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散人:一個准「南書房行走」的妥協與憲政

五嶽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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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1日訊】 “南書房行走”不是一個官位,在前清的時候,這是一個“差使”,這個差使是由當時的御用知識份子——翰林——來擔任的。在翰林看來,這是對自己一生學術的肯定與褒揚,也意味著該翰林成爲了儒家入世的最高形式的代表——爲帝王師。

  某位夢想成爲南書房行走的“學者”有言:中國近代的治亂迴圈,雖然是自由主義的知識份子要盡力跳出的,但實際上並無效果,並且成爲了集權的幫兇。接著,這位元准南書房行走,把網路的言論與批評等同於網路的語言暴力,並且說:“網路言論如果沒有在良好法律的框架下進行引導,是有顛覆性的力量的。”

  如果近代中國的命運曾經在任何時候掌握在自由主義知識份子手中的話,這位行走先生才能把治亂迴圈的責任推到他們頭上。可惜的是,任何對中國近代史有基本瞭解的人,都不能同意曾有過這樣的時期。中國的治亂迴圈恰恰不是因爲自由,而是從來就沒有過自由。用這種可笑的邏輯,把一個從未真正登上政治舞臺的知識份子的理性力量當作替罪羊,並讓他們進行反思,實在是可笑到極點的事。

  如果前提是錯的,後面的推論也會出現各種奇怪的結果。羅素曾有一個哲學命題:一個錯誤的前提可以推導出任何結果。從上面的邏輯,推導出網路語言暴力也是很正常的事。

  雖然這位准行走總把自己塞到自由主義知識份子的行列中,可是每次談到自由主義的時候,專制的尾巴總象修煉年頭不夠的狐狸一樣隨風搖曳。這次,准行走又要用法律的框架引導言論了。

  言論自由是一個自由主義者最應該堅持的底線之一,法律只能對立刻將産生危險的言論進行懲罰,其他任何言論都應該不受法律約束的進行表達。並且言論自由沒有正確與謬誤的分別,表達本身就是絕對的價值。這裏,談不上任何的語言暴力,也更沒有什麽法律的框架與引導。任何企圖對言論的引導,都是對言論自由的傷害。這等於是承認某些人有引導其他人言論的資格與權力,這那裏是一個自由主義者的思維?這種思維與專制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然後,按照準行走的邏輯,自然推導出要警惕語言暴力,並且要對當權者妥協:“反抗不是一切”。從字面上說,這話未必是錯誤的。在一個正常的社會裏,反抗當然不是一切,甚至在一個良好的憲法框架中,反抗甚至是很小的一部分。但在一個沒有正常憲政的地方,反抗是唯一的手段,因爲除了這個,所有其他的手段都沒有任何意義。反抗不是暴力,它可能是一種漸進的力量。先哲說過,專制是不能自我退卻的。不論是因爲世俗權力的誘惑還是經濟利益的誘惑,甚至是一種崇高的理想,只要是專制,它就不可能不隨時準備控制它所能控制的最大份額的社會。在這種情況下,反抗不但是一切,還是唯一的選擇。

  在准行走的文章裏,我只看到了一條披著自由主義外衣的哈巴狗正在用“妥協”“引導”來向主人媚笑求歡的形象,出賣了自己的信仰與人格後,得到了到南書房行走的機會。還什麽憲政?他已經直奔主人抛出的肉骨頭而去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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