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戈:身處狼山喊「狼來」

──對當前國內情勢之感受

火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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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24日訊】近兩個月來,年輕詩人師濤被跨省抓捕,著名公共知識份子劉曉波、余杰、張祖樺、笑蜀等被拘詢、抄家、搬去電腦至今不還,2004年平安夜,民運活動家、獨立筆會優秀作家楊天水與剛剛抵達福建幫助當地農民維權的著名律師李柏光被異地拘捕,浙江民主黨籌委會群體被警方無理騷擾,陳敏、顧則徐等等被先後逮捕,與高壓王光澤、焦國標……──所有這一切,明顯都是「反自由化」的整肅。今後會如何發展,還有待繼續觀察。

對所有這些倒行逆施,我們這些政治異議人士,自然感到無比憤慨,並照樣作出強烈的反應──連署抗議、撰文譴責、呼請國際關注,等等。只要這類政治迫害一天不終止,我們必將持久地給予抗議,即使只剩下一個人,也是不會甘休的。

其實,中共自建政後走向反民主自由的極權主義邪路以來,從未停止對政治異己力量的打壓。毛、鄧時代的政治就已處於「三九嚴寒」景象。直到「6.4」之後江澤民主政以來,打壓異見人士與自由知識分子,仍然接連不斷──例如,1995年,重點打壓幾批聯名上書公民,逮捕了王丹、劉曉波、鄧煥武、劉念春、廖亦武等人。王丹被重判;劉曉波被超期關押8個月;廖亦武3個多月;……,筆者亦被製造刑事罪名,「輕判」8個月徒刑。連其他連署者,也給予不同方式的迫害。例如,許良英、林牧等老人,都被軟禁在家不准外出。其他的人則被拘留、強制傳詢、抄家等等。另外,他們又一次逮捕魏京生,並重判他14年徒刑!

在這前後,被以各種罪名(最荒唐的是蔑稱傅申奇「偷竊自行車」)關押(包括「勞教」)者,僅憑筆者記憶至少有:秦永敏、周國強、馬少華、劉念春、傅申奇、鮑戈、姚振憲兄弟、楊勤恒、李國濤、陳增祥等人。

1997年的下半年,劉曉波和王希哲共同發表《雙十宣言》。劉曉波被快速押送「勞教」3年。王希哲在此政治恐怖下被匿名電話嚇唬而逃亡海外。當此之際,重慶方面以王明的名義發表《論公民言論自由》的抗議文章,王明亦因此被「勞教」3年。

1998年敢於衝擊黨禁的民主黨人遭受嚴重鎮壓。被急速重判的有:徐文立、秦永敏、王有才、余鐵龍父子、劉世遵、王澤臣、王文江、佟適冬、嶽天祥、張善光(組獨立工會)、劉連軍等。被逮捕、拘押的有:余義龍、李必豐、許萬平等人。1999年「6.4」10周年之際,中共不僅逮捕江祺生、楊濤,而且封殺了《在野黨》,還逮捕了祝正明、毛慶祥、朱虞夫、徐光、劉賢斌、佘萬寶、查建國、高洪明、安均等,對衝擊黨禁人士進行了第2波打擊。所有這些民運志士都被判處徒刑,其中劉賢斌、佘萬寶、祝正明、余義龍、毛慶祥、朱虞夫、查建國、高洪明等被處以重判。

2001年前後,民主黨人又遭第3波鎮壓──四川胡明君、王森,北京何德普,山東王金波等等,都被判刑,最輕的4年,最重的10多年。中共16大召開前後,又有山東牟傳珩、燕鵬,東北姚福信、肖雲良等,以及南方的劉水等,先後被重判入獄。其他還有陝西趙常青、顏鈞,四川歐陽懿等,甘肅、新疆等西北各地的民運人士被逮捕判處重刑。只是筆者不能一一記住名字,熱比亞.卡得爾女士則是大家所熟悉的一位。

海外闖關義士王策、楊建利、王炳章,先後均遭判刑關押,後2人至今仍在獄中服刑。王炳章更被判處無期徒刑!

即使在胡溫主政後,亦有「新青年」4君子、孔佑平、甯先華、黃金秋等被判處重刑。雖說孫大午、劉荻、杜導斌被「善處」,但他們也都是無辜的。

由此可知,極權主義專制打壓,可說是一天也沒有停止過!

所以,當人們看到當前的惡劣情勢時,切勿產生一種錯覺,認為以往似乎還不怎麼太壞,而現在則真的嚴重惡化了,狼真的來了!

凡是抱有不切實際幻想者,在面對挫折艱難時,往往成為最失望的悲觀者。現在,不是有人叫喊胡溫比鄧江更壞嗎?其實,胡溫主政2年來確實提出一些新政的主張。比如,他們提出「以人為本」、「制度反腐」等等。只是,所有這些都尚未得到踐行兌現。人們既不應該亂叫「狼來了」,可也不該胡思亂想,認定胡溫是中國戈巴契夫。這哪有不失望之理!

其實,社會與政治的歷史進展趨向,頗似冬去春來般,有其一定的規律可循。但是,如果沒有「春江水暖鴨先知」的感悟能力,則難免被一些表面假像所迷惑。最近,劉曉波有針對地指出:「權力在官府,而道義在民間的社會格局正在凸現」,一語道破了後極權時期的「天機」(時代特質),可以說是在江水裏感知春天的「鴨子」吧。

以氣候來比喻國內情勢,現在應是「三九嚴寒」早已過去、「立春」時節就要到來的冬天,雖然還有寒流侵襲,但不會再有酷冷天氣。當然,我們還得保持禦寒的思想準備,因為即便春天來臨,也會有春寒料峭的日子呢!

因此,真實狀況是:我們一直處在政治專制的冬天裏,極權主義冷空氣一刻未曾離開過。雖然有時天空晴朗點,感覺也暖和點,但畢竟還都是極權主義的冬天呀!

但是,整個世界已是自由民主的春天,暖流早已成為主流。因而,我們沒有理由悲觀。現時,應當注意避免的是,不要充當「民運乞丐」。江棋生最近讚揚高智晟律師時,尖銳地指出:他「不太贊成」那已走出體制的人,「再給中共領導人寫什麼信的」。因為,進行政治乞求,勢將使我們淪為「民運乞丐」。須知,自由民主是人民具有尊嚴的偉大事業,不應靠奴性乞求去獲得,而且乞求也是無法獲得的。所以,對於一切可見的文字話語,包含上書抗議,都須要注重行文的恰當性。最近有一份向胡錦濤上書的連署信,執筆者提出「憤怒申請」坐牢。這豈不是等於「憤怒下跪」嗎?記得1989年胡耀邦逝世時,在北京「人民大會堂」外臺階上,領頭上書的學子最後下跪了。對此筆者想,他們當時一定群情激憤,是憤怒地下跪。但是沒有用。後來,他們當中有人反省道:「當時不應該下跪!」對,乞求既失尊嚴、又無用,決不可取。

民主事業是時代的要求。它依靠的是知識份子和全民的一定程度的覺醒與社會發展的「冬去春來」的內在因素。這些不斷增長的既有社會因素,構成了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力量,推動著社會自身的發展。所以,筆者的基本論斷與劉曉波的一樣:當前的「中國不再漆黑一片」。也就是說:我們雖仍然身處後極權主義狼山上,但已不是狼可以隨意吃人的時候了。

(2005.1.15于重慶沙坪壩大公村)

轉自《民主論壇》(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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