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三顧西藏事件(二)

【大紀元4月7日訊】(新唐人電視台報導)主持人:好的,伍凡先生,對不起,我這邊要打斷您一下。因為有一位北京的黎先生,還有台北的魏女士在線上,我們先聽他們怎麼講。北京的黎先生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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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先生:大家好,我說這回西藏問題發生的根源在哪兒?四個字,我說四個字──「抗拒消亡」。中共的黑暗統治對於漢人來講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但是對於少數民族同胞來說,對於藏族來說,這是一個消亡的問題,而漢族人沒有這種切齒之痛、切膚之痛。

你比如蒙古族,蒙古族它現在成為一個舞台上的民族,為什麼蒙古族不會發生呢?他們已經完全被同化啦!你看它的資源、礦產,現在都變成了股票;它的草場已經全被沙化了,現在又不長糧食又不長草。整個民族成了舞台上的民族,被消亡了。

這科索沃為什麼非要獨立啊?它是抗拒消亡啊,置之死地而後生,所以漢族同胞體會不到這個抗拒消亡。再說,達賴喇嘛他滿足共產黨的一切要求,他情願保存西藏文化,他滿足一切要求;但是共產黨還不認帳,還不讓他回來,還說他搞分裂,這已經完全喪失理性了。

「六四」的時候我就在現場,根據我在現場的經驗,向老百姓開槍的部隊一定都是農村兵,就是野戰軍。這些農村兵有一個特點,他們從小是二等公民,在受壓抑的環境下長大,他是一種發洩,只要命令他就開槍,他就是一種發洩。

那麼在射殺遊行群眾時是一種什麼情況呢?一個是「彈找人」,就是他射擊你的時候,你沒跑你就挨上;再一個是「人找彈」,就是槍聲一響,人們本能的就四散逃,沒打中你的,你也會著子彈、你也會受傷。

所以說西藏有一百多人死亡、上千人受傷,一點兒都不奇怪。根據我在「六四」的經驗,只要你對著密集的遊行群眾開槍,一定會發生這種情況。

而且「六四」的時候有一個最殘暴的就是「大搜捕」,在開槍和大屠殺以後的大搜捕。我們單位當時有一個大搜捕的殺手,他回來以後說,幾個戒嚴大兵就拿槍托子打,然後他光用手抱住腦袋,就那樣打得全身骨折,你就可以想見,西藏的「白色恐怖」現在到了什麼情況!

而且西藏的情況和89年不一樣,89年那時各大醫院有傷員它都救治,醫生都有同情心。但是西藏的醫院少,你可以想見那些受傷的人他們不敢去醫院,躲躲藏藏,所以肯定還會有大量的人死亡。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黎先生。我們聽一下台北的魏女士怎麼講,魏女士請講。

魏女士:兩位來賓好!主持人好!我看到今天的報紙,國民黨的立法委員說西藏問題是陳水扁拉出來的,陳水扁花錢煽動西藏的人這樣鬧的,我絕對不會相信。這一次的總統選舉,我們是選給馬英九的,因為看馬英九越走越保護台灣的樣子,跟謝長廷走的路線是差不多,所以我們都選給馬英九。看到國民黨的立法委員說,西藏的問題是陳水扁花錢幫忙他們這樣鬧的,我們絕對不會相信。

主持人:謝謝您。剛剛伍凡先生在線上,您好像對於中共它如何妖魔化這個事情還沒有講完?好,伍凡先生現在掉線了。那麼請問現場兩位來賓,中共對於妖魔化的策略運用,它是只針對藏人這個事件嗎?

橫河:我想中共對於對手的妖魔化,它是有歷史傳統的。所有在歷史上被它整過的團體,宗教團體也好、普通團體也好或是某一群人也好,都被妖魔化。

剛剛佔領大陸的時候,妖魔化的是地主階級,它造了幾個:一個是《白毛女》,《白毛女》在「新式整軍」的時候就出來了。《白毛女》、劉文采,現在知道這全是假造出來的,就是為了煽動這些士兵和人民對所謂「階級鬥爭的敵人」的仇恨,把它製造出來的。

主持人:就是所謂的「製造階級仇恨」。

橫河:它可以製造階級敵人、製造出這些所謂的慘案,現在拿出來都揭出來了,全都是假的。它搞的歷次運動…批劉少奇的時候還就不是妖魔化!所以它不僅僅是對藏人的行為妖魔化,它在整個大陸對漢人、對各個民族,其實是駕輕就熟一直都在用的,只是這次針對的是少數民族,漢人沒有直接的體會。

其實我們想一想,從「文革」、「四清」、「六四」。六四的時候妖魔化暴徒跟今天描繪藏人的暴徒又有甚麼區別?一模一樣的。我們都知道他們不是暴徒,所以我們可以想像,將心比心。

胡平:其實共產黨有一段時間,有些領導人因為自欺欺人搞慣了,到後來自己都有點兒信了這套話。在80年代初期,因為當時也是剛剛搞改革開放,糾正過去的一些錯誤,那時候中共曾經就同意讓達賴喇嘛的代表團進藏。當時它們就安排一些藏人,當然很多都是翻身農奴,還特別跟他們說:等這些達賴喇嘛代表團來了,你們不要扔石頭,不要吐口水。

結果它很意外的發現,等達賴喇嘛的代表團來了,這些翻身農奴一見他們就哭,就跪來下哭訴,就控訴共產黨那些年給他們造成的罪惡。

這就像我們在過去天天聽「憶苦思甜」,講舊社會國民黨多麼多麼壞,老農民講著講著,說最難受的還是61、62年!他講到共產黨那兒去了。所以這個情況是一樣的。

共產黨其實非常清楚這種狀況,所以它一方面急著醜化過去的舊西藏,拿這個作為一個擋箭牌。事實上,其實達賴剌嘛本人是非常寬宏大量的,他也非常清楚過去中共在西藏犯下了多少罪惡,但他還是主張要向前看。

他提出了新西藏的各種方案,包括民選政府、民選議會、司法獨立等等。他也不完全是激進的,也是在很多方面採納現代文明主流優秀的價值。在這個意義上講,他比起原來傳統的西藏是一個很大的進步。所以共產黨拿這個被妖魔化的舊西藏來作為反對達賴喇嘛的政權的這種做法,我覺得是完全錯誤的。

主持人:好,伍凡先生現在回到線上了。伍凡先生,我們剛剛在現場就您剛還沒有講完的共產黨妖魔化,我們把它討論完了。那麼我想請問您一個問題,現在中國有很多漢人進到西藏地區去,據說在西藏有50萬的漢人。達賴喇嘛提到了漢人或共產黨對於西藏文化滅絕的問題,我想聽一下您對於這個問題有甚麼看法?

伍凡:現在西藏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對藏族文化的滅絕。它採取的策略,第一、它不准西藏的宗教繼續延續下去,對年輕的這一代,不准你去學密宗、白教、黃教;再一個呢,也不讓你學藏文,要你學漢文,這是對西藏年輕一代的措施。

那麼漢人大批的進去以後,把漢人的文化,包括漢人的文字以及全部生活方式帶進去,那在這中間會造成一個什麼呢?西藏本來在那邊就是一個很弱勢的團體,你要完完全全運用國家政權的力量把它的文化給消滅掉,這一點就引起西藏老百姓非常非常的憤怒。

因為西藏老百姓他們並不追求現實的生活,他們追求的是「來世」的生活。他們的佛教特別強調輪迴,他們希望輪迴到一個很好的未來,將來的天國也好,或者是很好的人間也好,他們並不欣賞現代物慾橫流的這種物質化的生活,他們是一個「有神論」者。

而共產黨所帶來的這批文化和帶來的這種政權是一個「無神論」者,這兩者的衝突使達賴喇嘛非常擔心,他擔心的說,我現在所追求的不是一個獨立的問題,我只想追求自治的問題。自治什麼呢?高度自治什麼呢?高度自治我能夠對宗教、對文化、對文字、對生活方式的保留,能一直延續下去,這對藏族人民是最需要的,我認為從歷史的長遠角度講,對漢族人民也是有用的。

你看,從元朝開始,達賴喇嘛的密宗從元朝到清朝,所有的上師一直把這種宗教的理念傳播到全中國。所謂藏族人講漢地,漢地很多人接受了藏族密宗的這種宗教觀念,而現在也傳播到全世界。藏族密宗的觀念傳播到了全世界,這對全人類是有好處的。可是共產黨這個「無神論」者,非要把藏族這種對人類有價值的東西把它給滅絕,所以就產生極大的衝突,關鍵就在這裡。

主持人:是。共產黨還講說西藏人民很迷信,說不管藏傳佛教它的定義是什麼,他們有什麼樣的想法,它覺得那就是一個很迷信的東西,所以它希望你把這些東西放棄不要。

那另外也有人說,我們在網站上看到,在中國目前這種現象很普遍。比如說在西北的人他跑到廣東、跑到深圳去,這種移民到處混來混去的事情其實是很普遍。至於對這麼多漢人進到西藏去,你就說漢人要去滅絕他們的文化,他們不同意這種說法。

胡平:你說的這個問題很重要,這也是很多人提出的問題。因為這個確實反映出很多矛盾,它有傳統和現代化的矛盾,也有強勢文化和弱勢文化的矛盾,特別現在是全球化的時代,這種情況到處都在發生。

關鍵的一點就是,它應該是一種自然的過程,應該是一種自由的過程,而不是一種強制的過程。我們且不說獨立不獨立,連共產黨也承認西藏是應該自治的。那麼這件事情他們怎麼樣現化代化,怎麼樣吸收外來的文化,包括怎麼樣接受移民,就應該由他們來決定。

就像現在的香港,一國兩制已經回歸大陸了,但是我們知道,你內地人可以去到廣東、深圳打工,但不是說你隨隨便便就可以到香港去打工的,對不對?你要想去旅遊的話還得辦特殊手續,但對這個就變得更困難。

因為香港是一個特區,它有權利決定外來的人,哪怕是同一個國家的人進來多少,怎麼樣進法?同樣的,西藏也是同樣的問題,西藏也應該由藏人真正來作主。你內地來的漢人怎麼樣來?來多少?有什麼影響?那當然藏人肯定他們的要求也是多種多樣的,他們有些人也會有進入現代化生活的願望,這都可能的。

但是這個觀念就是要讓人家自己做主,而不能你認為你的更高明,你就去強加給人家。事實上過去的事情已經證明了,毛澤東當時之所以要鬧下去,搞什麼社會主義改造,搞什麼文化革命,造成了極大的災難。而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包括中國漢人都意識到傳統的寶貴,現在很多人在發掘我們自己的傳統,比如對孔夫子就比過去重視的多了,對不對?

我們自己都知道,我們的傳統、哪怕幾千年的傳統,都還有很多需要保留的地方,需要珍視的地方,那為什麼不能給藏人他們同樣的需求呢?所以我覺得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你要讓西藏實行真正的自治,那麼這些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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