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竹:總統大選與中美關係

劉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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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5日訊】克勞塞維茨曾經說“外交是國內政治的延續”,把這個觀點應用到美中關係上來即是,美國的對華政策是美國國內政治的延續。觀察美國總統大選,看到美國政治暗潮洶湧,變化迅速,但對華政策似乎在選戰中完全沒有被提及,好像是變化激流中的一個安全島。這是自五十年代“誰失去了中國”的論戰以來,在美國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顯而易見,中國問題之所以缺席與美國的全球反恐鬥爭有關。九一一徹底改變了美國的全球戰略,恰恰是因爲它改變了美國人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這是美國國內政治走向發生變化的根本原因。但是,對華政策缺席並不意味著中國政策不重要,或美中關係被人們忽略了,而是因爲誰也不知道中國政策應該如何調整,或向那裏調整,更難以預知美中關係將向何處去。這是美國全球戰略中的一個巨大的未知數。

反過來從中國方面看,中國的對美政策何嘗不是這樣的呢?我看恐怕連“調整”都談不上,因爲基本上還是在摸著石頭過河,完全是一種被動式的應對,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擋”。中國方面把臺灣問題作爲中美關係中最重要的基礎來看待,其實是很荒唐的,因爲這等於把一個中國的內部問題看做是中美兩國關係的首要問題。當然,用這個辦法來搪塞中美戰略關係懸而未決的問題,倒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所有這些說明了什麽?說明在全球戰略的層次上,中美關係進入了一個非常不確定的時期。長遠而言,究竟是戰略夥伴,還是戰略敵對?誰也說不清楚。但是,在國際地緣政治中,這種模糊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爲一般而言,這種模糊意味著,在當前的情況下,中美兩國沒有能力通過雙方的共同努力,達到朋友或戰略夥伴的關係,那麽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也就是先暫時避免成爲現實的敵人。我想,這大概是中美雙方的一個共識。

然而在我看來,這是一個危險的共識,因爲在全球化的新格局中,那種“非敵非友”的中間狀態是不存在的,起碼對於像中美這樣的大國來說是不存在的。所以,要麽做朋友,要麽是敵人。在未來戰略選擇上,沒有那個方便的“模糊”地帶。在歷史上,這種戰略“模糊”或許是可能的,因爲中美兩國可以“天涯共比鄰”,各在處在地球的另一半,像楚國使者對管仲說的“風馬牛不相及”。但是,全球化改變了這一切,逼著兩個大象同處一個起居室裏,沒有辦法避開對方。

怎麽辦呢?我認爲,在不太晚的時候,中美兩國應該謀求建立穩固的全球夥伴關係。在這次大選中,中國問題缺席既象徵著一種隱然的危機,同時也標示著機會,這是美國國內政治版圖變遷所提供的千載難逢的機會。機遇的浪費是最大的浪費。中國領導人對於中美關係的戰略格局沒有緊迫感是建立在一種錯覺之上的,即以爲這個事情可以緩議,起碼可以等到中國的實力更爲強大時,再與美國人談這個問題。然而事實是,沒有這個戰略夥伴關係的基礎,你越強大,摩擦就越大,到後來的戰略對抗幾乎就沒有辦法避免了。這個結局對中國不利,對美國不利,對人類的未來更不利。

所以,錯過這個機會窗口是短視的表現。我呼籲中國領導人採取更爲主動的姿態,爲中美長遠的戰略協作關係做出切實的努力:一、在反恐的問題上建立更爲緊密的夥伴關係;二、在民主與法制的建設上,加強兩國的戰略合作;三、在貿易與金融上,更爲緊密地合作,爲長期的經濟合作關係奠定制度上的基礎。有了這個長遠戰略,並將其明確化、政策化、制度化,這將反過來促進兩國的國內政治朝著健康的方向發展,尤其是促進中國國內的改革開放進一步發展,以及中國的和平崛起。

──轉自《自由亞洲電臺》(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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