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

《我的故事》(八)Tufts牙医学院大学部

【大纪元2011年12月15日讯】【编者按】在过去这一百年间,华人世界经历了难以想像的苦难及巨大变化,华人也进行前所未有的大迁徙。许多炎黄子孙远渡重洋移居海外,在世界各国落地生根。许多华人及其家族都有说不完的精彩故事,他们在过去100年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王世辉牙医是美国波士顿华人社区知名的社团领袖,为人风趣热情,他借着这个机会,撰写了《我的故事》,与社区好友们分享王家一族的故事。

Tufts Dental School大学部

拿到专科医师学位之后,本以为可以衣锦荣归,没想到在台湾的同学们给我浇了一头冷水,因为牙根管治疗当时在台湾根本没有就业市场,回国就等于失业。辗转反侧,最后决定继续留下来,边读书边观察国内的发展,1984年又回到Tufts牙医学院当学生。

“国际学生课程”(International Student Program)招收十位外籍学生,在自己国家都已经是牙医师,其中有七位是台湾来的,总算有说中文的对象了。原本两年半的学制,被无缘无故改为三年,因此要多缴一学期的学费,大家敢怒不敢言。每个人被课业压得没有打工的余力,学校也没有提供奖学金。我在1982年的第一学期学费是$5,522,到1987年的最后一学期的学费是$8,645,当时美元兑台币的汇率是一比四十二,换算成台币可是一笔大数目。我白天上课,晚上义务担任夜间门诊的指导医师。系上有三十多位兼职老师,都是义务性的,当系主任邀请我加入回馈母校的教学阵容,我义不容辞答应了,没想到这份工作持续了十二年,最后还升任到临床副教授,直到1996年转任哈佛牙医学院为止。这段求学期间,对我来说只是对牙科再作一次总复习,因此相当轻松。

1985年3月15日早上9点6分,妻子秀玲在Dorchester的圣玛格瑞特斯医院(St. Margarets Hospital)生下贞桦,是剖腹生产。有了孩子,不能再住在吵杂的公寓,于是买了房子搬到牛顿市(4 Botsford Road)。1987年5月17日,又毕业了。拨指算算,牙医一共念了十一年,父亲花了大把钞票,我则付出大片青春。台湾还是无法让我“贡献祖国”,当初出国前发了誓要学成归国的,我并没有背弃祖国,而是祖国辜负了我。留下来要找工作,有了工作要申请居留。

台湾虽然没有容身之地,但是美国却是遍地黄金,不但很顺利找到工作,而且忙得晨昏颠倒。每天要跑两间诊所,工作长达十几个小时,早上摸黑出门,晚上摸黑上床,车子每两天加一次油,居家像住旅馆。1988年拿到了居留权,1989年3月13日凌晨2点19分,

在同一家医院生了老二贞桓,不得不再度调整人生的方向和脚步。

两个孩子的生产经过,也有一段戏剧性的经验。我.时是学生,眷属看妇产科是到指定的新英格兰医学中心(New England Medical Center)。秀玲怀老大时,由妇产科主任Dr. Kawada主治,预产期前一周,到医院作产前检查时,Dr. Kawada告诉我们一切正常,但是产期会延后。秀玲一直觉得婴儿的头是卡在腹部上方,经过第二位医师Dr. Harold Michelwitz检查和超音波确认,婴儿的确是头上脚下,而且无法翻转成生产位置,所以要剖腹生产。一切来得突然,令人手足无措,堂堂妇产科主任还搞出这个大乌龙。

秀玲怀第二胎时,又得去见Dr. Kawada,这次错得更离谱,他认为婴儿有蒙古痴呆症的可能,因此要作羊膜穿刺。结果是他看错血液检查报告,害我们担心受怕一个月之久,最后羊膜穿刺结果正常,我们就拒绝让他接生。

孩子的名字有一个小插曲,父亲早就按照家谱取好中文名字,英文名字就由我和秀玲决定。正巧系主任在为他的孙子取名字,于是我就借花献佛,用了他想好的名字。(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