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东南随笔】我走入和修炼佛法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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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入、修炼法轮功

那是1996年秋(十月)的一个周六下午, 我与太太带儿子到离我们家不远(步行约10分钟)的一座大书城,让太太陪儿子在小人书台旁欣赏、挑选他喜欢的,我独自漫无目的地闲逛、浏览。信步走过一排排摆满书的书架,目光一下子停留在一本书脊上写着的“转法轮”三个字 (正体)”,抽出一看,封面是蓝底上书“转法轮”、中间是橘黄底的圆图案,其中既有“卍”字符,也有阴阳鱼。当时感到奇怪:这不是把佛、道两家搞到一起了吗?封底是白色,中间是一个红色的莲花花苞,顶部尖尖的,花茎墨绿。当时想,人们大都喜好开着的莲花,这又是与众不同,只放个花苞! 随手一翻,看到的第一段文字是:

“。。。有的人拿我的这本书随便勾勾画画。。。,你那一笔画上去黑乎乎的,你就敢随便往上画?”(p320)。这让我感到惊奇,心想这个作者恐怕很有些道道,连书都不让别人勾画!作为大学教师,看书、备课、看文献时勾勾画画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又随手一翻,看到的第二段是:

“这么好的功法,我们今天给你拿出来了,我已经捧给你了,送到你家门口来了。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我要度不了你,谁也度不了你。”(p278)哦!这是教人修炼、度人的。不过这口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然后看了看前面的作者近照,感到特慈善、特正气、特亲切,当即决定买一本读读、“研究”。太太知到我要买《转法轮》,百般阻拦,但我不为所动。回家的路上她还一直不停的责怪、反对。她对我买别的书,如周易、四柱算命之类的也不喜欢,最多也就是说不务正业、没用。对《转法轮》,她只是瞧了一眼就那么阻拦,前所未有!

我满怀好奇、极快地读完第一遍,欣喜满怀,愉悦难述!决定今生此后,抱定法轮大法,坚定修炼下去。从读小学、中学、大学,到硕士、博士一路走来,读过的书不计其数,也练过几个气功。然而,唯有这本《转法轮》,解开了我对人生、对宇宙、对万物的迷。

随后的新年,我们去一小镇我岳父家,期间谈起法轮功,给家人看这本《转法轮》书,没想到岳父知道法轮功,并拿出一本《中国法轮功》,说是别人送他的,他草草的看了看,说自己不想炼,就转送我了。这样我便照着书学会了五套功法。

因为不知如何找到同修,就反复读《转法轮》,也就是遵照师父所说的“你看过、听过一遍以后,隔一段时间再看、再听,保证对你还有指导作用。”在刚开始的几个月,师父为我祛除了附体动物;让我看到了那只吓人的大眼睛;时而在深夜睡眠中看到满天耀眼的星辰;去掉了对吃肉的执著(吃了就真的吐了出来);一次在极危险的梦境(被无边的毒蛇群包围)里叫师父,师父真的来临,一下子就把我带到安全的地方,和蔼的对我说“回去多学法。”。。。等等吧,这些都激励着我,让我更坚定的修下去。

其后,无论出差、还是回家乡探望父母,等等,那部《转法轮》从未离开过我,他指导着我走过了18个年头。我一直珍爱着他,至今书的纸张已有点发黄,但每次翻开他,总给我以新的、亲切的感受。如今,封底的莲花已近张开,而且还正在很慢的扩展。

1997年夏,我来到以色列的一座小城,没有自己的电脑,在单位几个人共用一台电脑,工作又忙,无以获取大法的任何信息,只有反复读《转法轮》,心中总想见师父,想着师父该有新的讲法了吧,然而颇无奈、很苦。1999年初碰到在大陆认识的某大学的一位领导,问及大陆法轮功的情况,此领导说,据从北京一高官处听到的消息,很可能中共会镇压法轮功,探究原因,亦不知所以。

于是我心情更焦急起来,更想得到师父的消息、法轮功的消息,更加想见师父。当时就觉的该到美国来。由于我的工作尚未告一段落,便决计让太太先联系。她投了上十封求职信没有什么回应,我就帮着找信息、写申请信,记得只帮她发了三封申请信,其中两个回复说可以提供她工作职位。于是妻子先到美国,到1999年8月初,我带儿子才来到美国。

这整个过程极为周折,可谓举步维艰。常急着出门时找不到钥匙,阴差阳错地丢了钱、物,工作上一直进展良好的项目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变故,与别人谈好的事情突然变了卦,儿子本来好好的,突然生了病,连中途在意大利换飞机也是惊险不断,先是被告知去美国的班机出了故障,好不容易问题解决了,安检时又出了问题被停在一边(按说转机不必安检的),心想以色列那么严格的检查都过来了,难道意大利更严格!最后查出,是儿子的一把铁制的玩具手枪,几可以假乱真。一个警察竟玩来玩去就是不还给儿子,最后警示我们飞机快起飞了,赶紧上飞机。要不回儿子的玩具枪、他很伤心。我们无可奈何的急急忙忙的上了飞机,竟然找不到座位,找到机长才解决了问题。到了纽约机场,取行李时,等啊等的,等到最后才确定我们的一个大箱包遗失了。东问西找地办好遗失手续,又得到纽瓦克机场转机,在出租车上,儿子病情加重,竟大吐了起来,急得我无可如何,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到了纽瓦克机场,我们的那班飞机早已飞走了。。。

我不厌其烦地述说了上面的曲折、麻烦,是为了见证后来才知道的关于师父、关于法轮功、关于法轮功学员的受迫害之种种情状。1999年7月20日,中共悍然开始镇压法轮功,乌云滚滚,正如师父所说: “当年有多少邪恶压下来,三界充满了,空气中都是,喘气都往肚子里喘,就那么多。到处都是邪恶,一草一木都被邪恶主宰着。那草都会把你绊倒,树枝都会抽你的脸,你走在墙边上那墙都会撞你的头。你觉的好像是自然的,都不是自然的,就那么邪。”

来到美国后不久,我很快找到了工作,买了电脑,能查到关于大法的消息,再后来找到了大法自己的网站明慧网、正见网,如饥似渴地学习师父的讲法、经文,正念正行,向周围的人们、在大陆的亲友等讲大法的真相。再后来,找到了本地的同修,努力、积极地参与大法弟子组织的项目,如愿地多次见到了师父。

二、消业、过关

修炼中,我对师父所讲的“病业”相关的法的理解、体悟甚为深切。师父指出“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遭罪就是在还业债”,还说“修炼中要消业,消业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长功的!”

多年来,我自身也发生了几次极惊险的事故:1. 一次过马路,看了看路上没有汽车,行走的信号灯也亮着,我便前行,走到中间时,突然地一辆汽车向我冲来,躲无可躲,车子贴近我的衣服停了下来;2. 也是过马路,也是躲无可躲,右转弯的一辆车里的人可能没看到我还在开,紧急中不由自主地我忽地跳起来趴到那车的前盖上!3. 一次自己给车子换机油,因为曾听朋友说其3年新的车被车行换油死掉的事,就自己换。将我的Camry车支起后,还用手推了推,很安稳,钻到车底下,正侧着身子拧螺丝时,就听着猛的一声响,整个车身呼的落下来,清楚的感到车底的一根粗横管子已经碰触到我的左上臂,危急之极,耳朵听到“呼”的一声,一阵风从四周吹来,整个车身被提了起来,我毫发未损。我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是师父又一次救了我!退出来发现,整个车子仅靠右前部的一个支架撑着。之后还发现,垫支架的木板上有一浅一深的两个印,就是说在这过程中,支架自己还挪了位。那个横管离地面大约20公分,而我的肩宽是40公分,不是师父保护,当时就会没了命。顺便一提,其后为了少让师父操心、承受,我再也没用过支架换机油。

修炼中遵照师父的讲法实修是极重要的。我虽然能坚信师父与大法,修大法的心也是坚定不移的,可实际的修炼中总不怎么精进。例如我一直就不怎么炼功,虽然明知炼功的重要,师父明确的讲“修炼的人不能不炼功。”可我总以太忙为借口,还拿师父的话安慰自己,(师父的话是:“如果你真的很忙炼的时间确实很少,师父也有办法给你做。”)我的“病业”就尤其多且重,也印证了师父所说的“被干扰最多的、被迫害的多数是那些个不太精进的学员。”在此就讲两次的。

大致2001年初,我突然有了阑尾炎的症状,右下腹部疼,早几天还忍着,后来疼的很严重,我太太、儿子及朋友们多次要送我去医院,我知道是消业,都一直拒绝。最后疼的实在厉害,大家要强行送医院。我学过人体解剖与生理,知道那个阑尾(盲肠)没什么用,且常带来麻烦,心想:要不就去医院切掉它?免得以后麻烦。这就去了医院急诊室。医生用手稍做查探,也断定是阑尾炎。因为几天没怎么吃喝,就打点滴补补水什么的。那个针头倒是扎入血管了,可护士一走,自动控制器就停工、叫起来,连着发生了4、5次。护士大感奇怪,明明好好的,怎么会停呢?我还不悟,心想:补点水、维生素之类的该可以吧!嗯,真的可以,控制器再没叫过。这也是我一生中打过的唯一一次点滴。

为了确诊是阑尾的问题,我被做了各种检查,B超、X-射线、核磁等等,可医生说就是看不到我的阑尾,甚至说我与别人不一样。因为还疼,医生决定给我做手术,我与太太也同意了。记得安排在下午1点左右,到了1:30,医生来告知第一个联系好的外科医生因为别的事不能来了,已联系了第二个,大约在3点钟开始;到了3:30,我的那位主治医生来说,第二个医生也因故来不了了,又安排了第三个,大致5:00 开始。我们继续等,到了近6:00,又被告知第三个医生也来不了了,要我等到8:00,第四个外科医生会来做。。。

到了这时,我才顿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怎么能接受常人医院的处置呢!立即决定回家!我太太还犹疑不决,我已果断的脱掉医院的服装、套环等,下了床,腹部也不大疼了。让太太告诉护士一声就走了出去。护士急的不行,追到门外,高声要我留下,不然会死人的。我肯定的对他说绝对不会。

回到家里,腹部已经不疼了,令我惊奇的是,我看到两个粉红色的小法轮从椅子转到墙上!我明白,是师父在鼓励我呢!更让我难忘且记忆犹新的是,我接着盘腿打坐,一会儿就看到许许多多的五颜六色的小法轮围着我在转!

另一次,我的胃部突然又常疼起来,周末尤为严重。平时的工作倒基本未受影响。最厉害的接连几个周末,无论吃什么都得吐出来,喝点水也得吐,疼也成了连续的,体重降了10多斤。妻子几次帮我联系好医生,逼着我去医院,不成。又发动我的父母,姐、弟、妹等,老父母被她的描述吓的惊慌不已,哭哭啼啼地打电话要我上医院,姐姐、姐夫,弟弟、弟妹等亲自到我家来,几次要强行送我到医院,甚至要打911叫警察来;工作单位的同事发觉了我的失重、消瘦,加上我妻子也告诉他们说我生病,同事们也都劝我去医院,一个同事还把他的好朋友医生介绍给我,最后连我们平时难得见面的大老板,一个有几千人的单位的副总裁也专程前来劝我去医院,并把他认为最好的医生介绍给我,还说已向这个医生写了信。等等吧,对这一切我均以不动制万动,好言谢绝。靠着自己对师父、对大法坚定的信,“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不吃不喝也无所谓,实在坐不住,就躺在床上或靠着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突然的,我的胃痛消失了,饭量恢复正常,什么都能吃了,五、六个周之后,体重也返回来。

可师父说了:“得你自己亲身去做、去修、去实践,辛苦是你修炼的一部分。” “要是什么都不做,那算修炼吗?”我们都很自豪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也很荣幸,能助师正法。 最后,用师父说给我们的一句话作结束语:“完成大法弟子的责任,归位后你都会感到无比的荣幸。”

(责任编辑﹕ 泽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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