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登興:臨沂野蠻計生行為已跌破人道底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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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4日訊】我曾經看過中國人在文革中許多血腥暴力行為的紀錄。比如用開水潑地主,女紅衛兵用銅扣皮帶抽地主婆……我一直覺得文革已經過去。這一幕不會再重演了。

  然而此次看了《山東臨沂計生工作現狀》系列報告之後,我有一個很深的感觸,臨沂某些政府工作人員的一些行為已經遠遠跌破了道義基礎,其惡劣甚至超過文革。
  
  文革雖然血腥,但是像“那些人‘打累了’就強迫親屬間相互毆打,迫使已是六十幾歲的宋花厚和她弟弟兩人,你一巴掌、我一巴掌地相互掌嘴”這樣的行為紅衛兵們是想像不出來的。這已經不僅是“殘”,而且是“黑”加“無恥”了。

  所以,有幾點感想:

  一、思考我們社會的人道底限

  我認為山東臨沂計生所暴露出來的問題值得我們深入的反省,那就是我們社會基本的道義基礎是什麼?有那些基本的人道規則,就是把人當人看的規則是不能越過的。盜亦有道,何況政府工作人員,我深信一個人合理的行為底限是人道,而政府執政的道義基礎是把人當人看。

  中國當代有一個基本的危機,就是對於人的生命的內涵是什麼沒有最基本的共識。如果這個共識無法達成,那麼人的生命與狗的生命沒有什麼差別,對於生命的殘害、侮辱、虐待也是隨時可能發生的。

  二是:沒有懺悔就沒有將來。

  忘記了過去的痛苦,我們就不會有美好的未來,雖然我們一千遍地告訴自己明天會更好。因為過去的痛苦可以過去,但是那造成痛苦的罪性卻仍在心中,它會在適宜的時候給我們製造新的痛苦。沒有懺悔我們就沒有將來。

  臨沂的現象恐怕不是山東一地現象,我們有必要反思,這一股非人道之惡是源流,他在文革後是否得到反思,懺悔。

  三、對於這樣殺害胎兒的作法,我要表示憤怒:

  “……費縣……其中一個叫房中霞的村民……因其計生問題,計生人員找不到房中霞本人而牽連了她的十幾家親戚,共22人被計生辦非法拘禁(其中有3個孩子,1個孕婦,1個70多歲的老太太),……她本人在懷孕七個月時被強制墮胎、結紮。”

  “費縣:我們又給另外一位叫陳西榮的下家溝村村民做筆錄,由於她的兒媳婦李娟計畫外懷孕,陳西榮被非法拘禁,後來,懷孕10個月(孩子就差兩天出生)的李娟被計生辦人員拉到醫院強行注射藥物,十個小時後孩子出生,是個死體,隨後被醫院處理掉了。”

  相當多國家對於墮胎的許可範圍都有嚴格規定,至少懷孕三個月以上的墮胎在許多國家都是被禁止的。不知道中國的計生政策中對此點有沒有規定,有沒有必要做出規定?

   四、對調查參與者表示我的尊敬和支持

  調查報告中說:

  “陳光誠還和朱鎮長講了一個故事,發生在成都的一個慘絕人寰的故事,三歲的小李思怡被活活餓死的故事。陳律師開了個頭,然後是我把這個補充講完。沒等說完,陳光誠律師忽然抑制不住嚎啕大哭。為了這個故事,陳光誠一路上不知哭了幾次,掉了多少回眼淚。”
  “那些人“打累了”就強迫親屬間相互毆打,迫使已是六十幾歲的宋花厚和她弟弟兩人,你一巴掌、我一巴掌地相互掌嘴。聽到這裏,滕博士把筆摔在桌上,把臉側向一邊,摘了眼鏡,用手揉眼睛。其實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讓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當眾流出來。”

  作為一個人,我們有一個本能,就是對其他生命被非人虐待以後表示憐憫和痛苦,那麼作為這塊土地上的一員,我們對於我們的同胞受到這樣的虐待,我們則有理由感到憤怒和恥辱。如果說,我個人沒有能力與滕彪博士他們一起用法律的武器來支援這些受難的鄉親,我有權利與他們一同哭泣。

  《聖經•耶利米哀歌》說:“惟願我的頭為水,我的眼為淚的泉源,好為我百姓中被殺的晝夜哭泣”又吩咐我們要為啞巴,為那不能為自己辯屈的開口說話。

  最後,我們還可以獻上祈禱。祈願為了正義與憐憫而努力的朋友們能夠平安,祈願明天有正義與公平充滿全地,也祈願受傷的人們能夠得到身體和心靈的醫治。我曾經訪問過一個懷孕五個月後自行墮胎的朋友,她說自己因此好多年後身體不好,腳發麻。我不知道誰來醫治那些懷孕七個月、十個月,而被強行墮胎的女性。

  以下片段引自調查報告:

  株連

  就出發前往蘭山區義堂鎮下坡村找當地一個受害者村民陳百高。……鎮上懷疑他的大兒子要超生,就派人來抓陳百高,沒抓著他,就把他的二兒媳和兩歲的孩子都抓到“學習班”裏。孩子當晚被接回來,但是二兒媳被關了12天,在裏面遭到多次毒打,開始打臉,後來就用棍子抽腰,直到陳百高和二兒子把她換出來為止。

  野蠻暴力

  費縣:張宗賢……因為他弟弟計生問題的牽連,被鎮計生辦非法拘禁,並遭到毒打,他們打人的手法是,叫被打的人趴在四腳倒立的板凳上,人被夾在凳角中間,然後用橡皮棍,打臀部及大腿。張受不了這樣的拷打,當場昏倒,他們就用涼水潑醒了再打,張宗賢共昏倒了三次,交了1000元“罰金”後才放人。

  非人虐待

  當一個名叫宋花厚的人……她的親屬共8人(含一名4歲小孩)及劉山花的房東(非親非故)被計生辦非法拘禁,被強迫繳納“學習費”近4000元,另繳納“超生費”25280元。更可恨的是他們遭到計生辦人員的隨意毆打,那些人“打累了”就強迫親屬間相互毆打,迫使已是六十幾歲的宋花厚和她弟弟兩人,你一巴掌、我一巴掌地相互掌嘴。聽到這裏,滕博士把筆摔在桌上,把臉側向一邊,摘了眼鏡,用手揉眼睛。其實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讓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當眾流出來。

(2005-8-25)

——轉自關天茶舍

以上所有資料引自燕南社區•法治論衡; 《臨沂野蠻執法事件文集(第一版)》(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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