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甦:淺談中共的思維

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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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2日訊】序:小時候的環境

我出生在文革開始的第二年,從小就浸泡在打鬥的環境裏,從記事起就看見我的爸爸打我的媽媽,而且每過年的時候必打。

經常在半夜三更的時候,外邊的哨聲驚醒了我們這些孩子們,我們於是跑到外邊去巡邏,高唱革命歌曲。

那時時常看到姐姐的同班同學到我家玩,都是很要好的同夥。為什麼叫同夥呢?因為班級裏是分夥的,不同的夥之間是排斥的。經常聽到他們講到誰誰被別人用菜刀砍了,裏邊的肉翻翻著,後來到醫院治療。當然,他們大孩打架經常使用菜刀和槍刺,我也曾經見過這些東西。我也曾經用鋼鋸條(鋸鋼管的)在電動砂輪上磨成刺刀,竟然在一次打架中把一個大孩的手捅了。

記得一次回家,看到自己家的窗戶玻璃都被打碎了,後來才知道是我的哥哥和我大姨的兒子打架,我哥哥用的是鐵鍬,對方用的是菜刀。究竟是怎麼打的,我沒有看見。

這種經常式的打架持續到小學四年級,也就是1979年。由於我被送到託兒所時鬧,我的爸爸媽媽讓我的小姐姐在家裏看我到八週歲,我才上學。我的小姐姐也因此九週歲才上學,後來由於她跳了一個年級才與她的同齡人在一個年級上。我的父母離開家時,就是我的小姐姐和我在家裏玩,和外面接觸極少,所以我反映比較遲鈍。我們那個院裏的人看我反映遲鈍,就叫我大傻子,直到我後來學習很出類拔萃時才算罷休。

我爸爸性格暴烈,媽媽很善良,性格也好,我很隨我的媽媽,所以在我的那個環境中,我還算是比較善良的。但是由於經常挨欺負(爸爸對家裏人管的很嚴厲,如果我把別人打了,我就得挨爸爸打),而被欺負後,被姐姐們 (我有三個姐姐)說成是熊蛋包,弄得我心裏很不平,同時也不知道什麼是對的。久而久之,我的報復心極強,但又沒有發洩的機會,因此這種心裏放大到:我一旦得逞,就一定不再給人以東山再起的機會,也就是徹底剷除。

後來上學的時候把精力用在學習上,想通過學習好而壓倒別人。後來這種報復心裏自己已經感覺不到了。

這種畸形的成長過程造就了我等待機會報復的畸形心裏,可以暫時委曲求全,甚至可以暫時握手言和,一旦自己有了能力,就把對方趕盡殺絕。

以下是我對共產黨的認識,由於《九評共產黨》已經問世了,已經是一個系統的論述了,所以我以下寫的東西不是以嚴格邏輯論述為形式的,而是出自於我的經歷和直覺,這樣寫起來簡單,希望讀者能夠理解。

一.趕盡殺絕

趕盡殺絕看起來好像是我個人的成長經歷所引起的。但是實際上它是共產黨的特點,而共產黨的趕盡殺絕和我又有不同,它知道自己壞,同時它的鬥爭哲學使得它也這樣認為它的對手,怕日後人家報復,就不再給人家報復的機會,所以就得趕盡殺絕。

二.目的與手段

由於我的天賦很不好,學什麼東西都很難,學會一樣東西得花巨大的代價,同時又沒有正經的道德教育,也就是沒有一個很固定的標準,那麼為了生存,我變得仔細規劃自己應該如何做,不知為什麼,凡是牽扯到不確定的東西我總是把握不好,幾乎都是失敗,而且小時候聽領導經常撒謊 (當今的形式一派大好),所以我很厭煩語文 (不止一個原因,而且語文課的中心思想都是規定好的,不是自己總結的,這一點我很討厭)。所以我非常喜歡數學這種確定性的學科,因為它沒有主觀性,只有客觀性。而且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容易看出來。可是,當我喜歡的時候,由於別人覺得數學枯燥而不願意學,那麼我就算學的好的。這種規則性的東西溶化到我的血液中,我的頭腦很簡單,很快就公式化,又沒有傳統正規的理念,所以如果壞起來就沒有什麼不能做的(由於我沒有精力看社會,所以沒有壞起來),這就是目的和手段,其實數學就是這樣:想要達到一個什麼目標,那麼就需要什麼條件。其它的都不是什麼要考慮的對象。

我這裏不是說數學不好,而是說,在沒有任何明確道德約束的前提下 (尤其無神論),人們很容易進入這種冷酷的思維模式。記得以前我的爸爸說我不擇手段,那時我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好,現在想起來很可怕。

三.拳頭是好使的

在那樣的年代(我小時候),講理是行不通的。記得一次別人欺負我,我就找來我們院兒裏的一些大孩子,把那個人給揍了。找對方的父母告狀,我也幹過,但是很不習慣。

後來進入學習被重視的時代,漸漸地不見了打架,但是學習成績的好壞幾乎決定了這個人的前程,還加上走後門等不良的東西。儘管我看不上走後門,但是達爾文進化論優勝劣汰的處世哲學促使我帶有很強的競爭性。這樣我在一片讚揚聲中念到了博士,還成為大學老師,再也沒人敢叫我大傻子了。

給我印象深刻的是在我擔任兼職大學輔導員時發生的事,這使我多少認識了共產黨的一些特點。

別看我爭鬥心很強,但是由於反應遲鈍而不敢打架,所以表現上很老實。一次我去外邊給辦公室配鑰匙,結果那個配鑰匙的人不但沒有把鑰匙配好,還訛我錢。我回到系裏把這事說給了我們書記,書記看到情況不好,就找來了一個身高馬大的輔導員,叫他陪著我再次找到那個配鑰匙的人配鑰匙,并事先說,只要那個輔導員在旁邊一站就可以了。當我再次配鑰匙時,發現那個配鑰匙的人乖乖的給我配好了鑰匙,再也沒有訛詐我們。當時我還很佩服我們書記。

還有一件有趣的事:一次我坐在我的辦公桌旁閑呆著,系主任和別的領導閒聊,這時進來幾個學生,這幾個學生告訴領導發生過的事。幾個學生到軍區開的酒店吃飯(我們學校和軍區在一個大院子裏邊),結果因為一點小事而雙方發生了口角,學生跟對方講理,結果對方根本就不跟這幾個學生講理,而是用刀把學生砍了,學生們受了傷。

你猜一猜領導講的是什麼,領導說,你們幾個學生真不明白,跟他們講什麼理,乾脆上去把他們揍了馬上就跑。

從領導們的表現我們可以看出,只有拳頭是好使的。別以為六、四之前廣大的政工幹部很好,好像很關心學生,警察們也很好。事實并非如此,而是這些人看到中央有兩個聲音,不馬上表現自己的立場而維護自己而已。在他們看來,誰贏了就站在誰的一邊。

四.滔光養晦

其實,滔光養晦策略并不是遲浩田的發明,而是共產黨一貫的做法。記得1996–1997年上黨課的時候,那個老師就說過,我們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來跟人家抗衡,所以只能跟人家握手言和,等以後我們有能力了,我們就得實現我們的理想。

共產黨的思想就是極端現實的自身利益,為了自身利益什麼都可以做,那麼滔光養晦也就沒有那麼稀奇了,絕不會自動退出歷史舞臺也就很好理解了。

五.不給缺口 (槍殺學生)

共產黨生怕自己的生命消失,它從來就不會為人民考慮,為了自己可以不惜毀掉中國的民族文化,可以為了自己的權力不至於崩潰而實行改革開放。

到了80年代,趙紫陽年代,我正趕上這個好時期,那時的政治老師課上幾乎什麼都敢說,我們也可以聽到不同的聲音。後來從北大發起了反官倒、反腐敗的呼聲,我們當時去了北京(1989年5月20日左右),當時高自聯的廣播喇叭在傍晚告訴我們,一群學生模樣的人(其實是政府派的人)手持偽造的學生證件要往學生圈裏混(學生為了不讓外人混進來而由一群學生圍成了一個大圓圈),想要製造事端。一天早上,聽說軍隊要強行進入,學生一陣子混亂,後來穩定了下來。

當時的北京居民對我們學生非常的支持,非常好。給我們送來了麵包和飲料。同時一些汽車把軍車也擋起來以保護學生。同時還有記者想要採訪我們。

那時的北京公交車對我們學生也特開方便之門,乘車不要票,火車也不要票。5月23日我們幾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城市,途中我們看到另一個火車開往北京,火車內站滿了著裝得軍人,看樣子是從黑龍江調軍隊開往北京,準備鎮壓學生。後來聽同學講,她的同學被軍隊打死了。

那麼,中共為什麼不進行對話呢?怎麼對話?對話就會牽扯腐敗和裙帶關係問題,實質上就牽扯了它們的根本利益問題,那麼就是政治體制改革問題,就牽扯它們必須放棄一黨專制的問題。中共能幹嗎?不可能,所以就採取鎮壓的辦法。

其實,用一些催淚彈和水龍頭就足以強行解散學生了,那麼為什麼要動用坦克這種戰爭中使用的極端手段呢?那就是讓人民永遠記住,如果誰膽敢撲上來要民主,就讓你嚐一嚐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

後來當輔導員時,專職輔導員告訴我,要學生一到就怕你,先墊底。這就是共產黨的做法,把一切不穩定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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