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征文】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

愛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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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9日訊】高中時我有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她跟我同年級,但是年紀上小我兩歲。高考時沒有考好,又死活不肯重讀第二年再考,也加入了我考的那所大學讀自費。那個時候自費讀大學剛剛開始,讀自費的人還是少數。

我們不在一個系。但是大學四年中我們經常往來,一直還是好朋友。然后我大學畢業考到北京讀研究生。而她大學畢業后原本不想到北京,因為進北京很難,她只能到一個很差的學校當老師。如果去其它城市,她可能會有很好的机會。

但是她還是去了北京的那所偏遠的學校。她無奈地說她的父親几乎是懇求她讓她去北京。她愛她的父親,不忍心拒絕,所以就來了。我雖然同她作好朋友好多年了,但是還沒有見過她的父親。因為据說她的父親在深圳工作,很少回北方的家。隱約听說她的父母關系不太好,所以她的母親一個人帶著她們几個孩子留在北方。三個孩子都隨母親的姓。其實她的母親是一個很風趣可愛的女人,雖然不年輕了,卻還帶著純真的童心。可以想見年輕時她一定很惹人怜愛的。

我有一陣沒有見到她了,也忘了是我去找的她還是她約了我,有一天我同她在一家小飯店坐在一起聊了起來。她告訴我說她的父親去世了,是心臟病突然發作走的。看得出來她非常傷心,我安慰了她几句。接著她給我講了如下的故事。

她的父親和母親年輕時非常恩愛,在一個單位工作。她的母親是一個有愛心的女人,非常喜歡小動物,養了几只貓。她的父親特意為照顧妻子的嗜好在自家的大門上開了一個小門讓貓們出入。兩個人過著幸福的生活,并有了三個孩子。

后來在文革中,單位里有人整她的父親,用莫須有的罪名告了她父親。然后她的父親就被沒完沒了的審查,逼他承認被強加的罪名。她的父親被逼不過,被迫“認罪”,承認了根本不存在的所謂“罪名”。她的母親听說后傷心不已,不斷地說:“你怎么能承認?你怎么能承認?…………”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那是要株連九族的。承認了罪名意味著三個年幼的孩子也要被連累。

在她的父親被整期間,她的母親一個人苦苦地帶著三個孩子。大概為了避免被連累,三個孩子都改名隨了母親的姓。每天上班的時候,因為沒有人照顧年幼的孩子,她只好將孩子反鎖在家里去上班。每天孩子都哭得聲嘶力竭。后來到了孩子五歲的時候,她早早地將孩子送去上學,因為實在不愿意讓那么小的孩子被單獨鎖在家里一整天。多少次她的母親在湖邊徘徊,真想一頭跳到水里。可是想到年幼的孩子,又下不了這個決心。

就這樣熬過了文革。她的父親被平反了。可是那些整他的人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該干啥干啥。她的父親實在無法同這樣的人繼續在一個單位工作,他想遠离這個讓他痛苦的環境。可是她母親一生的事業都在這里,無論如何也放不下。于是他的父親一個人去了遙遠的深圳。而她的母親則一個人在北方的城市照顧著三個孩子。

很多年過去了,三個孩子都長大了,她的兩個姐姐都陸續去了北京。她的父親也退休來到了北京。他唯一的心愿就是,這么多年孤身漂泊,晚年可以同自己相愛的妻子和孩子在北京團聚。也是為了這,她的父親懇求我的朋友畢業后去了北京。那時,三個孩子都在北京了,全家人都等待著她的母親退休后到北京全家團圓。

她的父親很高興地對妻子說,等你也來北京了,我們可以經常到北京各處走走。她的母親說,可惜我的腿不好了(她的腿有股骨頭坏死)。她的父親說,不要緊的,我會買一輛三輪車,帶著你走。

就這樣,他們憧憬著幸福的晚年。

可是万万沒有想到,她的母親還沒有退休,就差那么一點點,她的父親卻先走了。帶著無限的悲傷和遺憾走了。

我的朋友哽咽著說,我們原來什么都不知道。父母一直沒有告訴孩子他們文革中的經歷。直到父親离世后,母親叫來了三個孩子,打開一個大木箱。里面滿滿的全是寫滿了字的紙——那是他們的申訴材料。

我听了她講的她的父母的故事后,心中也是無限悲傷。兩個相愛的人原本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這場荒唐的政治運動卻給這個家庭帶來了永遠無法彌補的傷害和永生的遺憾。

過去每次想起這個故事,心中總有無限的痛和無奈。直到看了《九評共產党》我才明白,原來我們完全可以避免這樣的悲劇的。

為了這樣的悲劇不再重演,讓我們勇敢地對共產党說“永別了”吧!@(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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