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电子乐与摇头丸

王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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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纪元5月27日讯】 这个题目借自去年11月我在台北参加的一场由龙应台主持的同名讨论会,那场讨论会让我对台北名为“e世代”的新新人类有了新的认识,并进而想到是什么样的社会转型过程与社会环境培养了新新人类以及两者之间互动的问题。其实,大陆也在面临同样的问题。

  以“摇头丸”为例。在大陆的一些都会城市,摇头丸的泛滥程度已不比香港或台北逊色,在武汉市,警方仅在3月4日这一天,就从对娱乐场所的突检中缴获了300粒“摇头丸”;而在前几天,武汉市公安局水上分局缉毒大队刚刚破获了一起今年最大的贩毒案件,缴获“摇头丸”1,000粒、大麻840克。在武汉市场,一粒“摇头丸”可以卖到人民币400元。根据公安部门公布的资料,大陆目前发现的“摇头丸”有200多种。听起来好像是大陆在这方面的“与世界接轨”要比政治和经济快得多。

  这正是大陆社会转型的特点——社会自发进步的速度快于政府的有意行为,这一特点突出地表现在大陆的新新人类身上。“摇头丸”现象做为一种世界现象,不仅仅是吸食毒品的问题,其中也有社会、文化与个人的调适问题。“摇头丸”的盛行是青年族群面对社会的一种反应。一位吸食“摇头丸”的大陆女孩对记者说:“我知道自己没什么生活技能,社会把我们遗忘了,你理解吗?只有摇头丸可以让我们找到自我。我们融入人群中,身体与音乐融为一体……,没有人打架,没有人哭泣,人人都在微笑,这里没有性别歧视,没有年龄歧视,没有种族歧视,大家和平相处,很美。”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大陆“新新人类”与十几年前像我这样的“前辈”截然不同的社会性格:他们更注重自我,对社会有疏离感,追求个人主义与精神自由,不过却是以另类生存方式为手段。这样的一代因环境而成长,却也会反过来影响环境,特别是当他们想主动表达一些什么的时候。

  这种表达方式之一就是地下庞克音乐,北京庞克浪潮是从1994年开始的,至1996、1997年出现了“地下婴儿”、“麦田守望者”等乐队,更多的组合在地下音乐party上展示自我,到1998年,地下庞克音乐有所整合,被外界统称为“无聊军队”,1999年夏天同名的合辑出版,象征庞克音乐的高峰。这批音乐庞克大多在20至25岁之间,他们毫不讳言要做中国“最赤裸裸、最有煽动性和颠露性”的音乐。1996年北京电影学院毕业的吉他手彭磊组建“新裤子”乐队,宣称“这是我们的时代!”北京另外一支地下乐队的灵魂人物原名吴××,后改名为“左小祖咒”并以此成名,其个人风格是永远一袭黑衣,戴黑色宽沿帽子。

  这当然不是大陆新新人类的主流,但毫无疑问的是最为前卫的主流,也最能反映正在成长期的青年族群与社会之间的互动。80年代,崔健有一首歌唱到:“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的确,从80年代到90年代,从90年代到本世纪初,大陆社会的快速变化鲜明地表现在新新人类不断变换的时尚脸庞上。

  不管他们如何只顾个人而没有社会责任意识,显然,让他们再去面对僵化和封闭的社会环境,已经是不可能了。

--转自《新新闻》(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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