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传汉字

汉字正义(17):有关简化字问题的几个认识误区(8-1)

不可黄钟毁弃,任尔瓦釜雷鸣

通过前文的介绍我们已经知道,所谓的“简化字”是中共废除汉字、实行文字拼音化的过渡性产物,其着眼点是“破坏汉字形体,削弱汉字效用”。

因此,由简化字的背景大家可以清醒地认识到,“简化字”根本不是汉字本身发展的产物,而是人类历史上涉及人口最多的一次语文暴力,决不能因“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习非成是,浑然不觉其危害。

大陆共产党政权,由于缺乏合法性,建政以后更迥异于历代的休养生息,对中国社会除了破坏,几无建树,自然要对中华民族、历史、文化极力丑化、抹黑、歪曲, 并实行愚民政策,以避免在历史对照中,显露其暴虐、无能,所以就利用强权篡改历史,毁坏文字,“革命”文化,进行全民洗脑。

大多数大陆民众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影响下,就真的认为中华民族、历史、文化是丑陋、黑暗、落后的,真的认为简化字是进步而主动予以维护。所以,我们有必要对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问题加以澄清。

(一)传统中国,一枝独秀

在本次人类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不乏风光一时的民族与文明,如:

…等等,但都烟消云散了。

至于犹太人,在历史上真正建立起自己的民族国家、能过安定生活的时间很有限,自西元一世纪至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更是被迫离开故土,长期流散异邦,做了近两千年的亡国奴。

唯有中华民族,绵延五千余载,完整地保留自己国家形式与原始文明,并在历史上很长时间,一直处于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的地位,即如美国史学家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全球通史――1500年以前的世界》中所言:“整整1000年,中国文明以其顽强的生命力和对人类遗产的伟大贡献,始终居世界领先地位。”(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版,429页)

中国经济占世界经济总量的比重,在11世纪前后曾达到60%左右(〈从北宋悟现代管理之道〉,《成都商报》,2013年11月10日),直至18世纪前后仍达30%左右(现今美国达28%左右)。

13世纪未叶,《马可.波罗游记》的作者在书中介绍,他在中国17年的生活体验说:如同“置身天堂”。

1615年,《利玛窦中国札记》对中国的文官制度赞美有加:“全国都是由知识阶层即一般称为哲学家的人来治理的。井然有序地管理整个国家的责任完全交付给他们来掌握。”(《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1983年,第27页)

以《利玛窦中国札记》为标志,中华文明在海外迅速传播,欧洲16~18世纪掀起持续三个世纪之久的“中国热”,直接促成欧洲启蒙运动的发生,中华古典文明在近代历史的关键时刻,担当世界“启蒙者”的角色。

1697年,被誉为十七世纪的亚里斯多德的德国哲学家、数学家莱布尼茨在《中国近事》中说:“然而,过去有谁相信,地球上还有这样一个民族,它比我们这个自以为在各方面都有教养的民族更具有道德修养。”(《中国近事》,德.G.G.莱布尼茨着,大象出版社,2005年7月)

莱布尼茨还以希腊神话“金苹果”的故事为喻,提出著名判断:“假使推举一位智者来裁定哪个民族最杰出,而不是哪个女神更美貌,那么他会把金苹果交给中国人。”

对照当时欧洲的宗教战争、政治动荡和法国的专制主义,“中国形象”更显异彩。所以启蒙时代早期,泛中国崇拜思潮弥漫于整个欧洲社会,这从启蒙运动公认的领袖和导师伏尔泰(1694~1778,法国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的言论中可窥见一斑:

“中国人在道德和政治经济学、农业、生活必需的技艺等等方面已臻完美境地。”“当各国法律只限于惩罚罪行的时代,(中国)是唯一设置奖金表彰德行的国家;当我们还在被迫接受征服我们的勃艮第人、法兰克人和哥特人的习惯的时代,(中国)是唯一使征服者采用它的法律的国家。”(《哲学辞典》上册,法.伏尔泰着,王燕生译,商务印书馆,1991年)

有“欧洲的孔夫子”之誉的法国著名经济学家魁奈认为:“广大的中华帝国的政治制度和道德制度,是建立在对于自然法则的认识基础上的……,因此完全可以作为一切国家的范例。”(《中华帝国的专制制度》,法.魁奈,商务印书馆,1992年)

“中国热”在18世纪的欧洲达到新的高潮,举凡饮食、家居、服饰、园林、建筑、绘画、工艺美术、文学艺术、人文社科等领域,都兴起一股模仿吸收中国文化的观念、式样、趣味、风格、情调的“中国风”。

被尊为“魏玛的孔夫子”的德国诗人、思想家歌德,在借鉴模仿唐诗创作的组诗《中德四季晨昏杂咏》中,深情表达了这种浓浓的中国情愫:“遥想在东方,月华放光明。柳丝纤纤挂,戏水起波纹。”(《外国抒情诗赏析辞典》,北京师范学院出版社,1991年,第8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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