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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南榕基金會自由十講‧1〉自由人共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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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8日訊】〔自由時報記者凌美雪╱台北報導〕為紀念鄭南榕殉難十五週年,鄭南榕基金會以「自由十講」為系列主題,針對人的自由與解放,以及相對於社會國家的課題,從文學、社會學、歷史、政治視野論述,邀請人文、社會領域學者主講,以增進台灣社會的自由視野。

  其中第一講,由旅俄學者張錫模以「自由人共同體」為題率先開講。

  張錫模在開場時就引述孟德斯鳩的「一個國家並不是由於土地肥沃,而是由於自由,才被認為是文明的」為獻詞,紀念民主鬥士鄭南榕。

  而論及鄭南榕生前亟欲追求的自由,張錫模認為是不僅要求外在制度的自由、而且是要求每個人內在的自由,鄭南榕為此親身力行的實踐過程,已不僅止是一個民主的鬥士,「更像西方宗教裡的聖者」!

  但是,真正的自由是什麼?張錫模提出歷史學家決定論與政論家的自由論兩種立場的不同,解析我們經常把政論的東西混淆為歷史,他舉例,我們從小學到中學都學中國有三千年歷史,是不對的,就像忽必烈建立的元帝國與康熙的清帝國是不同國家,這麼多不同國家怎麼能寫成同一部中國史呢?

  「這是個大謊言,也就是政論家以之為歷史的謊言」。

  在此基礎下,進一步詮釋「自由的歷史」。

  張錫模表示,自由的發展歷史與希臘城邦發展有關,有趣的是,自由(liberty)一字卻來自古羅馬,因為古希臘時期,公民參與公共事務的權利與義務叫德性(virtue);到了古羅馬,參與公共事務的行為才叫liberty,但當時只有部份人有參與公共事務的權利。

  封建主義的歐洲,擁有自己身體的支配產權的才叫自由人,否則叫奴隸。

  後來都發展成一種人格特質,奴隸的世界觀只有上下、只有卑賤、屈服;相對的自由人沒有所謂上下、卑賤…等觀念。

  一系列偉大的反抗行動叫宗教改革,所以第一個喊出自由的也是宗教改革,鄭南榕當初爭取自由的精神,也可以這種西方的觀點來解釋。

  後來西方學者對自由的界定觀點不一,以撒柏林曾把自由分為消極(freefrom)與積極(freeto)的自由兩種層次,但是,若相信「X免於Y的束縛,而能成為Z或其他」,就是自由的真諦,那麼以撒柏林的主張就很無聊,比較合理的解釋應該是你在做freefrom的同時,也在做freeto。

  當自由的定義出現後,還要面對的是承認與認同的問題。

  張錫模進一步指出這個社會上並不是所有人都主張自由,人類都有能力行使自由,但有些人反對自由的能力;人類行使自由是好的,但有些人卻認為自由不一定是善的。

  就像過去這幾年有人引用民粹主義來反民主,認為現在台灣人還沒有足夠的能力行使自由權,就是很粗魯、很沒有教養的反民主理論的例證。

  現在公投議題即為一例!也就是說,為逃避保存現狀與超越之間所可能產生的衝突,很多人選擇逃避自由。

  但是,「就因為未來有不確定性,所以人類才有自由。如果未來已經確定了,人類還有自由嗎?」

  所有的議題指向一個認同的基礎,只有一個社會都認同自由人的時候,才會得到真正的自由。

  一國兩制就是典型的一部份人自由但大部份人都不自由。

  自由的社會只能是全部的自由人,讓全部不自由的人都要自由,所以要做到讓他人也都有自由,才能確保自己也有自由,即「自由人的共同體」。

  反觀台灣,「台灣政治的問題在於建立自由人的共同體,所以不是要解決族群的問題」,族群在台灣設定的是血統,但血統主義在台灣是一種過去的束縛,是人格的退化與傷殘,表現為憎恨,不滿意現狀,因為要自我心理防衛,而把責任推給別人。

  張錫模在最後指出,當今我們應該要建立一個自由的國家,而不是侷限在統獨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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