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人:強盜教科書造就了毛澤東

---「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讀後劄記

武夷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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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4日訊】毛澤東是中共歷史上「成功的王倫」,他精通「水滸傳」,學了不少強盜怎麽當皇帝的招數,這就是紅太陽升起的秘密……

被中共文藝理論批評家李希凡們吹捧成農民起義讚歌的「水滸傳」,其實是一部描寫造反作亂的強盜教科書。早在明崇禎年間就有山東饑民李青山模仿「水滸傳」重演宋江的故事。清太祖努爾哈赤也是靠「水滸傳」起家的。但是從「水滸傳」中學到最多東西、獲利最多、取得最大成功的,無疑是毛澤東。

據當過毛秘書的李銳先生的研究,毛早年「常讀不厭」的書中便有「水滸傳」。到一九五O年,當時五十七歲的毛還記得「水滸傳」第六十五回的回目是「托塔天王夢裏顯聖,浪裏白條水上報冤」,並興致勃勃的拿起書來爲汪東興朗誦了這段故事,讓汪佩服得不得了(「汪東興日記」)。臨死之前,仍念念不忘「水滸傳」,號召批宋江、批投降派。可見此書在毛心中佔有何等重要的地位。

毛澤東是 「成功的王倫」
如果把毛澤東和「水滸傳」中的王倫作個比較,便發現毛王之間有頗多相似之處。不同的只是毛成功了,王失敗了。因此,也不妨把毛澤東叫做「成功了的王倫」,把王倫叫做「失敗了的毛澤東」。

白衣秀士王倫是「水滸傳」第十九回「林沖水寨大拼火,晁蓋梁山小奪泊」中的主角。據林沖介紹,王倫只是一個鄉下窮書生,連秀才都考不上。靠了杜遷擡舉才上得梁山,當了水寨頭領。可惜此人不但無大量,更兼妒賢嫉能,心術不正,語言不准,難以相聚。王倫受柴大官人資助,賒給盤纏,互相間交情非淺,可柴大官人推薦林沖上山入夥,王倫居然諸多推託。到了晁蓋、吳用和阮小二等來投奔時,王倫又故態複萌,想拒晁蓋等於「革命隊伍」之外,因此激怒了林沖,一刀便把王倫「拼火」了。

一部中國歷史就是「有槍便是草頭王」的歷史,就是「勝者爲王敗者寇」的歷史。毛吸取了一切寇的失敗教訓,借鑒了一切王的成功經驗,所以毛成功了。從井岡山寨直爬上北京的金鑾殿,不管叫土匪,還是叫強盜,只要他成功了,他就是王,就做得「太祖高皇帝」。

李希凡們說「水滸傳」歌頌了農民起義。其實梁山好漢中根本沒有一個是農民,有的只是兵痞、獄卒、刀筆吏、流氓團夥、鄉村無賴、神棍、獵戶、漁霸、破落地主、失意軍官和落魄文人。這些好漢,有的是主動落草,有的是被裹脅,有的是犯案潛逃而藉以安身。他們「風高放火天,月黑殺人夜」的追求也僅僅是「論拜分金銀,大碗吃酒肉」罷了。

中共鬧革命之初,仍舊是梁山泊模式。中共湖南省委派往湘贛邊界巡視的楊克敏在一九二九年寫給省委的報告中就承認:參加中共黨組織的農民中包含有許多幫會分子,副縣中共黨員三四百人,「多洪會中人」。(高華:「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延安整風運動的來龍去脈」,第3頁。中文大學出版社,2000年,香港。以下簡稱「紅太陽」)剛被開除出党的原中共總書記陳獨秀則指所謂「紅軍」,由第一軍至第十軍大都是土匪、潰兵、大刀會衆、無業流民。其主要活動也就是殺人放火、內哄、拼火,與梁山的好漢們無異。

「湘鄂贛邊之第五軍,主要是彭德懷部之變兵和王佐、袁文才等之土匪,農民幾乎是沒有。彭德懷罵王佐等是土匪,王佐等罵彭德懷是軍閥,現在彭已火拼了王佐等的『紅軍』,逃散後王佐等的『紅軍』已樹起反共産及彭德懷的旗幟。」(任建樹等:「陳獨秀著作選」第三卷,第178頁,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

中共革命是太平軍翻版
「陳獨秀之所以反對中共走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也就是認爲革命應該像歐洲那樣,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黨,不能離開城市、離開工人階級而到農村去與農民相結合。否則共產黨就會『農民意識化』,革命就會像歷史上的農民起義那樣沒有勝利的希望。」(唐寶林:「陳獨秀全傳.初稿提綱」)

真是不幸而言中,中共的革命就是紅巾軍、太平軍的翻版,毛澤東也和朱元璋、洪秀全並無二致。洪天王未出廣西就開始封王,毛在閩西就一邊和賀子珍非法同居,一邊表示「喜歡和愛」曾志,到延安更大做皇帝夢。

毛在延安整風中提出「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一方面固然大大有益於中共的發展壯大,另一方面卻爲中國傳統的獨裁專制的因素大規模浸潤中共正式打開了大門!使原來就深受農民造反傳統影響的中共,更加顯現出農民化的色彩。「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這種雙重作用,在中共以後的歷史和一九四九年後的中國歷史中都得到充分的證實。(「紅太陽」第182─183頁)

從當年「歌囀玉堂春,舞回金蓮步」、「食分五等、衣著三色」到今天以權謀財、以權謀色、瓜分國有資産、壟斷党國權力,難道不是一脈相承嗎?

內哄、拼火,在中共內部歷數十年而不衰,也正是「農民起義軍優良傳統的發揚光大」。一九三O年彭德懷拼火了王佐、袁文才,一九五九年,彭德懷本人也就給毛拼火了。

「『紅軍』」中寫林沖大拼王倫時說,「王倫見頭勢不好,口裏叫道:『我的心腹都在哪里?』雖然有幾個身邊知心腹的人,本待要來救,見了林沖這般凶猛頭勢,誰敢向前。」結果王倫心窩裏吃了林沖一刀,便身死在梁山水寨亭上。毛澤東一定十分留意這「心腹」二字,所以毛終其一生都在經營「心腹」,緊抓軍警特,絲毫不肯放鬆。

利用心腹消滅異己
毛在江西蘇區時的「心腹」是李韶九、曾三和劉士奇等人。毛依靠李韶九等實行「赤色清鄉」、「赤色恐怖」,在「肅清紅旗下的奸細」的名義下,大量殺害「異己」,清除潛在對手。(「紅太陽」第1─54頁)

到延安後,毛撤換國家政治保衛局局長鄧發,並把保衛局更名爲方面軍保衛局,派心腹王首道爲局長(「紅太陽」第89頁),把保衛局變成自己的禦林軍。毛讓王首道同時領導中央軍委機要科、保衛局機要系統,將原來由鄧穎超負責的黨、軍隊、秘密工作等全部機要通訊系統通通置於自己的嚴密控制之下。

康生一九三七年從蘇聯回延安後,積極投靠毛澤東。特別在支援毛江結婚這件事情上,一舉獲得了毛的完全信任,成了毛重要的心腹打手和保鏢。康生一九四二年所擔任的職務就有:中央機要局局長,中央情報部部長;中央社會部部長;中央党和非党幹部審查委員會主任;中央總學習委員會副主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兼中央書記處書記。(「紅太陽」第475頁)可謂位高權重、勢焰熏天。但是毛只是在某些方面重用康生,讓他發揮作用,同時限制他對其他領域的染指。例如毛並不容許康生插手毛和史達林、共產國際之間的電訊聯繫;不容許康生涉足軍隊系統和邊區保安處。而且在康生身邊安插李克農、曾三等不同山頭、不同背景的幹部,用以制約和防範康生。一九四九年以後,毛一度將康生投閒置散,八大時還降格爲政治局候補委員。毛使康生明白,「毛永遠是他的主人」。

毛澤東以鄧小平壓劉少奇
毛澤東比王倫高明的地方,就是毛不但有強有力的「心腹」,足以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被別人所拼火;而且有辦法防止「心腹」成爲威脅自己的潛在對手。再如劉少奇,作爲毛澤東的密切合作者和可靠「心腹」,在延安整風中幫助毛打倒了親蘇派和經驗主義派,把毛推上了「紅太陽」的獨尊地位,劉也因此成了中共黨內僅次於毛的第二號人物。爲了防止劉這個第二號人物成爲威脅自己安全的潛在對手,毛很快採取了許多防範措施。

一九五四年毛把鄧小平由西南局調入中央,任中共中央秘書長,隨後又使之與林彪一起進入政治局,一年後鄧成爲六常委之一,並任書記處總書記。本來是七大政治局委員的彭真一直排名在鄧小平之前,如此一來,鄧小平的排名和權力竟越過了彭真。這就是毛爲劉少奇集團坐大,以鄧來壓彭的重大決策。

一九五四年九月的政治局會議,毛把劉少奇排斥出中央軍委,同時被排斥的還有周恩來。劉周本來都是「七大」選出來的中央軍委副主席,但毛可能藉口劉周已參加了政府工作而不宜再在軍隊任職務,而把他們請出軍委會。接著在評定軍銜過程中毛又施展了一個政治手腕,把劉再次排斥出軍隊系統。本來軍委總幹部部已評定毛爲大元帥,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等爲元帥,但毛卻堅辭大元帥軍銜。據宋任窮後來的回憶:「毛主席聽完彙報後說,你們搞評銜是很大的工作,也是很不好搞的工作。我這個大元帥就不要了,一讓我穿上大元帥的制服,多不舒服啊!到群衆中去講話、活動,多不方便啊!依我看呀,現在在地方工作的,都不評軍銜爲好!他問少奇同志:你在部隊裏搞過,你也是元帥。少奇同志當即表示:不要評了。他又問周恩來、鄧小平同志:你們的元帥軍銜還要不要評啊?周鄧都擺手說:不要評了,不要評了。毛主席又轉身問過去長期在軍隊擔任領導工作後來到地方工作的鄧子恢、張鼎丞等同志:你們幾位的大將軍銜還要不要啊?幾位同志也都說不要評了,不要評了。」((孫大洛:「毛澤東權術史」)

歷來有許多人都把毛不接受大元帥軍銜當成是毛的「偉大謙虛」,但從後來的歷史來看,毛此舉只是在於防範劉而剝奪劉對軍隊的領導權所玩弄的權術而已,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成爲永遠無人可以挑戰的「王倫」。

在毛澤東收服悍將許世友、柯慶施、陶鑄的手法中,也可以明顯看到「水滸傳」中「宋公明雪夜擒索超」、「宋公明義釋雙槍將」的影子。

懷柔政策收服許世友
許世友本是張國燾手下大將,出身少林寺,兇悍無比。一九三七年三月三十一日中共中央作出「關於張國燾同志錯誤的決定」之前後,許世友等紅四方面軍高級幹部都被安置在抗大「學習」,「揭發、清算國燾主義」。因不堪忍受株連,許等要率領原紅四方軍人員回鄂豫皖或川陝打遊擊,但被人告發,並被判死刑。毛在權衡利弊後採取懷柔政策(「紅太陽」第385頁),演出了一出「毛澤東深夜探死因,許和尚跪地歸明主」的苦情戲,從此許世友終身對毛忠心不二。

柯慶施長期在國統區做地下工作,曾爲劉少奇所排斥。一 九三九年柯被任命爲中央統戰部副部長,成了王明副手,並對王的處境表示過關心和同情,所以柯就被當作王的替罪羊受到批判。一九四三年,中直機關在李富春主持下召開群衆大會多次批鬥柯慶施夫婦。有一次鬥爭會竟從下午開到深夜,因柯拒不承認自己有問題,李就宣佈柯爲反革命分子,把柯捆綁起來。在批鬥高潮中,柯的妻子因不堪迫害跳井身亡。正當柯處於絕境時,完全清楚柯與劉少奇之間舊怨新恨的毛澤東向柯伸出了援手。從此柯對毛矢志效忠。延安整風後,柯的地位逐漸上升,和毛的關係日益密切,成爲毛制衡劉的重要力量(「紅太陽」第sll頁),在反「反冒進」中幾乎取代周恩來而出任國務院總理。

毛澤東精於賊喊捉賊
陶鑄在一九三三至一九三七年間坐過國民黨的牢,被懷疑是「特務」,更因性格火爆在延安曾與劉少奇當衆爭吵。當時劉居決策地位,極有可能插手過對陶的審查。陶一九四三年被隔離審查時,情緒極爲憤懣,曾暴跳如雷地罵娘。毛也因爲知道陶劉之間有怨隙而出手救援陶,使陶得以解脫。從此陶和柯慶施一樣,成爲毛的死命效忠大將。文革前施是華東局書記,陶是中南局書記,此二人就爲毛扼守了東南中半壁江山。(「紅太陽」第515頁)陶在一九五三年也參與過高崗等人對劉少奇的「批評議論」──毛導演的倒劉未遂政變;一九五九年在廬山會議上積極批彭保毛;一九六六年被毛調入中央,位列第四把交椅,可惜因未能善體聖意而與江青鬧矛盾,最終爲毛所抛棄。

毛澤東極精於「賊喊捉賊」之道。林彪一九六六年「五.一 八」講話,透露了玄機:「毛主席最近幾個月,特別注意防止反革命政變,採取了很多措施。羅瑞卿問題發生後,談過這個問題。這次彭真問題發生後,毛主席又找人談這個問題。調兵遣將,防止反革命政變,防止他們佔領我們的要害部位、電臺、廣播電臺。軍隊和公安系統都做了佈置。毛主席這幾個月就是做這個文章。」「毛主席爲了這件事,多少天沒有睡好覺。」

毛通過汪東興掌握中央警衛團(八三四一部隊),通過謝富治控制公安系統,通過康生控制秘密警察系統,通過鄭維山、傅崇碧、楊成武等控制衛戌部隊,而這些系統互不統屬且互爲制衡,都只對毛本人負責。即使作了如此嚴密部署,毛仍睡不著。

跟了毛澤東二十七年的中央警衛團二中隊隊長陳長汪曾這樣回憶毛當年的心境:「文化大革命十年,給我們警衛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困難。有一次我們很緊張,主席無論如何睡不著覺,走到門口問我:『你們哨兵帶槍和子彈沒有?有壞人,要提高警惕!』我告訴主席:『不僅帶了手槍、衝鋒槍和機槍,子彈也帶很多,我帶幾十個人,能對付一二百敵人。』主席點頭表示滿意。」活畫出毛作賊心虛的脆弱靈魂。

患有田重的被迫害妄想症
外出巡視更是興師動衆,戒備森嚴。「一九七O年八月初,我隨主席再次離京,因爲國內環境比較複雜,我挑選了一百名警衛人員一同外出,分乘三列火車。前面三十人負責開路,觀察道路兩旁情況。後尾車三十人負責安全。主車四十人主管行李和主席安全,我們都配備了手槍、衝鋒槍、輕機槍,做了戰鬥準備,彈藥也很充足,有兩個基數以上。」(陳長江:「跟隨毛澤東二十七年」)

同年在廬山會議期間,「辦公廳主任汪東興給我們講廬山鬥爭比一九五九年還嚴重,要我們從各方面提高警惕性,加強警衛值班和哨兵工作,做好防範意外事件的準備。他要我們多讀一點馬列主義,領會精神實質,時刻防止有人搞破壞,無論發生任何情況,都要確保主席安全,我們設計了幾種戰鬥方案,以防不測。」(同上)

什麽「與人民血肉相連的偉大領袖」,簡直是個被迫害妄想症患者,是個怕死
鬼。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爲他手上沾了太多的鮮血,欠了全黨和全國人民太多
的血債。

綜上所述,毛澤東和王倫一樣:「無大量、妒賢嫉能,心術不正,語言不准,
難以相聚。」但毛比王倫有才:懂得總結王倫的教訓,善於吸收宋江等人的經
驗。緊緊抓住了槍桿子,在不斷培植許多「心腹」的同時,又不斷地防範和鏟
除有威脅的潛在對手,消除自己被拼火的危險。

毛澤東成功了。一部強盜的教科書成就了一個曠世的紅色大盜「馬克思
加秦始皇」,這就是「紅太陽」升起的秘密。

轉自爭鳴12月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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