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學界面對朗咸平挑戰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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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1日訊】 中國國企改制中産生的問題,要由局外(特區)人郎咸平教授尖銳提出,而且還要把討論如何改制的問題曲解爲改不改的問題,該管不該管的問題,表現了大陸經濟學界,思想界,文化界認識水平和理論水平的低下,暴露出在大陸改革開放的事業中,經濟學界,思想界,文化界沒有發揮應有的主導作用,推動作用,甚至沒有發揮正當的積極作用。

這也不奇怪。本來技術技能層面的東西具體實在,容易掌握,理論思想層面的東西抽象玄虛,不好把握,而幾千年的專制統治又持續不斷壓制理性,培植奴性,摧殘思想能力,奴性未盡,理性未張,思想能力薄弱的中國學人,對世界先進的經濟思想,政治思想,哲學思想,科學思想,文化思想只能囫圇吞棗,各取所需。自己安身立命還可以,爲國家建功立業則不成。

所以,中國人要以自己的智慧來解決自己的問題,首要任務還是解放自己的智慧,而解放自己的智慧,首要任務還是張揚理性,重視思想。因此,歌德《東西方波斯語詩集》中的幾行詩,對中國人還是有針對性的。

“沈迷於道聽途說,
豈能得到任何真言實語?
噢傻瓜,傳統確是個怪物!
判斷,這才是你之所需;
理性,
只有你已抛棄的理性,
才能使你免遭信仰的奴役。”

培爾雖然說的是歷史學家,但也適用於每個有思想的中國人。“凡懂得歷史規律的人都會同意,一個歷史學家若想忠實地完成自己的任務,必須使自己擺脫諂媚和誹謗的精神。他必須採取斯多葛派的精神狀態,斯多葛派是不爲任何欲望所動的。他必須只關注真理的利益,而不受其他任何東西的影響。爲了真理,他必須犧牲由不公行爲引起的怨恨,犧牲對恩惠的回憶,甚至犧牲對祖國的愛。他必須忘掉他屬於任何特殊的國家,必須忘掉他是由任何特殊信仰教養大的,必須忘掉他欠這個人或那個人的情分,必須忘掉這些或那些長輩和朋友。在這些方面,歷史學家就像無父,無母,無親屬關係的麥基洗德。如果有人問他,‘你從何處來’?他必須回答:‘我既非法國人或德國人,也不是英國人或西班牙人。我是個世界公民。我既不爲哪個皇帝效勞,也不爲法蘭西王效勞,而只爲真理效勞。真理就是我的女王,我只對她發誓服從’。”

讓我們都來做真理的兒女,都來爲真理效勞,在議政治,議經濟,議文化,議時事的時候,也議議真理,議議思想,議議中國人的認識能力和認識方法。

源自《議報》164期(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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