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五百萬退黨引發的思考(三)

標籤:

【大紀元10月26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安娜:我們再接下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德國的陳先生。

聯結收看

陳先生:你好!我看過你們的節目,我們很有同感,因為我們都是經歷過來的人,按照我們的看法都是一樣。鳳凰台有兩個節目,一個節目就是《口述歷史》,另外一個節目就是《社會能見度》,那個內容跟《九評共產黨》實際一樣。

陳破空:剛才這位陳先生講到口述歷史,我想起以前北大以前的文學泰斗,胡適先生曾經說過一段話,他說:如果每一個中國人能夠寫一個他的口述歷史,他的自述,那中國的歷史就會很完整,中國的苦難也很完整。

我想這對當今的中國人來說非常合適,不要說是太多的事情,能夠有一個口述歷史,留下自己的一段真實經歷,這些千萬個、億千萬個的口述歷史把它拼湊起來,我想中國的歷史、共產黨的罪惡和這半世紀以來的血腥就是非常清楚了!

中共高層幹部本身的表現已經證明了這個問題。你看,2002年是江澤民下台的那年,交出黨政大權還沒交出軍大權,2002年的11月,江澤民只交出黨政大權,那年中國外滙突然出現非正常的外流,當年的外流達到280到300億美元,就是那年是最大的非正常外滙流動。

這也說明中共高層幹部本身對這個政權沒信心,一換領導人就慌了,覺得不知道下面會怎麼樣?會不會大清算?會不會大變革?所以趕緊轉移財產。你想想,他們自己對這個東西都沒信心,那麼我想普通的老百姓,更不用說偷渡的也好、穿越邊境的也好,還是通過別的手段,都在往國外跑,都在紛紛投奔其它的國家,甚至往俄羅斯、甚至往越南、往東南亞國家都在走。

這個現象說明退黨不管它人數多少,究竟確切是確切到小數點多少位,都是關係不大。總之,從上到下對這個黨、對這個政權都是沒有信心的!

安娜:您說的讓我想到,其實很多的中國人都像剛才這位陳先生所說的,都經歷過很多的運動、鬥爭,但是好像每一次都是上了當,然後又參與進去。共產黨為什麼要不斷的這樣發動這種運動和鬥爭?而且甚至用很多中國人生命為代價?

章天亮:這問題讓我想起來中共最近通過一個《中國的民主政治建設》白皮書,這個名字很好聽,叫做民主政治建設,實際上是堅持一黨獨裁黑皮書,它明確講,要堅持共產黨的領導。我們可以看到中共最近有些動作,比如說要紀念胡耀邦,但要平反六四就不大可能。

為什麼不大可能呢?因為假如說六四平反了,接著就來了一個問題:就是學生採用這樣的方法跟政府去要民主,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如果中共當時不開槍的話,平反六四的話,老百姓就知道了:看樣子政府不再會採取開槍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那麼很多老百姓就真的可能去向中共要民主。

那麼,中共它也知道,它一旦民主的話,它過去的罪行就像剛才陳破空先生講的,它所犯下的歷史上包括怎麼樣殺人、怎麼樣出賣國土、怎麼樣損毀中國生態資源、怎麼樣毀壞中國的民族文化?等等這一切罪行會被曝光,曝光的結果接下來就是清算。中共看得很清楚,它知道只要它讓了第一步,就會要讓第二步;讓了第二步,就會要讓第三步,那就一步也不能讓!

可是,它這種一步也不能讓帶來一個問題:每過一段時間,僅管中共在掩蓋歷史,每過一段時間人會成長起來;比如七、八歲的小孩過了十年的話就變成十七、八歲,十、七八歲的小孩正是思想非常活躍,甚至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他們很有可能,因為他們沒有見過中共殺人,或是他們已經見過但他們不記得了,他們很可能會真的再去跟中共要民主,就像當年六四學生一樣的。

那麼中共遇到這個情況怎麼辦?它就必須得再殺人,所以你看到中共的殺人是週期性,它每過一段時間它必然要搞一次運動殺一批人,因為這是要防止中國走向民主唯一的辦法,對中共來講。

安娜:剛才您談到大陸對《九評》的嚴禁,也談到了保先運動。說到保先運動,我正好認識一位在中國五百强大企業,他是黨支部書記。他現在要做什麼?要讓每一個黨員寫三萬字對共產黨的認識,而且是要先進的認識,而且還要求不許在網上去找文章抄,還不許打印,必需手寫,要三萬字!所以底下一些人都叫苦不迭,其實他也是很難受。那我想說,它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保先運動呢?

陳破空:我想這個保先運動就跟江澤民的三個代表一樣,都是正話反講,或是反話正講。江澤民出來三個代表,說什麼代表先進的生產力、先進的文化、最大多數人的利益;其實是反過來講,其實代表最落後的生產力,最落後的文化,最少數人的利益,小圈子的利益,既得的利益,掌握最高權力的人。

同樣,胡錦濤搞一個所謂保先,全名叫保持共產黨的先進性教育。這個東西來講,我想也是一個反話。因為共產黨來講,它的落後性是毫無疑問的,在世界比起來,它的反動性,它的腐朽性是毫無疑問的!

現在國內的共產黨的幹部其實對這個東西都是辛辣的諷刺,他們叫做什麼呢?他們說一句話說是:「轟轟烈烈搞保先,認認真真走過場」。還有一個說法,有的黨支部在搞這個活動時,就故意把「保持共產黨的先進性教育」這個字分開寫,就是「保持共產黨的先進」,下面寫個「性教育」。結果上層就發文件下來時說,不准分開寫,必需完整的寫「保持共產黨的先進性教育」,所以這個就到了成為鬧劇的程度。

而且還有人利用這個所謂的保先教育大吃大喝,公費開銷,到別墅裡、賓館裡去住著,表面上稱保先教育,讀讀文件,然後剛讀幾句,一會兒就說,開始遊山囉玩水囉!開始大吃大喝了。所以這種東西都是勞民傷財,只能說明它們用這些紙糊的燈籠,紙糊的招牌,在進一步的愚弄老百姓。也就是說它們的日子確實是曲指可數了

安娜:剛才談到保先運動還有《九評》,我想起來前一段有一個澳籍華人王學鈞,他在澳州芭蕾舞團任職,到上海去工作,就因為他的行李裡邊被搜出了一本《九評》,立即被强令回到澳州。這種方式或他們所做的行動,您怎麼看呢?

章天亮:這是非常沒有人類社會基本文明的常識。一個人帶一本書就把他遣返了,這就不用說言論自由了,他只是把書放到他自己的箱子裡邊去都不允許,可以說是非常黑暗的。在這一方面的話,跟剛才陳先生問的問題是一樣的,我們可以看到共產黨對《九評》恐懼的程度。

這個退黨大潮,現在很多西方的人,包括政府和媒體,可能對這件事情還沒有認識到它的意義,它實際上是開啓了中國和平轉型之路。因為現在已經不再是過去冷兵器時代,我們可以斬木為兵,揭竿而起;共產黨掌握了全部國家暴力資源,而且以這個暴力資源阻止社會的轉型。

那麼,你如果想要過渡到一個和平的社會,一個自由的社會的話,當然最大的障礙當然就是共產黨。那麼怎麼能夠把共產黨去掉呢?就像孫子講「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就是說我跟你打戰,每戰必贏,這還不算最好的;「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沒跟你打,你就屈服了,這才是最好的。實際上《九評》基本上就是採取這樣一個辦法,可以說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中國社會的和平轉型,將來等共產黨解體之後,中國社會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步驟,就是全民和解;因為中國現在可以說是一個民怨沸騰的社會,這樣一個社會在黨員和非黨員之間,那怕是普通的老百姓互相之間,積怨都是相當深的。

那麼怎樣能讓社會各方達到最大程度的和解?這裡邊有兩個條件。如果我們參考一下,有一個在南非得到諾貝爾和平獎奬的圖圖大主教,當時在南非解除種族隔離之後,他針對白人黑人互相之間幾十年互相仇殺,搞了一個真相及和解委員會。這個和解呢,前提有兩個,第一是受害者的寬恕,第二是加害者的懺悔;加害者的懺悔這點非常重要。

我們可以想想,共產黨的每一個共產黨員,他可能覺得我好像沒幹什麼壞事,我就是共產黨的一員,我入黨,我也沒有殺人,沒有去放火;但是他沒有想到一點,恰恰你在共產黨之中的話,你給那些幹壞事的人壯膽了。很多共產黨員在幹壞事的時候,為什麼敢幹壞事呢?因為他覺得他不會受到懲罰。為什麼不會受到懲罰呢?因為他覺得黨很强大,黨强大到他往身後一看,他看到六千萬黨員。所以說即使你沒幹任何壞事,但是你起到了給做壞事的人壯膽的作用,你不能說這個幹的壞事就沒有你的一份責任。

所以共產黨既然它有責任,每個黨員有責任的話,那麼他公開聲明退黨,就是他等於向別人宣誓說,我懺悔,我以後不再和共產黨幹壞事了。這是中國走向全民和解第一步,是非常重要的第一步。

安娜:現在吳先生在線上,吳先生您請講!

吳先生:我在國內的聊天室和朋友在聊天,他們在網路上得到訊息,說《九評》很具震撼力。但我們在內地並沒有看到大規模退黨的跡象,所以有人對這個數字表示置疑,怎麼解釋這外熱內冷的現象呢?另外我還有一個問題,前兩天看到有文章講,蘇聯在倒台之前也有退黨潮,好像有三到四百萬的時候,蘇共就垮了。現在中國已經退到五百萬了,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連繫?請問章天亮先生。

章天亮:謝謝吳先生。五百萬的話呢,五百萬並不完全是退出共產黨,其中包括退出共產黨的相關組織,例如共青團,還有一些人他們是退出少先隊組織。如果你要是拿五百萬和中國十三億人口相比的話,你會看到它並不是很大比例的數字。但這我們可以看到它實際上是中國一個真正民意的展現。

共產黨是非常擅於偽造民意的,當它要搞一個什麼政治活動的時候,它有一個套路。比如說它要批判法輪功,它一定會找一個工人的代表、一個農民的代表、知識份子的代表、工會的代表、宗教界的代表、科技界的代表等等;它就會藉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出來表態,好像是它的政策得到社會各大階層的歡迎,其實它是偽造民意。這些人本身是受到共產黨利益的脅制,或受這種暴力的威脅的。

可是這五百萬退黨本身來講,因為這些人退黨是冒風險的;在冒風險的情況下,他們還要退黨,那麼這是一種真正民意的展現。再一個,一個人他思想中想什麼,和他真正的行動是有一個距離的,可能十個人都這麼想,但可能只有一個人做了,這非常有可能的;所以你看到這五百萬數字,每一個數字都不容易的;而且這一個數字的背後,這一個行動的背後,可能有十個,甚至一百個人都已經是這樣想的了。所以這數字本身是中共暴政之下,人們有勇氣說,我要活出尊嚴來!我不再跟你幹壞事!這個我想是一個真正民意的展現。

那麼再說一個就是前蘇聯的四百二十萬,在1991年8月19號,蘇共垮台之前的一個月,在七月份的時候,當時戈爾巴喬夫在蘇共中央全會上說:現在社會上已有四百二十萬人退黨。當時這個退黨有一個很重要的不一樣的前提是,戈爾巴喬夫已經在搞公開化,同時當時有些政治局委級別的人比如說像葉利欽,還有當時蘇聯的外交部長,就是屬於這種公開退黨。

那麼剛才也有人問:到底退到什麼程度能夠讓共產黨解體?這個我想我們並不需要去做這個…因為我們也很難做一個具體的預測。但是我們看到就是中共已經坐在一個火山口上的時候,實際上它是一個不穩平衡,它雖然是個平衡,但它是個不穩平衡,只要有一個微小的波動,那麼它就有可能把這個平衡擾亂。所以說很小的一個社會矛盾的觸發、危機的觸發都有可能。

你會發現世界上很多很多的事情,像第一次世界大戰,實際上就是一個人遇刺了,很多世界大事都是從一個很小事情觸發的,那麼中國現在就已經走到了這個邊緣。至於什麼時候發生的話,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安娜:那陳先生對他的這兩個問題怎麼說?

陳破空:在四人幫垮台的時候,中國也出了一齣話劇,叫《於無深處》。以前有一句詩句叫「於無深處聽驚雷」。說在國內啊,看不到轟轟烈烈的退黨,這個很正常。因為中國現在畢竟是一個專制、高壓、獨裁的國家,連網路都封殺殆盡,對媒體是不斷的侵襲,然後不斷通過各種運動來洗腦。所以這個時候呢,要公開的看到巨大的退黨、退團、退隊的洪流啊,可能是看不到的。但是在這個背後啊,在這個沉默的背後啊,我想就是「於無深處聽驚雷」。我想這個潛流是一直在滾滾向前,這是一個方面。

另一個來講呢,蘇聯當時的情況就跟章天亮先生所講的一樣,它已經具有不畏懼公開退黨的條件了。就說它一方面的公開化、透明化;另一方面,葉利欽已經在俄羅斯進行搞選舉,所以那個時候已經是公開的、無畏懼的;而中國目前來說,還有很多老百姓的畏懼。

我想對那些有畏懼感的人呢,我相信、我也覺得他們應該採取一個巧妙的退黨、退團活動。他去退黨、退團,他不一定要聯繫到這個海外退黨、退團的號召,不一定要聯繫到《大紀元》、《新唐人》,他就是出於個人的想法。因為共產黨共青團的章旨並沒有說不能退,就是說他出於個人原因要退,我想他不一定會受到怎麼樣大的折騰。

像這樣的情況呢,我覺得他可以技巧性的退,完全出於個人的想法,就是聲東擊西的,早日解脫自己,成為一個正常的人,成為一個跟文明世界相對應的人。這種做法是可以做的。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10/26/2005 4:39:17 PM)
(http://www.dajiyuan.com)

相關新聞
【熱點互動】五百萬退黨引發的思考(一)
【熱點互動】五百萬退黨引發的思考(二)
【秦鵬直播】大S和汪小菲離婚 網友為何吵翻?
【熱點互動】疑雲罩三峽 大壩安全嗎?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