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男人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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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8日訊】
“糟”男人

女人婚前不宜看張愛玲小說。幸福的女人看了張愛玲小說意義不大,不會刻心銘骨,像一幅畫一首歌,入眼入耳但不入心,僅僅好看好听而已。婚后又有諸多不如意對比最有同感——不是你讀小說,是張愛玲小說讀你,它們自己找上門來讓你讀讓你擊節三嘆,有拍案惊奇之豁然開朗效果。原來半個世紀前就有個小女子鞭辟入里地分析過“糟男人”,也不僅僅是張愛玲,蘇青也該算一個。糟男人既不可恨也不可愛,糟就糟在這儿——不大關痛痒,讓人愛不起來又恨不起來,一個女人受了傷還會流血流淚,這血和淚還至少是女人真情實感,糟男人在女人心中該是一盆洗腳水。

王朔《看上去很美》中寫方槍槍去食堂領分給各家各戶的中國新年福利,路遇雪地上一攤鼻涕凍得像一塊晶瑩剔透的綠豆糕或肉凍儿,其實即使如一塊綠玉陽文篆刻印章,如一塊秦磚,鼻涕凍儿仍不能壘牆,化了也不能糊牆——男人的偉岸、無私、勇敢、气魄,這堵中世紀電影中的男性形象的大牆,終將倒在女人的腳下——砸死過個把女人,砸傷過個把女人,卻更多的女人跨過去,一只又一只穿著繡花鞋、高跟皮鞋、錚錚馬靴的腳踏過去,鄙夷地甩了一把鼻涕。

好在大多男人還沒糟到這個份上,倒是越來越多的男人戲謔地說女人四十豆腐渣。說到底,權當自己活過百年成精成仙的眼光對世事作壁上冷觀,才發現男人如此妄言純屬可笑的五十步笑百步。說實話,男人的更年期要比女人還討厭,瑣碎、陰暗、嫉妒、小心眼、暗里使坏、角色倒錯、變態……男人這時候可千万別照鏡子——更別照女人這面鏡子,尤其別照光鮮的女人這只鏡子。事与愿違,這時期的男人倒偏偏愛招惹女人。

“面”男人

“金童玉女”遍布大街的那几年,老太太們也很瞄准了蔡國慶式標准,覺得沒有生這樣的儿子至少也該有個此等女婿,家有待字千金尚有一線希望無限生机。

錚錚鐵鞋踏破,眾里尋他千番百度的愛情神話遠去了。滿大街都是扎綢絲巾、收腹提臀的男“仕”。是的,士也改“仕”了,讓人想起瘦削高挑水袖曼舞玲瓏佩翠的無骨美人。如許的男仕在酒吧茶座在听歌房等等這一切捂白臉的場所,孤芳矜持,有著魅人的冷香。即使嗓子痒了吼支歌,也是軟綿綿甜膩膩糯唧唧的情哥哥郎妹妹,這樣的小白臉是比八十年代滿大街的假小子還陰柔點儿的。

不知是誰先把“藍領白領”這詞引來了中國。偏偏中國的城市文化總愛誤讀,領還未白呢臉儿倒先白起來了,況且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臉還未白呢先把“眼”給白了,要么“單身貴族”,兩眼向天,哪家女儿也看不上,要么成了小“白眼狼”嫌棄了“糟糠”。

記得一家時尚雜志有個“男模日志”式的攝影專頁,那男模蜷在床上抱臂環肩自己摟著自己睡,“可愛的小狗熊”狀和啃指甲的自怜自戀狀真是令人惡心。是自以為“可愛”吧——狗熊就狗熊唄,還小狗熊!

當社會上越來越流行女人“骨感美”的時候,倒越來越多無骨男人——當然,不僅僅是具象,還有抽象——那心理素質的東西。

“臭”男人

花插在臭糞堆上也是臭的。正如許多男人總自以為是翩翩少年——真是只緣身在此山中,才不知廬山真面目,在熙來攘往蠅營狗苟的男人社會這堆臭茅坑里,一堆屎殼郎能有几個化蛹成蝶嗎﹖

好在,一個女人罵某人“臭男人”時多少有些愛意在里頭,就像一個少女罵“你真坏”總是含羞帶澀地點著對方鼻尖擂著小拳頭一樣。臭男人往往有令女人怜惜、關愛、思戀的一些曰之為“臭”的特點,?這讓我想起辛曉棋的《味道》?具象點說是愛著他,便也思念他的襪子和手指,痴于他的味道,像《紅玫瑰白玫瑰》的王嬌蕊,在臥室燃一支煙,再挂上那個男人的衣服(又是張愛玲,張愛玲一支筆如雙刃利劍,一刃對男人抽筋扒骨庖丁解牛般解齒痒之恨、齒寒之怒,一刃卻又劍膽琴心的。明澈如張愛玲,她自己的愛情与婚姻,也是不堪回首的。

建議婚后一至二年磨合期的小夫妻都看一看《過把癮》,第一集一個臭男人面對妻子的墜樓自殺說了一番極地道極百姓極男人品質的話:“結婚就是過日子,過日子就是丫有話就說沒話不說”,臭男人需要妻子而外,要有哥們,朋友,外界的自由,海吃海喝海吹海侃,臭男人婚前買花洒香水,婚后吃豬頭肉不刷牙上床不脫臭襪子,女人不能多嘴,多嘴便是你的不是,只是實在逼急了你可以給他臉上腳上套個大牛皮信封。

看《過把癮》的時候,惊訝于劇中人的磨擦和台詞与實際生活几無出入,于是我們互相對罵“看你們臭男人”“你們臭女人呢?”相視一笑倒也泯恩仇了。一起臭吧。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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