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苑逸事：金圣叹嬉笑自悼

据《清朝野史大观•艺苑》记载：清朝初年，有位文学评论家金圣叹，生性诙谐，常令人捧腹不已。

这一年，金圣叹参加科举考试，见试题为“西子来矣”。他明知题意是要求考生以越国的西施“出使”吴国的史实加以评说。把功名视如草芥的金圣叹，却游戏笔墨，佯装愚才，援笔而书：“开东城，西子不来；开南城，西子不来；开北城，西子亦不来。开西城，则西子来矣，西子来矣。”主考官一看，气得批曰：“秀才去矣，秀才去矣！”于是名落孙山。

顺治末年，金圣叹对“文字狱”极为愤慨，他放下手中正在评点的《水浒》，去祭孔庙，并奔走呼号：“孔夫子死了，孔夫子死了”，结果被以蛊惑倡乱，判处死刑。

临刑那天，金圣叹见山河淡装素裹，雪化冰消，他嬉笑吟〈自悼〉一首。诗云：

天公丧母地丁忧，

万里河山尽白头。

明日太阳来作吊，

家家檐下泪珠流。

这首绝命诗，既是对人民深重灾难的呼号，也是为自己不幸的哀叹。稗史中，有人称其为“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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