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漢:敏感詞與惡搞

半醉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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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2日訊】最近,或者有很長時間,醉漢在網絡發表的文章中有許多詞語被 * 和x 代替。

開始不甚明瞭,好好的文字,為何要用* 和x 代替?

後來知道是用了敏感詞或禁用詞的原因,一旦使用了這些詞,就由系統自動用星號或叉號代替。目前,網絡上大部份論壇,為了方便管理,都進行了關於敏感詞的設定,致使網絡語言十分混亂。

過去也用叉號代替字符,醉漢小時看小說,就看見小說中有「x 你媽」、「你媽 x」等實例。這些字一般是髒字,為淨化文本,倒也無可厚非。應該說出版者的出發點是善意的,但總給人有種忽悠與惡搞的感覺。

難道這句話中用了一個「*」,別人就看不懂了?

現在網絡上的禁用詞和敏感詞更讓人費解,連「毛/澤/東/」、「共/產/黨/」、「政/府/」,都由 * 和 x 代替。

這是中國文化的大悲哀!

這種愚蠢的自欺欺人實際效果並不佳。譬如「毛/澤/東/」、「共/產/黨/」兩組詞,你用「叉叉叉」或「星星星」代替,別人還是明白這「叉叉叉」或「星星星」的含義。不明白的是:「毛/澤/東/」與「共/產/黨/」何以成為禁用詞與敏感詞了?會誘發人們在心底裡,對這個問題產生疑問與聯想。

網絡使用屏蔽禁用詞和敏感詞,引起人們極大地不滿,是對正確規範地使用文字語言的踐踏!它不僅損害了文章的美感,堵塞了言路,更重要的是剝奪了公民的話語權。醉漢的文章中就有許多「* * * 說」、「* * * 大笑」的實例,讓人頗感不快。

於是,隱喻與惡搞應運而生,什麼「草泥馬」、「河蟹」、「襠中癢」都流行起來。網絡上有個笑話說,《我愛北京天安門》的歌詞,如今變成:我愛北京敏感詞,敏感詞上太陽升。偉大領袖敏感詞,指引我們向前進。

醉漢不知真假,但細想也有可能。

文字惡搞,自古有之,舉兩例。

其一:魏武過曹娥碑,楊修從。碑背上題「黃絹幼婦外孫臼」八字。魏武謂修曰:「解不?」答曰解。魏武曰「卿未可言,待我思之。」行三十里,魏武乃曰:吾已得,令修別記所知。修曰「黃絹色絲也,為絕。幼婦,少女也,為妙。外孫,女子也,為好。臼,受辛也,為辭。所謂絕妙好辭也。」

其二:杭州西湖湖心亭有一石碑,是清乾隆手書之「蟲二」。取自「風月」二字的中,去外框,成「蟲二」,喻無邊風月。

諧音惡搞也是自古有之,舉例:紀曉嵐司江南科考,被江南文士輕慢,當眾發難。問:「先生何以多才?」紀曉嵐笑而不答,書「睡草屋閉戶演字,臥焦榻弄笛書幅」,命一文士念。文士按文念。但人們聽到的是:「誰操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舒服」,眾笑煞。

何況,現代人早已失去古文人的風度與情趣,什麼惡作劇都能做得出來。何必、何苦呢?

「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荒唐、殘忍的文字獄不能重現,敞開言路才能明辨是非。採用強制性的「統一思想」,實質是文化專制。@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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