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念真遊戲《人間》精采生活

自由時報記者趙靜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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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8日訊】「我不喜歡猜謎語,我也不喜歡讓別人猜謎語。我喜歡直接的情感交流。」喪弟之痛雖然隨時間渺遠,但是在吳念真的字典裡,已經沒有了迂迴委婉的負擔,想做就做,想說就說,人生才將淋漓暢快。

 在玩完了廣告和電影之後,吳念真選擇了劇場,二度搬演《人間條件》,吳念真說,他很喜歡劇場裡面,台上和台下的情感可以直接交流的感覺,「二年之後,重新再推出《人間條件》,我的答案一樣沒變。」吳念真說很多人會喜歡在創作裡面談一些很大的問題,比如說寂寞、人生、愛情跟未來等等,「對我自己來說,現在我自己年紀越來越大,反而看見很多年紀大的創作者,寫出來的東西卻是越來越簡單明瞭,這與我的心理狀態並無二致。」

 吳念真說,他是一個通俗的人,不是知識份子,「在我的眼中,全台灣知識份子加起來,可能只有五人,或許我還高估了!」吳導說,他出生在九份,那裡的人全都是礦工,書讀的不多也不會寫字,生活困苦,所有讀書人都喬遷外地,「小時候家附近有位李日東先生,他是作教育的人,他義務幫大家寫信、看信甚至是念報紙,貢獻出他的所學,在我心目中,這樣子的人才是知識份子。」

 創作來源都是來自生活,吳念真回憶,十幾年前編寫了一齣老兵的故事,搬上電影舞台,「有一位很少聯絡的朋友,寫了一封信給我,告訴我他爸是一位老兵,二、三十年沒看過電影,因為這部戲,使他爸再度走進戲院,來信謝謝我,也讓我抓回失去的朋友。」這讓吳導非常難忘。另外一部電影《多桑》,也的確吸引了許多老一輩的人走進戲院,讓大家一起分享心中共有的台灣記憶。

 吳念真說,他的創作來源就是生活,每週固定與三五好友聊天聚會,聊的是生活,分享的也是生活,所有的創作故事都是與朋友聊天來的,「這都是他們的故事,只是被我拿來使用。」吳念真說,他的創作很簡單,不特別想要呈現什麼,主要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得懂。而不能在演出當中喊卡的舞台劇,需要經過不斷排練才能上場,吳念真發現在排練過程當中,所有演員都不會按理出牌,你來我往,擦出許多不一樣的火花。舞台上最後所呈現的部分片段,甚至有可能是演員們自創出來的,「舞台劇的魅力也就在於此,你永遠不知道你的下一步,會不會因為別人的跳離而得有所變動,這就是舞台劇真實也最有魅力的地方。」

 吳念真曾在療養院服務過三年,在電影公司幹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工作,「我生活過得平淡但精采,讓我有足夠的創作源頭。」至於遺憾,吳念真說,人不可能沒有遺憾留在人間,但要把遺憾減到最少,所以千萬記住,「不要猜謎」。這也正是《人間條件》最底層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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