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細語人生

來自東方的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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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7日訊】(新唐人細語人生採訪報導) 主持人:觀眾朋友現在是《細語人生》節目,我是宇欣。東方航空公司A340機型機長袁勝先生因在上海浦東機長傳《九評》而被告發,被迫留美申請政治避難,這一事件引起人們廣泛的關注,同時很多的觀眾朋友也非常關心袁勝先生來美後的生活,那麼 我們今天特別為您邀請到了袁勝先生作客我們《細語人生》節目。袁勝先生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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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勝:您好。

主持人:您的這一事件可以說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是歷史大潮中的又一個浪花。很多的觀眾朋友非常關心您來美後的生活,生活是否習慣,目前可好啊?那麼在節目的一開始,您是否要向我們的觀眾朋友說幾句什麼?

袁勝:謝謝觀眾朋友對我的關心和支持,我現在已經生活慢慢穩定下來,已經慢慢適應了。

主持人:比較適應美國的生活了,萬事開頭難。您除了要安排自己來美後的這個生活之外,我想更主要的是思念親人,這是每一位就是海外的這個華人朋友都曾經有過的經歷,那您的情況可能是更特殊了。您目前有和家人聯繫嗎?

袁勝:開始一直都保持聯繫,開始的時候他們家人有些不適應,都勸我回去。因為他們也考慮到我在外面自己有些不方便、困難,而且他們生活從此以後也都要改變,以後不在家以後。

所以開始都是勸我回去,但是經過長時間思考,因為他們沒想到國內迫害的嚴重程度。所以他們不是太了解,所以經過一段時間反思,他們開始慢慢適應過來了,知道我回去有可能受到迫害。

主持人:那國內還有找他們談話嗎?

袁勝:因為我一開始給家人打電話,開始他都勸我回去,而且有好多單位的領導也在她身邊要勸我要回去。後來再打電話的時候,我愛人就是一勸我回去,當時還能?到。

當我一告訴她回去被迫害的嚴重情況和可能遭受到迫害的時候,電話馬上就是她那邊?不到了,開始她以為手機信號不好,後來我就跟她講不是手機信號不好,可能有被監?什麼的,所以連續打了幾次,每次一講到我為什麼不能回去的時候,電話就中斷了。

主持人:那家裡頭除了您的太太和孩子還有父母和兄弟嗎?

袁勝:我父母兄弟都在山東,當時也是勸我回去,因為父母當時接受不了,當時我單位領導也都找我父母和我的兄弟就談我這個事情說讓我回去。特別是我單位領導還找了我弟弟,我弟弟到上海去找我愛人也談就這個事情,單位領導也找了我弟弟,我也告訴他們是不能回去,因為回去以後有可能不像他們想想的那麼簡單,所以後來他們也慢慢地就不再勸我了。

出來以後,單位裡也找了我一個高中的同學,當時我們在一起已經二十多年了,他當時正常是不飛美國的,他當時單位讓他來洛杉磯來找我,大概找了好幾天。

主持人:讓你回去嗎?

袁勝:找我回去的。

主持人:後來有找到你嗎?

袁勝:後來他沒找到我,因為那時我已經不在洛杉磯。他來找我,單位讓他來的。而且我來到洛杉磯跟我有好多聯繫,就說當我給家人打電話的時候,一是干擾,再一個就有個大概是上海的一個女的開始跟我打電話。打電話開始我不知道她說:有不需要我安慰我愛人,需要有什麼事情幫我辦,後來發現她說的話有些事情就說有好多漏洞,大概就是一個特務,就是從上海打,一個女的。

主持人:在上海打給你?

袁勝:從上海打給我的。一晚上半夜,就那個時候,大概打給我三、四次,後來我?她說話好像,因為我知道國內肯定都被監控了,她沒那麼大膽量去找我的家人吧!她要用…

主持人:她怎麼跟你聯繫上的呢?

袁勝:他大概跟洛杉磯肯定是一個人認識,她當時洛杉磯那個朋友想幫我的忙,就說你需要幫助吧!需要幫助他上海有個朋友,當時這個女的,他大概把我電話告訴她了,所以那個女的就多次給我打電話來,打電話來就講需要幫助吧!

後來發現這個女的說話跟另外一個朋友說的,跟我說的就不一樣,後來就發現是一個中國派來的特務。她就可能利用我要到我愛人那裡肯定是要什麼資料的,她可能是想,她說要幫我愛人要什麼資料什麼的。後來她說的話,幾次跟別人說的都不一樣,後來可能在想,當時在這種情況下,可能沒人敢去說敢去做這個事情。

主持人:那麼袁勝先生您飛國際航班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袁勝:我從93年左右,94年飛長航線,以前也飛過那時是地區航線就東南亞附近的,從94開始就飛美國遠程航線,美國、歐洲航線。

主持人:94年就開始。

袁勝:94年就開始。

主持人:那時你對美國就已經是比較了解。

袁勝:對美國有一點了解,因為那以前開始我們都在美國做飯,以前都是飛行員出來自己做飯,所以也接觸一些這邊的華人什麼的,就一些朋友也帶一些朋友來,知道就是說美國生活也不容易。

主持人:你說來美國在這邊做飯,就是說您們飛行一次來到美國這邊能住上幾天嗎?

袁勝:最長的住十天,那時候住在西雅圖,住在西雅圖,也住過洛杉磯很長時間,還有舊金山也住,那時,但是住的最長的十天,正常的六、七天。

主持人:那在这之前有沒有打算說來美國生活呢?

袁勝:從來沒有想過到美國來安居,那我在國內我的條件非常好,生活條件非常優越,愛人跟小孩,我愛人的工作也很好還非常穩定,小孩、家庭非常和睦,所以當時一直沒想到美國來居住。

主持人:可以說飛國際航班您對世界各國的情況都非常了解了,美國的生活條件和中國大陸的百姓的生活條件您可以做一個對比嗎?

袁勝:我走過美國好多個城市,基本上各地方沒有什麼差別。但在中國大陸就不一樣,因為我是從農村出來的,我對農村的情況了解,後來分派到上海,我對城市的情況也比較了解,各個階層,因為其實農村情況是非常的差不多這幾年沒什麼多大的變化,實際上老百姓還是很窮,特別是我有時候出差什麼到大西南、西北,那情況更差。

所以那裡我在航校讀書的時候,我看當時老百姓的房子跟生活條件非常差。後來我到20年以後再過去,我發現那邊情況還跟原來沒什麼大的變化所以條件非常差。

但是就是大城市因為這幾年它開放以後,可能引進一些外資,在城市這個面貎上面就很多大量的金錢用在這個上面,所以這個外國人特別去看了這個表面非常繁華,其實在這個上海我也了解有好多下崗職工也生活的非常低層的老百姓,他們生活實際上也非常困難。

主持人:那麼國內改革開放說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這一部分人都是什麼樣的人呢?

袁勝:這一部分人我回山東跟上海,我也通過朋友知道一些很多這種情況,因為真的富起來的都是比如說那些家裡是當官的,他有關係的要不就通過一些喜歡走關係的或者就說送禮、走後門這些人。

其實一個老百姓特別是一般老百姓你想真正靠勞動致富其實很難的,因為到一定時機,到發展了一定時間,你要跟一些各個部門打交道,打交道它可能都要控制你就是它都要對你進行限制,你如果不走關係的話,根本就沒法發展。

我在老家看他們做生意,你要經過工商、稅務、環保局、水利局,它現在非常厲害,所以你在通過正常你想自己勞動致富實際上在中國是非常非常難。

主持人:袁勝先生我們的觀眾朋友對你已經有了初步的認識和了解了,您能夠講一講您的家庭嗎?您的太太還有您的孩子?

袁勝:我太太也是山東老鄉,當時我來到上海以後就經過一個老鄉的介紹然後我們認識了,我太太現在工作也非常好,人非常賢慧、能幹,而且還能體貼人,94年我們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這女兒從小也非常懂事,現在在學校成績也非常好,非常善解人意的一個小孩。

主持人:上幾年級了?

袁勝:現在剛上初一了。

主持人:袁勝先生看過有關您的介紹,您是生長在農村是不是?

袁勝:對。

主持人:是在什麼地方?山東省什麼地方?

袁勝:對,山東省章邱市,當時在農村條件比較差,當時我六七年,當時家庭條件也不好,當時農村普遍的都不好。後來到六七的那時候,特別我在家裡是老大,我替父母幹很多活,家裡還有兩個弟弟。

特別是到了我十幾歲的時候,那時候我媽才三十幾歲,有次大概在農村做節育的時候,被出了一次刺骨當時,當時把我媽的神經剪到了,從那以後我媽的身體就不行了, 經常就是說躺在床上不能動,所以我們十幾歲必須就幹更多的活,就經常做大人做的活,農活就替父母去做,所以從小就要吃很多苦。

主持人:在人們的心目中對飛行事業總是有著一種神秘的色彩,我想很多的觀眾朋友也想多了解一下飛行員的生活,那麼袁勝先生您是什麼時候開始成為飛行員的?

袁勝:我那是1986年吧!從章邱市中,那是高中畢業,畢業之前當時就是民航找飛行員,我們去當時濟南區華東管理局,先在章邱經過初檢,初檢我們有十幾個人我們班的,初檢合格然後過一段時間到濟南,進行大體檢,那時民航總局有一個大的體檢?,去了以後進行了一百四十樣的檢查,做體檢合格。

合格以後,然後他們又派人正審,因為飛行員他就是政治層面比較高,所以就到家裡,所有家屬還有親戚都要進行都要進行正審,正審合格以後然後參加高考,高考合格 以後因為前二十名就被選拔,就經過高考然後就進入民航飛行學院,進行了三年的當時是學習,前兩年是理論學習,第三年就下團,下團進行實際的飛行,經過三年以後就畢業,畢業直接我就分配到上海來。

主持人:從章邱到上海。

袁勝:直接到上海。

主持人:可以說這也是很有出息了,一個農村的孩子。

袁勝:對,很難因為這種機率很小,在農村能考出來就很難很難,所以我機遇非常好。

主持人:同时飛行也是一件很苦的差事?

袁勝:對,因為飛行員是外面看到是非常光彩,實際我們幹的幾年慢慢的體會到,這非常辛苦,一個是空中的缺氧;而且還有個幅射,對身體非常就是說傷害比較大,所以從那飛到…

主持人:您說那個空中還有缺氧還有幅射?

袁勝:對,它有宇宙幅射出來因為離開地球越高它對身體的幅射非常厲害,他們也曾經調查過就是我們從上海飛到廣州吧!@麼一段,就相當一個人在核電廠工作的幅射量的一年,一年的幅射量,所以這對身體傷害非常大,所以說這個常人跟外面人可能都體會不到。

主持人:那像乘客坐飛機的時候暫短的時間它也會有幅射?

袁勝:對,都有幅射。

袁勝:對,他們時間短不過我們這個職業要長期不停地要飛很多次,所以傷害又特別大一點。

主持人:同時還會帶來時差給身體造成的不適。

袁勝:對,特別我94年、95年飛美國、歐洲長線以後就感覺更不行,那時候就是身體一飛長線以後這個時差造成那個身體就更加的每況愈下了,身體一下子就更不行了。

當時牙齒也?動了而且身體走幾步就感覺到氣喘虛虛,那時候30歲還不到,就感覺到好像一種就身體一下子垮掉了,所以對生活各方面都一下子都失去信心了,感覺要飛到60歲那怎麼辦?所以在30歲就不行了。

每年都有一次飛行大體檢,那時候每年體檢我就都被卡住了,就是中年有的一些身體症罹烷_始出現了,比如說每年體檢轉胺酶、血脂的各項指標就每年都高,每年我都要因為體檢被卡住,特別有一年因為這個體轉胺酶高卡的我大概有兩個月不能飛。

主持人:也就是說長期的飛行工作對身體造成一定的損傷,迫使您的工作停飛了兩個月,您飛行了這麼久的時間,在這個之前您還是做飛行的工作,那您又靠什麼一直能飛到現在呢?

袁勝:因為當時,我飛了大概到上海之後沒幾年身體不行,特別到了九四年九五年,甚至感覺到一下就不行了.所以當時我就也極度的痛苦,當時就想怎麼辦,現在才三十歲不到就不行了。

就是後來有一次在美國在洛杉磯,當時住在旅館的時候,是一個以前的同事,就是介紹我拿了一本《轉法輪》來,他說非常好,他說身體就有很大的幫助,當時無意中先看了幾眼,就找跟自己有關係的,當時看了以後,覺得他講的非常有道理。

後來到了國內以後,有時差嘛,早上睡不著覺,就四五點鐘起來到市區轉的時候,發現有人在那裡煉法輪功,當時那人非常熱心,他說你,就介紹這法輪功就對身體各方面都非常好,當時就讓我試一下,我就跟他們約了很短的時間。

因為當時非常忙嘛,在家時間非常短,煉的時間不多,但身體的變化非常大,所以就感到非常輕?,一下就感覺到從來沒想到會變出現這種情況。

飛行這麼多年來身體就越來越不好,越來越差,但煉法輪功沒有多少時間,就感覺非常神奇。後來特別是他裡面《轉法輪》寫的有些道理,做人道理,慢慢按著做了以後呢,心胸各方面變化非常大,從那時候身體感到非常輕?。

後來知道這個功非常好,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就一直煉,特別是在心性方面,就是讓你怎麼去做事情.因為你常做事,在單位裡也不知道就隨大溜,別人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一個標準,自己也不知道處理事情應該按什麼標準。

就說飛機上這個工藝品,以前飛的時候就給旅客配的幾個紀念品,還有一些工藝品,以前都往家拿,因為一飛完就自己包裡裝一點帶回家去,後來就煉了法輪功,就知道這個不是你的,不應該拿,所以從此以後不再往家拿,這個一不拿,心情馬上就輕?了,每次飛行結束以後,感到非常輕?,從來沒有這麼輕?過。

大陸這幾年,文憑都在搞中專升本,以前我們是大專畢業生都是本科。

主持人:什麼文憑專升本?

袁勝:我們當時大專畢業,後來學校改成學院以後就升本科,這樣可以跟你的工資掛勾,所以這幾年特別是我同學大專剛畢業的,都在學習這個專升本,專升本就是一個形式上的。

主持人:是重新補一個文憑?

袁勝:就你要重新學習,去上那個課,其實那個課,其實大部份的人都不去的,學校也知道。

主持人:也就是學校賺一筆錢.然後您們多一個文憑?

袁勝:對對對,互相有利的,其實對自己的工作沒有任何的提高。

主持人:沒有任何的幫助。

袁勝:沒有幫助,所以後來我們同學裡基本上就我們兩個人吧,就一兩個人沒去。

主持人:那麼後來就是中國大陸開始鎮壓法輪功,您的際遇是怎麼樣呢?

袁勝:當時一?了之後不理解,為什麼這麼好的功法會遭到鎮壓,讓每個人都做好人,而且對社會對國家都有好處的,而且對個人我們都親身體驗到,當時不理解。當時壓了一下,我們當時在家庭因為通常宣傳看到了,若是不放棄的話,對你的個人的工作肯定是不能飛了。

而且對家庭、愛人的工作全部都有影響,當時我經過很痛苦的考慮,當時沒辦法,因為這樣子的話我的家人要承受壓力,不只我自己承受壓力。

後來又開了一個七天的轉化班,要我參加,就我們幾個人,每天就是看報紙、電視,看那些不實的宣傳,當時我們是親身修煉,看到這些跟事實不符,但是沒辦法。

因為我們對以前國內像六四事件我也親身經驗過,當時六四的時候,我剛從學校畢業,看過當時國內都說宣傳都是說沒有鎮壓,說是鬧事情。

後來飛到布魯塞 柕臅r候,那裡電視已經看到鎮壓,鎮壓的情形被拍了下來,知道這是真實的鎮壓。後來我知道如果真要迫害的話,是非常殘酷的。又考慮到我的家人,最後就違心了沒辦法,就寫了個保證,保證才能夠重新飛行,當時是這樣。

主持人:所以有工作就不能有信仰,有信仰就不能有工作。

袁勝:對,因為這當時非常痛苦,明知道這非常好,又不能修,兩難,又不能同時選,就是說那段時間其實自己的壓力是非常大的。

主持人:那像您周邊的同事,朋友有沒有類似的情況,就是說因為他堅持他的信仰,而被開除了他的工作,開除公職。
 
袁勝:也有,當時我八九年到上海的時候,在濟南飛了一年中型機,有一個教員,他叫牟迎勝,當時他就是因為也是像我這樣,身體各方面都發生非常大的變化。

主持人:是飛行員嗎?

袁勝:他是飛行員而且是飛行教員,當時在濟南他帶我們飛,那種過渡機型。當時他就是因為煉法輪功,後來他就不放棄。

在二零零一年的時候,因為他向人講真相,就是掛那真善忍的時候,當時就被警察抓走,抓走以後被判了三年刑,後來因為他高血壓比較嚴重,大概就把他解釋放出來了,放出今年上半年,我濟南一個同事,我就問他牟迎勝現在怎麼樣了,就是每天有人陪著他打牌,實際上就限制他的自由,把他監控起來,原來他女兒是乘務員,空中小姐,女兒因為這個也被停飛了,全部都被停飛了.

主持人:那麼袁勝先生你安全飛行十八年,那麼在您的飛行過程中,有沒有遇到過一些險情?

袁勝:一般都遇到過一些險情,我也不例外,遇到過很多險情,但比較大的比較少,因為現在飛機比較先進,有些小的故障都自行解決了,比較嚴重的一次,大概在九六年左右吧,有一次從北京飛布魯塞 枺敃r在北京機場已經滑出來了,滑行已經準備走了,這時候?了塔台講,有一架北韓的飛機,在空中迷航了,早就下不來,迷航了以後,不知道方向,最後塔台通知,所有飛機都在地面等待。

這時候就等那飛機落地,這時候我發現飛機的左邊的空調有冒煙,而且煙越來越大,後來就好像有燒焦的味道,當時我們有發現這個情況還挺緊急,我們就趕快通知塔臺說飛機有這個情況,我們需要趕快撤離然後旅客跟機組員下來,後來打開以後發現電子艙裡面燒著了,有好多電線就說飛機上操作要經過好多電線,電線隔板好多燒焦了,所以那次實際上非常嚴重。

不過那次沒有那個北韓的飛機就是迷航,正常一起飛的話,肯定整個駕駛艙下面的電線全部要燒掉,這樣就飛機的操縱系統就要全部失靈,時機因為正好,當時北韓飛機迷航就避免了這場災難。

主持人:好像是冥冥之中有定數。

袁勝:對,那次想就非常後怕,想萬一那天如果沒有那個情況所以後果不堪設想。

主持人:回到我們節目的話題,袁勝先生您是因為勸別人退黨被告發,而被迫留美政治避難,您本人是怎麼樣退党了吗?

袁勝:我在2005年3月3日當時我在飛巴黎航線,當時到了以後,我在我們休息的賓館的大廳裡看到當時有《大紀元時報》,當時因為就拿上去看,那時《九評》剛推出來,當時看到《九評》關於裡面的一些內容,跟自己以前接觸的知道《九評》說的完全是對的,後來就決定自己必須退出來,當時就接著從那個報紙上找到了當地的《大紀元》的電話號碼跟他們打電話,然後當天就退黨了。

主持人:那我還是請問您,您可以說有這樣好的經濟地位,不同於國內一般大陸的底層的民眾缺吃少穿,那您為什麼還要退黨而且還要勸別人党呢?

袁勝:因為我們做為一個修煉人必須要說句公道話特別是我看了《九評》以後,自從建國以前開始,特別建國以後特別的明顯就是那個歷次的運動,鬥地主、鬥資本家、三反、五反,還有文革對知識分子的還有六四對學生的鎮壓,所以我知道《九評共產黨》講的完全都是事實,所以我們發現造成那些中國人死了這麼幾千萬的人被迫害致死,造成這種迫害的根源就是自從共產黨上台以後造成的。

而且現在法輪功我們有親身的經驗還在被迫害中,從我周圍看到很多人,後來我在報導中看到一些就是覺得這種鎮壓現在越來越升級,我們必需讓國內的宣傳讓好多老百姓不知道,這樣它們好像肆無忌憚的而且迫害越來越升級,我們要這種迫害必須結束,必須我們讓大多數的老百姓和民眾要知道這背後迫害的嚴重性,就是大多數人覺醒的時候,這種迫害可能才會停止。

主持人:有這樣的一些人他們本身可能沒有遭到迫害,他覺得这些與自己沒有關係,對這部分人您怎麼看待?

袁勝:自從共產黨鎮壓各種階層的人這種歷史可以看出來它並不說今天鎮壓一部分就完了,可能中國每一個人隨時都有遭到被迫害的這種可能,因為我以前也沒想自己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我想自己那麼老實怎麼跟法律跟這個有關係呢?後來發現共產黨迫害幹任何的事情它是不講法律的,它制定一個政策想鎮壓某一個團體或某個人的時候隨時鎮壓。

您想經常最近的上海幫控錢比較厲害,我父親有好多地方的動遷,有的人可能就說可能昨天還沒想到,可能今天自己就遭到迫害,它第二天政府一出來規畫那裡要動遷了,可能馬上就弄到了自己的頭上,所以這種迫害隨時對每個人都隨時有要發生對每個人就要發生在自己頭上。

今天迫害法輪功你看跟你自己沒關係,說不定哪天它一個政策下來對某一個團體還有個人都要遭到就說隨時每個人都有被迫害的危險。

主持人:就說這個政策,它的政策的不稳定。

袁勝:對,它隨時制定一個政策對任何人又不講法律,它制定一個政策這個政策對某一個團體每一個人這不可能,可能要遭到迫害。所以其實生活在中國的每一個人其實他們都沒有安全感,隨時都有可能要加入被迫害的團體。

主持人:袁勝先生,外界評論說您把中共掩蓋的退黨大潮帶到了國際社會,那麼今後您有什麼樣的打算?

袁勝:因為國內好多像我這樣的就是修煉法輪功的,還有一些就是民運人士看透了這個共產黨政權,他們都在促進退黨,他們已經發現只有人們退出來共產黨才能使它這種迫害,對各種團體和人的迫害才能結束。

其實很多人都在做這樣的事,只是我只是工作特殊,出現了這種特殊情況,因為很多人我知道的我附近的還有我老家的好多人,以前看透共產黨政權的都在做這件事情。

主持人:節目還有一點點時間,您要不要和觀眾朋友還有您的家說幾句什麼呢?

袁勝:我希望就是我的家人能夠平安,希望他們能夠過著幸福,就是希望全中國大陸的老百姓能夠早日認透共產黨的本質,希望能退出來,這樣我們的民族和我們的人民才有希望。

主持人:袁勝先生感謝您光臨我們的節目,同時也預祝您在美國一切順利。同時也感謝觀眾朋友您收看我們的節目,在此也希望大家能共同努力幫助袁勝先生和所有的大陸民眾早日獲得信仰和人權的自由。這樣袁勝先生及所有愛國之士回家的日子就不遠了。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裡我們下回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細語人生》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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