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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毒俱全的中共(第1集)-販毒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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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20日訊】最近看到一則非常有意思的新聞,說甘肅西部商報的一個記者以自身經驗做「試驗」,試著在一日中幫助人、做好事,在20次的案例中,有19次遭到直接或婉言的拒絕,甚至還一度被誤認為別有企圖。在所謂的「學雷鋒日」,這名記者走上街頭,要去體驗「雷鋒精神」。 連接收聽

當天上午,記者首先來到蘭州火車站。一名婦女腳下放著四五個大提包站在路邊,一臉犯難的樣子,記者趕忙上前說:「大姐,我幫您提吧?您這是要提到哪啊?」這位大姐將記者推開,然後一臉警惕地說:「我是本地的!不用提!」記者再三表示是要做好事,幫助她提行李,大姐卻不言不語,攔了一輛計程車匆匆離去。

接著,記者看到一名學生模樣的小伙子,提著兩隻大包吃力地走著,記者上前表示幫助他提包,但小伙子右手將一隻大包死死握住,還不住地向記者擺左手:「不用不用,謝謝!謝謝!」待記者說明身份和來意後,這個小伙子才告訴記者:「我還以為你不是騙子就是附近旅店拉客的!」

隨後這名記者又慾要幫助另14名旅客提包,但還是全遭拒絕。

中午時分,記者來到市內廣場西口,看到一名滿頭白髮的老人獨自晃晃悠悠穿馬路,記者立即跑到老人旁邊,扶著她的胳膊說:「大娘我扶您過吧!」誰知這位老人竟然將記者的手推開!記者再三解釋,這位大娘則掏出自己的手機在電話中道:「兒子,我在廣場呢,有騙子啊!」

記者立刻掏出自己的證件,大娘仔細看完證件後才說:「現在好多騙子就是幫助過馬路什麼的和我們套近乎,我們一個老年朋友就是被一個自稱『半仙』的人幫著過馬路後上當的。

下午3時左右,記者帶著水果來到某醫院的一間病房,該病房內有一名腿骨骨折的老人。記者將手中的水果放在了老人身旁的桌子上,告訴老人自己是來看望她的。誰知老人聽完後,掙扎著坐了起來,喊道:「護士!護士!又來了個陪護的,快來啊!」隨即趕到的兩名護士將記者請出了病房。此時老人的家屬也趕了過來,進入病房後連忙將門鎖住。接著病房內傳出這樣的對話:「誰知道是不是陪護啊,可能是小偷呢,幸虧發現得早!」

隨後記者進入一間護士辦公室,要將角落裡的掃把拿起來,向正在值班的護士說明自己要義務掃衛生,一名護士聽完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制止說:「我們醫院有規定,閒雜人等不能在這停留,用不著你來打掃!」隨即將記者手中的掃把拿走。記者再三解釋護士仍堅持說:「肯定是來推銷藥品的,要不現在的人誰還這樣啊,肯定是有企圖的!」

為什麼「學雷鋒」沒人理呢?因為中國社會已經沒有誠信可言了。其實連設立雷鋒這樣一個所謂的榜樣的過程都是中共一個欺騙人民的過程。當年人們從雷鋒的遺物中發現了很多「奢侈品」,比如料子服、皮夾克、鴿子表,這些在當初都是高消費,一隻手錶要30塊錢,而那時候人們的工資一個月才20塊。那麼這些高消費品對一個每個月才6元錢津貼的士兵如何受用得起呢?而在對雷鋒的宣傳材料中,還提到雷鋒向災區捐獻了200元。但是為什麼入伍不到一年的雷鋒能向災區捐獻了 200元錢?

其實我們並不想評價雷鋒的生平,我們只是從中管中窺豹,看看中共為了宣傳,哪怕是一個小兵的故事,都可以造假。其實國外沒有什麼榜樣,但實人與人之間的關愛是很令人感動的。但是互助友愛的事情習以為常,也不需要什麼榜樣。

如果說中共樹雷鋒還是小造假的話,我們想到了另外一個中共設立的最無恥的所謂榜樣,就是張思德的事情。

一位署名曉莊的曾在網絡撰文提到採訪一個陝北老紅軍的故事。該陝北老幹部是當年劉志丹的部下,談起改革開放後原「陝甘寧邊區」的經濟落伍,他便耿耿於懷。談到陝西地區毒禍猖獗的問題,這位老幹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說明了陝西地區的煙毒氾濫,正是當年抗戰時期種下的禍根。

據這位老幹部回憶,當年他被派到山西參與掌管一個「根據地」的財政。一九四一年該根據地因為實在窮得揭不開鍋了,不得不向延安方面告急。延安方面答應得非常痛快,沒幾天便派一支部隊護送一批毛驢和騾子馱運物資到了山西。山西方面驗貨時才發現,除了幾百件延安生產的土布軍裝外,還有幾百斤大煙土。押運人員還帶去了陳雲的親筆信,那信要求山西方面用這批煙土向當地國民黨軍隊或日偽佔領區換取必需的軍事物資和生活物資。

這位老幹部講到此處,問曉莊是否會唱那首著名的《南泥灣》,然後又憤憤地說:「什麼『到處是莊稼,遍地是牛羊』,說到處是大煙還差不多!」原來,這位老幹部當時因為對販賣大煙想不通,便被抽調回到延安軍政大學受訓。根據邊學習、邊生產的原則,受訓期間前往南泥灣,與王震領導的三五九旅一同開荒種地。糧食確實種了一些,但好一點的地都被用來種了鴉片。而且,王震的三五九旅還專門僱來工匠,把收穫的鴉片加工成煙土,然後交由陝甘寧邊區財政廳集中保管,隨時運往山西、河北等地,無論是國民黨軍守備區還是日偽佔領區,誰給錢就賣給誰。

對大煙的使用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例如在土地革命時期,就經常將黃金、煙土這些體小易藏而價值大的東西作為地下活動的經費;紅軍在長征途中,一路上都是把大煙土當現金使用,隨時用煙土與所經之地的老百姓或國民黨地方軍隊交換生活物資或槍炮彈藥(索爾茲伯裡在《長征-前所未聞的故事》裡講過:「有的紅軍戰士回憶說,他們曾用鴉片當作貨幣去購買生活必需品。」),等等。不過,在抗戰時期在邊區種植和販賣鴉片則知道的人較少。台灣陳永發教授在1990年發表的《紅太陽下的罌粟花:鴉片貿易與延安模式》一文曾系統地闡述過這個問題。

在著名作家張戎女士的著作《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的第二十六章「革命的鴉片戰爭」中也證實了這段歷史。

當時延安被叫做中國革命的”聖地”,以所謂共產黨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著稱。真正使延安能夠生存發展,靠的是什麼呢?

延安有兩項重要外援。一是國民黨政府(在頭幾年)的接濟,二是莫斯科的大量秘密援助。一九四零年二月,斯大林親自把援助規格定在每月三十萬美金上。這相當於今天的四千五百萬至五千萬美金一年。

來自本地的主要收入是農業稅,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救國公糧”。延安所在的陝甘寧邊區公糧數字年年直線上升。有記錄在案的頭五年的官方數字是這樣的(以石計算):
1937年,13859石;
1938年,15972石;
1939年,52250石;
1940年,97354石;
1941年,200000石

一九三九年的急劇增長,是因為那年毛澤東開始大規模擴展軍隊和根據地,需要錢糧。徵糧常常靠強制與暴力,陝甘寧邊區政府秘書長謝覺哉六月二十一日的日記提道,徵糧有「逼死人」的。謝覺哉地位既高,跟毛又是幾十年的老關係,所以膽敢一直記日記。一九四零年天災歉收鬧饑荒,公糧仍增加了近一倍。一九四一年,收成減少兩三成,可是公糧卻再次翻一番。

當地人怨聲載道,毛也知道這一點。他後來對高級幹部講了個故事,說一天雷雨中某縣長被雷電擊斃,一位農民就說:老天爺不睜眼,咋不打死毛澤東。毛聲稱他瞭解到農民的反感後,決定減征公糧。事實恰恰相反。那個雷雨天和農民的詛咒發生在一九四一年六月三日,而四個月之後的十月十五日,毛的政府宣佈了史無前例的高額公糧。也就是說,毛得知農民的怒氣後反而加倍向他們徵收,甚至還添上一項新的稅收:公草稅,即馬料。

另一次,毛提到一個”裝瘋的人”衝過來打他,”對我有義憤,原因即那年公糧負擔重。”他沒有提到其他悄悄流傳的故事,其中之一說一個農民買了張毛的肖像,把像上的眼睛挖出來。審問他時,他說:”毛主席不長眼睛。”真實的公糧數字此後不再公開。一九四二、一九四三年,陝甘寧政府宣佈的公糧數字比實際上起碼少說了兩成。

中共宣傳說陝甘寧邊區的稅收比國民黨地區低得多。可是謝覺哉在一九四四年二月二十四日的日記裡寫道:邊區的農業稅跟國民黨地區比並不輕,有的人 “交公糧後沒得吃,所交公糧之數幾乎和全年收入之粗糧相等.”,”如白玉賓全家四口,收粗糧五大石,須出公糧四十六斗六升。”甚至有人”實際收的糧不夠交公糧”。

能為陝甘寧邊區帶來收入的還有鹽。鹽是中共本地收入的第二大來源。對國民黨統治區的出口中,鹽佔了百分之九十。中共宣傳說延安處在蔣介石嚴密的經濟封鎖之下。事實上,它跟國統區之間貿易不斷。

一九四一年德國入侵蘇聯後,中共擔心蘇聯不能繼續資助他,便是找了個新的收入來源:種鴉片。幾個星期不到,延安就買了大量鴉片種子。第二年,大規模的種植鴉片開始。

在小範圍內,中共把此舉稱為”革命的鴉片戰爭”。在延安,知情的人們含蓄地說著”特貨”。中共掌權後,這件事在歷史中消失了。當張戎女士問毛澤東的秘書師哲時,他先說:”這個東西傳出去,對我們共產黨很不利的。”接著承認說:”是有這個事情。””鴉片周圍種了很多糧食,是高粱,鴉片種在中間。”

一九四二年八月,在延安的一個蘇聯人打麻將時直截了當地問毛,共產黨人怎麼可能”公然種鴉片”?毛不吭聲,鄧發替他回答:鴉片能賺錢,”有錢我們就能打國民黨!”西安報紙上有一個很詳細的調查報告,指出陝甘寧邊區那年種鴉片的地有三萬英畝。

鴉片的主要種植地跟國民黨將軍鄧寶珊的管轄地接壤。鄧將軍是中共的”老朋友”,他有個中共黨員作秘書,女兒也是中共黨員,女兒住在延安。他不時造訪延安,還把黃河上的兩個要緊的渡口拱手交給中共,使延安跟其他根據地的來往暢通無阻。

鄧將軍本人也種鴉片,號稱”鴉片大王”。他跟毛互相開方便之門。蔣介石曾經考慮讓鄧寶珊換防,毛一聽說就電告在重慶的周恩來,要蔣停止調動,否則他要”用武力”,把調來的部隊”消滅之”。蔣只得打消換防的念頭。毛對鄧寶珊的感謝從他在”七大”上的講話中可見一斑,他兩次特地提到鄧,一次與馬克思並舉,引得蘇聯駐延安代表孫平發問:”鄧寶珊到底是個什麼人哪?毛澤東居然把他跟馬克思相提並論!

一年的工夫,鴉片解決了中共的困難。一九四三年二月九日,毛電告周恩來:”邊區財政難關已度過,現黨政軍積蓄資產值邊幣五萬萬以上(合法幣二萬萬五千萬以上)。”這個數字六倍於陝甘寧邊區一九四二年的政府預算七千九百萬元。據蘇聯人一九四三年估算,中共賣了四萬四千七百六十公斤鴉片,價值二十四億法幣(相當於今天六億四千萬美金)。到一九四四年,用秘書長謝覺哉的話說,中共很”富”了,而 這”無疑是由鴉片”來的。

北京學者張耀傑也揭露,毛澤東著名文章《為人民服務》中表揚「死得重於泰山」的八路軍戰士張思德,實際上是在燒製鴉片時,窯洞坍塌被活埋而死。

張耀傑說,他幾年前曾親到延安的南泥灣實地考察過,「據當地政府官員講,南泥灣本來是延安地區唯一的原始森林,被王震的三五九旅用極其野蠻落後的方式砍伐燒荒後,種植了大片的鴉片。張思德,就是在燒製煙土的過程中被活埋在窯洞裡面的。」

張耀傑還說,據他的研究中共黨史的朋友告知,這些事情在中共內部文獻中也有記載。但中共卻欺騙了中國人民半個多世紀,把南泥灣種鴉片說成是種莊稼養牛羊,而煉鴉片的張思德則被說成是燒木炭。

實際上有關王震的三五九旅在南泥灣種鴉片的真相在此之前早已在海外有不少報導。塔斯社記者、莫斯科駐延安特派員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的《延安日記》、陳永發教授的《紅太陽下的罌粟花──鴉片貿易與延安模式》、美國學者哈里森.索爾茲伯裡的《長征──前所未聞的故事》都有經考證後的詳細記載。海外人士還查得一九四五年中共冀魯豫邊區第六專區所轄淮太西縣允許鴉片煙合法經營,徵收鴉片煙土稅的文件《淮太西縣煙土稅徵收與管理暫行辦法》。

中國有句話描述一個人壞的時候呢,經常會說這個人是「吃喝嫖賭抽,坑矇拐騙偷」樣樣俱全。其實,當我們仔細整理中共的所作所為的話的時候,我們就會看到這樣一個十毒俱全的中共!(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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