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批判國家政府是基本的民主權利

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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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1日訊】對於執政黨、政權、政府、主要領導人、主要政策的批判和表示「NO」的意見,在民主國家是「家常便飯」。而在中共國,雖然「憲法」規定了包括言論自由在內的種種權利,但是由於同時定下了無法界定的「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實際上剝奪了公民對政權,政府的批評,批判的基本權利。說共產黨是妖魔黨一點不錯,它可以說的比民主國家還要「民主」,民主國家把政府官員叫做「公務員」,馬列共黨加以發展叫成「公僕」;民主國家讓政府為公民「辦事」,毛中共可以叫成「為人民服務」 前面還加上「全心全意」!!文字上讓人感到「肉麻」,實際上讓人感到的是「肉痛」,血淋林的事實太多了。

由於共產黨魔法太多,反覆魔術把許多人搞得胡裏糊塗跟著它「跳舞」,為它的歪理辨護甚至加以發揮。故有必要加以廓清.擇其要者有以下:

「共產黨已經比以前進步多了,應當多加表揚」

共產黨從過去用刀子割喉和槍子崩頭到今天經過秘密審判投入監獄,說是「進步」也是「進步」,但是剝奪公民基本權利的獨裁本質沒有變,為何不能批評批判呢?況且有過的「進步」基本也是「揭露和批判」的結果,而決不會是「表揚」帶來的進步。文革結束,對於文革的揭露,批判和反思成了當時重視人道和法制建設的基本動力。這是人人知道的事實。何況,中共還在製造駭人聽聞的新迫害,如對和平抗議人士的胡亂逮捕,殘酷折磨以及人體試驗,活摘器官,如果任由他們胡作非為,放縱罪惡,那裏會有任何的「進步」可言?

現在,被中共叫做「敵對勢力」的內外批判,對中共造成巨大壓力,迫使中共在某些方面(表面)作了些「進步改良」。可以說沒有一丁點的「進步」是馬屁精們「拍」出來的。

「批判揭露可以,但要拿出證據」

共產黨的基本特徵或本質就是「一統天下」和「全面控制」, 它要假裝文明欺騙世界,做壞事必然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共產黨時時根據需要製造禁區和鐵幕,連提都不讓人提起,往往就是這個政權最黑暗,最需要掩蓋的部份。如最敏感的 「六四」、「法輪功」問題。中共最好人人都避開這些「禁區」,成為他們任意發揮又任意掩蓋的「黑洞」。京劇中的楊子榮斥小爐匠「吞吞吐吐定藏奸」,那麼我們可以加上一句「遮遮掩掩必有鬼」。如果正大光明,理直氣壯,又何必自己不提也不敢不讓別人提起呢?為何不敢讓人們公開議論呢?

一面是共產政權的任意犯罪作惡和恣意掩蓋,一面是調查取證困難重重,在這種情況下要求揭露批判者提供翔實證據就等於阻礙揭露批判。揭露批判和法庭審理不一樣,揭露批判是提供線索和可疑犯罪,法庭審理才要求詳細取證。阻礙和威脅揭露批判,等同與包庇犯罪。這難道不是生活中的常識嗎?

揭露批判政權的犯罪本身難度極高,風險也大,非大義大勇者不能為。特別面對中共這樣無所不為的政權來說更加如此。膽小怕失明哲保身已屬中下品,還要跳出來扮演欺軟怕硬庇護犯罪嫌疑的角色,那就離墮落不遠,也許得了什麼好處早已與罪犯為伍了。

「批評可以,不能太激烈」

通常把「小偷」說成「殺人犯」,可能屬於「過於激烈」;而把「非法殺人者」說成「殺人犯」,把害死數千萬和平人命的「政黨」說成「吃人魔鬼」, 就不能算「太激烈」;把通過公開選舉當選的政府說成「獨裁政府」屬於「過分」,而把不經過選舉而上臺的政府說成「非法政府」就不能算「太激烈」。豈能離開批評的內容來苛責批評語句本身?

通常中共政權為了殺人任意給人加上種種嚇人的罪名,比如把和平示威說成「動亂」,把被迫抵抗說成「暴徒」加以殺害,算不算「太激烈」?怎麼批判政權倒要「溫文爾雅」選詞造句不可過分呢?

毛澤東給人戴上「右傾機會主義」「反革命」「走資派」「牛鬼蛇神」「叛徒內奸共賊」‧‧‧罪名加以殺害算不算「太激烈」?怎麼把毛澤東說成「殺人魔王」倒成了「太激烈」了呢?犯罪者特別是犯罪政權,通常不是打嘴仗的文字犯罪,而是血淋林的人身迫害和殺人犯罪。而批判政權無論如何激烈,不過是「嘴仗」和「文仗」。更應該更迫切要阻止的難道不是貨真價實的殺人犯罪,而是什麼口頭和文字批判的「太激烈」嗎?

「人家做的是好事,為何還要批判?」

任何犯罪份子不可能24小時都在犯罪,某些時間可能是「正常工作」甚至「做好事」。這無論如何不能因為「做好事」而游離於法網之外。對一個政權,政府來說,做好事,做正常的事是應該的和必須的,而做壞事甚至犯罪是不能允許的,必須追究的。這個道理其實很淺顯。比如:發展經濟本身沒有錯,其中夾雜著貪污腐敗,受賄收賄就要批判。舉辦奧運本事是好事,但是利用奧運壓制人權,損害民生就要批判。

有的事情即便是屬「好事」,也可能有照顧不到的方面。或者對一部份人來說是「好事,」對另一部份人來說就是「壞事」,為了不超越限度以及促其改進,批評批判也是必不可少的。對於屢屢犯罪者來說,好事,正常事和壞事,犯罪交替做是最正常的。更可以說,做好事做正常事成了其做壞事和犯罪的一種偽裝和掩護。揭露這種偽裝,追究其失職及犯罪事實不是太有必要了嗎?就中共政權來說,它既有維護調節社會運轉秩序的管理調節一般性功能,同時有在共黨指揮下統治人民剝奪人民各項權利的「非正常」邪惡功能。任何時候不能忘記其不正常的犯罪本質部份。即便為了促其和平改良,批評批判也是須臾不可或缺。

「專事批判不就是極端嗎? 」

有人指責大紀元等民主媒體對中共不見表揚專事批判,就加以指責。其實在360行職業中除了有美化的照相的化裝美容的抬轎子的,也有專門診斷治病的職業。「治病」的職業就是專門「挑毛病」的。在中國由於共黨一統天下,除了共黨自我厚顏「偉光正」以外,這個環境造就的馬屁文人多於青蛙,而直言批判者已經鳳毛麟角,難道不正是需要重點保護的稀少職業嗎?

民主國家有專門反對的反對黨反對派,當政者不可將反對者的嘴堵上,只能據理力爭以理對理,認真應付。最後接受民意的判斷。在很多情況下,反對派對政權批判,并不會也沒有能力去剝奪對此持不同意見者的表達權。最危險的是掌握政權的人利用權利去剝奪批判者的表達權。這在中國太司空見慣了!!

過去開明皇帝還專設「諫官」,主動聽取批評意見。現在中共的上方接待辦公室把「受冤無處伸」的訪民越搞越多;而在網上發表批評意見的憂國憂民人士被加以「莫須有」罪名而下獄的案例也越搞越多,這樣「莫談國是」的壓抑環境,難道不是應該批判和破除的黑暗政治嗎?

「連外國人都表揚了,你還批判?」

中共是拒絕接受辯駁檢討的狡變者。如果外國人批判中共,中共就會跳起來批判人家「反華」,甚至「亡我之心不死」,或者以「不得干涉內政」加以拒絕。而對於某些表揚的話卻拿來成為「出口轉內銷」的馬屁文化的補充。現在中共有錢了,國外收買幾個馬屁精決非難事。即便一般的表揚,即便自有其道理,在國外是同批評意見「享受同樣待遇」的,即每個人都有從自己的角度發表意見的自由,沒有人來要求保持「意見一統」的要求。在外國(當然是指西方自由世界),對政府的批判是公民不可剝奪的基本權利,這個「外國」的政體環境為什麼反而忘記了?

有些中國人,沒有機會當「愛國英雄」,拿著某個外國人,外國公司的某些話當靶子,實行狂轟亂炸式的批判甚至經濟抵制,實在只是可憐可惡的暴君走卒,沒有任何可愛之處。因為此輩在獨裁暴政面前通常是不敢多啃一聲的訓狗。

「批判可以,不能給敵對勢力,反華勢力利用」

世上本來沒有,現在更加沒有什麼固定的「反華勢力」、「敵對勢力」,連原來中共政權的「頭號敵人」美國、蘇聯、日本、臺灣國民黨都成了中共的「朋友」甚至「戰略夥伴」,連中共自己也無法給「反華勢力」指出具體罪行,反過來「敵對勢力」到可以以大量事實指證中共政權及其惡黨才是貨真價實的「反華勢力」和「賣國政府」。

中共為了逃避和阻遏對其批判,尤其想阻遏批評批判的國際性反響,威喝國內人們不要對外聯繫。國內如果能夠直接批判政府,誰會捨近求遠尋求海外幫助呢? 事實上,正因為中共把臉面和屁股一起伸向了海外,它還比較在意海外的反映。國內維權和批判政府無論海內外不但是基本權利,同時也是比較有效的方法。中共最喜歡「關起門來打狗」「殺人焚屍,不留罪證」,決不可上它的當!

「大多數人不批判、你批判就是少數」

民主國家的少數服從多數,是「服從多數,尊重少數」,表達意見的權利同多數少數完全無關。意見的正確與否,同多數少數不成前後關係。毛澤東也說過「真理有時掌握在少數人手裏」,但他做起來正好相反,「煽動多數紅衛兵,殺害少數張志新」,禍國殃民,登峰造極。

獨裁專制下的「大多數」只是一張遮羞布。首先它剝奪了人們的自由表達權,自然也剝奪了任何人對民意進行客觀調查的自主權利。凡是浮在表面上公開表達的意見,無論是否「響亮」,都是在政權當局的挑動,唆使,或者安排策劃的。不符合當局旨意的意見,非但不能在獨裁控制的新聞媒體上發表,連互聯網上的即時短訊,都會迅速遭到刪除。置於行動表現,更是在無數警察的監視之下受到被隨時可能取締的命運。這是人人皆知的中國現實。

所以那些跟著中共政權起鬨的人們啊,不要看到你們聚在一起好像是「人多勢眾」的大多數,其實只是「一小撮」。要不,中共政權動不動就說「廣大人民」如何如何,就是不肯放鬆對人們的層層控制和操縱,尤其不敢讓大家擁有表達意見和批判選擇政府的自由,就是因為它們知道,它們根本不代表什麼「大多數」。它們是真正的「一小撮」。

「大局原則,不可批判」

中共政府把有些「大義豪言」被抓在手裏成了獨家發表,成了它「一派胡說」的最大屏障。比如:「堅持統一,反對分裂」—其實在西藏問題上贊成西藏獨立的是絕大多數,但是在如何統一上各有己見。在是否應該對藏人洗腦,任意逮捕上面有意見不同,為何不能反對?

還有舉辦奧運大家贊成,但是勞命傷財,損害民生民權的部份該不該反對?其他還有很多,當局把國家當成自己的私產,視國民於不在,任意割讓土地給別國,同專制黑暗的獨裁者打得火熱,究竟代表了誰的意見和利益?獨裁者知道,堵住了反對意見的口,就是鎮住了大多數人的口,它們就可以為所慾為,包括竊國賣國在內。

經歷過文革,又經歷了改革開放,本應該學到許許多多民主原理的部份中國人,偏偏在中共獨裁專制的恐怖威脅和物質引誘之下失去了基本的判斷能力,最近在法拉盛上演的文革醜劇,給大家開了眼,看到了中共邪惡政權對人們的毒害之大。同時,我們也看到了覺醒的中國人的日益增多。「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改革開放成了中共的救命稻草,也必將讓中共斷命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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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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