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ble 的“Ashoka’s Wheel”和黃哲倫的《蝴蝶君》

唐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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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訊】7月13日晚﹐在芝加哥戲劇家(Chicago Dramatists)劇場裡正上演著一個印度裔家庭的故事。Kiran是美國第一代印度裔移民﹐靠自己的雙手建立起龐大的產業和經營一
個非營利基金”Ashoka’s Wheel”來資助印度貧窮地區的建設。他帶著妻子和女兒住在美國東海岸一個富裕的郊區。自911以後﹐美國和印度政府聯合清查恐怖組織的各種名目的資金資助。IRS的官員注意到了Kiran的”Ashoka’s Wheel”基金﹐這只是個隨機抽查。

以誠實和慷慨而自豪的Kiran萬萬沒想到他在印度孟買市管理”Ashoka’s Wheel”基金的僱員為了得到大筆回扣﹐將基金會數千萬的美金暗地送給了印度的一個錫都教保守政治團體。同時﹐Kiran的下屬以Kiran年輕時曾在印度犯有命案一事要挾Kiran與他們合作﹐掩蓋非法資助政治團體的事實。在權衡利弊之後﹐Kiran決定庇護下屬。為了向IRS解釋資金去向﹐Kiran不得以誣告這筆錢用以資助他女兒的穆斯林男友家庭經營走私人口生意。政治﹑宗教﹑家族﹐種種關係錯綜複雜地交織在一起。直到有一天Kiran發現這一切已經無法再隱瞞﹐可是深愛他的妻子和女兒已經受到不可彌補的傷害……

這是26歲的紐約人Kesav Wable寫的劇本﹐故事完整﹐結構緊湊﹐人物清晰。可是Wable要表達什麼呢﹖父母都是印度裔第一代移民的Wable說﹐他想在美國當前這個政治環境下表現宗教之間的衝突。筆者問道﹐我並沒有看到明顯的宗教衝突。Wable說﹐他不想簡單的只表達宗教矛盾﹐而是交雜著家族文化和政治關係的衝突等等。

“Ashoka’s Wheel”劇照從右至左:父親Kiran、母親、女儿和男友

坦率的說﹐筆者看到這個故事只是應驗了中國的一句古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還有一句話﹕一個謊言要用一百個謊言去掩蓋。在Wable的故事中﹐Kiran先前殺害過人﹐被下屬知道﹐所以Kiran在以後不得不受制于人。當他不斷的用新的謊言掩蓋舊謊言﹐用以保護和繼續積累他的財富時﹐卻沒想過也同時在加重他的罪行的後果。人們只是感慨Kiran的罪行為什么最後卻殃及到無辜的家人﹐將此歸咎于美國IRS的調查﹐911後政治環境的變遷﹐卻沒有想到Kiran的看似無辜的家人不是正享受著他用罪行換來的財富﹐他們難道不應該也承受部分後果呢﹖可是在當今各種學說層出不窮的社會﹐人們往往迷惑于表象﹐光看到這個問題在各個層面的具體體現﹐卻看不到事物的本質。

這不怪Wable。他只是一個在美國長大的年輕學生。從7歲到10歲在印度祖父母家生活過的Wable一定被印度豐富的宗教文化所吸引﹐並試圖尋找種種衝突的原因所在。這也許可以解釋為什么Wable在大學學習政治學﹐並準備在今年進入紐約市布魯克林法學院 (Brooklyn Law School)學習法律。Wable說﹐他有興趣專修國際政治學。

筆者在網上尋找了一下在美國活躍的亞裔戲劇家﹐只看到一個名字“黃哲倫(David Henry Huang)”。黃哲倫是第一個讓自己的作品進入百老匯的亞裔戲劇家﹐也是僅有的一名獲得美國戲劇最高榮譽—托尼獎最佳戲劇獎的亞裔作家﹐他的獲獎作品是《蝴蝶君》(M. Butterfly)。《蝴蝶君》和普契尼(Giacomo Puccini)的經典戲劇《蝴蝶夫人》不同。《蝴蝶君》講述的是一名法國男士愛慕中國的一個男扮女裝的京劇演員長達二十年之久的故事。

遺憾的是﹐筆者在網上看到的評論多是分析西方人對東方女性的認識﹐心理及性別差異等等﹐卻沒有注意到《蝴蝶君》的故事背景。《蝴蝶君》1988年榮獲托尼獎﹐而1987年紐約時報報導﹐一名中國男士在法國因間諜罪被捕。這名男士曾是京劇歌唱演員﹐七十年代在北京女扮男裝誘惑法國外交官Mr. Boursicot﹐與之保持關係數十年﹐並竊取情報給中共政府。

筆者相信﹐以堂堂男兒之軀偽裝成一名女性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當年男女自由戀愛被視為離經叛道和外交高度敏感時期﹐這名中國男士念戀于法國外交官﹐恐怕不是一廂情願之舉﹐更有其不可告人的政治企圖了。黃哲倫在創作《蝴蝶君》時﹐大概只關注于揭示其中扭曲的男女情愛﹐而沒有想過中共為維護自己極權統治會使用這類下流和完全違背人性的手段吧﹖(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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