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坤成名難忘苦日子:曾連100元房租都無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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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0日訊】夏夜,北京日壇公園,露天演唱會,這樣的場景對台上的楊坤來說并不陌生———若干年前,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他也來過這儿,不過是冒險爬過城牆而入的。触景生情,他毫無顧忌地對著台下大喊:“你們知不知道,以前我也和你們中的一些人一樣,需要翻牆來听免費的演唱會。”
  
  台下歡呼的人群中,沒有多少人把這句話當回事,可是台上,經歷了長年北漂生活的楊坤,心里的滋味卻非簡單的“酸甜苦辣”四個字能形容。8年的酒吧駐唱、50多次的搬家……倘若不是成名后的“憶苦思甜”,這些數字根本就沒有人會理會。
  
  據中華网8月10日報道﹐借著來滬宣傳即將于8月22日在上海大舞台熱力開演的“ILOVE上海”巡回演唱會的机會,楊坤向記者說起了許多往事。
  
  一場病后去北漂
  
  記者:看你在舞台上的演出,肢體語言特別丰富,是臨時發揮還是事先經過准備?
  
  楊坤:絕對是即興發揮,在台下我其實不愛表達,也不太會說話,唯一的表現就是在台上,只有在唱歌的時候我才會這么“瘋”,很多人都說,我在台上台下的表現簡直判若兩人。
  
  記者:這种很有激情的台風,應該是以前在酒吧駐唱時打下的基礎吧?
  
  楊坤:對。我1990年開始唱歌,1994年從呼和浩特到了北京,直到2001年5月簽約竹書文化之前,我一直都在酒吧唱歌,北京大大小小的PUB几乎都唱過,就這樣唱了近8年才有机會做唱片。現在很多的舞台表演經驗完全是那几年駐唱時積累下來的,所以一度歌迷很困惑,這個人的面孔是新的,可是台上的表現又不像是個新人。
  
  記者:當時怎么想到去北京發展?
  
  楊坤:那時候在內蒙古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個瓶頸,再過若干年,也不過如此,我覺得北京人才濟濟,就想著到這個城市發展,看看自己的能量到底有多大。說實在話,當時去北京發展沒有考慮得很周全,想去就去了,并且把自己在呼和浩特的后路全斷掉了,只能往前走。
  
  記者:听說你本來的嗓子不是這樣沙啞的,是動手術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楊坤:說起來,這和去北京還有些關系。1994年,我患了聲帶小結,去北京看病,手術后醫生囑咐要休息3個月,結果我回內蒙古的第三天就又開始唱了,唱到后來我的嗓子出了很多血,當時很害怕,覺得坏了,這下嗓子廢了,或許是因禍得福,本來我的嗓子屬于很干淨、又細又尖的那种,隨后就變成現在這种沙啞的喉嚨,倒也顯得比較特別。就是在北京看病的那階段,我經常去PUB里面看歌手演出,特別喜歡那里的氛圍,就覺得我應該來這儿,半年后毫不猶豫地去了北京。
  
  曾連100元的房租都無著落
  
  記者:8年這么長的時間,一直都在北京的酒吧里唱歌?
  
  楊坤:其實真正在台上唱也就是4年,然后用這4年唱歌賺來的錢去寫歌,等于說唱了4年,寫了4年。當時,我給自己定下的標准是,如果這個月掙到的錢能保證下個月的生活,那我第二個月就不干了,所以我通常是干一個月的活然后休息兩個月,給自己一個調節緩沖的時間。反正那時候要靠唱歌掙大錢是談不上的,但保證一般的生活所需是可以的。
  
  記者:當時最艱難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情況?
  
  楊坤:最艱難?(想了半天)經常有最艱難的時候,不過沒有慘到吃不上飯。其實在去北京之前,我在內蒙古的生活條件特別好,當兵時的個人收入是全團最高的,還有一輛很好的摩托車。
  
  剛去北京那會儿,看到滿眼的樓房,我就想,要是有一天能讓我住進去,那有多好,但當時對我而言,這几乎是一种奢望,一個月100元錢的房租,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上哪儿去弄。
  
  記者:在駐唱的時候,是不是特別想出唱片?
  
  楊坤:當時,我給好几家唱片公司送過DEMO(母帶),可他們一般听都不听就回絕了我,有的甚至都沒有開封。唱片公司每天要收到類似的成百上千的母帶,根本不可能一一轉到高層,往往到了企宣那里就被壓掉了。后來,在和以前投過母帶的几家唱片公司的老板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說,若干年前我還給你們公司送過DEMO,他們特別惊訝,說沒有听到啊,如果那個時候听到了,就簽下我了。
  
  記者:這期間想到過放棄嗎?
  
  楊坤:肯定想過,長時間不受人肯定,到最后往往連自己都怀疑自己的能力,到后來基本上就放棄了做唱片的念頭。我就想,不能通過唱片唱給几万個人听,那么就在酒吧里唱給几百個人听,反正用音樂能養活自己就行,一直唱到唱不動為止。
  
  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在你沒有很多想法的時候,机會反而降臨了,后來簽約竹書可以做唱片的那一刻,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覺,緩過神來后發現,喔,原來,出唱片這件事是真的。
  
  不買房子只是不想太安逸
  
  記者:你在北京日壇舉行露天演唱會的時候,對著全體觀眾說,以前自己也常常爬過城牆听免費的演唱會,但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能站在這儿開演唱會,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百感交集?
  
  楊坤:對,的确很感慨,不過相差几年,境遇就有了截然不同的變化,這种落差是很大的。當年,我也為了听一場免費的演唱會,不惜冒著爬牆的危險進入日壇。
  
  記者:你的北漂生活經歷,有不少被你寫入了歌曲,并收錄到專輯中,譬如有一首叫《陌生的海岸》?
  
  楊坤:對,這是我第一次為電視劇寫歌。當時剛到北京,一個反映外地人到北京生活的電視劇《陌生的海岸》劇組找到我,說听了我在酒吧的演唱后,很是滿意,希望我能唱劇中的主題歌。結果,我一看他們的歌發現不行,于是就說,如果你們相信我,就讓我來寫這首歌,結果我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曲和詞都寫好了,第二天交給劇組的時候他們也特別興奮,覺得歌曲与電視劇主題非常貼切。
  
  記者:在北京漂泊了多久后才有“定下來”的感覺?
  
  楊坤:從1994年到2002年,我始終沒覺得北京是我的家,站在那個城市,我沒有那种腳踏實地的感覺。這么長時間,每次我從北京回內蒙古的時候都非常開心,而從內蒙古回北京時就感覺壓力很大,不知道回去后會面臨怎樣的現實。直到2002年,我各方面都穩定下來后,才漸漸覺得北京是自己的一個家。不過,一直到現在,我在北京的住處仍然是租的,沒有買房,似乎漂泊慣了,覺得有個固定的家會讓人太安逸,先前我搬過50多次家,就是不想讓自己太安逸,否則創作的沖動就沒了。
  
  曾有一段時間很浮躁
  
  記者:憑著《無所謂》,你從一個默默無聞的酒吧駐唱成了全國知名的歌手,這种外在的變化是不是也引起過你內心的波動?
  
  楊坤:我不否認,有一段時間自己很浮躁,從沒人認識到人人知曉,中間的變化太大了,那几個月的時間我變得沒有方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走。后來,我找到了一個排解的好方法,就是和以前的朋友聊天,他們會很客觀地分析你哪些方面做得不好,能把你從極度自負中拉回來,重新找到一個新的方向。
  
  記者:你所說的“以前的朋友”中有圈內人嗎?
  
  楊坤:其實我和潘勁東、黃格選、滿文軍他們屬于同一批歌手,与滿江、沙寶亮的關系就是俗話說的“死嗑”。1994年剛去北京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在酒吧里唱歌,舞台表演時互相較勁,如果你贏得的掌聲比我熱烈,那接下來我就要爭取到比你更熱烈的掌聲,這种良性的競爭方式使我們每個人都收益匪淺。
  
  記者:現在又要錄唱片,又要開演唱會,創作的時間是不是明顯減少了?
  
  楊坤:寫歌不像以前那樣頻繁了,但我一直堅持著創作,現在的想法是,并不要求每張專輯里的所有歌曲都要出自我手,只要有我創作的歌就可以了,因為我首先是一個歌手,其次才是一個寫歌的人。
  
  記者:接下來有什么計划嗎?
  
  楊坤:9、10月份,有一部叫《十三月》的電影開机,我會在里面飾演一個相當邊緣的人,同時馮小剛導演的《天下無賊》也找上我,希望由我來演唱電影的主題歌,12月將會正式与觀眾見面。我覺得自己還是忙一點比較好,這段時期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時期,真要停下來的話,我會覺得無所适從。 (新聞晨報 作者:高磊)(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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