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讀書會——《毛澤東與文革》(中)

——紀念文革發動40周年系列講座

周鈺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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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9日訊】第三點:文革凸現的制度缺陷。

就是在文革中,我們這個制度有什麼樣的缺陷?我現在只講一個,是關於接班人的問題。

大家可以作一個對比,凡是民主國家,它不會有這個問題,沒有什麼接班人的問題。為什麼呢,布希下臺了,他決不會推薦哪一個人,克林頓下臺了,也不會推薦什麼人,都是你們自己去爭,先在黨內爭,然後跟對方爭,這是一個自由競爭的問題。但是凡是一黨專政的國家,都有接班人問題,封建皇權制國家,也有這個問題。我看現在中國的電視是發瘋了,天天都是這個王朝那個王朝的。你一打開中央電視臺,儘是演的奴才該死的戲,完全是發瘋了。但是我們可以從中看到,這個皇權繼承中間,若干爾虞我詐、腥風血雨。雍正是老四,他到底是怎麼當上皇帝的也有很多說法,還有很多類似的。那麼這個一黨獨裁的國家就有三大特點。第一個特點,凡是在位的都要作到死,不死決不甘休,而且在死前一定要指定一個自己最信任的人。列寧是臨死時才交的權,史達林也是到死才交給馬林可夫,馬林可夫坐不穩才拿給赫魯雪夫,而赫魯雪夫當政時迫於形勢有所開放,赫魯雪夫就被勃湟日列夫所取代。而朝鮮金日成是一直坐到死交給他的兒子金正日,金正日現在還未死已經準備交給他的孫子了。還有一個最老的古巴的卡斯楚,坐了五十多年依然沒有交。他們要交都要經過自己的選擇。

文革中間說的一條理由就是要解決接班人問題。怎麼樣解決呢?毛澤東已經發現自己定的接班人不可靠。毛指定的接班人序列第一個是劉少奇,第二個是鄧小平。他對劉和鄧的喜歡始於七大,因為劉率先提出來毛澤東思想應該成為全黨全國人民的思想,要寫入黨章。後來,四九年以後又把它寫入憲法。這討得了毛的歡喜,把他列為第一接斑人,鄧小平列為第二序列接班人。文革非常奇怪,首先就把第一接班人取下來了。而且毛澤東親自上陣,寫了一篇「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最後弄得劉少奇死無葬身之地。而鄧小平留下來了,為什麼?在一九五六年,劉少奇彭德懷反史達林個人崇拜的時候,鄧小平堅決站在毛澤東這邊,因此鄧小平是以觀後效。但他這個以觀後效也無法解決接班人問題,這時毛又想起了一個人,就是林彪。林彪按照高文謙在《晚年周恩來》中的描述,是中共體制內的一個異類。林彪從四九年以後對權欲不是那麼迷戀,但毛為了解決接班人問題,文革中把他捧成了副統帥,並且還寫入黨章和憲法。(我這裏順便說一句,凡是法制國家的憲法不應該一再的修改,中國迄今為止已出現的成文憲法是十一部。)這時看來接班人問題好象就解決了,但誰也沒想到的是「九一三」以後林彪由過去的捧毛求存發生突變。因為自林彪上臺以後大家都知道所謂的紅寶書,毛澤東語錄人手一冊就是林彪發明的,而且我個人認為當時林彪想到你鄧小平劉少奇會吹毛澤東,要吹我比你們更會吹。於是就出現了空前的「一句頂一萬句」,「五百年才出一個」「千年難出」等等。反正這些所有的吹捧都無比肉麻,都是林彪所說的,而當時毛是欣然接受了。但是沒有想到林彪突然來了一個殺毛求變,林彪在11.13墮機于溫都爾汗以後,毛澤東受到了空前的打擊。既然文革是為了解決接班人問題,現在三個接班人都不行了。那時毛澤東雙目失明四百多天,所有的檔都靠張玉鳳給他念。這些就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當然,後來實在沒有什麼辦法了,才確定華國鋒為他的接班人。在這裏我想說一點的是華國鋒是否是毛的長子,現在還有爭議,但我本人贊同華是毛長子的說法。因為我看的資料非常能說服人,而且至今為止未見任何避謠。去年九月九日,毛澤東靈堂上的花圈華國鋒薯名為兒子華國鋒,兒媳XXX。所以從這裏能夠看出毛實在是沒有法了才把這個不太中用的華國鋒作為他的接班人。那麼這個接班人問題只是文革中的一個現象,這凸顯的是制度的缺陷。因為我們這個制度儘是靠指定,你說要得就要得。華國鋒無論從智力,從資歷或是從別的方面,他都不夠來領導一個國家,更不要說其它的了。因此這個制度缺陷在後來都體現出來了。

鄧小平後來通過一些內部政變把華國鋒掀下去了,但鄧小平一直沒有擔任過一把手。這是因為鄧小平雖然是作為毛原來定的序列接班人之一,但是他還是發現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所以他推出了趙紫陽、胡耀邦。但這個制度缺陷就體現在你推出的那些接班人你又要控制他。鄧小平一手推出了胡耀邦、趙紫陽,又一手把他們打壓下去。後來據說也有過換掉江澤民的想法,元老們說事不過三。才打消了。特別是趙紫陽一直被軟禁至死。而去年開始在有限地悼念胡耀邦了,但這還遠遠不夠。這個制度缺陷,就在為了一個接班人問題讓成千上萬的人在文革中消失了。因此我們在批判毛澤東的時候,我們在批判文革的時候一定要看到這個制度缺陷的根本是什麼?

從鄧小平打下胡耀邦和趙紫陽開始,推出了一個比較喜歡作秀的江澤民。然後鄧小平又隔山打鳥地指定江澤民之後是胡錦濤。我認為這一類問題都是制度問題。制度問題的解決方法只能夠通過真正的民主選舉,黨內需要搞成一個真正的現代政黨,黨外應該真正地民主選舉,使黨政合一變成真正的黨政分開;使政教合一變成政教分開。

我談的第四點:文革是對普世價值的全面挑戰。

文革發生在一九六六年,距現在已經是四十周年了。那個時候天賦人權這個概念已經比較普及了。但是在文革中間,除了一個人的人權得到維護以外,所有人的人權都受到了一種挑戰。連劉少奇炙手可熱的國家主席,鄧小平這樣不得了的人都被打倒了。那個時候感覺到人的權利沒有任何保障,這時正是天賦人權在歐洲開始吹風的時候。曾經有一個說法是在那個時候,最早是由高幹子女成立的紅衛兵,把教師和所謂的反動當權派拿來毆打。有一個非常瘦弱的女孩是北京師大的叫宋彬彬,據說她就親手打死了好幾個人,但現在她在美國否認說她沒有打死過人,只是打傷了人。這個時候所有的地富反壞右如果被打死了沒有任何人出來指責,即使你不是地富反壞右,他都可以隨時隨地以一個非常小的名義把你拉來關起。據說成都小天竺有一家人,這家人的成分中等是職員。他有三個小孩,分別取名為愛國、愛民、愛黨,但最後把父親抓來關起,說他是愛國民黨。從這裏可以看出那個時候整個人權真是全都被蹂躪了。

在這個人權被踐踏的時期江青發明了一個公式,這個公式是毛認同的。叫好人打好人,誤會;好人打壞人,活該;壞人打好人,階級報復。從她發明這個公式就可以看出文革是對天賦人權的挑戰,也是對民主制度的否定。大家都知道文革中有個「四大」,叫大民主,大字報,大辨論,大串聯。這個提法仿佛就像是民主了。但是請大家注意一點,當時確實大字報滿天飛,任何人都可以寫大字報,但只有一個人你不能寫,那就是毛澤東你不能寫,不僅毛澤東你不能寫大字報,而且對毛澤東的語錄都奉若神旨,對立的兩派隨時隨地都把它當作御賜寶劍應用來攻擊對方。在文革中西南局的那個大混蛋李井泉的兒子寫了一篇「炮轟。。。」的大字報,是針對毛澤東的,就被他的革命同學活活打死了!

毛的「民主」前面有個限制語叫「集中」,康生一語道破天機:「民主」只是一個名詞,「集中」才是最重要的。文革是所有意見都「集中」到毛澤東那兒,由毛澤東的所謂的「最新最高指示」——也就是隨便幾句屁話——定於一尊。「最高指示」一下達,全面禁聲不敢再有它說,全國百姓只有認真學習、深刻領會的份。。。。這種大民主,是獨裁的變種,它與普世的民主價值相差何其遠何其大啊!

文也是對自由的挑戰。毛澤東的自由觀是,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放蕩不羈,其他人——包括他的親密戰友——絕對不允許有所謂的資產階級的「自由」。早在一九三七年九月七日,他就寫了一篇《反對自由主義》的文章,「自由」而「主義」,自然要反對。毛澤東羅列的十一種自由主義的表現,同普世價值的「自由觀」可以說是風馬牛不相及。文革一開始,按毛的說法,多數人民有自由,取締少數人的自由,是社會主義的特色。而他就是多數人的代表。可是我們享受到的自由是什麼?舉文藝創作為例吧,整整十年,只有八個樣板戲;三部電影——地道戰、地雷戰、南征北戰;兩部小說——《金光大道》《豔陽天》,啊,還有一部《歐陽海之歌》也應算上;一副畫——《毛主席去安源》;一部評論——郭沫若的《李白與杜甫》。這就是文藝創作自由結出的碩果!再舉生活的例子吧。當時連穿衣服都要革命化,軍帽軍衣、軍褲軍膠鞋就是當時的流行裝。你如敢穿喇叭褲上街,自有剪刀侍候;你如果敢燙髮,不剪你個陰陽頭算你僥倖。對這種無產階級的自由我們只有敬謝不敏!

同時,文革也是對法制的挑戰。毛澤東曾自詡他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在文革中,他就是法,他就是天。有兩個例子耐人尋問,一個是毛澤東參加政治局會議,一手拿「黨章」,一手拿「憲法」。請大家注意,毛澤東這一「壯舉」是他感到腹背受困時作出的,也就是說,他不利時就會講遊戲規則了。另一個例子是劉少奇剛被批鬥時,也援引憲法,說他是共和國主席,要受憲法保護。其實,別說是文革期間,就是文革前後,又有多少人真正遵守遊戲規則。只不過文革期間,所有的法律蕩然無存,再精嚴的律令比起「最高指示」來,不過是衰草一根。那時所有的一切都是毛澤東一人說了算,不是獨裁又是什麼?

還有很多例子,還有更深的剖析,限於時間,我不再深入下去。提供這條思路,目的是通過對文革的批判,落實到對普世價值的啟蒙,以及對公民社會的實現上。

第五個問題:文革引起的社群心理變異。

我們都知道,那個時候中華民族社群心理被文革摔得支離破碎,慘不可言。無論哪個階層,都經歷了「靈魂深處」的變異。它的後遺症現在正日益凸出。我今天只能簡單地提示一下。

文革的目的,按毛的說法,要保紅色江山的千秋萬代永不變色,不到共產主義決不甘休。可是,今天十三億中國人,究竟有幾個人堅信「英特耐雄奈爾就一定要實現」?我舉個例子,鄧小平「六四」大屠殺期間,有個叫袁木的傢伙,大罵美帝國主義是邪惡國家,是社會主義的天敵。那廝在電視、報紙上曝光露了臉,給人印象他是冪頑不化的堅定的共產主義者。然而美國駐華大使李潔明的回憶錄裏面說,屠刀的血還沒有揩乾淨,他的女兒就悄悄地到美國大使館去申領赴美簽證了。對方提到袁木的講話,她說:「他是他,我是我」。人家又大聲問,「你來辦簽證你的父親知不知道」?她小聲的說「知道」。於是我產生聯想,那些宣傳共產主義一定能實現的高官的子女,為什麼都往共產主義的天敵美國英國跑,卻不去幫助共產主義的兄弟國家古巴、朝鮮等呢?這些說明,對共產主義的普遍懷疑和否定已經是不須置疑的社會現實了。

文革引起社群心理變異的表像之二是對以一黨專政制度的極不信任。文革的現實自不待言,文革結束三十年後的現實同樣令人失望。政府現在天天都在喊改革,不從政治制度著手,怎麼改?連選一個村長都會黑幕重重,遑論更高層的民選。「維權」成了現在最矛盾的集中點,官民矛盾成了主要矛盾。制度缺陷如月之蝕,早已顯現無遺。你要中國百姓相信一党專政制度優於其他制度,那好辦,一是真正民選;二是公佈高官財產並允許民眾調查;三是讓民眾真正參與遊戲規則的制定;四是讓無限政府變成有限政府或曰「畏民政府」;五是,算了,我就不講了。按遠宏先生的說法,這些都不過是些常識性的東西。

文革引起社群心理變異的表像之三是信仰缺失後的苦苦追求。毛澤東是無神論者,深信「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可是他又得意於《東方紅》把他頌為「大救星」,這是不是矛盾?不,毛澤東要大家不信神,其根源蓋出於他把自己造成神。文革就是一個造神的災難性運動。神化破滅後,毛澤東的醜陋嘴臉盡白於天下,中國的百姓再也不信他了,信誰呢?法輪功的李洪志;天主教基督教信上帝耶穌;佛教信釋加牟尼;伊斯蘭教信他們的真主;道教信李老君張道陵。近三十年,中國的民眾在信仰上追求可謂五花八門,形形色色。本質上是有神論與無神論的爭論,內核卻是精神寄託與心靈安放在與制度的變遷較勁。這較勁還會繼續下去,直到有一天,人們的選擇由一元到多元,再由多元歸一為止。

文革引起社群心理變異的表像之四是對制度、對政府、對官員的不信任。有一種說法,目前不是貪官有多少,而是有沒有清官?自貢的劉正有先生說,制度是政府制定的,是維護政府的。每一個新規定出臺,老百姓就多了一重災難。一個政府喪失民心到這種地步,追根溯源到文革是應該的,必要的。鄧小平號召讓一部分個人先富起來,那到底是誰先富起來了,首先是鄧的家族富了,李鵬的家族富了,江澤民的家族富了。接下來呢?反腐敗要動真格的,就要先從竊國大盜們,從最大的那個貪官,那個把國家都貪污了的人開始清算起。這樣百姓庶幾可以有點信任的。但是,辦得到嗎?

文革引起的社群心理變異的表像之五是族群的道德素質整體下滑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如果說毛澤東把全國人民拋進了一個政治煉獄,鄧小平則把全國人民摔進了一個利益的角鬥場;這兩個人是一個硬幣的兩面。帶給人民的卻是無所得後的破罐破摔。再加上一些無良媒體的鼓噪,中國人的精神真真快要垮了。四十年前,中國號稱是無吸毒無娼妓的國家,四十年後,中國吸毒販毒躍居世界第一;中國的娼妓躍居世界第一。有一首民謠;中國娼妓二千萬,神仙見了也打顫,建議派到臺灣去,整他一個稀粑爛!今天,大家想想,中國現在到底有多少貪官?到底有多少無骨文人?到底有多少不良媒體?到底有多少黑社會?

還可以再說下去,因時間關係暫時打住,以後再研討吧。

社群心理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精神晴雨錶。我希望非暴力的實現公民社會和政治轉型,所以批判文革引起的社群心理的變異也是必須的。

第六個問題:為什麼今天還要研討毛澤東與文革?

文革已經結束三十年了,毛澤東也已經死去三十年了,為什麼今天我們還要研討?首先,毛澤東沒有受到公審。毛澤東的罪惡已在很多著作中批露出來了。李志綏先生、高華先生、高文謙先生、何方先生、張戎女士最近的書都有翔實的記載,建議大家去讀一讀。文革中的「四人幫」應該改成「五人幫」,禍首就是毛澤東。毛對國家、民族、人民犯了那麼多十惡不赦的大罪,非公審不足以昭事實;非公審不足以平民憤!那裏還談得上要三七開,四六開,五五開?然而,在今天,電視上的毛澤東還是那麼英明、偉大、慈祥,頌揚毛澤東的書藉還源源不斷,頌揚毛的歌曲還在敲擊我們的耳目和神經,還有人把他奉為神明。。。。我們可以抓住文革批判毛澤東,前推四十年,後移四十年,找出制度根源。。。。

其次,文革流毒尚未肅清。這有兩個原因,一是他的繼承人華國鋒、鄧小平、江澤民等根本無意批毛批文革。既然文革在哲學場面上是「鬥爭哲學」的展現,那麼,當需要時,「階級鬥爭」還是一抓就靈,想想八九年的六四吧,鄧小平不是繼承了毛澤東的衣缽嗎?聽聽他講的,殺二十萬人保二十年穩定的語調,同毛澤東如出一轍啊。文革中的「高、大、全」和今天的「偉、光、正」,和三個代表有根本區別嗎?沒有啊,文革無法可依,今天形式上看是有「法」了,然而依了嗎?單舉一例,「五人以上去上訪」,被稱之為「惡訪」,這算什麼法?三人行必有我師,五人行必有禍害啊。還有很多事例,暫不多舉了。第三是我們在這裏談文革與毛澤東,就是要捍衛我們的記憶,拒絕遺忘,學習袁偉時先生,不能讓我們的後代不清楚曾經發生過的事實。

因為時間關係,我今天只對毛澤東與文革的關係進行了簡單的剖析,對毛澤東的罪行還未進行深入地揭露和批判。希望大家都能來關注和深入研究這個問題。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我們以毛澤東和文革為鏡,可以燭照出我們身處的社會和身邊正在發生著的一切的哲學層面、制度層面、精神層面的缺陷。美國的黑人民主鬥士馬丁路德金曾經有一篇很著名的講演叫《我有一個夢想》。在今天,在這裏,我也想向大家說,我也有一個夢;如果有一天,毛澤東的僵屍不再污染天安門廣場;毛澤東的醜像不再懸掛於天安門城樓;毛澤東、鄧小平及其它劊子手受到公審;我的兄弟姐妹的權利受到真正的保護;人的自尊得到充分的自由的彰顯;人民代表是我手中選票選出來的;政府不再敢濫用公權;公民能自主選擇信仰;汕尾村的悲劇不再重現;太平村的農民兄弟姐妹能真正享受到太平;人人都成了憲政國家的公民,上帝的公義暢行於神州大地;那麼,即使我長眠於地——今天,我已是花甲老人了——我也將含笑九泉。

我的演講完了,謝謝大家。(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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