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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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5日訊】初夏小暑的一個清新早晨,天空雲層依舊未褪去,遠處搭著淡淡白霧。上班的院交通車,從中和上了交流道,按照上班時間,行經在北二高上,時速維持約90/110公里,往南朝員樹林院區行駛。車上同仁例行有打盹休憩的、看書報的、望著車窗外思考著的。近處清翠山巒上,一群鴿子在空中翱翔,從車前掠過,在一個疾迴旋中,以斜斜的華美的的姿態,飛逝在外車道旁,一座小丘墩後面。

鳥類天賦異稟的飛翔,超過人類的了解甚多。終生不渝的飛行,對牠們來說,也是回應一種美麗的宿命召喚。「北極燕鷗每年夏季在北極圈繁殖後,就帶領著鷗群集體橫越22500多公里,到南極過冬」。年年如此,堅持遷徙。

南方廣袤的天空,北二高劃過中央山脈邊陲,右側沿途仍留有一些小丘墩及樹叢,平坦寬敞的道路帶給人們莫大的捷便;外車道邊的景況快速往後退卻,倏然…如一團低空快速流動的雲,數拾隻的鴿群,從一樹叢邊迴旋般,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低飛而來,近到迫在眉睫,彷彿可以聽到群鳥的拍翅聲,說時遲—那時快—碰!碰!碰!碰!強烈而悲壯的集體自殺般,迎面連續撞擊在疾馳中駕駛員的擋風玻璃上—而後殞落。揚起的一陣羽翼,在車體氣流流動的空中翻飛。玻璃上遍佈殘留乳白色腦漿,粘著的羽毛,及透明的唾涎,仍被疾行中的勁風撕扯著。

鴿子總是自在和從容的,在藍天裡,在都會大樓的叢林中,盤旋起伏翱翔。璀璨的晚霞裡,飛翔的鴿子,展揚在遙遠的天際中隱去。有時微風斜雨中,就在窗櫺上,一隻憂鬱的鴿子,對著遠方…凝望。

網路上流傳在南港被車輾斃的家燕,而作者是一工程師為此拍攝一系列的照片,照片中旁邊的親鳥仍不願相信是事實,竟嘗試要將牠從地上救(抓)起…,那種奮不顧身而又力有未逮,屢敗屢起令人感同身受的哀矜油然而起,牠們同伴間有感情,也有自己的家庭,白居易的『燕詩』:
「樑上有雙燕,翩翩雄與雌,銜泥兩椽間,一巢生四兒;
四兒日夜長,索食聲孜孜,青蟲不易捕,黃口無飽期。」
詩中道出牠們在生活中的困難,也同樣有人類遭遇的酸楚;牠們也有自己的夢想,也有人類看不見的眼淚。人類自康拉德.勞倫茲(三、四十年前開始)才有動物文學書寫的光譜,雖然目前國內有很多人開始關懷,以觀察為起始,終究人類還是對於生活在週遭的鳥類所悉不多,有關鳥類的知識管理無法有效汲古潤今,貢獻新猷。

如果天空沒有飛鳥的蹤影,人類將會是如何寂寞?目睹了這驚悚的兩幕,往後每天上班途中,看到燕子在街道飛翔,再看到鴿子在天空盤旋,就會想到這些問題,鳥類在自然界裡,小小的生命,在人類的文明演化中,漸進侵蝕牠們的生活環境,給牠們帶來強烈的戕害。人類要學習與自然中的各種生物相處,如何的保育,則是迫切的課題。@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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