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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科学家:COVID-19或从武汉实验室泄露

COVID-19病毒来自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动物的观点,“无有力的证据支持”。图为武汉华南海鲜市场。(NOEL CELIS/AFP via 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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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4年06月04日讯】(大纪元记者周行多伦多报导)美国国会继续调查COVID-19疫情起源之际,一位加拿大科学家在《纽约时报》上阐述了她的观点:病毒可能是从实验室泄漏的。

据《国家邮报》报导,曾昱嘉(Alina Chan)撰写的文章,通过5个关键点,阐述了COVID-19病毒从实验室泄漏的观点。

曾昱嘉是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布罗德研究所(Broad Institute)的分子生物学家,专门从事基因治疗和细胞工程研究。她还与科学作家马特·里德利(Matt Ridley)合著了2021年出版的《病毒:寻找COVID-19的起源》一书。

一个巧合的起点

第一个关键点,就是“引发此次疫情的类SARS病毒出现在武汉,而武汉是世界上最重要的SARS类病毒研究实验室所在地。”

这可能只是巧合,但曾昱嘉指出,武汉病毒研究所在石正丽的带领下,已经寻找类SARS病毒超过10年。石正丽的团队曾多次前往1500多公里外的云南省,收集蝙蝠样本。

她说,当疫情开始时,石正丽曾公开表示,疫情是否可能来自她的实验室。

有关类似病毒的泄露文件

曾昱嘉的第二关键点:在疫情爆发的前一年,武汉病毒研究所曾与美国伙伴合作,提出制造具有与SARS-CoV-2(引发COVID-19的病毒)相同定义特征的病毒。

2018年,一份泄露的Defuse研究项目资助提案显示,该项目旨在制造一种类似SARS的病毒,该病毒具有一种独特的特征,即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可增强病毒对人类的传染性。曾昱嘉说,SARS-CoV-2病毒具有该特征,基因数据表明,它在疫情开始前就获得了该特征。

“最终,一种前所未见的类SARS病毒,带有新引入的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与武汉研究所Defuse提案中的描述相符,并在提案起草后不到两年时间里,在武汉引发了疫情。”她说。

实验室安全规程不达标

曾昱嘉的第三关键点是:武汉的实验室的能力,不足以控制像COVID-19那样强传染性的空气传播病毒。

处理活病毒的实验室,可以在四个生物安全级别下运作,其中BSL 1是最低保护级别,BSL 4是最高级别。曾昱嘉说,在疫情爆发两年后,一名在台湾BSL 3实验室工作的科学家,就感染了COVID-19病毒。

她补充说,Defuse提案的早期草案,建议武汉实验室在BSL 2级别下运行,以节省成本。然后,她引用了美国冠状病毒学家拉尔夫·巴里克(Ralph Baric)对另一位科学家说的话。对于武汉的工作按照BSL 2标准进行就足够的说辞,巴里克说:“是的,中国有权制定自己的政策。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相信这是适当的保护措施,但别指望我会相信。此外,不要试图用这些废话来侮辱我的智商。”

市场来源缺乏证据

曾昱嘉的第四个关键点是:COVID-19病毒来自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动物的观点,“无有力的证据支持”。

部分原因,是中国的调查人员最初认为该市场是病毒源头,因此他们没去寻找任何证据来反驳该假设。曾昱嘉指出,中国当局掩盖了与该市场无关的早期病例报告,并以生物安全为由,销毁了一些早期患者的样本,使得重建该疾病的早期传播变得很困难。

“海鲜市场或其供应链中,从未证实有任何一只动物被感染。”她说,“既然无确凿证据证明疫情始于华南海鲜市场,那么,病毒出现在武汉的事实,就直接指向武汉独特的SARS类病毒实验室。”

关键信息仍然缺失

曾昱嘉的第五个关键点是:尽管对动物贸易,以及与市场相关的人员进行了深入调查,但仍没找到关键证据,可证明COVID-19源自野生动物买卖。

她说:“调查人员或者未能收集到,或者就是没报告COVID-19源自野生动物贸易的关键证据。”

她在结论中写道:“无论疫情始于实验室还是市场摊位,不可否认的是,美国联邦资金帮助武汉研究所建立了前所未有的SARS类病毒库,并促进了增强这些病毒的研究。武汉研究所的研究倡导者和资助者们,包括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应配合调查,帮助找出并弥补导致此类危险工作的漏洞。世界绝不能继续承受可能导致病毒大流行的、无法容忍的研究风险。”

曾昱嘉的建议是,彻底、可信的调查,将防止未来的疏忽行为,有助于恢复公众对科学和政府的信任。她说:“这也将向世界表明,美国的领导人和科学家,并不害怕疫情背后的真相。”

责任编辑:岳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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