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出門買菜遭便衣毆打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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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1日訊】今天是2007年5月20日星期日,天氣陰霾。自從18日我被北京市公安局國保總隊以”涉嫌危害國家安全”刑事傳喚,回到家就開始感冒,第二天還發了燒。我想是傳喚那天的房間陰冷受了些涼所致。畢竟我本身有早期肝硬化,並且最近相當勞累,身體抵抗力較弱,和國保秘密警察的較量又很影響心情。今天一整天我幾乎都在臥床發汗。我妻子金燕因為妊娠反應強烈,所以也沒有出門。到了黃昏,發現三天了家裡已經沒有什麼蔬菜和食品。金燕身體瘦弱,她有低血糖的毛病,餓了就需要立即進食。而且因為懷孕她無法提重物。最後只好還是決定我去買菜。

買菜是一件我們這樣平凡人家的日常小事。但因為傳喚以後再次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拘禁,所以我想出門時一定會遇到些阻攔。無論如何,生活還要繼續,我必須去超市把食品為金燕和她肚裡的小寶貝買回來。

下了樓,發燒兩天的我感到有點頭重腳輕,步履很慢。看到單元門外不遠是通州區公安局中倉派出所的兩名警員。他們看到我,就起身向兩棟樓圍合院子的大門口走,我想或許他們知道我要買菜,所以準備向他們的上級請示,然後監視著我去。等我走近院子出口的鐵門,看到一個不認識的便衣橫在那裡。通州區公安局國保支隊的幾十個警察我都能認出來,我住宅所轄地的中倉派出所的十幾個片警我也都了解,而今天這個便衣顯然不是來自通州,那他只能是北京市公安局國內安全保衛總隊的秘密警察。這類警察因為來自市局,典型的奴才品性,到了基層通常都很傲慢。他乜斜著眼睛看著我,蠻橫地問我要去幹什麼。我最不能容忍這類當流氓還當得理直氣壯的傢伙,所以就回敬他讓他說話客氣一點。他的氣勢顯然一下子更漲起來,徑直胸口一橫擋住我的去路,我只好用雙手去推開他。當我們有了肢體接觸,他一下子發作起來開始對我拳打腳踢。這種情勢讓中倉派出所的三名警察感到震驚。恐怕他們也沒有想到北京市公安局國保總隊的警察如此野蠻粗暴。隨即,他們三個警察立即上來拉架。一個來勸阻我,兩個去勸阻市局的國保。當時一個高個的通州區警察上去攔阻他,因為他身材高,而這個粗壯的北京市局國保便衣比通州警察矮半頭,所以攔阻拉拽中北京國保總隊便衣的墨鏡一個鏡片掉了下來。他把眼鏡摘下來丟到地上。我們的言語交鋒仍在繼續。那個市局國保火冒三丈,從地上抄起一塊一寸厚半米見方的木板,上面至少釘了四枚釘子,雙手舉起要向我的頭上砸去。通州區中倉派出所的那位高個警察慌了,連忙奮力制止住他,兩個人都用盡全力,所以都幾乎失去了平衡。如果不是這名通州的警察,那個市局國保的板子拍下來,我的頭頂上一定會砸一兩個血窟窿。這是足以致命的。

想起2006年7月30日晚上,四名北京市公安局國保總隊的警察毆打高智晟律師,當時他們抄起六邊形磚要砸在高律師頭上,幸而有高律師的妻子耿和出來拼命擋住。當時我聽到描述後很困惑,北京市公安局國保總隊的警察難道不知道那會砸碎人的顱骨嗎,難道不知道那會傷及人的生命嗎,更何況他們清楚自己在從事違法的行徑,他們真的有這麼凶殘嗎。今天我知道了。他們確實下得去手。他們的確有殺人的動機和手段。

帶釘子的板子被通州區的警察盡力奪下了,夏日黃昏中一些鄰居在旁邊看到了整個過程。自從我2004年7月2日搬到通州區BOBO自由城,這種劇烈的暴力衝突他們也看到不止一次了。但從未有這麼危險的情況發生。從前我因為表達公民不屈服,所以無數次與通州區國保支隊和中倉派出所的警察發生肢體衝突,但從去年那一次連續214天的軟禁後,我決定不再這樣了。因為他們也都是被北京市公安局以及公安部國內安全保衛局驅使壓制的對象,他們被迫在執行這些非法拘禁公民的命令,他們也是一群受害者。通州區的警察經過這三年與我摩擦,也了解了我和金燕,在私下他們也把北京市國保總隊和公安部國內安全保衛局以及中共中央政法委罵得體無完膚,只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通州的警察自己只能忍氣吞聲地違心執行著命令。

通州的警察把市局國保拽到鐵門外,這個傢伙仍然在對著我叫囂”弄不死你!X你媽的!”我看我手腕上的佛珠被他拽下來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聽到身後有位大媽的聲音”大釘子,別給他(胡佳)紮著。”我回頭看到這是我們76號樓1單元的鄰居大媽。她去把那塊帶釘子的木板搬起來,放到五六米外的垃圾桶裡。看樣子木板不輕,我想是小區鄰居裝修後丟棄的建築垃圾。

市局國保警察還在外面叫嚷”我有的是勁對付你。”我心裡相信,這群北京市公安局的惡犬們的確什麼都幹得出來。我很奇怪,北京的國保警察級別越高越驕橫野蠻。北京市國保總隊的馬凱、張雷、孫荻等30多歲處長一級的骨幹爪牙都是很凶悍野蠻的類型。我還沒有見過北京市公安局國保總隊總隊長張憲林和北京市公安局局長馬振川,不知道這兩個傢伙該有多殘暴。馬振川是京門第一惡狗,下邊的市國保都只能算狗腿子。每年上百次堅壁清野式的掃蕩上訪村,每年大範圍非法拘禁公民,所有重大命令來自與他和原政法委書記強衛。同時馬振川還是2008年29屆奥運會的安全保衛總指揮,一個壓制人權劊子手式的人物在掌控奥運會的安全,可想而知他會和他的國保爪牙們做些什麼,他會具體使用國家黑社會勢力去推行國家恐怖主義。馬振川這樣的人掌控奥運會的所有警力,就像大貪污犯北京市副市長劉志華掌管著北京所有的奥運建設工程一樣,令人感到29屆奥運會被暴力和貪腐的陰霾所籠罩。

通州的兩名警察跟著我上了車,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讓警察上我的車。從前我感到警察很骯髒,所以從來不讓警察進入我家門和私家車。但這次,我知道第一我無法不讓他們跟著我,第二我對這兩個通州警察心存一份感激,如果不是他們,我今天肯定非死即傷。我胡佳生來就從不怕死,但是我死了金燕和她懷寶寶該怎麼辦,我年逾七旬的父母該怎麼辦。

我從超市買了菜回到小區,在進入圍合院子大門時,這個市局的國保便衣就叫住我,讓我賠他的墨鏡。我很憤憤不平,他非法拘禁公民,還對公民施加暴力,在衝突中眼鏡壞了還要誣陷是我弄壞的。所有鄰居都看到了,便衣警察們一共有4個人,每個人都比我高,每個人都訓練有素。而我今天還在發燒,動一動都出虛汗,怎麼可能弄壞他的眼鏡。而且,剛纔我明明看到是他眼鏡的一個鏡片掉落了,現在我卻發現是兩個鏡片都沒了,而鏡架被擠扁成歪。我明白了,在我們買菜過程中,這個市局國就地保對他的”證物”做了”加工”。

我手裡提著買來的蔬菜,這個流氓就圍著我罵來罵去。我也毫無客氣地回敬給他。其實,作為佛教徒我不該用非常重的語言去回敬別人,但對這樣的國保狗腿子我實在是無法咽下這口氣。我們的言語交鋒還在繼續。他總是愛貼到人的臉前,侵犯別人的空間。儘管我感冒鼻塞,但還是聞到他嘴裡發出的陣陣混濁味道,我不時向後下意識的退一步和他保持點距離。整個過程,他除了威脅還是威脅:”我跟你說,你不賠,有你好吃的。””我讓釘子長你頭上。等你出去的時候,我一定讓釘子長在你腦袋上。” “那個(板子)釘子少,我可以找釘子多的。””下次我找釘子多的,我一定鑲在你腦袋上。”

我不想和他戀戰,畢竟家裡的妻子還在等我把菜買回去。這時又是剛纔那位好心的鄰居大媽上來解圍,她說讓我趕緊回家做飯,她說她是樓上的鄰居,我們這麼衝突令她煩死了。我感到大媽在輕輕推我離開現場,老人家不想讓我再吃虧。而我,顧及大媽的安全,甚至連個謝謝都無法和老人家說。慢慢往家裡走,後面還是傳來那個市局國保正在像街頭混混兒一樣向鄰居們展示他壞了的墨鏡,說我如何毆打他。老天!

這個北京市公安局國保總隊的便衣是一個標準的北京流氓地痞的作派。北京市公安局的國保系統,整體而言不是流氓當了警察就是警察做了流氓。當然,全國各地的國內安全保衛系統普遍如此,可以說是人渣林立,畜類橫行。從我和曾金燕被定義為”涉嫌危害國家安全”,北京市公安局長馬振川就派這類市公安局他的嫡系到我家門口來”指揮現場”。這號人無愧於是馬振川和張憲林手下的得力幹將,是牙尖嘴利的猛犬。

回到家很疲憊,我靠在沙發上喘息。金燕立即就看出我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了解了一點外部的衝突,她只說不該讓我出去買菜和流氓發生衝突。不一會兒,金燕接到福建老家的電話,她的外公就在此時剛剛過世。金燕垂下淚來,傷心地告訴我,她小時候外公最疼她。而前年金燕的外婆去世時,她因為上課而沒能回家,無法見上最後一面,非常內疚和遺憾。所以這一次儘管我們被軟禁,但無論如何也要回去奔喪。我感嘆真是禍不單行。金燕馬上打電話訂機票,明天上午10:30我們兩人一起飛往廈門,然後乘坐5個小時的汽車回她的老家福建龍岩的武平縣。如果明早北京市公安局國保總隊的流氓們阻撓我們去福建奔喪,我就和他們拼了。

今天只有一件事是幸運的,我出來買菜時沒有讓妻子和我一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個北京市公安局國保總隊惡警的拳腳和辱罵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尤其還有我妻子腹中的寶寶。感謝上蒼。

胡佳

於BOBO自由城家中

2007年5月21日凌晨 被軟禁的第四天離2008年奥運會開幕還有445天

音頻:北京維權人士胡佳被便衣毆打辱罵(一)

音頻:北京維權人士胡佳被便衣毆打辱罵(二)

音頻:北京維權人士胡佳被便衣毆打辱罵(三)(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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