时政评论

吴惠林:“社会主义”警钟再度敲响

2023 年9月21日晚,在纽约州哈德逊河谷的波基普西(Poughkeepsie)举办的一场研讨会上,多位中国问题专家讲述中共渗透美国各界所带来的危害。(Gary Du/大纪元)

【大纪元2024年07月16日讯】2024年4月17日,美国佛罗里达州州长罗恩·德桑蒂斯(Ron DeSantis)签署了佛州参议院SB1264法案,被认为是“开始采取强有力的行动抵抗社会主义入侵”。因为该法案旨在“减少佛州的马克思主义灌输,教育佛州的年轻人认识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和集体主义的罪恶”。

美国佛州掀起抵抗社会主义行动

大体而言,该项法案实现了三个主要目标:一是改进现有的反对共产主义课程标准。从2026~2027学年开始,公立学校教师将被要求向学生讲授1.共产主义在美国的历史,以及共产主义在当今日益增长的威胁;2.外国在共产主义统治下所遭受的各种人道和经济灾难,特别强调共产中国和古巴;3.共产主义、极权主义和民主等相互竞争的政治意识形态,以及4.共产主义革命之前通常会发生的各种事件等。

第二个目标是,规定在迈阿密达德学院(Miami Dade College)成立“美洲自由研究所”(The Institute for Freedom in the Americas),以“维护自由社会的理想,促进美洲的民主”。自由研究所将与位于佛罗里达国际大学(Florida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的亚当·史密斯经济自由中心(Adam Smith Center for Economic Freedom)合作,“举办研讨会、专题讨论会和会议,为整个地区的领导人提供建立联系的机会,以获得促进民主的新见解和新思想,包括对作为民主社会基础的知识、政治和经济自由的了解和洞察力”,以及其它许多重要任务。

第三个目标是,该法案指示佛州政府与佛州教育部共同与佛州立法机构合作,建立一个以佛州为基地的共产主义历史纪念博物馆。

《社会主义一瞥》(Socialism at a Glance,2024)作者杰克·麦克菲林(Jack McPherrin)认为,该法案将为佛州的学生提供抵御马克思主义灌输所需的弹药,无论这种灌输是来自学术界、媒体、好莱坞、联邦政府、非政府组织,还是现在被马克思主义空想家严密控制的任何机构。而在美国各地的年轻人以“前所未有”的程度拥护社会主义的时候,这样的立法再重要不过了。如该书所言,自由与社会主义是互不相容的。如果社会主义兴盛,自由就会消亡,数百万无辜的生命也会消亡。

不可讳言的是,许久以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像癌症一样在美国儿童和青少年中蔓延。随着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继续向所有教育机构进军并巩固其对权力的控制,这种癌症只会继续转移,迫使那些不按其悲歌节奏前进的教育者和管理者黯然下台。

不过,幸运的是,许多美国人正在觉醒,认识到马克思主义者对美国儿童、乃至整个美国构成的生存威胁。各州的州议员也开始采取强有力的行动。

《蚕食美国》再度发威

也就在6月23日,美国加州圣荷西教会邀请美国爱达荷州前众议员、纪录片《蚕食美国》(Agenda: Grinding America Down)制片人柯蒂斯·鲍尔斯(Curtis Bowers)发表专题演讲,并与观众进行互动问答。

多年前,鲍尔斯偶然发现,一群美国共产主义者试图摧毁美国的阴谋。为了揭露真相,他投入全部积蓄和精力,制作了纪录片《蚕食美国》(Agenda:Grinding America Down)及续集《蚕食美国2:欺诈大师》(Agenda 2:Masters of Deceit),并分别于2010年和2015年上映。

这两部纪录片上映后引起轰动,并在德州电影节获得总额10.1万美元的最佳纪录片大奖。为了让更多美国人了解真相,多年来,鲍尔斯和他的家人在美国各州展开了纪录片放映巡回演出。

在6月23日的演讲中,鲍尔斯表示,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共产主义者开始渗透美国的有影响力机构,包括教育、媒体、好莱坞和教会,试图让美国人远离上帝和《圣经》。如今,许多美国人不再相信上帝、缺乏道德,共产主义者在这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功,导致美国社会开始走向崩溃。

他认为,现在越来越多人开始醒悟,“他们在寻找真相,想了解真正发生的事情,包括COVID-19疫情的真相”。他说:“我认为,这就是《大纪元时报》迅速成长的原因,因为人们渴望知道真相。”他看到美国的传统文化、家庭和许多方面都在崩溃,毁灭正在发生。他表示,自己计划在有生之年,继续讲述真相,并坚守真理,每周制作一个小节目,帮助人们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呼吁人们要坚持努力,为美国而战。共产主义者花了100年的时间,来破坏美国,而他们也可以通过不懈努力来挽救美国。

他强调,“人们需要认识到,我们正生活在历史的关键时刻,美国一直是人类最后的希望和自由的象征。我们正在亲身经历这段历史,并将见证它的发展。”

2016年“社会主义警钟响起”

记得2016年底,川普被认为“意外”当选美国总统,引发全球热议,而“社会主义警钟响起”的说法独竖一帜。那是布莱巴特新闻网(Breitbart News)2016年11月28日发表的评论,指出川普之所以能当选美国总统,是因为他在柏林围墙倒塌27年之后,承诺将推翻“全球社会主义”。

虽然资本主义的美国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者,但战后“全球社会主义”理念几乎席卷全球。苏联和中国成立大型共产主义国家,印度采取极端的社会主义,东南亚、非洲和南美洲也出现共产主义分子的叛乱。西欧各国也被社会主义所控制,人们开始接受“国家在经济生活中应该发挥某种作用”的理念。

社会主义者的分歧仅限于国家干预程度大小,都同意“铁路、通讯、医疗和电力等”应国有化。已故的1970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萨缪尔逊(Paul Samuelson)1960到80年代的全球畅销经济学教科书中曾宣扬,“全球社会主义”可以更有效地利用资源,并称苏联的国民生产毛额(GNP)会在1984年之前超过美国。

不过,主流经济学家没有认识到,共产主义的坚定抵抗者里根总统,通过大幅减税、限制政府职能等,遏制了共产主义的发展。1989年11月9日柏林围墙倒台后,俄罗斯被迫接受美国的救援,而中共则不得不采取“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但西欧的社会主义者不甘接受被扫进“历史垃圾桶”的命运,他们成立了欧盟。而美国民主党总统柯林顿在签署“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的同时,给了中国最惠国待遇。

罗伯特‧沃夫(Robert Wolfe)在《社会主义全球化》书中称,宣扬这种“国际主义运动”是个超越民族、超越国家边界的规划和生产系统:“社会主义全球化的目标是把整个世界作为一个经济单位,在这个单位内,物品供应和服务将会得到最大化,会把对环境的损害最小化。”

当世界银行宣布2014年中国的国民生产毛额将超过美国,左派经济学家、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之一史蒂格里兹(Joseph Stiglitz)就在2015年1月宣布,“美国世纪”结束,“中国世纪”已经开始。他说由于资本主义的经济和政治制度缺陷——腐败,“中国的崛起也映照出美国模式的严重不足”,他认为美国必须“转型”,接受中国的经济崛起和承认美国处于新的“错综复杂”全球秩序中的现实。

中共甚至制定了一项全球的《2030年永续发展议程》,在2015年9月28日由联合国193个成员国签署。在该协议里,全球的资本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确定通过实施17项“永续发展目标”和169个具体目标,后者被认为是“大跃进”。

就在全球被共产主义化的当儿,川普的当选无疑是对全球社会主义理念的威胁。对共产主义者来说,当年里根领导自由世界与共产阵营对抗、最终导致苏联解体。当时,川普已撕毁TPP,他似乎决心摧毁“社会主义全球化”,并效法里根,通过减税和小政府等办法来发展自由经济。

当年川普之所以承诺将推翻“全球社会主义”,合理地推测,他应看过鲍尔斯制作的《蚕食美国》这两部纪录片。川普在2019年对迈阿密委内瑞拉社区的一次演讲中说,“社会主义承诺繁荣,但是带来贫困。”“社会主义承诺团结,但是却带来仇恨和分裂。”“社会主义承诺一个更美好的未来,但是总是回到过去最黑暗的篇章。”“社会主义是一种悲惨而不可信的意识形态,其根源在于它对历史和人性完全无视。”“这就是为什么社会主义最终总是产生暴政。”寥寥数语就把社会主义的华丽外衣剥开,把社会主义的凶恶丑陋本质凸显出来,在其任期内全力与社会主义较量。

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集体主义吞噬全球

不过,川普不但没能将社会主义扫除,反而被社会主义者以各种手段作弊而无法连任,继任的拜登政府重拾左派社会主义政策、急速推进激进社会主义的民主党议程,在COVID-19全球瘟疫助威下,社会主义政策发挥得淋漓尽致。然而,物极必反,不但美国人正在觉醒,阿根廷人拒绝了导致贫困的社会主义,荷兰等欧洲国家也括起一股“川普旋风”,而美国川普本尊更强势地寻求2024年再当选美国总统,再向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发起强力攻击。美国佛罗里达州长签署的“共产主义的历史”法案是不是有力的“第一枪”?有没有击中要害?可行性又是如何?

我们知道,社会主义自1848年以来,百年之间吸引众多知识界领袖的认同,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在1949年发表〈为什么是社会主义?〉这篇文章,就这样写着:“在我看来,当今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无政府状态才是罪恶的真正根源。……我坚信,消除这些严重罪恶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建立社会主义经济,并建立以社会目标为导向的教育制度。在这样的经济中,生产资料归社会本身所有,并以有计划的方式使用。计划经济根据社会的需要调整生产,并将工作分配给所有有能力的人,并保证每个男人、女人和儿童的生计。对个人的教育,除了促进其与生俱来的能力之外,还试图培养他对同胞的责任感,以取代当今社会对权力和成功的颂扬。”

其实,“社会主义”(Socialism)这个名词,很难有明确的概念。社会主义派别很多,激进革命的马克思主义和温和渐进的费边主义是两个极端,其间有法西斯主义、纳粹主义等。它们之间的不同是在方法上,而终极的经济结果是一致的,亦即“生产手段国有、分配和交换则由中央统制,以卫署命令取代市场机制,以社会正义取代利润诱因。”

尽管一百七十多年来,实施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法西斯主义、纳粹主义的国家,人民生活得水深火热的斑斑史实历历在目,而且也曾经被抛弃。不过,一来由于社会变迁、政府的职务除了维持治安与国防外,服务性的措施扩展了。由于市场机能无法妥善解决若干经济问题,于是政府进场干预补足,但往往让市场功能瘫痪了。二来热心的社会改革家,虽放弃诸如生产手段国有化的传统社会主义步骤,但新方案对于自由的危害并不小于传统的社会主义。传统的社会主义是明目张胆,公然扼杀自由,新的方案则是暗中蛀蚀自由。前者是“热的社会主义”,是“热水煮青蛙”;后者是“冷的社会主义”,是“温水煮青蛙”。更麻烦的是,冷的社会主义者大都是自由主义者,他们也承认私有产权,也尊重民主的政治秩序,因此他们比热的社会主义者更能获得拥护和支持。1976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弗利曼(M. Friedman)就说:“19世纪的自由主义者,把自由的扩张看作是促进福利与平等最有效途径,20世纪的自由主义者,则把福利平等看作是自由的前提条件或自由的替代品。”“福利”和“平等”这两个词比“社会主义”更有媚力和魔力,比起“自由”来,更令人感觉切乎实际,于是乎“福利经济”和“福利国”应运而生。所谓“福利国”,是在“社会安全”的口号下,危害到自由社会的根基,因为政府为保证社会安全而实施强制性的社会保险,其项目真有扩大到“从摇篮到坟墓”的趋势。热的社会主义,其害处已很明显,而冷的社会主义—所谓“福利国”的一些强制性的所谓福利措施(或者称为“仁政”、“德政”),其结果也同样地是大家的灾难,随着个人自由的完结而加深。

米塞斯·海耶克看破社会主义毒害

对社会主义最理解和洞悉其弊害者当属“奥国学派”的米塞斯(Ludwig von Mises)和海耶克(F. A. Hayek)两位,他俩不约而同在1940年代出书大力破解社会主义的迷思。海耶克1944年出版的《到奴役之路》(The Road to Serfdom)脍炙人口、风糜全球,但受到知识分子的排斥。海耶克认为社会主义的核心是:只要有“同情心”,而以政府的规划与经济管制手段,就可以创造符合人性的生活环境。他不以丑化对手的手法批判,反而认为社会主义者具有真诚与无私的崇高理想,其中不乏学术卓越人物。可是,也就因为如此,这批拥有高尚情操的人士,反而成为极权主义者的马前卒,为后者作铺路工作,而且往往不知不觉。当20世纪末,苏联解体、中共经改、东欧改制、共产和极权主义似乎全面崩盘,但集体主义却蔓延,且寄生于社会主义。以美国为范例,多年以来以“自由主义”为包装而大行其道,“产业政策”、“医疗联盟”的“封建特权”,以及主张为弱势族群积极争权者、极端环保主义、爱滋行动派、极端女性主义者、种族主义者和其他任何要求政府“不计代价”实现他们的政治主张之人士。

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是公开主张极权主义的,但他们的行动却正是把社会推向极权主义,因为只有权力更加集中的政府,才有可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到奴役之路》即便畅销全球,却未能让世人拒绝社会主义,其至还继续蔓延。1978年已届80高龄的海耶克,想把终身辩驳社会主义的任务作一了结,拟邀请全球居领导地位的社会主义理论家与自由市场秩序的主张者,相聚一堂,举行一场摊牌式的大辩论。他自己已把数十年来对社会主义的一切论据扼要地写了备忘录,准备到时全盘托出,以待对方辩驳。不过,海耶克的这个愿望因拟邀请的人选难产而未能实现。为何找不到论辩对手?

据自由经济前辈夏道平先生的猜测,因为正统的马克思社会主义理论家所谓的那套辩证法,实际上既不容许开明的辩,也不承认事实的辩,而是坚持一套自我封闭的意识型态,否认“人心有共同的逻辑结构”,只认为阶级意识的敌对唯有靠阶级斗争以消灭阶级来解除。所以他们反击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时候,向来是逃避认真的辩论,而用标签式的人身攻击法,骂一声“资产阶级的走狗”就完事。至于非马克思正统的社会主义者,虽不一定这么偏执狂妄,给对方的标签虽也比较客气而用“保守分子”或“顽固保守分子”这类名词,但他们对于人类社会的演化和现代大社会“延远流长的秩序”之赖以形成的复杂多变因素,都缺乏正确的认知。他们的原始动机,虽不外为人群谋福利,但由于认知上有些关键性的错误,方法上也就错误到走向奴役之路而与他们的原始动机恰好相反。海耶克应该是要针对这些人的错误认知一一指出,并与他们面对面辩个明白。

既然论辩无法实现,海耶克乃将准备辩论备忘录整理成书,于1988年以《不要命的自负—社会主义的种种错误》(The Fatal Conceit-The Errors of Socialism)书名出版,该书可说是海耶克“反社会主义的总结论”,而海耶克常讲的“我们生活于其中的二十世纪,是个迷信的世纪”这句话可作为简约且浅化的内容。该句话是说,二十世纪的知识分子大都接受“唯理主义”或相信“科学万能”,于是就主张:为使我们社会的一切丑恶事情变得美好,只有凭我们的理智来创造。

这一思路可说是道德热情灼伤了认知能力。其开始铺路,早在二十世纪之前,到了二十世纪,走上这条路的人暴增,因为科技有了更惊人的发展,科学万能的“科学迷”挤上来的更多。他们亲眼看到有人登上月球,又安全返回地面。连自古相传的嫦娥奔月神话,都能梦想成真,还有什么不可能实现的理想呢?人间天堂的理想为什么不可凭我们的设计来创造呢?

这种狂妄不要命的自负,在二十世纪初居然有机会使苏联成为一个大的试验场。在七十多年的试验期中,先后走上马列主义所导向的天堂之路,终于沦为人间炼狱的地区,约有半个世界。由于苏联的解体与变质,热的刚性的社会主义已失去领导中心,以前那些极权的政经体制,纷纷宣称或试行转向民主政治与自由经济。但另一方面,二十世纪三0年代却又兴起一股鼓舞人心的经济思潮,其动机在挽救资本主义免被社会主义摧毁,因而宣称其理想目标为“福利国家”。福利国的蓝图,由凯因斯学派的经济工程师们集体创作,在已开发和开发中国家都采用,样式虽不同,对市场机能扭曲的程度也不一样,但以通膨、货币宽松为手段,以便于搞中央计划则为一致。这些措施都获得热心社会福利的知识分子支持,但其酿成的后果,却是一般知识分子所不加思索或无法思索的,于是“奴役之路”也悄悄走上了。

米塞斯或可说是对社会主义、集体主义、共产主义最感同身受者,早在1920年代就为文并出书驳斥社会主义者,并预测社会主义将会走向极度的混乱,且让文明终结。不过,尽管他的诸多著作影响不少名家,但他终其一生都处于学术界边陲,他和海耶克带头批判社会主义、揭穿社会主义,虽然无法遏制社会主义的蔓延,可能只稍有产生拖延效果。他在1944年就警示,“唯独美国可自由选择,而美国人民现在的抉择将决定全体人类未来的命运。”如今似乎不幸而言中,他在1951年再撰文说:

“社会主义的宣传从未遭到任何明确的反制。经济学家用来揭露各种社会主义方案和学说无效和行不通的那些毁灭性批评,并没有传到舆论塑造者的耳中。大学大多被社会主义或干预主义的学究所控制,不仅在大学由政府拥有和经营的欧洲大陆是这样,甚至在盎格鲁撒克逊的国家也是如此。政客和政治家们,惟恐不受民众欢迎,对于保卫自由,态度并不积极。那种用来应付纳粹和法西斯的挑战时遭到严厉批评的绥靖政策,已经普遍对所有其他品牌的社会主义实施了好几十年。正是这种失败主义让新兴世代相信社会主义的胜利是不可避免的。

有人说群众强烈要求社会主义,而且没有办法抵抗群众。这说法绝非事实。群众之所以支持社会主义,是因为他们相信知识分子的社会主义宣传。塑造舆论的是知识分子,而不是群众。知识分子的一个站不住脚的借口,是说他们必须顺从群众。事实是,他们自己先创造出社会主义思想,然后把这思想灌输给群众。没有哪一个无产阶级者或无产阶级者的儿子曾对干预主义和社会主义方案的开展铺陈做出任何贡献。那些方案的著述者全都是资产阶级出身。

各民族的知识界领袖制造并传播了种种即将摧毁自由和西方文明的谬论。唯独知识分子该为本(20)世纪的特征-大规模屠杀-负责。唯独他们才能扭转这一趋势,为自由的复兴铺平道路。

决定人间世事走向的.不是神话般的“物质生产力”,而是人的理性和思想。只要重拾常识与道德勇气,便可阻止社会主义和极权专制的趋势延续。”

知识分子确实喜爱社会主义,也在各种场合宣扬,但他们没亲自实施,而是由政治掌权者予以执行,即使人间炼狱的后果历历在目,他们也会认为是政客们的能力不足,而非政策错误。所以,除非知识分子幡然醒悟,接受奥国学派的理念,而有道德勇气和有良心、有魄力的掌权者毅然决然采取自由经济、市场经济政策,并设法将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集体主义的弊害讲清楚、说明白、让人们不受蛊惑,否则社会主义趋势将延续、扩大。

那么,佛州州长的做法的确是对症下药,若能将米塞斯、海耶克等人的学说由各种管道正确阐扬、宣传,而且普及全美,以至全球,则人类的未来将反转回升迎向光明。

(作者为中华经济研究院特约研究员)

责任编辑:朱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