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评三退

大学教授了解真相“三退”

【大纪元9月13日讯】倾听民心:大学教授了解真相“三退”

过年了,跟多年不见的一位大学教授讲法轮功遭受迫害的情况,告诉他这十年来中共从来没有间断迫害法轮功学员,刚开始的时候中共是利用媒体铺天盖地的栽赃陷害,后来转变伎俩,变成“外松内紧”,让老百姓觉得真像它说的那样对法轮功的所谓斗争取得了“胜利”,其实背地里从来没有停止迫害。

我讲完这些话,似乎唤起教授内心深处的记忆。他说:“我知道‘法轮大法好’。”大概10年前,他去北京天安门旅游,正在广场上走,突然几个警察就把两位老大娘推倒,粗暴地要拖拽她们上警车。就在挣脱警察的时候,两个老大娘从兜里掏出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就这样“法轮大法好”记在了这位教授心中。今天当我跟教授讲退出中共体系,中共谎言不能信时,他很爽快地答应了退出中共邪党的一切组织。

转自《明慧网》

从小至今一直受中共所窜改历史的教育以及“一言堂”的洗脑宣传

一个好心人告诉我一些真相,一开始我一点也听不进去。比如:说中共无恶不作,我说他不爱中国;说中共是世界上最大的贪腐党,我说国外哪个政党不腐;说千百万人“三退”,我说没有中共就没有新中国;说天要灭中共,我说那是迷信;说法轮功洪传世界,我说电视报纸说自杀自焚;说“三退”自救,我说那是搞政治……。在这位好心人耐心的劝说下,在他所列举的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我知道我错了。我还年轻,从小至今一直受中共所窜改历史的政治教材的教育,以及恶党所谓喉舌的“一言堂”的洗脑宣传,成天接受着邪党文化的毒害。人的生命是最珍贵的,没有必要在天灭中共时为它陪葬。因此,我严正声明退党、退团、退队,抹去我发过的毒誓所留下的兽记。

小惠

黑龙江

老人:经历的沧桑让我不再冲动,世态的炎凉让我不再激动

我是一位老人,经历的沧桑让我不再冲动,世态的炎凉让我不再激动。经历过抗日、内战,记忆中战火的硝烟弥漫淹没了平静的安宁,那段记忆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我所经历的每一次的动荡,都是那么的正常,因为有些事物是不可避免的。就像这个退党问题,现在没人说它如何,只是有些人甘于沉默,但幸运的是我不属于那一类。在此,我郑重地宣布:退出中共,退出中共的一切邪恶的组织,脱离一切关系。我要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

曲世发

中国大陆

为什么89年大学生本着为国家前途着想,希望共产党惩治腐败,却遭屠杀

《九评》的发表,使我彻底看清了共产党的邪恶本质,解开了长期困扰我的疑惑。原来一直认为共产党是执政党,难道他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富强、人民安居乐业吗?为什么89年大学生本着为国家前途着想,希望共产党惩治腐败,却遭到无情的屠杀?法轮功本着教人向善,提高人民道德水准,使人民身心健康,国家稳定祥和,共产党却非要置于死地而后快?

其实,就是它的邪恶本质决定了它就是坏、就是恶,它维护的是少数人的利益,它也决不会放下屠刀,等待它的只有灭亡。为了彻底和共产党决裂、抹去以前兽印,本人郑重声明:从现在起,坚决退出以前参加过的一切党、团、队组织,原来的一切宣誓全部无效,并铲除共产邪灵的一切因素!

冬梅

山东

回顾:辛灏年渥太华演讲解析文革

著名文史学家辛灏年专程从美国赴加拿大渥太华大学作了一场题目为“太阳最红的年代”的演讲,解析文革10年浩劫的详细经过,反思历史,探讨中华现状及未来。辛先生以史实为根据,纵贯古今中外,其诚实面对现实的勇气和对中华民族真切的爱和责任心更引来观众阵阵掌声。

辛灏年说,由于自己在当时是“右派”的儿子,没有革命的权力和资格,又亲眼见过8位同学在造反派的恶斗中被活活打死,从而产生了对造反整人的厌恶,所以,他从未参加过3人以上的帮派,也从未戴过红卫兵的袖章。作为这个历史阶段的第三者,在经过20多年的求实研究之后,来评判文革是少有偏颇的。

禁区显中共无反省诚意

对于反思文革的意义,辛灏年认为,因为中共至今没有彻底否定文革,甚至至今不允许知识份子反思文革和研究文革,这说明中共对于搞阶级斗争惯用的“阴阳两谋”的手腕从未改变。中共根本没有自我反省的诚意,更谈不上兑现诺言。而有良心的知识份子,应该负起还历史真相于公众的使命。

在经过20多年的对中国近代史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潜心研究之后,辛灏年认为,文化大革命不仅是中共的最高领导人毛泽东一人发起的,而是中共最高领导集团在建政后经过十几年的经验积累并为之创造了社会基础。辛先生引证说:他曾得到一位老华侨赠送一整套中共中央关于文革的史料,他从头翻阅到尾,都没有看到中共内部的高层领导中有一人反对过发动文化大革命,包括在文革中被打倒的所有高干在内,从未有人说过镇压“地、富、反、会、右”是错的。因此,幼稚的学生和被蒙蔽的民众,以“革命的名义”批斗师长,戕害领导和同事,致使数千万的无辜中国同胞成了中共领导集团内部争权夺势的炮灰。

文革斩断民族文明血脉

辛灏年在这场演讲中还提及现在依然有人对文革时的“四大”吁在误解,以为“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等是民主的体现,实则是毛泽东引蛇出洞的阴谋和工具,从此后知识份子不敢说、不敢做。他指出,那场史无前例的10年浩劫,将中华民族的道德伦理摧毁殆尽。尤其是“破四旧”,几乎切断了中华民族文明的血脉。因为中共的理论基础是马列主义,而马列主义的要害是“斗争”和“决裂”。在它的指导下,中华民族的文明古迹在文革中遭到了灭顶之灾,从黄帝陵到普通百姓的家族谱皆无一幸免,单单北京入册的文物就由1958年的6,843件降到了1980年的不足2,000件。这种惨烈的状况只有巴黎公社的暴行可与之相比。巴黎公社只在巴黎市进行了破坏,而文革则席卷了全中国。

辛灏年演讲结束后,观众踊跃提出各种问题。首先提问的一名观众问辛灏年,如何看待王光美女士去世前还说共产党是非常英明的,她为什么在经历了这么多这样的苦难后还是愿刘、毛两家的子子孙孙友好下去?辛先生分析说,有三点原因,王光美是共产党人,还是领导的夫人,刘少奇是在共产党的内斗——文革中被打倒的,在内斗中刘毛两家是不共戴天的,但是为了共同的利益而维护共产党王朝,所以两家还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辛灏年的演讲令在场年长的观众回忆起了文革中亲眼所见的悲惨经历。当被问到文革再发生的可能性和中国人是否还会那样疯狂时,辛先生认为基本上没有再次发动文革的历史条件,中国大陆还有几个人相信共产主义?共产党也不敢再发动文革,对它也没有好处,但是局部的和利用文革中的手段继续镇压老百姓还是完全可能的,它也是这么做的。只有建立真正的民主和法制才能避免无法无天的事再次发生。

由文革到迫害法轮功

一位小伙子问道,共产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和文革中的手段有什么联系?辛灏年说:“问得很好,其实共产党迫害的何止是对法轮功呢,对我不是也一样吗?法轮功在中国没有信仰和炼功的自由,我没有思想和写作的自由。文革前,还有和尚庙和真和尚;文革中对和尚和尼姑乱点鸳鸯谱,造成万古奇谈,共产党是不允许任何人有自己真正的信仰的。”

一个有趣的故事,辛先生说,1985年他本人到北京参加全国青年联合会时碰到了一个年轻的和尚。辛先生问:“佛家不是有一个字‘空’吗,这里是红尘呀。”和尚答道:“我还是科级干部呢。我住的庙是科级庙。”和尚在被追问中又说:“我们神学院哪个不是党员,不是党员能当科级干部吗?”辛说,和尚有级别,这样的宗教是真的宗教吗?让世界以为中国有信仰自由,其欺骗性和虚伪性超过文革。

一位从台湾来的观众质疑大纪元上登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很残忍是否是真的,她的海外的朋友说那些是假的;还有一位有名的律师(北京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没有自由。辛先生说:“你的问题使我相信你就是台湾来的。我以一位大陆的知识份子的良心说,这是真的。台湾的2,300万幸福的同胞对什么是共产党,对共产党的统治想像不出来。”

人民觉醒之时共党垮台

有观众问道,如何才能突破共产党的强大的力量?辛认为共产党有军队、警员,不是即刻就能垮台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没人想到1989年前苏联在两天之间就倒台了,长达近半个世纪的冷战没有使它倒台,它结束于自己的专制制度。共产党曾经常常说:“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人民觉醒之时就是共产党垮台之时。”不过,辛灏年指出,貌似强大的共产党有那么多的贪官揽钱换美金外逃,说明其党心垮了,心垮了身体垮就是随时的了,所以大家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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