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紧急呼救——

投书:张金库在呼兰监狱折磨致残 生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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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12月09日讯】我儿子张金库是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永恒乡团结村农民,今年42岁,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三道岗镇被绑架,后被依兰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同年九月三十日被关押到呼兰监狱至今,狱警怂恿犯人几天内几乎没有间隔的暴力摧残他。原本身体健康的张金库:一百斤重的东西一气能扛到十楼,这样一个年富力强的庄稼汉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腿没有知觉不能下地走路肌肉萎缩瘫痪、右胳膊抬不起来接见时电话都拿不了。大小便失禁。这两次张母去看他,都是犯人用推车推到接见室门口的,然后一个犯人把他背进接见室。他脸色惨白,瘦的吓人,头一直向右侧耷拉着倚着犯人,看样子如果没人靠着他就会摔到地上,犯人给他拿电话,家属每次去接见他时,在接见的30分钟的宝贵时间中张金库还休克一次。

张金库现在情况危急,望各界引起重视,别让悲剧再次发生,二零一五年八月十日下午五点半被关押在呼兰监狱的冯雪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七岁,身后留下一双儿女、瘫痪失语的老父亲以及患糖尿病的母亲。今年二月份,冯雪家属强烈要求呼兰监狱给冯雪办理保外就医,但呼兰监狱拒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离世。冯雪的离世使我们全家人都寝食难安,我儿子张金库的身体十分虚弱,我随时担心会失去儿子。

原本身体健康的张金库。(张金库母亲提供)
原本身体健康的张金库。(张金库母亲提供)

呼兰监狱咋把原本身体健康的张金库祸害成这样了呢?!张金库在呼兰监狱究竟遭到了什么样的蹂躏、摧残和折磨……?!

1、一到监狱就遭到当“犯医”的杀人犯暴打、摧残、抽血命悬一线

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莲江口监狱数名法轮功学员,由武警持枪押送转到呼兰监狱,当时法轮功学员被戴上脚镣,扣锁在车的座腿上,这些法轮功修炼者被直接送到监狱医院进行体检,然后分到集训队。

张金库被排在后面,是最后一个体检的。当其他人检查完身体被带走后,只剩下张一人时,一名当“犯医”的杀人犯叫王洪斌(又叫王三)走到张跟前,故意冷冷的问:“什么罪?”张回答:“是炼法轮功的”。王冷不防的飞起一脚,动作十分专业、灵敏踹在张的胸部。张仰面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还没等张醒过神儿来,王用一只脚踩住张的胸部,这时王的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踩在张胸部的一只脚上,另一只脚勾起张的头猛烈的往地上磕,嘴里叫嚣:“法轮功就得打,政府规定打死算自杀。法轮功已经让我整死好几个了!”张金库渐渐失去了知觉,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手术车上(就是医院带轮子的推病号手术车),王洪斌正用大拇指使劲抠他的人中,张金库难受的、拚命的直摇头。

杀人犯王洪斌叫两名犯人按住张金库的手和脚,随后拿起一个白色宽皮带猛烈的照张的脑袋一顿猛抽,张金库的左耳当时被打的听不清声音,淌了挺长时间黄水才好。王打累了才住手,叫一个犯人拿来一个最粗的白色塑料针管,换上一个最粗的针头捋起张金库左胳膊的衣服,用针刺入张的左臂,这个恶徒用针头在张的肌肉里搅和了半天才扎进张的血管,张就看见王抽血的时候大针管里不停的冒着气泡,明显感觉到左臂的血液猛烈的往外流动,那滋味难受的无法形容,胸闷、心发慌、恶心,头晕、眼睛睁不开,想喊,喊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动弹不了,但是能很清晰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自己又感觉在梦境里一样,神魂飘渺。听见有一个人说:“拉倒吧!别抽了,胳膊这肉都瘪了,血管塌坑了,再抽,抽死了!”王说:“没事儿,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杀。”这时王才停止抽血并说:“死不了。让他缓一会儿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王看见张金库能动弹点了,就说:赶快把他弄走,别死在这里,上外边死去。”有两名犯人把张从手术车上抬下来,架着胳膊就往外拉,王抬脚照张的裆部踢了数下,恶狠狠的说:“我踢废你。”张疼的浑身发抖、踢的睾丸像碎了似的疼,两腿发颤,小肚子拧劲的疼。

把张金库拉出屋,有一个年纪大的犯人,大个、身材魁梧、黑脸的、瞅瞅没人,王三没跟着,连忙对这个犯人说:“背着走吧,这他妈的就是祸害人。”犯人背起张就跑,张感觉特别困要昏睡过去,身体发飘。背着张的犯人对另一个犯人说:“扒拉他,别让他睡过去”。另一个犯人就不停的扒拉张说:“醒醒、醒醒,到地方了。”背着张的犯人说:“法轮功,你可别死在我身上,你们法轮功不是做好事吗,你要死在我身上,你可把俺俩给坑了。”

王洪斌与张金库素不相识,王洪斌为什么如此残忍折磨一个身体羸弱的人?

2、病房成施暴场遭到杀人犯们无端的欺辱和折磨九死一生

张金库被背到传染病的病房里放在地上,那两个犯人仓促的跟寝室长赵长香(杀人犯)寒暄了几句,马上就走了。在这个房间里,张金库又遭到了杀人犯赵长香和这病房里犯人的欺辱和殴打,几乎丧失了生命。赵长香为了挣分减刑,把张金库的护理齐胜干撵走,他要求护理张金库,他每天除了赌钱、酗酒、喝的醉醺醺的,不但不护理张金库还想尽办法折磨张金库,张金库要上厕所的时候就挪到床边在那坐着,这时候屋里就有人去叫莫志奎(法轮功学员),莫志奎就架着张上厕所,赵长香看见了就往外撵莫志奎,凶狠的往外推莫志奎,并说:“干部说了不让法轮功接触,这里有护理不用你管。”莫志奎没办法,只好找了几个矿泉水瓶放在张金库的床下给他接尿,等赵长香不在屋的时候把尿拿偷偷的倒掉。有一天赵长香发现张金库床下的瓶子里装着尿,大发雷霆指着张金库骂道:“你爬也得给我爬出去,上外面尿去。”然后叫人把瓶子全部给扔掉。

杀人犯赵长香特别蛮横、霸道,在这个病监没人敢惹他。他在这里赌钱就赢了二十多万元,这是他和杀人犯林威半夜喝酒的时候说的。之所以他在这里为非作歹,狱警根本就不管,是因为给干部送礼就送了十万,给监狱医院院长一次就给现金一万元。赵长香不让莫志奎和张金库见面更不用说护理了,莫志奎只好感觉张金库差不多要解手时,就在张金库的门口来回遛弯儿,张金库看见了就自己挪出屋,莫志奎再把张金库搀扶到厕所。张金库在楼道里叨咕说:“赵长香太欺负人。”这话被赵听见怀恨在心,开始找茬儿整张金库。

有一次赵长香又发现张金库的床下有接尿的矿泉水瓶,就故意叫人把瓶子扔了。半夜张金库起来尿尿,没找到瓶子憋不住就尿了一地。第二天早晨赵长香发现地上有尿,就一阵奸笑。其实,这正是赵长香想要的结果为他祸害张金库有了借口和理由,他就跑到管教那告了张金库一状,说张金库故意往地上尿尿,应该严管以示警告。这些恶警也不调查,就让赵长香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起来说:不给吃饭、不给喝水。赵长香就伙同犯医田宇顺(杀人犯)和杀人犯王洪斌(王三)把张金库抻在了床上。赵拿来的是宽布带也没用,他俩说:“这玩意不好使,用细绳勒,得让他遭罪。”王三说:“干部发话了,别勒出印来,如果勒出伤来,家属知道了不能让。”赵说:“没××事儿(很脏的话),法轮功家里都没人管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接见、看他。这是干部让绑的,咱们管那事儿干啥呀!出了事干部兜着,抻,使劲抻。”赵长香咬牙切齿的使劲拽着绳子,把张的双手双脚抻在了床上。当时,把张都要抻脱节了,就这样赵还不罢休,检查看绳子紧不紧。

张金库的对铺是杨柱千(杀人犯,62岁左右,此人特别咕咚,阴损)。张金库手正好被伸到他的床上。杨以此为由骂道:“×××(很脏的话),你手都伸到我这了,碍我事了,给我拿回去。”张说:“杨叔,他捆着我哪,我拿不过来。”杨说:“我有招,把你的手撅折了,就拿过来了。”说着抓住张右手的中指使劲的撅。张疼的受不了。就说:“别撅了,撅折了。”杨柱千得意的说:“你也怕疼啊,你这法轮功也没钢啊。”张疼的眼泪在眼圈里转,闭上眼睛忍受着疼痛。杨看见张不吱声了,撅累了松开手。

从中午大约十一点钟开始抻的,直到后半夜一点多赵长香赌完钱,(长时间的抻刑血液不循环能导致胳膊、腿残废)喝完酒回来睡觉,才把张金库松开。张很长时间才能忍痛慢慢的爬起来,尿憋了很长时间了(在这期间赵曾问过张有没有尿,张说有,赵冷笑着说:“有就对了,你给我往床上尿,往被里拉,然后就让你把屎吃掉。”说完就走了。),造成张金库小便失禁,张金库刚挪到床边尿又流了一地。

第二天早晨,赵长香一看地上有尿,二话没说,拿起小细绳再次把张金库抻在了床上,张已经好几顿没给食水了。大约在早晨九点左右的时候,赵长香叫林威(杀人犯,二十五岁)拿了一个凉馒头、一瓶水喂张。张被抻的上火,根本没心思吃东西,咽不下去。张摇头不吃了,林威说:“干部让给你点吃的,不吃能行吗?”说着抠开张的嘴,把大半个馒头一下塞进张嘴里,撑的张嘴都合不上了,嚼又嚼不了,咽又咽不下。林威接着把矿泉水瓶插到张的嘴里灌,张被呛的从鼻子往出冒水,上不来气,林威用手捂着张的嘴不让往出吐。就这样馒头被水泡开了,张不得不吞进嗓子里。林威看见张把馒头都强吞下去了才松手。林威说:“好了,我完成任务了”得意洋洋的走了。

这次大约又抻了将近七、八个小时,杀人犯赵长香才把张金库松开。由于连续二十几个小时的酷刑折磨,张金库已经筋疲力尽,精神和身体严重受到创伤,人已经散架子了,生命几乎到了尽头。他们关上门不让任何人进屋,也不让别人趴门瞅,根本就没人理会张的死活。

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张金库才逐渐缓过来。当时正是数九严寒,张浑身发抖,慢慢的、痛苦的、一点点试探着才能起来,憋不住又尿了一地。这时杨柱千悄悄的下地拿起拄棍,趁张不注意,抡起柱棍照张的脑袋就打,把张打的脑袋像爆炸了一样,“呼通”一下,张下意识的用手摀住自己疼痛的部位,杨用柱棍儿使劲敲开张的手指,柱棍敲在手指上穿心刺骨的疼痛,恶徒接着打,张被打的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到了床上。在张要栽倒的这一瞬间,杨顺势一柱棍儿重重的打在了张腰部,这一棍子打的张五脏六腑都翻了个,那种疼痛无法言表,腰子当时好像掉下来那么的疼,喘气也不敢喘,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木了一样,瞪着眼睛,半张着嘴栽倒在床上。杨柱千当时也吓坏了,以为给打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恐慌的骂道:“×××,×××。”屋里当时有邱树飞(杀人犯,约45岁左右),张少新(辽宁人,杀人犯,约62岁左右,宋洋(杀人犯,35岁左右),他们在那坐着就像没看见一样,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止的。特别这个张少新,看见杨坐在地上,赶紧从床上下来去扶杨柱千,假惺惺的说:“这是咋的了,谁把你打成这样,找干部上医院吧,这个张少新知道是杨柱千把张金库打了,他却倒打一耙。杨知道自己理亏,赶紧说:“没事儿,不用上医院,把我扶起来。”哼哼呀呀的起来了,张少新把他扶到了床上,杨柱千有点害怕了,脑袋也耷拉下来了,偷偷的用眼睛瞄着张,看张怎么样了还能不能醒过来。杀人犯邱树飞这时候说:“就得揍,没逼脸还炼。我都想揍他。”在旁边看热闹的宋洋直乐。张金库很长时间才缓过来,强忍着痛苦,可没有人管这事。

由于张金库被折磨得很虚弱,再加上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感觉特别冷。有一次自己费劲巴力的挪到走廊里,靠在暖气片上想暖和一会儿。杀人犯赵长香进屋发现张不在,挺长时间没回来,到暖气跟前揪住张就往回拽,吵吵嚷嚷的说:“你是严管,不行出屋,给我回去。”张说:“我太冷了,想暖和一会儿。”赵不容分说,硬气霸道的使劲把张拽回屋,推倒在床上,叫嚷着走了。张金库忍无可忍,就在墙上写了“法轮大法好,按真、善、忍做好人;共产党不讲理坑人害人”的字句。赵长香看见了又跑到狱警那告了张金库一状,狱警让赵长香又拿来绳子,要把张捆上关进大铁笼里,脱去棉衣压小号、禁闭严管。赵长香乐颠颠的回来,把张一把薅到地上之后,扒掉张的棉衣也给撇到别的地方去了,样子嚣张得意。还说:“这回关小号就压死你。”大约过了好几个小时,赵长香从外边回来对张说:“干部开会研究了一上午,景院长不让压小号,说人这样了,压小号就得压死了,不能压。”说着叫人把张金库从地上弄到光板床上,这时赵长香从外边回来,看见张金库在光板床上躺着冻的浑身直发抖,就把张的被子拿回来,扔在了张的身上。

好像是快到晚上的时候,姜管教(姜亮)来了,赵长香溜须似的给姜搬来一把椅子,姜坐在了张金库的对面。赵长香以为姜亮来收拾张来了呢!大声的跟张喊:“这是干部,好好和干部说话。”说完站在姜亮的身边很是得意。刚一开始的时候,姜亮的口气特别严厉,斥问张:“为什么在地上尿尿,往墙上写字。”张金库口齿不太伶俐,语言十分不清楚,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姜亮不作声,仔细的听着事情的经过,这时赵长香吓得低着头不敢出声,张又把杨柱千拿棍子打自己的事也说了。张额头左边被杨柱千打了一个大包,都有血印了,发紫发青,张给姜教看了。姜教理亏的笑着说:“是坏了,有个包。”杨柱千在那坐着眨巴着眼睛吓得不出声,偷偷的瞅着姜教。姜教这时说:“我知道了,捆你是我让的,以后谁再欺负你找我。”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3、形形色色的迫害 如影随形

二零一三年冬,有一天晚上点号,张金库睡着了,杀犯人林威点号点错了,少一个人,看见张在那睡觉,一顿嘴巴子把张打醒,张莫名其妙问:你打我干啥?我也没惹你。林大声骂道:你××的太不给面子了,我点号你睡觉,以后不许睡觉。这时赵长香怕出事,赶紧说:“拉倒吧,点完号了。法轮功,这回睡觉吧。”林威骂咧咧的才出去。

张金库有一次鼻子不舒服,抽了几下鼻子,杀人犯宋洋说他烦这动静就把张金库按在被里用拳头照脑袋一顿暴打,张在挣扎中摸到一个保温水杯,就挡了一下,碰到宋洋的额头破了皮,这时屋里张上铺的一个好心小伙,到外面把赵长香找来了,赵把宋洋弄走了。宋洋跑到楼道里大喊大叫说:“法轮功不打人,这回打人了。”赵长香说:“法轮功不能动弹,是你打人家法轮功,你要不服找干部去吧。”宋洋这才拉倒,消停下来。

林威明明知道是宋洋把张金库打了还撒谎,并且经常诬陷张,挑拨其他犯人欺负张,想掩盖他打张金库的事件。基本上张的家属每次接见的时候,他都抢电话,不让张金库说挨打的经过。等接见回来的时候,他故意往楼梯上□(l□o)张金库,没人的时候他说:“不能可怜他,让他自己爬。”有时候当着狱警的面就公开往楼梯上拉张金库,还说:“让张锻练身体,要不回家咋生活呀!”他就把张金库□(l□o)到呼呼直喘,好几天也缓不过来。

在二零一四年元旦前后,宋洋在洗手间欺侮一个犯人老头,赵长香把他弄回屋推在床上,揍了一顿,然后狱警叫田宇顺、王三他们几个人,把宋洋捆在床上,捆上之后宋洋不服,林威给宋洋一顿大嘴巴子,打的特别狠。在晚上的时候,宋洋把绳子蹬松,自己解开了,活动了一会儿,缓了一阵,就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玻璃瓶子,把瓶底摔碎,气势汹汹的就往外冲。当时屋里的邱树飞、张少新、杨柱千看到此景吓的不敢吱声,就没敢拦截。张金库赶紧从床上爬到地上对外面的人大喊:快跑。赵长香坐门口正在看电视,听见喊声就站在门口往屋里瞅,宋洋拎着瓶子奔他就过去了,赵吓得闪到一边,林威过来勒住宋洋的脖子,又想揍他,宋洋回手一瓶子扎在林威的肚子上当时就扎伤了,在医院缝了好几针,疤瘌现在依然存在。在张金库喊外面人快跑的时候,惹恼了屋里这几个杀人犯,杨柱千对着张大骂喊到:“你×××,把我吓着了”。邱树飞走到张金库床前指着张骂道:“×××,喊啥?屋里人都睡觉呢,你给吓着哪(其实屋里的人都在坐着,根本就没睡觉)打他妈的去吧,碍你啥事。”张少新拿着柱棍朝地上敲了几下,恶狠狠的刚想骂张,这时赵长香气势汹汹的领着田宇顺进屋了,(宋洋又被他们群殴揍了一顿,绑在走廊里的床上,还给他打了一针安眠药)。赵长香恶狠狠的瞅着张金库,田骂到:“×××,半夜三更的你喊啥,拿绳子把你还绑起来。”张用手指着赵长香,吃力地说:“我要不喊,他那秃脑袋就得让宋洋给扎漏了,随便,你们不怕丧良心你就绑,我没丧良心,我是为了你们好才喊的。宋洋是奔着你们几个去的,你没受伤,你便宜了。”这时的林威也带着像打张的架势,带着煞气也进屋了,奔着张就过来了。当他们听完张这么一说,觉得理亏态度马上变了,谁也不再说啥了,蔫吧的都出去了。这时邱树飞来到张面前假惺惺的说:“刚才我们是为了你好,你腿脚不好别叫宋洋把你给碰坏了。”张没吱声躺下就睡觉了。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七日张金库家属会见时,张金库的女儿看到勤劳能干的爸爸被监狱折磨的无法自己单独直立行走,需要有两人搀扶,脸肿、目光呆滞,舌头僵硬很吃力的一个一个字的吐字,张着嘴说话困难时。女儿号啕大哭,哭的令人伤心。女儿勉强能听清的是,爸爸说有人打他。并说:“我想活着,爸不想死,我就想活着。”反复念叨: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张金库最后说:“爸永远做好人,永远不坑人。”姜亮威胁张金库说:“张金库,你说谁打你了?还打了?张金库,你要是能好好说咱就见,你要是不好好说咱就别见了,咱就回去吧。”姜亮还对孩子说:你看你爸脸色比你妈脸色还好呢,你看看。我说是胖的她不信,她非得说是肿的。

后来张金库的妻子咨询一位医术很高的老中医根据家属的描述,老中医说:“根据你说的状态,这个人是心、肺、肾全部衰竭,生命垂危,而且大脑中枢神经被破坏了。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七日下午,张金库的妹妹去监狱见到了张金库,张金库是被人背出来的,张金库说话更加吃力,断断续续听不清,唯一能听清的就是:近两天,有一个姓田的医生在里面要整死他,还不让他睡觉,姓田的医生还说整死张金库政府也不管。之后,张金库说了三次要活命。
在二零一四年三月的一天,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来钟,张金库正在睡觉,杀人犯田宇顺进屋把张扒拉醒,并逼着张坐起来,还要让张下地。张说:“我也没惹你呀,你要干啥?”田说:“政府让我整死你来了,你家还告到司法局去了,政府能给你们法轮功说话吗?我今天就让你死,让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当时田宇顺喝了很多酒,说话都拉拉舌了,嘴里喷着酒气,那一宿折腾张金库两次,还要拿绳子把张捆上,最后赵长香把田宇顺推了出去。

二零一四年五月份的一天,犯人王洪斌、宋洋二人又开始折磨张金库,他们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张金库的头往地上磕,并用物件打他的头,并使劲地抽打他的耳朵,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张每天都非常难受、头痛……,致使张金库的精神有些恍惚。这还不算,他们又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了两天两夜,张金库被一次次长时间的抻,关节几乎被抻的要脱臼似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致使张金库的胳膊和腿越来越不好使逐渐的失去知觉。

不仅如此,张金库大小便不让下床,宋洋还威胁张金库说:“让你在床上拉、在床上尿,你拉的屎橛子你自己吃了,这是领导的意思。”

二零一四年七、八月份,有一次张金库跟家人说林打他了,接见完回来,林指着张骂道:“你要耽误我减刑,我就让你去死,这屋已经死了一个了,死人得死双。”打张金库的那个杨柱千就是被犯人祸害死的,当时死的挺惨,被犯人祸害的妈呀、妈呀的直叫唤,不到三个小时就给气死了,要不然死不了,能吃能喝的就是不能动弹,吃的不好没有油水,拉不出屎,把他弄到厕所里就没屎了,回来就给灌肠,拉拉一铺,被洗不起,就给他扔掉了。谁也不愿意护理他,杨柱千不但良心不好,而且特别没有人性,他所呆的大队里的犯人对他评价特别不好,都恨他,在临死前两天还骂张金库,张金库不和他一样的,看他可怜还给过他好吃的(吃的是法轮功学员莫志奎给张的)。

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上午,张金库的女儿去监狱看到张金库还是被几个人搀扶挪进接见大厅,他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女儿如刀割一般心痛的哭着,一遍一遍喊着爸爸,问爸爸在里面怎么样?张金库就像没听见一样,眼睛在看别处。张金库的女儿就听见爸爸不停的嘀咕:监狱里有个杀人犯捅咕他,不让他睡觉,这次回去还得被他捅咕,自己死了都不知咋死的;那个犯人给了监狱某狱警十万元钱,谁也不怕,很猖狂。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八点三十分,张金库在接见时很害怕,声音非常小断断续续的说:监控包夹背地里找人捅咕。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上八点多,家属接见时张金库说杀人犯王洪斌把他弄背地里用鞋带狠狠得勒他的手,现在手上还有一道裂痕。张金库说他头疼、腿没知觉。张金库还说他会被害死的。张妻明知道张金库身体上和心理上承受着很大的委屈、痛苦只好安慰他说:“人打你就找警察”。张金库说:“找他们他们就骂我”。

4、张金库一和说家属挨打的事就被强行抬走 停止会见

监狱对法轮功接见严管,一说到迫害就终止会见。二零一三年十月家属第四次去呼兰监狱,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张金库,张金库颤颤危危的被两个犯人架出来,已经不能独立行走。张浑身哆嗦,用微弱的声音说:“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打我”话音刚落。“610”教改科主任王晓臣指着张金库隔着玻璃大喊:“你撒谎!赶紧把他整走”就让两个架他的犯人把他强行拖走了。王晓臣一边往出走一边疯狂的手指着家属大吼叫道:我养个白脸狼!张的妹妹顿时吓得浑身哆嗦,上下牙直打颤,凳子都坐不住。张的妹妹一路哭回家。全家老少闻之日夜担心,不知监狱狱警把张金库拖走后,会对他做些什么?

酷刑示意图 (张金库母亲提供)
酷刑示意图 (张金库母亲提供)

酷刑示意图 (张金库母亲提供)
酷刑示意图 (张金库母亲提供)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家属去监狱会见,张金库艰难地抓起电话吃力地对家属说:一个叫王洪彬的人打他,还有一个杀人犯叫宋洋也打他,把他的头往地上磕,并用物件打他的头,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并且伴有头痛,总做恶梦,现在他每天都非常难受……张金库还有好多话没等说完,监狱一吴姓警察强行按断了张金库的电话(只通了三分钟电话)。示意那两个犯人把张金库弄走。那两个犯人把张金库抬起就走,张金库的手死死地抓住窗边的铁栅栏不放也无济于事。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八点三十分,张金库的母亲、妻子、姐姐又一次到呼兰监狱,张金库很害怕声音非常小断断续续的说:他(在场的包夹犯人)背地里找人捅咕(打)张。张姐姐刚想把电话给张的母亲跟儿子说几句,监狱警察生气说,你们总说这个,强行按断了电话,通话仅三分钟就不让会见把张金库抬走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张金库母亲和妹妹去黑龙江呼兰监狱会见张金库还是被人用手推两轮车推到接见室的门口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到接见室,张金库刚一说:有人在他心脏上和脖后抽血,他就又被强行抬走。

家属张金库接见时,监狱的狱警、犯人十分惧怕张金库说挨打的事。一说挨打的事狱警就像触电了似的恐惧,当着家属的面立即抢夺张金库和家属通话的电话、立即强行抬走停止接见,原医院监区队长于猛还对家属说:“你们家属接见说没用的不行就得强行停止接见,我们看张金库就像看宝似的没人打他,如果张金库挨打我负全责,你们可以去相关部门告我。”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张金库的老母亲去见儿子,张金库样子很凄惨,被两个犯人用车推过来,两个人把他抱到凳子上,他的身体没有支撑力,坐不住得有人扶着,电话他也拿不住,他吃力的大声的跟他母亲说话,可是他的母亲一句也没听懂,他的脑袋耷拉着,舌头很不灵活,身体特别虚弱,他左手食指缠着绷带,他母亲问:有人打你吗?有人打你你就点点头。张金库微微的点头,说了十多分钟他就休克了。

在张金库身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他又遭受了什么折磨?他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请依法追查迫害张金库,致使他身体伤残的所有相关人员的刑事责任;并允许家人将张金库接回家及时治疗。我们都知道人命关天,珍惜身边的生命也会给自己带来福德啊!

责任人:

范玉祥:呼兰监狱法人 大狱长
刘伟: 呼兰监狱副狱长
南升: 呼兰监狱副狱长
王安:呼兰监狱原刑罚科科长
王东:呼兰监狱狱政科科长
王晓臣:原呼兰监狱教改科长“610”主任
杜鹏:呼兰监狱教改科副科长
于猛:原呼兰监狱医院监区大队长
姜亮:原呼兰监狱医院监区管教

责任编辑: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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