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祚庥,在中國是誰把你生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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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1日訊】

一. 何祚庥談礦難:“誰叫你不幸生在中國了?”

攝影師:中國煤礦每天死多少人您知道嗎?
何祚庥:報紙上說100多人……
攝影師:您相信這個數字?
何祚庥:大體上是真實的……
攝影師:您看過《盲井》(注:一部反映小煤礦死人的電影)嗎……
何祚庥:我告訴你中國死人最多的不在煤礦,在小轎車(交通事故),每年12萬!
攝影師:交通事故死人,其他國家也是一樣,是沒法避免的……

何祚庥 :你為什麼認為小轎車(死人)是沒法避免呢?為什麼這就不是問題?哈,你這話就對了,沒法避免!中國煤礦死人也沒法避免!因為中國的老百姓太窮了。
攝影師:您認為是窮而不是腐敗嗎?
何祚庥:主要是窮,而不是腐敗。為什麼工人能接受較低的工資、較危險的條件?老百姓不是傻子,他們不是不知道啊。那為什麼還接受?因為不接受活不下去。
攝影師:那他們就該接受這樣的命運嗎?
何祚庥:(怨就怨)誰叫你不幸生在中國了?
攝影師:您不是說中國發展得很好嗎?
何祚庥:是的。但我們中國的問題只有一步步走,社會發展要有個過程。中國要發展,某些代價是不可避免。
攝影師:但不應該死無辜者,有些是可以避免的……
何祚庥:誰是無辜的?誰是可以避免的?它有一個概率分布。何祚庥也不希望死人,但有時候發展過程中的犧牲是不可免的。你希望沒一點犧牲,是很不切實際的想法。
攝影師:那您的意思就是煤礦工人應該死了?
何祚庥:煤礦工人應該是做了貢獻的。他們的貢獻我們應該正確評價。
攝影師:他們什麼貢獻?提高了GDP?
何祚庥:一點不錯。解決了中國的能源短缺問題。
……

看完了“何院屎”與攝影師的這篇“驚世駭俗”的對話,不由得使我由衷的“讚嘆”到:這哪裡象位院士啊?這明明就是一坨標準的“鄧大糞”嘛!

在中國“龐大”的信奉《X小X理論》、堅持和發展“代三個表腫要思想”、“與時俱進”的“緊密圍繞”在‘最新一代’‘領導核心’周圍的“知識精英”群體中,終於被發現了一位‘最傑出的代表’!真是“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啊……

“何院屎”最大的特點就是:他“懂政治”、“懂哲學”、“有理論”、“興趣廣泛,到處插嘴”,是一個有意識、很自覺的把‘與最新一代的領導核心的口徑保持一致 ’、把“學習”他們的理論、“發展”他們的思想,“作為一件頭等大事來辦”的“知識精英”;這與那些只知‘販賣西方的垃圾理論’、‘剽竊他人的學術成果 ’、‘沽名釣譽’、‘巴結權貴’、‘牟取私利’、‘寡廉鮮恥’的“普通知識精英”有“極大的不同”,是他們之中“有政治眼光”、“有社會抱負”的“出類拔萃”的一個。令“普通知識精英”‘魂牽夢系’、‘蠅營狗苟’的無非就是‘名’和‘利’,他們的“檔次太低”、“追求”的“層次太低”,與“何院屎”“差了一大截”;“何院屎”追求的是在“哲學”和“政治理論”方面的“建樹”、胸懷的是“全國老百姓的利益”、考慮的是影響“經濟發展全局”的GDP、關注的是:“工農群眾應當有心平氣和地接受別人先富起來的覺悟”以保持社會的“和諧吻”、最想“拍”的是‘最高層’、‘最新一代’的“領導核心”的“馬屁”……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千錯萬錯跟人別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提綱挈領,綱舉目張”,此公有多麼的“懂政治”、“懂理論”、“有眼光”、“胸懷全局,提綱挈領”,專‘按’“最硬的道理”“發展理論”、專找“最新一代”、“最核心”的領導拍他的馬屁,也就可見一斑了。他這個極有“政治頭腦“和”遠大抱負“的“院屎”、當代“最大的”“知識精英”之一,完全可以嘲笑那些為了眼前的那點名和利而蠅營狗苟的“小精英們”一句: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他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眼光”……

這位“何院屎”對礦難的理解和辯護是很能說明他自己的“邏輯”和“理論”到底都是不是些“大糞”的:
1、他把礦難‘類比’為車禍,認為車禍無法避免“因此”礦難也無法避免;他的這種狡辯非常的無恥、根本就‘不合邏輯’:避免車禍的發生是一種需要全社會都參與的‘社會管理事物’;導致車禍發生的主因是駕駛員,而駕駛員群體的分散性、廣泛性和普遍性,就注定了抑制車禍的發生是一樁難以“集中管理”的‘社會事物 ’。而導致礦難事故頻發的主因卻是:‘對煤礦企業的生產缺乏有效的管理和監督’,罪魁禍首是那些惟利是圖、喪盡天良的‘黑心礦主’和有關政府職能部門;是一種便於集中管理的‘公司管理事物’。全國總共能有幾座煤礦?只要政府的有關職能部門真把這些大大小小的‘煤礦礦主’給‘管好了’,讓他們一個個的都老老實實、規規矩矩、遵紀守法、照章辦事的安全生產,那麼礦難事故保証能被抑制到最低限度;可見:礦難頻發絕不是“天災”而是地地道道的‘人禍’,是政府有關職能部門被‘黑心礦主’收買當他們的“保護傘”、幫他們“節約生產成本”、對他們的‘違規生產’行為包庇縱容的必然結果!把政府對‘企業生產’的管理與對 ‘社會成員個人行為’的管理‘混為一談’;把管理‘一小撮’‘黑心礦主’的難度,與管理廣大的汽車駕駛員的難度‘相提並論’,這位“何院屎”的“邏輯思維能力”還真是“高明”,真不愧是坨“院屎”。

2、同時這位“院屎”還在玩弄概念、做文字遊戲,他“所理解”、所強調的“避免”就是“徹徹底底”的 “避免”、“一起也不發生”;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任何政府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而實際上那位攝影師和中國的老百姓根本就從來沒有要求過政府能做到那麼 “徹底的避免”。老百姓想讓政府做到的是:避免一天死100個礦工的世界第一的‘高死亡率’,這個‘死亡率’當然是越低越好,但任何一個能正常思考的人也不可能痴心妄想的要求這個‘死亡率’為“0”,從而“有法避免”礦難的發生;而只有這位“知識精英”:“何院屎”,才這樣“理解”、才這樣“要求”。他果然是位“出類拔萃”的“精英知識分子”……

3、我剛剛論証了中國礦難頻發的根本原因就是官僚們的腐敗透頂;而這位“何院屎”卻為‘政府的腐敗官僚 ’和‘黑心礦主’們找到了另一個令他們無比高興、無比欣賞並且“無比理性”的原因:“主要是(因為)窮”。請大家看看他的“精彩大便”:“主要是窮,而不是腐敗。為什麼工人能接受較低的工資、較危險的條件?老百姓不是傻子,他們不是不知道啊。那為什麼還接受?因為不接受活不下去。”看了“這條精彩的大便”,真使我想問一句:請問?這是人拉出來的嗎?!就算是個畜生也拉不出“這麼圓的”大便來吧?他是在這裡“譴責”‘礦難死人太多’呢?還是在這裡“指責”:窮人‘就不該活下去’呢?!他把不下礦給那些惟利是圖、喪盡天良的‘黑心礦主’幹活就活不下去的窮人們,當作造成礦難頻發的“罪魁禍首”來‘譴責 ’;以此‘取媚’於那些‘黑心礦主們’、以此來為官僚們的腐敗辯護、開脫,他的心已經‘黑’到了什麼程度?絕對會比那些礦工們用他們的血汗和生命挖出來的 ‘煤炭’,要‘黑’上百倍!

按照他的“邏輯”,‘礦難’確實是無法被窮的快活不下去的窮人所避免的:窮人們如果“能”不接受‘極低的工資’、‘極危險’的‘井下作業環境’,都“能拒絕”給那些‘黑心礦主’們打工,那麼‘頻頻發生的礦難’確實也就被“避免”了;但“麻煩”的是:‘人總還是想活下去的 ’,哪怕他是窮人同樣有“好死不如賴活著”的“賤毛病”。而這種與生俱來的‘求生本能’、人身上最大的“賤毛病”,也就逼迫那些‘窮的快活不下去的窮人們 ’不得不接受‘黑心礦主們’的‘苛刻條件’,去冒著生命危險下井謀生了。對這些窮人們來說:‘下井是死,不下井也是死’;與其待在“安全的地面”上‘餓死 ’,不如到礦井下去‘賭一把命’;畢竟全國一天“才死”100個礦工,自己不一定有“那麼好的運氣”真會成為下一個“倒霉蛋”吧?這就是“何院屎”為我們揭示出來的中國‘礦難頻發’的“根本原因”和“罪魁禍首”!他想說的話,與一個惟利是圖、喪盡天良的‘黑心礦主’想對‘為他打工的礦工們’所說的話沒有任何兩樣,無非就是:“是我賞給了你們這份工作,使你們能有口飯吃沒被餓死;你們這些賤貨不好好的給我幹活、對我感恩戴德,卻還想讓我給你們加工資、改善工作條件、保護你們的那條賤命?做你娘的夢去吧,不願幹就給我滾蛋;想幹這活的窮鬼有的是……”。“何院屎”比他們的“高明之處”就在於:他把這樣‘直白 ’、這樣‘通俗易懂’“沒素質”的罵人話,說的“提綱挈領”、“言簡意賅”、“曲折無比”上升到了“理論高度”、具備了“高屋建瓴”、“統籌全局”的“哲學意味”。他的“層次”確實不是那些黑心礦主所能比的,他的心已經修煉到‘黑如煤炭’、‘硬如鋼鐵’的程度,可以絲毫都不戴“個人感情色彩”、“理性無比”的說話了;也就是“俗話說”的:‘冷血動物’……

之後的這句“經典”的:“誰叫你不幸生在中國了?”,與他剛才“論証”礦難“無法” 避免的邏輯是一個調調。“你們這幫‘窮鬼’如果沒有那‘好死不如賴活著’的‘賤毛病’,‘真能’都不給那些安全沒有保障的礦場打工,礦難不也就‘避免’了嗎?要怪就怪你們自己‘賤’、你們自己‘沒骨氣’、你們自己‘不想被餓死’行了;與我們這些社會精英、官員、礦主們‘禮尚往來’的‘正常交往’有什麼關系?”這是他論証礦難無法避免的調調,攻擊的是“窮人的窮困”;認為窮人死於礦難是他們“咎由自取”、“活該倒霉”,他們窮的都快活不下去了卻還不想被餓死、卻還想找口飯吃,就是他們的“原罪”、就是導致礦難頻發的“罪魁禍首”。而這句“更加經典”的話攻擊的是“窮人投錯了胎”;他的意思是說:“你哪家不好投胎?誰讓你偏偏投胎到‘我家裡來’的?既然你‘進了我的門’,那你就要老老實實的‘守我的規矩’、‘當我的奴才’、“你就認命吧”,別在那唧唧歪歪的了……”活脫脫就是一派‘大奴隸主’的“派頭”啊……

之後他對他以前為‘拍官僚們的馬屁’而說過的“中國發展的好”這句話的狡辯,又是厚顏無恥之極。按照他自己對導致礦難頻發的“罪魁禍首”的理解:就是因為“中國窮”、‘中國的窮人太多’、‘在中國窮的快活不下去的窮人太多’,因此導致了 ‘黑心礦主們’擁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不怕死”的‘廉價勞動力’供他們雇傭、“揮霍”,也就必然使這幫惟利是圖、喪盡天良的雜種們缺乏為礦工們改善生產條件和加工資的‘利益驅動’;“以管窺豹”也就可見在當前的中國社會又有多少‘窮的快活不下去’從而不得不去靠‘賭命’、‘玩命’才能混口飯吃的 ‘赤貧的人’了。‘黑心礦主們’越不愁他們沒有“勞動力”用,也就越反証了中國當前為混口飯吃而不惜玩命的‘達到赤貧程度’的人口能有多麼多了。這個“何院屎”清楚的看到了這一點,卻能為了拍官僚們的馬屁而昧著良心、厚顏無恥的說:“中國發展的很好”,他說的“好”裡面肯定是“沒考慮到”這個‘龐大的赤貧人口’所承受的‘非人待遇’的;否則,我真不知道他‘怎麼能’?‘怎麼敢’?說出一個“好”字來!他確實達到了‘無恥之尤’的程度了……

“誰是無辜的?誰是可以避免的?它有一個概率分布。”“何院屎”的這個“疑問”是‘很有意味’的。“誰是無辜的?誰是可以避免的?”他實際上是在‘明知故問 ’:他認為只要是窮的不得不‘靠玩命’混口飯吃的人,死的都“不無辜”;而“清清白白”、“一貫正確”、“永遠無辜”的就是那些‘黑心礦主’、‘腐敗官僚 ’和他們這些“精英知識分子”們。只要是“自願”下井‘玩命’的礦工,誰都“不可以避免”死於礦難,“死了誰都一樣”無非就是個“概率問題”;而只有他們這幫官僚、精英、老板們,才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永遠可以避免”的人。每天死100個礦工是個“前提”、是個“定數”;至於“擴大”或者“縮小”這個“定數”、這個“前提”,他沒興趣、他也“管不著”;至於死的是姓王的礦工?還是姓李的礦工?他同樣沒興趣、他同樣也“管不著”,他的興趣並不在於避免死那麼多人或者減少“死100個礦工/天”這個“定數”、“前提”上,而只是在一個“概率問題”上……由此也就可見:他確實是一個“研究自然科學” 的“知識精英”,他‘最有興趣’的只是“概率問題”……

何祚庥:煤礦工人應該是做了貢獻的。他們的貢獻我們應該正確評價。

攝影師:他們什麼貢獻?提高了GDP?

何祚庥:一點不錯。解決了中國的能源短缺問題。

“何院屎”的這“兩條大便”,應該聯系起來看。‘兩句合成一句’之後他所認為的對死難礦工們所做出貢獻的最正確的評價就是:(死難礦工們)解決了中國的能源短缺問題;提高了GDP。
與‘以人為本’的‘科學發展觀’極端對立的“唯生產力論”和“GDP發展觀”,被“何院屎”這坨“鄧大糞”清楚明確而又得意揚揚的說出來了;“何院屎”終究還是一坨高舉“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偽大旗幟”的鄧某人拉出來的大糞……

二、何祚庥:“馬克思主義找到了通向人本的道路……”

“何院屎”的這個“最新研究成果”是當今“最時髦的研究成果”;與“黨中央”的“研究成果”保持了“高度的一致性”,真不愧為“懂政治”;而他剛剛才“以經濟建設為本”的“幫我們研究完了”礦難問題……

三、何祚庥不做“狹隘的物理學家”:“高度關注物理和馬克思主義結合…能寫成套三個代表文章”
何祚庥:我在很多領域發言,是因為我是個哲學家。這個您同意吧。哲學家就應該關注各領域。
何祚庥: 我現在做的事情,從某些方面來講的確是不可替代的,因為既懂馬克思主義又懂當代科學的人實在不多。後輩中有一位……方舟子!對了,我非常欣賞,他辦事理念和我一樣!

自己標榜自己不是個“狹隘的物理學家”、是個“哲學家”、是個“不可替代的人” 、是個“既懂馬克思主義又懂當代科學”的“不可多得”的“又紅又專”的“精英知識分子”,他還“高度關注物理和馬克思主義結合…能寫成套的三個代表文章”……這位“院屎”還真是不知道謙虛謹慎為何物,不忌諱用“最好的”、“最時髦的”、最能打動“代三個表”派“領導”“心扉”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論壇詩帝”“一壺水”與他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啊……

四、何祚庥:“三個代表是對馬克思主義的重大發展”

何祚庥:對。3萬5千字。題目是“以人為本和科學發展的若幹個問題的反思”。一聽“三個代表”,很多人會懷疑是空話套話,何祚庥不然。何祚庥認為“三個代表” 是對馬克思主義的重大發展,為什麼呢?不是因為它是江澤民說的。是因為,馬克思主義傳統觀點認為社會生產力是社會發展的決定性力量。江澤民多說了句話, “人類社會發展進程就是先進生產力淘汰落後生產力的進程”。這不是馬克思主義的進一步發展嗎?“先進生產力”這個概念很重要。我們如何發展生產力問題上更清楚了。

何祚庥:那是因為我關注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比如胡錦濤上台,我就是覺得他做得不錯。我甚至聽到(別人)說,胡錦濤在台灣問題上,(比J主席正式出版時刪除)處理得很好。

這幾段話的要點無非只有一個:厚顏無恥的拍“核心們”的馬屁;可以看出他對“***”“情有獨衷”,“拍江馬屁”的力度要比拍最新一代的核心馬屁的“力度大的多”;他拍的是“三個代表”“理論馬屁”,既拍了“***”“發明”的“理論”令他“龍顏大悅”,又拍了“圍繞***”鼓吹“三個代表理論”的“三個代表派”一幹人的馬屁,果然是“懂政治”、“有眼光”、“會跟人”……;另外他一貫的大言不慚又有表現:他是“當仁不讓”、“天命所歸”的喜歡做代表“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的“三個代表”的。

五、何祚庥:“工農群眾應當有心平氣和地接受別人先富起來的覺悟,然後等待自己被帶動富起來?不認識到這一點,(共同富裕)是做不到的…這就是共產黨員要做的工作”

何祚庥:現在貧富差距拉大,是個問題,但這幾年想通了。鄧小平說,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讓先富起來的人帶動後富起來的人,最後是實現共同富裕。“文革”以前的錯誤經驗証明這是富裕的必然道路。馬克思說,工人階級是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解放自己。無產階級最後解放的才是自己。要先讓全人類富起來。不要看人家富起來了,就看不得,你是無產階級的代表,這是(對)你的要求……
何祚庥:說我左?我“文革”的時候,我也沒都跟了毛(澤東)啊。鄧小平復出的時候,胡耀邦來科學院,我可是積極擁護的。

何祚庥:““文化大革命”我是逍遙派,開始我逍遙,到了該和江青鬥爭的時候,我積極參加。整個來講,沒什麼問題。所以我說,我後來是可能當官的。

這位“何院屎”“這幾年終於想通了”:到底誰才是他“最該”“緊密圍繞的核心”、誰講的“最硬的硬道理”才是他“研究”“政治理論”的“思想導師”:那就是他由衷敬愛的、念念不忘的、“一貫正確”的“偽大”的“世紀偽人”:“鄧公”。

“鄧公”說:“文革永不翻案”;“何院屎”自我標榜他曾“積極擁護鄧公復出”、曾“積極的參加對江青的鬥爭”、是文革中的“逍遙派”、現在又積極的總結“文革以前的錯誤經驗” ,“整個來講,沒什麼問題。所以我說,我後來是可能當官的。”

請注意他最後這段話所表明的‘為官之道’和‘因果關系’:他這個善於察言觀色、把握政治風向、趨炎附勢的拍“核心們”的馬屁的“精英知識分子”,實際上為我們道出了文革後的‘當官訣竅’和‘借以往上爬’的“政治資本”到底是什麼?那就是:‘曾經積極的反對文革’,只要你曾經反對文革、反對江青、擁護鄧公復出,那就“整體來講,沒什麼問題”,“文革後就是可以當官的”……“何院屎”真是“目光如炬”、‘一針見血’啊,真不愧為是個善於投機鑽營、察言觀色、拍 “核心們”馬屁的角色。

他“敬愛的鄧公”還說了句:“要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這個《X小X理論》導致了中國社會‘貧富差距拉大’,讓“何院屎” 煞費腦筋的想了好多年都無法理解、都無法領會,現在終於“想通了”,並且還和“馬克思主義”“聯通上”了。可見:在他的心目中,鄧公是“金口玉牙”、“永遠不會說錯什麼”的,他一時無法理解、無法領會只是因為他的“思想境界”不到、“理論水平”不到,錯的只可能是他而不可能是他“敬愛的鄧公”;達到“鄧公的思想境界”、“真正領會”了“鄧公的講話精神”之後,他的“膽子也就無比之大”、“與人民群眾為敵到底”的決心也就堅定異常了,他也就敢於厚顏無恥、高高在上、得意揚揚的要求:工農群眾要有自己忍譏挨餓,卻讓官僚、精英和老板們先富起來的“覺悟”,做不到這一點你就不是“無產階級的代表”……

可惜的是:“理論上”的“無產階級的代表”“黨員幹部們”,一個個的早就“先富起來了”;剩下的那些絕大多數的“工農群眾”也早就想“脫離無產階級的苦海”、不想當“無產階級的代表”而想當“資產階級的代表”了;“何院屎”這坨“鄧大糞”的“覺悟論”,完全就是在那裡‘自欺欺人’而已……

何祚庥,在中國是誰把你生出來的?他的‘位高權重’、他的‘浪得大名’、他的‘寡廉鮮恥’、他的‘肆無忌憚’;他那心裡只裝著官僚、精英、老板們的利益和要求,卻敢於藐視、污蔑、踐踏老百姓的基本人權,誓死與老百姓為敵到底的‘思想意識’,都是誰教給他的?誰欣賞、提攜他的?誰壯了他的膽子?……毫無疑問,就是他由衷敬愛的、由衷欽佩的、認為永遠不會說錯什麼的“世紀偽人”:“鄧公”嘛;是在《X小X理論》的“陽光雨露”的“哺育之下”,才培養出了 “何院屎”這坨這麼標準的“鄧大糞”來的嘛;“何院屎”就是一個中國“鄧派”、“三個代表派”“最傑出”、“最典型”的“精英知識分子”“代表”,對於這個“光榮稱號”他是‘當之無愧’的!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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