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宗正:公共知識分子的道義責任

劉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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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9日訊】宇宙之中,有一種光明的力量,也有一種黑暗的力量,這兩種力量,不斷地對抗,也不斷地交替。他們兩者之間,存在的形式,既矛盾,又共生,兩者有不可分離的存在結構。

從神學的觀點而論,光明的力量,代表神的愛與正義;黑暗的力量,代表魔鬼的恨與邪惡。自宇宙開始,這兩種力量,便存在著永恆鬥爭的形式,有時黑暗勝利,有時光明勝利,但無論如何,唯有神的力量,才是唯一能夠對抗魔鬼的力量。

從人道的觀點而論,光明的力量,代表人道的愛與正義;黑暗的力量,代表反人道的恨與邪惡。自地球有人類開始,人類之間,便有了各種衝突與戰爭,這些衝突與戰爭,經常圍繞著愛與恨、正義與邪惡等主題,人類似乎永遠無法擺脫,這種衝突與戰爭的形式,這種存在的形式,已經成為了人類永恆的宿命。

人類存在的文明,與人類存在的命運,需要有道德與智慧的人,來協助推動。這個有道德與智慧的人,在人類社群之中,我們可以稱之為公共知識分子,他代表人類的良心,也代表社會的道德正義。

一、 公共知識分子的定義

公共知識分子(Public Intellectuals)的概念,源自於西方,但是公共知識分子的角色,自人類有文明歷史以來,就存在了。

許多人對公共知識分子的定義,有不同的詮釋方式,這些詮釋方式,有很多的錯誤。例如,有人將公共知識分子的定義,定位在參與公共媒體的學者,或者定位在關心政治、經濟、法律的文人等。

我覺得這些定義,十分狹隘,根本無法充分體現,公共知識分子的重要地位與歷史任務,因此,我認為有必要,從新還原人類公共知識分子的角色與地位,然後從新釐清它的人文定義與歷史坐標。

所謂的公共知識分子,系指關心人類存在問題的知識分子,由於他代表人類的良心與正義,因此他必須具備有完美的道德條件,也必須具備有廣博的知識與智慧。不具備有完美的道德條件、廣博的知識與智慧者,絕對不能成為一位理想的公共知識分子。

所謂人類存在的問題,包括所有的人文問題,如人的尊嚴、人的價值、人的角色、人的生存環境、人的命運與人的未來。

所謂的人的生存環境,包括人的精神領域、知識領域、文化領域、社會領域、政治領域、經濟領域、教育領域、科學領域、大自然資源領域、自然環境領域等。

從以上所羅列的人文問題可知,公共知識分子所關心的人文議題,包含了極廣泛的人文領域。那麼公共知識分子與知識分子,在定義上,有什麼不同?

知識分子,包含公共知識分子的概念。他可能是一位,關心公共議題的學者,也可能是一位,關心自我個體問題的文人。換言之,所謂的知識分子,可以是一位完全不關心公共議題的知識專家,也可以是一位自私自利的個人主義者,例如,犬儒學派的學者、極端個人主義的文人、某種與人類公共議題無關的特殊專業學者等。

公共知識分子,最大的特質,在於他將自我關注的思維,放大到人類社會群體共同關注的議題之上,他的理念生命,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多的部分,是為了別人而存在。

在21世紀全球化的文明裡,公共知識分子的義涵,早已超越了人類古代社會的範疇,他成為關心人類命運的思想家。所謂關心人類的命運,它所包含的範疇,包括了關心人類、關心大自然生命、關心地球的環境,因為這三種議題,密切地關係到人類未來的命運。

換言之,21世紀的公共知識分子,將成為保衛人權、大自然生命權、地球發展權的鬥士。為了人類未來的命運,公共知識分子,具有不可推卸的道義責任,他必須負起保衛人、大自然生命與地球可持續性發展的任務。

二、公共知識分子的歷史貧困與危機

人類的公共知識分子,受限於歷史的發展,其存在的形式,很難擺脫其貧困與危機的本質。在人類文明越是落後的地方,這種公共知識分子的貧困與危機性,便越大。

所謂公共知識分子的貧困與危機性,即是公共知識分子自主性的沉淪。這種自主性的沉淪,包括自由意志、道德良知、自我尊嚴、高貴的人格、做人的基本原則等的沉淪。

從人類文明開化的過程,我們可以大致區分為三個階段,在這三個階段之中,人類公共知識分子,所扮演的角色與形式,並不相同。

第一個階段,為人類文明的蠻荒階段,又稱為神權時代:在這個歷史階段,由於人類缺乏足夠的科學知識,人類普遍對大自然的變化或神□,存有許多的困惑,於是產生了一種特殊的行業,即巫師。巫師扮演著,神與人之間溝通的角色,他對大自然變化的規律與神□的旨意,具有充分的解釋權。

這種解釋權的合法性,源於人類的無知與恐懼。至於巫師解釋的方式與內容,完全根據他自己的想像臆測,或者推理捏造,但無論他怎麼解釋,他必須要透過各種神秘、玄虛或詭異的儀式,如此才能充分蠱惑人民,並且維護他的權威地位。

一個好的巫師,他會透過各種技巧,傳播神的愛與正義。但是,無論巫師怎麼好,只要碰到一個不好的部落領袖,那麼即使巫師想要,傳達善與正義的理念,這位部落領袖,未必能接受。此時,巫師有兩種命運或選擇,一種是自願或被迫放棄巫師的角色,另一種是成為部落領袖的工具,盡量按照他的意志,來解釋各種大自然的變化或神□的旨意。

所謂的巫師,就是人類最早的公共知識分子,這種公共知識分子,具有依附部落統治者的性格,他的自主性與人格,十分低微,充其量只不過是,統治的工具罷了。例如,中國原始的儒家,即是起源於巫師的角色,這種巫師的角色,隨著中國文明的開化,逐漸變成卜筮之官、禮官、大司寇(如孔子)、祭祀之官等。

中國的原始儒家,必須精通占卜之術,才能夠成為統治者御用的文人,否則只好淪落民間,成為術士之徒。隨著中國文化的發展,這些原始儒家的學者,逐漸發明瞭八卦,並且將宇宙之間,所有的自然與人文事理,演繹成六十四卦,每一個卦名,都有一套哲理或命數,因此集結成《易經》。

《易經》一書,成為中國公共知識分子,最早的人文哲學典籍。這個典籍,充分體現了中國公共知識分子,對自然與人文的觀點,也體現了改造人類社會的觀點。

在人類歷史的蠻荒階段,公共知識分子,很難擺脫對部落統治者依附的性格,也很難擺脫部落群體的意志,他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威、利益與地位,他必須要學會如何,以出賣自我人格與靈魂的方式,來與統治者建立妥協的和平關係,如此才能夠充分確保,他合法存在的形式。

第二個階段,為人類古代的文明時代,又稱為專制時代:在這個階段,公共知識分子,也是統治者的御用工具。這種公共知識分子,亦無法擺脫對統治者的依附性格。

在專制時代,社會權力分配的系統,主要在於統治者,不在於民間,因此所謂的公共知識分子,要佔有主流的知識地位,必須透過統治者的認可,才有可能獲得。如果公共知識分子,無法受到統治者的認可,那麼他只能淪落民間,成為民間的知識分子,民間的知識分子,很難行使公共知識分子的職能。

在專制時代,要成為公共知識分子,必須學會與專制政權妥協的本事,這種妥協的行為,包括知識分子的自我人格、個體尊嚴、人文思想、哲學體系、做事方式、做人方式等,都必須接受專制政權的異化,如此公共知識分子與專制政權的統治者,才能保持一致的步調。

在專制時代,統治者絕對不能容許異議者,也不能容許反對者。這兩種人,都是統治者的敵人,那麼公共知識分子,如何能成為異議者,或反對者呢?

換言之,在專制時代,公共知識分子,並不具有獨立的人格,只有遠離政治圈的知識分子,才具有獨立的人格,而這種具有獨立人格的知識分子,並不是公共知識分子。

以中國的孔子而論,他早年擔任魯國的大司寇,此時,他是魯國的公共知識分子,他的思想與意見,在魯國具有一定的影響力。後來,他周遊列國,希望找到一個國家的統治者,接受他的治國理念與方法,但是沒有人願意接受他。

為什麼他的治國理念與方法,沒有一個國家的統治者,願意接受呢?因為他的想法,侵犯到統治階層的利益,因此必然會受到排斥與拒絕。此時的他,只是一位民間的知識分子。

然而,他晚年退而講學,不再參與實際政治。由於他屬於民間的知識分子,因此他可以自由地發揮他的理論,不必受到專制統治者的壓抑或限制。在專制時代,這種學術自由與自主性的特質,只有遠離政治圈,才有可能得到健康的發展形式。

如果當時孔子的治國理念與方法,被某一個國家的統治者所接受,那麼孔子只不過會成為一位偉大的政治家,如商鞅或管仲,他不可能成為一個大思想家,因為專制文化,並不容許具有自主性思維特質的大思想家。

人類文明的哲學與思想,在專制時代,也有其偉大的一面。人類只要將專制的思想,從文明的哲學與思想中,徹底剝開來,那麼便可以重現人類文明中,那些偉大的哲學與思想。

例如,中國的儒、墨、道、釋哲學,伊斯蘭教文明,佛教文明,基督教文明,其他人類各種文明等,人類只要將其專制思想的部分,徹底鏟除,那麼它們就可以呈現,其健康發展的形式,甚至展現出,其偉大的內涵與光輝。

第三個階段,為人類現代的文明時代,又稱為民主時代:在民主時代,人民是統治者,政府公職人員,是人民所選出來的公僕,他們的責任,在於為人民服務。在這個時代,主流的知識階層,是公共知識分子,他可以是民間的學者,也可以是政府的公職人員。

在民主時代,公共知識分子,是人民理念上的真正統治者。由於公共知識分子,不受專制統治者的制約,反而導致了公共知識分子,另一種危機,這種危機,就是公共知識分子的自律系統,他必須透過人的良心與道德正義感,來行使公共知識分子的職責。

然而,人的良心與理智,是有限的,當公共知識分子,面對各種利益與權力的誘惑時,他如何能夠保有自己應有的人格與立場?

我認為,公共知識分子,必須具有愛與正義的信仰,因為信仰是人類良心最後的監督者,如果人類沒有了這個心靈的監督者,那麼人類什麼事,都有可能做的出來。

例如,許多在西方國家,享受自由的知識分子,卻是危害自由價值的人。如美國女作家蘇姍.桑塔格、美國語言學家喬姆斯基、哥倫比亞大學教授薩伊德,《紐約時報》記者杜蘭蒂、還有無數為專制政權或恐怖主義辯護的知識分子。這些人,不僅破壞了人類正義與自由的價值,而且不斷地維護邪惡的政權。

公共知識分子,除了必須具有信仰之外,他還具有兩種特質。第一,在愛與正義的基礎上,他有權批判任何人,也有權要求任何人更正錯誤,沒有人可以限制他的言論自由;第二,在愛與正義的基礎上,他沒有權漠視,社會各種不公、不義、貧窮、苦難、失序與危機等問題,他必須站在所有人民的前面,對抗人間的邪惡與黑暗,即使是必須犧牲生命,也不可以推辭。

在民主時代,人類的公共知識分子,具有多重的義涵與特性,不同的文化,所產生出來的公共知識分子,可以解決人類不同的苦難與危機。在21世紀,全球民主化的潮流裡,每一種不同的文化,它們之間,應該建立和平對話與交流的機制,這種機制,有利於人類文明的大融合與互助。

人類不同的文化,就如同花園中,不同美麗的花朵一樣,人類沒有必要,在花園之中,只種同一種花朵,那是專制時代的思想,也是一元化封閉思考的模式。人類文化的多樣性,是人類文明燦爛的表征。

同理可證,不同文化,所產生出來的公共知識分子,將具有不同的見解與思維,這種不同的見解與思維,有利於人類解決未來,各種文明的危機,也有利於人類拯救,未來人類苦難的命運。

三、以人道的愛與正義,建立公共知識分子的立場

人道愛與正義的理念,是公共知識分子存在合法性,最有價值的基礎。這種價值理念,可以建立公共知識分子,各種優良的特質。

例如,高貴的靈魂、堅定的信仰、明確的立場、永不妥協的意志、具有人道的勇氣、判斷是非的能力、建立核心的價值觀、保持人的責任感、堅持自由的價值等。

20世紀,人類公共知識分子,犯了許多不可原諒的錯誤與罪行。也許這些公共知識分子,在剛開始時,具有偉大的人道主義思想,例如中國的國民黨與共產黨員。然而一旦手段的不義,取代了正義的目標之後,其革命的結果,必然是不義的。這就是20世紀,中國苦難的根源。

我認為,一個公共知識分子,如果沒有明確愛與正義的立場,那麼他有可能,在複雜的人文思潮,或狂情的群眾體系之中,迷失了自我,甚至成為邪惡政權的一個部分。

為什麼20世紀,大部分的中國公共知識分子,都會犯這些嚴重的錯誤?這些錯誤,使中國人民,承受了許多不必要的貧窮與苦難,到底這些錯誤,是什麼原因所造成的?

事實上,非常容易理解。中國公共知識分子,缺乏明確愛與正義的立場,一旦出現各種熱情的革命口號,或美麗的謊言時,那時所有的人,就會像飛蛾一樣,撲向火燄!最後集體滅亡。

為什麼中國的公共知識分子,這麼容易受到蠱惑呢?一個人如果沒有對愛與正義,有明確的立場,那麼人便很可能為了偉大的理想,輕易接受不義的手段,這就是功利主義,對人類最大危害之處。

在20 世紀當中,中國公共知識分子,提出了許多改革的意見,這些改革的意見,看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是未必經得起檢驗。為什麼中國公共知識分子,無法判斷是非呢?因為中國公共知識分子,普遍缺乏愛與正義的信仰,一旦面對不同的理論或複雜的時代狀況時,便很難站穩立場,作合理的價值判斷。例如:

1. 滿清末年,政治腐敗,孫文提出“驅逐韃虜,恢復中華”主張,中國人民,也管不了愛與正義的原則,只要能夠推翻滿清,先接受了再說。為什麼中國人會用民族主義,來取代人權革命?如果不主張人權革命,那麼如何能夠實行民主憲政?
2. 中國軍閥割據,孫文提出統一中國的主張,中國人民,也管不了愛與正義的原則,只要能夠讓中國平靜,先接受了再說。中國人為什麼會接受專制思想的大一統意識,而不能接受陳炯明所主張的聯邦思想?如果中國不接受聯邦思想,那麼如何能夠實行民主憲政?
3. 日本侵略中國,蔣介石號召人民抗日,中國人民,也管不了愛與正義的原則,只要能夠讓中國順利抗戰,先接受了再說。中國人為什麼將抗日與擁護專制政權,聯在一起?世界上有許多的民主國家,他們並不需要用擁護專制政權的方式,來進行對外抗戰,為什麼中國人民,想不明白?
4. 國民黨專制腐敗,中國人民,也管不了愛與正義的原則,只要能夠推翻國民黨,就算是共產黨也無所謂,先接受了再說。中國人民為什麼將反對國民黨與主張專制的共產黨政權,又聯在一起?共產黨以仇恨與鬥爭起家,他們主張一黨專政,他們與專制的國民黨,有什麼差別?為什麼中國人民,看不清楚呢?
5. 現在共產黨專制腐敗,台灣實行民主政治,有些中國人民為了擔心台灣獨立,也管不了愛與正義的原則,只要能夠阻止台灣獨立,就算開啟戰爭,也無所謂。為什麼有些中國人,沒有辦法接受民族自決與人權理念呢?因為他們不是用人道的愛與正義,來思考人的問題,因此一旦狂熱的民族主義,出現時,大部分的人,都被迷惑了。

以上所提的中國人,他們的出發點,可能是好的;他們的目的,也可能是善意的。但是一旦所採取的手段,違背了愛與正義的原則時,那麼它的結果,必然也違背愛與正義的目標。

人類的公共知識分子,如果放棄了愛與正義的原則與立場,那麼他有可能成為,維護邪惡政權的工具,或者成為延續人類苦難的肇因者。

我認為,人類的公共知識分子,最重要的原則,在於明確自己的立場。這種立場,必須具備有愛與正義的核心價值觀,否則他無法產生偉大的信仰、高貴的人格、承擔社會道義的決心、對抗社會不公不義的勇氣等,這些特質,都是人類的公共知識分子,不可缺少的精神力量。

我堅決信仰,人道愛與正義的理念,是人類的公共知識分子,唯一合法性存在的基礎。

四、人類文明的危機

人類的公共知識分子,並沒有膚色、種族、國家或性別的區別。只有對人類,有良心的義務;也對世界,有道德正義的責任。

由於人類的公共知識分子,具有愛與正義的特性。這種愛與正義的特性,可以發展出許多美好的人文價值,例如,自由、平等、民主、人權、博愛、理性、儉樸、節用、誠實、信用、平安、喜樂、幸福與和平等。這些價值,都是人類公共知識分子,高貴人格的必要特質。

21世紀人類的文明,產生了許多危機,這些危機,需要公共知識分子,來參與解決。如果這些危機,不能夠盡快有效處理,那麼它們有可能會,造成人類未來不可收拾的局面。

例如,人口膨脹、糧食短缺、貧富不均、過度工業化、狂熱的民族主義、國際領土糾紛、種族大屠殺、生化與核武器擴張、國際武器競賽、專制暴政、恐怖主義、金融風暴、傳染病、毒品泛濫、能源危機、生態浩劫、環境污染、自然災害、世界氣候變化、地球溫室效應、地球可持續性發展危機、地球毀滅等問題。

此外,在人文精神方面的困境與危機,如無神論、存在主義、虛無主義、物質主義、無限的自私與貪欲意識、民族仇恨意識、國際姑息主義、道德沉淪、精神墮落、科學濫用、反民主浪潮、人權侵害、反自由與平等、文化衝突等問題。

這些人類文明的危機,都必須藉由公共知識分子,提出偉大的理想方案,並且發揮人類偉大道德的勇氣,才能夠有效解決。

五、公共知識分子的道德責任

公共知識分子,如何才能承擔人類的道德責任?

非常簡單,只要他具有愛與正義的信仰、能夠判斷是非善惡、能夠愛人如己、能夠捨己為人、能夠大無畏地與邪惡抗戰、能夠維護人類的公理與正義、能夠保護大自然的生命、能夠保護地球可持續性的發展等,那麼他就可以承擔人類的道德責任。

我心目中的公共知識分子,是格勞秀斯(Hugo Grotius ,1583─1645)、富蘭克林、亨利(Patrick Henry)、亞當斯(Samuel Adams)、華盛頓、傑弗遜、林肯、馬丁•路德•金、甘地、泰戈爾、托爾斯泰、丘吉爾、哈維爾,昆德拉,薩哈羅夫,索爾仁尼琴、吉拉斯、泰瑞莎修女(Mother Teresa)、羅斯福、史懷哲(Albesrt Schweitzer)、雷奇•華勒沙(Lech Walesa)達賴喇嘛、裡根、小布什等人。

因為他們為了維護人類偉大的正義與自由,付出了理想與熱忱。他們絕絕對不與邪惡或專制政權妥協,由於他們能夠堅持公理與正義的信仰,因此使人類的文明,能夠逐步走向偉大光明與正義的大道。

公共知識分子,絕對不能與邪惡妥協,也不能向專制暴政屈服。他不能為了理想,隨便出賣愛與正義,也不能隨意出賣個人的良心與靈魂,否則他就沒有資格成為一位,受人尊敬的公共知識分子。

我堅信,人類的公共知識分子,只要能夠堅守愛與正義的立場,他必然會產生,巨大的心靈力量與智慧,這種力量與智慧,可以幫助他,承擔人類的道德責任。

21世紀,人類公共知識分子,最重要的挑戰,就是如何盡快終結邪惡政權,這些邪惡政權,如專制政權、共產暴政、恐怖主義等。他們是人類文明的公敵,也是人類愛、正義、自由、平等、民主與人權理念的破壞者。只要這些邪惡政權,存在一天,那麼人類就必須接受各種苦難與危機。

讓全世界所有的公共知識分子,團結起來,一起消滅這些邪惡的政權吧!

2005-2-7

──轉自《新世紀》(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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