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穎沒錢回家過年 稱要將与趙忠祥官司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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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3日訊】 (中華网2月3日報道)采訪饒穎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饒穎和趙忠祥的話題已經被熱傳了十個月之久,這期間,饒穎逐漸變得謹小慎微。

  “找過我的記者少說也有兩百個了吧。他們個個都說他們是善意的,可真正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兩個而已。大家都在說我不好,沒有人理解我……”   

  饒穎抵制著記者的采訪,說得很激動:“現在我特別孤立,特別無助。”今天的這一切在她看來都那么不合邏輯。十個月前,當她以受害者的身份站上法庭的時候,對現在的局面,她始料未及。

  “我要討個說法”;“我有更多的證据”;“我要把趙忠祥告下去”……在饒穎一次又一次強硬的說辭之間,她未曾意料到,她已經為自己帶上了某种永生不可磨滅的印記。從一個醫生,到一個婚外戀者,再到一個被拋棄的無家女人,最后到能讓法院門口聚上一大幫記者的新聞人物,饒穎變成了一個复仇者。而她自己知道,這個陰影不止影響到她一個,她身邊的人,她的下一代都有可能被影響到。

  拋家棄子的女人

  告趙忠祥似乎并沒有給饒穎帶來什么利益。現在,饒穎生活已經到了飽一頓飢一頓的狀態。她說她沒錢買回四川過年的車票。

  記者:你的工作定了嗎?

  饒穎:沒有定。有人找過我,但我覺得沒譜,所以沒定。

  記者:那你現在靠什么生活呢?

  饒穎:我住在一個病人老大姐的家里。老大姐是我的病人,身體一直都不好,我就幫著老大姐看病。老大姐有時候介紹我出診,那樣我才能拿到一些出診費。我自己也試過找工作,可沒人敢要饒穎,他們說要是我改個名字,他們還能考慮考慮。

  記者:這么說你沒有固定的生活來源?

  饒穎:是啊,几個西紅柿、几斤挂面我就能吃很久。出門的時候用個空礦泉水瓶裝些自來水解渴。過年我也回不了老家了,沒錢買車票……不過這沒什么,几乎天天有人打電話恐嚇我,罵臟話,說要我和儿子出車禍。我都已經被恐嚇慣了。我只是挺想我儿子的。

  記者:那么你過年能見到你儿子嗎?

  饒穎:不知道……我對不起他。我對不起我前夫,他是個特別优秀的人。我更對不起我孩子。

  記者:對當初离婚后悔了?

  饒穎:离婚是我自找的,當時趙忠祥罵我,前夫也罵我,我受不了就背個兜走了。有時候想想當時的所作所為,我很后悔。儿子14歲了,很懂事,很聰明,因為我的事情受的影響很大。孩子是無辜的,我特別不想把我的事情扯到他頭上去,但現在事情顯然已經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饒溫斯基”

  “不拿丑聞賺錢是傻子。”萊溫斯基如是說。她借著与克林頓的緋聞事件紅遍全球。

  饒穎被人稱為“饒溫斯基”,暗喻她借趙忠祥出名謀利。的确,饒趙案件几乎匯集了所有媚俗的要素:名人、丑聞、性、暴力、粗口和官司。有人指責,饒穎先后以“人身損害”、“性虐待”等理由告趙忠祥是在“極盡炒作之能事”。因此,饒穎對每一個找她的人都充滿了戒心。記者花了四天時間,先后三次与饒穎聯系,才獲得了她的初步信任。

  記者:很不信任媒體嗎?

  饒穎:不完全是。首先我應該感謝媒體,要不是媒體,我的事情早就已經被扼殺在搖籃中了。之所以特別小心,是因為某些記者對自己的稿件不負責任。我知道,很多找我采訪的記者都是德高望重的。可惜他們并不尊重事實,很多事情他們都帶著自己的觀點,不查明真相就去寫,這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傷害。比如說你,我現在跟你說一,你回去就寫個三,我拿你也沒辦法,只好任人欺負,你說是不是?

  記者:怎么這么說?我以前可沒寫過關于你的稿子。

  饒穎:你真的沒寫過?很多人都騙我,說他們是善意的,結果都不是。找過我的記者少說也有兩百個吧,真正善意的只有兩個而已。

  記者:沒寫過。

  饒穎:不會吧。我好像听過有人跟我說起一個和你差不多的名字呢!

  記者:不可能。

  饒穎:……對不起,很多專訪文章都說我不好。我不得不有點戒心。

  記者:我知道,有人把你跟萊溫斯基、張鈺和周璇相提并論。

  饒穎:對,他們說我是為了出名。可我現在出的恐怕也是個臭名吧。這個名出得一點好處都沒有,我那么窮,甚至比以前更窮了,還要被人罵。這個名誰想出啊。

  饒醫生

  黑邊眼鏡、紫色外套,還擦了薄薄的口紅。饒穎的一次公開亮相表現著她對自己的定位——一名知性女醫生。采訪中,饒穎一再強調她是個醫生,試圖以這一點把自己与饒趙事件的媚俗划清界限。

  饒穎:我的醫術是有祖傳成分的。我外公是醫生,我還有個名醫師傅,他是個清朝的大夫,現在100多歲了,還健在。我在烏魯木齊出生,祖籍四川,父母都是軍人。我很小的時候,一家人被下放到陝西的邊遠農村,父親被划為右派,童年的生活可以說是個去不掉的陰影。后來,我考上了西北一個小城市的大學,然后工作、戀愛、成家。我當時的愿望是能在醫學界出類拔萃。

  記者:現在的情況和你的愿望差遠了。

  饒穎:簡直是背道而馳。不過,認識趙忠祥之前,我的事業還火了一陣。1990年的樣子,我隨丈夫到了北京。當時我的工作也不錯。我先在一個醫院干了一段時間,后來去了一個國家机關單位,每月收入有2000元。我有一個摸脈的絕活,我一摸脈就知道他什么病。我給七個部長看過病,我服務的對象大都是官員,有處長、局長。當時他們接我的車都是寶馬、奔馳,坐個普桑他們都要跟我說:“對不起,今天用桑塔納送你了。”

  記者:那為什么把工作辭了呢?

  饒穎:還不是因為趙忠祥嗎?1996年,我去中央電視台做保健醫生。這是個噩夢的開始啊……在中央電視台我沒和趙忠祥有多少接触,只有一張他的名片。 1997年,我到玉淵潭醫院的生發保健科當醫生,因為朋友所托幫忙的事才和趙忠祥聯系上了。他又找我做過几次治療,相互熟悉了。后來,我才和他有了7年的交往。1997年11月我就為他墮了胎,2000年我听他話辭了工作。2001年,我又為他离婚,儿子被判給了丈夫。2002年3月以后,他再也沒有和我聯系過。

  記者:為什么放棄丈夫,甘心和他保持7年的關系?

  饒穎:其實趙忠祥對我不是很好,從一開始就這樣。是他對我施展了一些騙局,我才不得不屈服的。

  記者:什么騙局?

  饒穎:這些事情說來話長了,都是有前因后果的。我對外人一時還真說不清楚。我就是這樣,受了他的欺負,還說不清楚。他還特別沒良心地說他不認識我。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原本不希望把這個事情怎么樣。當時趙忠祥能對我說聲對不起,我就算了。可他硬說不認識我,就連只有我們兩個人時他也這樣說,我才受不了起來。

  記者:你覺得趙忠祥給你帶來了什么?

  饒穎:厄運,走也走不完的厄運。

  記者:那么,你与他交往之初,你希望他能給你帶來什么呢?

  饒穎:……(提高聲音)我能希望他帶來什么?我是個醫生,什么人在我眼里都是病人,包括趙忠祥。

  停不下來的“复仇者”

  雖然以前的官司都輸了,但是饒穎堅持:“我要告下去,告到告不動為止。”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很激動,甚至有點迷失,透露著一种不惜一切代价的仇怨。

  記者:如果當年你把和趙忠祥的孩子生下來,今天的局面會不會有所改變?

  饒穎:我敢肯定地說,要是我把那個孩子生下來,趙忠祥還是不會對我負責任的。他就是那么決絕。人家都說“往傷口上撒鹽”,我說鹽還有消毒作用呢,他只會往我傷口上撒砒霜。

  曾經有人說我怎么不把孩子生下來,現在好歹也能像王納文那樣有個活證据。可王納文的孩子讓我心痛。我想想,還是不生下來的好。要是有個“小趙忠祥”,我一定看到他就想到老趙,那是個什么滋味?以后,兩個孩子還有可能有接触,要是他們兩個在一起玩,我怎么受得了?兩個孩子,一個為我受影響,怕同學笑他;一個被我打掉了。我欠他們的一輩子都彌補不了。這些都是趙忠祥間接造成的。(哽咽)很揪心,能不能不要提孩子了?孩子受影響,也是趙忠祥間接造成的,都是他的錯。反正我要告下去!

  記者:你覺得你和趙忠祥的官司還有希望嗎?

  饒穎:我和趙忠祥是一個綜合的較量。我不怕他,我正在找新的起訴點。

  后記

  曾有消息表明,趙忠祥向媒體展示了饒穎的前律師皇甫大衛的一份“敲詐信”,信中稱饒穎是個“潑婦”,因此他很厭惡,只要趙忠祥給錢,他就能幫著扳倒饒穎。“敲詐信”附有錄音帶一盒,錄下了饒穎和皇甫大衛的對話,里面饒穎的聲音說:“(官司)輸就輸,反正他不讓我好活,我也不讓他好過。一審輸了,我再打二審;二審輸了,我再打再審,反正跟他沒完。”

  “別提皇甫大衛這人,我都沒跟他單獨說過話。”饒穎气憤地說。皇甫大衛也不承認 “敲詐信”出自他手。即便如此,錄音帶里面“不讓他好過”的詛咒也已經應驗了。上海師范大學一位教授認為,趙忠祥到目前為止的表現,已經讓越來越多的人看到他的道德形象的可疑:“他說得頭頭是道,但總讓我覺得在回避話鋒,模棱兩可。”從一些論壇的調查來看,相信饒穎的人也多于支持趙忠祥的人。

  饒穎至今還是覺得趙忠祥已經在道德和輿論層面輸了。她透露,有處境相似的婦女曾給她來過電話,說了一些鼓勵的話。“我是在維權,維護廣大婦女的權利,可為什么這么難?我這么多證据都告不倒他嗎?”饒穎表現得很不解。她說:“我不怕苦,我要繼續告下去。”她還說,“現在我要的是一個法律地位。”可是,在這場起了頭也許就沒了尾的“戰爭”中,饒穎是否會,或者已經迷失了方向?

  (南京周末)(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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