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朝謊言錄」全球有獎征文大賽參賽作品

「紅朝謊言三百年說不完」——采訪鄭貽春

全力抵制紅朝謊言

楊銀波(采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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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5月15日訊】簡介:鄭貽春,1959年1月27日出生于遼宁省營口市,曾于“八九學潮”期間領導過沈陽及其他東北地區的學生運動,之后在遼宁省企業經濟研究所工作,專門研究經濟理論,現為東北某大學英語教授。著有《中國政治體制改革綱要》、《中國憲法體制改革綱要》、《王朝循環論》、《論人民政府》等學術著作,其作品《大陸架的命運》与《洗腦時代》已獲國家出版社出版,被譽為“現代化學者”。2003年5月12日,大紀元編輯部与博大出版社聯合舉辦“紅朝謊言錄征文大賽”,就此活動,5月13日,鄭貽春教授即以擇取1949年~2003年中共謊言歷史片段的形式,接受了我一個小時的采訪。并囑——謹以此文,呼吁海內外所有堅持民主理念与尊重歷史真相的人們紛紛響應:讓我們行動起來,全力抵制紅朝謊言!

楊:你好,鄭教授。看到這個大賽通知,你是什么心情?

鄭:很振奮,确實很振奮。前几天大紀元唐青打電話給我,我就建議搞個活動,專門記錄中共建政以來的所有謊言,名字就叫“紅朝謊言錄”,沒想到果然就叫這個名字!我為什么要取這個名字呢?“紅”,紅色,代表鮮血,代表暴力,代表燒、殺、搶、掠的滅殺人的方式;“朝”,王朝,代表腐朽,代表專制,代表封建權力构成与“家天下”的統治手段;加起來就是“紅色王朝”。中共建政以來一直都是紅色王朝。明朝的時候,朱元璋穿灰色衣服,我們可以說它是“灰色王朝”;清朝的時候,滿清八旗,我們可以說它是“彩色王朝”;到了今天,灰色和彩色都要被“消失”,結果只准留一种顏色,那就是紅旗的顏色,共產党的顏色,紅色極權的顏色,殘暴、恐怖的顏色,不惜一切代价否定人權、屠殺人權的維護專制極權的顏色。而謊言,正是所有專制極權的標志,也是所有專制極權維護其至高無上地位的一大手段。

楊:這五十多年來,紅朝謊言非但一以貫之,并且還与時俱進。你是個摸透了歷史的人,能不能詳細談談?

鄭:如果要“詳細談談”,我估計三百年都說不完,所以只好撿點儿看得見的片段來說。讓我們先來看一看1940年代末期——1949年的紅朝謊言。1940年代的第一個大謊言就是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國共產党誣蔑國民党不抗日,然后他就要打敗“不抗日的國民党”。說“國民党不抗日”,這完全是胡說八道。其實在抗日這方面,共產党根本就不能跟國民党比,共產党不但不抗日,而且在行動上反對抗日。國民党才是抗日的主要力量,他們才是真抗日。到了1949年呢,毛澤東為了搶頭功,為了奪取政權,就以這种謊言大肆欺騙中國人民。接著,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 ,這就是第二個謊言了。“中華”這兩個字,本應該是代表中國傳統文化精髓的意思,“仁、義、禮、智、信”,可是毛澤東呢,打、砸、殺、搶、奪,全是殺人見血的痞子、流氓之類的東西;“人民”這兩個字更是用得莫名其妙,所謂的“人民”其實也就是以毛澤東為“核心”、以一党專制為意志的一小撮儿人所組成的“人民”,它不能代表社會中的每一個人,而只能代表從延安窯洞出來的以毛澤東為首的那幫烏合之眾;“共和國”,“共和”的意思是指每一個地區和每一個地區的人所組成的聯合體,每一個地區都有它的政治創制權、經濟創制權、法律創制權、文化創制權,可是共產党的“共和國”不要這些,它要的就是大一統的中央集權,就是所謂“民主集中制”的那一套專制主義鬼把戲,而這恰恰就是毛皇帝說一不二的獨裁本質。

楊:那么如何判斷一個國家是否民主呢?

鄭:民主的特征有三:1、尊重多數;2、保護少數;3、個人利益的實現。但是毛澤東所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跟這三個都不沾邊,他那是“否定多數;只管我的少數;只管我個人利益的實現”,這就是獨裁。可是毛澤東他自己是怎么說的呢?他說:“我們就是要實行無產階級獨裁!”無產階級獨裁難道就不是獨裁了嗎?

楊:到了1950年代呢?

鄭:1950年代的第一個謊言就是“鎮反”。毛澤東說:“國民党殘渣余孽亡我之心不死,要推翻我革命政權!”然后他就以“保衛革命政權”的名義瘋狂鎮壓國民党殘余勢力和鄉紳富戶。其實當時有些人僅僅是為了生活才參加了國民党,他們僅僅是些普通的士兵而已,而絕大多數鄉紳富戶基本上都是有倆錢的好人,但是這些“殘渣余孽”和鄉紳富戶死得很快、死得很慘,据共產党的資料說,共產党殺了國民党和地主惡霸140万到150万人,可是我估計實際數字差不多是這個數字的兩倍到三倍甚至更多,要知道光是地主被殺的都大大地超過了200万啊。第二個謊言就是“抗美援朝”。毛澤東說:“美帝野心狼妄圖吞滅我安東(現在的丹東)和東北三省,亡我之心不死,朝鮮金日成已受到李承晚的襲擊!”其實哪里是金日成受到李承晚的襲擊?明明是金日成發動戰爭打到李承晚那里去的嘛。可毛澤東為什么偏要那么說呢?那是為了确立朝鮮統一,以擴大社會主義陣營。再有,他說美國要吞滅安東和東北三省,那更是謊言。美國杜魯門總統在回憶錄中就把這件事說得很清楚,他當時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侵略中國。但是毛澤東不管這些,建立起什么“中國人民志愿軍”,這又是一大謊言。那哪叫“志愿軍”?完全就是正規軍嘛,正規軍有“志愿”与“不志愿”之分嗎?都是必須听從軍令的人,否則格殺勿論!至于打起的旗號“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就已經把謊言撒得無可救藥了,事實上“抗美援朝”既不能“保家”,又不能“衛國”,無非是“保毛”、“衛金”瞎胡整罷了。還有后來的“公私公營” 、“三面紅旗”、“大躍進”等等,謊言到處都是。

楊:1960年代呢?

鄭:1960年、1961年、1962年,“三年自然災害”。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自然災害,國家气象局、國家統計局都有材料證明那時風調雨順。這個“自然災害”完全就是人禍。毛澤東讓大家吃大鍋飯,吃大食堂,但是老百姓心里其實很明白,很多人都是出工不出力,干好干坏不都是一個樣嗎?這三年餓死了3000万到4000万老百姓。老百姓在這邊餓死,毛澤東和周恩來卻在那邊像沒事儿似的。毛澤東說他不吃肉,但又一天到晚吃烤大蝦,吃各种生猛海鮮。因為各級官僚虛報,毛澤東和周恩來就把糧食收上去,然后通過香港,把糧食賣到西方國家和部分東歐國家,換回來很多很多金條,只管躺在國庫里睡大覺。

楊:到了1970年代謊言就更凶猛了。

鄭:是啊,到處都是謊言!“林彪事件”就是第一個謊言。林彪真的想“反毛”嗎?林彪不可能謀殺毛澤東,他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這個人一天到晚喊“毛主席万歲”,可是毛澤東為什么還要“恩將仇報”?毛澤東是權謀家嘛,他見誰整誰,玩人的家伙。評价林彪,我看他應該屬于“傳統型的農村軍事戰略家”,不管他跟毛澤東干了多少坏事,我也看不出他會“反毛”。第二個謊言就是華國鋒當主席。我怎么也搞不明白,這個無德、無才、無識的人為什么當上了主席?我去查他的歷史,他以前是湖南省省委書記,在“四五運動”期間是公安部部長,接著就當上了第一副主席。這個人為什么這么容易就扶搖直上?后來我才知道,啊,原來華國鋒是毛澤東的儿子!這是我在《南華日報》上看到的。毛澤東在1920年代的時候,在湖南調查時和一個姓姚的女人發生了關系,這個姓姚的女人后來生了個儿子,這個儿子就是華國鋒。2000年9月9日毛澤東冥日的時候,華國鋒和李敏、李納去送挽聯,華國鋒在挽聯上寫道:“大儿子華國鋒敬獻。”后來華國鋒給中共中央寫信,要求恢复他“毛澤東大儿子身份”的要求,中央回复說:“這樣對你不好,對毛主席也不好。”

楊:這個年代里最著名的還是要屬“文革”。

鄭:那既叫“文革”,也叫“武斗”。“批林批孔”、“上山下鄉”、“五七干校”、“砸爛公檢法”,還有抄家、行刑逼供等等。“文革”最大的謊言就是所謂的“四人幫”,其實根本就是“五人幫”嘛。江青、張春橋、王洪文、姚文元這几個不過是毛澤東的替罪羊而已,毛澤東才是真正的“老大”。1970年代的謊言還表現在1978年,那是鄧小平的謊言。他一上台,就把毛澤東的“罪惡”說成是“錯誤”。“犯罪”跟“犯錯誤”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回事嘛!鄧小平甚至還說毛澤東是“三七開”。什么“三七開”?我給他“零開”都是抬舉他了!毛澤東的罪惡實在是罄竹難書,這個大痞子、大流氓、大土匪,實在是中華民族的頭號魔王,簡直是“負的一千八百六十二開”!

楊:1980年代的紅朝謊言又是什么特征呢?

鄭:1983年,“反精神污染”、“反資產階級自由化”、“反和平演變”,三個“反”都是謊言。“精神污染”,難道你毛澤東思想就不是“精神污染”?你鄧小平的那一套“三七開”就不是“精神污染”?如此大規模地封鎖思想、禁錮思想,這已經不是“污染”的問題了,而是“斷糧”的問題了!所謂“和平演變”,實際上是共產党對政權不能穩定的極度恐慌,五十年代初,當時的美國國務卿杜勒斯說:“中國的第一代、第二代領導人由于長期處于革命思維當中,其專制政權已經建立,可能要到第三代、第四代才能和平演變。”杜勒斯這句話有什么錯?事實本來就是如此嘛。

楊:學生運動呢?

鄭:那是1987年,當時上海、合肥這些地方搞起來了,也是要加速共產党自身改革,反對一党專政。方勵之是精神領袖,但是這個時候的現代化理論還沒有成型,提得比較模糊。到了1989年就清晰多了,“反官倒、反腐敗”。“八九民主運動” 被“六四”屠殺瘋狂鎮壓,鄧小平就極端無恥地說:“殺它二十万,穩定二十年!”

楊:鄧小平這句話是什么時候說的?

鄭:在中央會議上講的,“八老”都在場,像陳云、彭真、薄一波、楊尚昆這些老混蛋都在。鄧小平是這場運動的主謀,而江澤民就是這場運動的鎮壓指揮人。1989年的時候,江澤民是上海市市委書記,曾慶紅是上海市市委副書記。由于江澤民鎮壓《世界經濟導報》,5月30日,李先念找江澤民談話,晚上的時候,李鵬和姚依林宴請江澤民。第二天,就是5月31日,江澤民就正式開展工作了。鎮壓“六四運動”實際上就是江澤民親自領導、一手策划的。

楊:你怎么知道?

鄭:楊春光告訴我的。

楊:就是那個在《漢語文學》發表文章的著名詩人?

鄭:對,1989年的時候他是軍隊的宣傳干事,他告訴我,部隊的很多人都看見江澤民戴著一個大口罩。

楊:大口罩?

鄭:對,大口罩。天那么熱,他還是要戴,怕別人認出他來。

楊:有沒有照片?

鄭:沒有,不准拍照,但是楊春光這個朋友的話我信。鎮壓“六四運動”确實是江澤民一手幕後策划的。你看他現在為什么還要當軍委主席?就是怕人跟他算帳,向他討回血債。下個月就是“八九民主運動”被鎮壓十四周年了,每到這個時候全國各地都是一級戰備,內部文件迅速發下來,所有軍隊在每年6月4日之前的半個月都要作好應急准備。以“穩定壓倒一切”的名義搞維權鎮壓,這就是中共最殘暴的謊言。

楊:1990年代呢?

鄭:1998年鎮壓中國民主党。中國民主党由王有才首先建立,建立的時間大概是在克林頓要訪問中國的時候,這個民主党在海內外都有分部。中國國內的各省帶頭人,像北京的徐文立、武漢的秦永敏等都跟我有過一些交往。后來這些人都被抓了,判了十多年。江澤民發狠地狂叫:“要把所有的不穩定因素,消滅于萌芽狀態!”他是怕當不上皇上了。

楊:你說的這個讓我想起前几天在你們遼宁發生的事,這件事就跟中國民主党大有關系。一個是遼陽市軋鋼厂的工人姚福信,一個是遼陽市鐵合金厂的工人肖云良,他們都被遼宁省遼陽市中級人民法院以“顛覆國家政權”的罪名判了刑。姚福信是有期徒刑7年,剝奪政治權利3年;肖云良是有期徒刑4年,剝奪政治權利兩年。

鄭:他們跟中國民主党有什么關系?

楊:姚福信和肖云良是中國民主党遼宁省党部的骨干力量。前年3月的時候,他們以工人代表身份,帶領三万多名下崗工人向當地政府請愿,要求清理官員腐敗問題并幫助下崗職工。后來遼陽市公安局就以“涉嫌非法集會游行示威罪”,對姚福信和蕭云良進行了行政拘留。到今年5月9日的一審就給判了。

鄭:這兩個人,我估計是遼宁省党部領導人王澤臣被抓之后的替補領導。中國确實需要他們這樣有組織能力的人來搞些民主的大事。我相信,中國民主党將可能是与共產党抗衡的最大力量,也是處于青春期發育的充滿活力、充滿希望的一個党派,換句話說,也是監督共產党、批判共產党,并全面實現中國現代化的重要力量。共產党為了維護其一党獨大的統治地位,不惜一切代价地大抓特抓,他們抓人的借口就大有問題,所謂“顛覆國家政權”的罪名,這就是超級的謊言。要知道:党,不能代表國家;國家,不是党。連基本常識都給弄混淆了,很成問題。

楊:鎮壓法輪功也是如此。

鄭:不錯,那是之后的事,1999年才正式開始的吧。法輪功在之前被納入“全民體育”的范疇,那個時候連省里面的省委書記都在練,全國上下都在練,當時的體育總會會長伍紹祖更是大力提倡,可以說是風靡全國。但是后來法輪功去靜坐,江澤民慌了,大批特批,大抓特抓,大殺特殺,他說:“我就不信我治不了它!”這還是毛澤東的那一套,于是他們就開會,所謂的“人大會議”被完全操縱,然后就開始瘋狂鎮壓。他們這是“秘室政治”,不公正、不公開、不公平,這是有違憲法基本精神的。其實法輪功的靜坐非常守秩序,一片紙都沒留,可是江澤民嚇坏了,不惜一切手段。共產党的瘋狂鎮壓,是對公民信仰權的極大破坏,它就只准你信“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之類的下三爛的所謂“思想”。

楊:我們的國家現在正處于“SARS危机”中,但是對法輪功的扭曲化似乎愈演愈烈。前几天我在《自由時報》看到一篇由北京作家納蘭紅日寫的文章,文章當中說,北京市政府決定在非典時期開展网上教學,讓全市中小學生上《協同教育网》,這個网站上有一篇誰都看得到的文章:《邪教徒,請別玷污我的信箱》。

鄭:具體什么內容?

楊:文章罵法輪功“你咬誰你都會死,不咬人你就會餓死”、“狗屁不如”、“活該挨罵”之類,基本上處于罵街水平。

鄭:把毒手伸向孩子了!這又跟“反精神污染”是一個調儿。

楊:現在時間到了21世紀,中國從1940年代、1950年代、1960年代、1970年代、1980年代、1990年代到新世紀的跨越,紅朝謊言似乎越來越龐大,越來越“高段”。你認為當前最大的謊言是什么?

鄭:“政權上海幫”!這個上海幫從毛澤東、江青、張春橋、王洪文、姚文元的“舊五人幫”延續下來,發展到江澤民、曾慶紅、黃菊、賈慶林、陳至立的“新五人幫”。14年來,這個幫不知害死害慘了多少人。就今年來說,從伊拉克戰爭中的謊言到隱瞞“SARS危机”的謊言,他們都是罪魁禍首。

楊:媒體謊言呢?

鄭:這就太多了。最近我看了湖北省知名民主斗士杜導斌先生寫的一篇非常好的文章,叫《寫給剛剛過去的“世界新聞自由日”》,在這篇文章當中,他揭露了原中共廣東省委宣傳部新聞處長、現任《南方周末》主編的張東明的可恥禁令,這個禁令現在看起來几乎可以給張東明判死刑。從2月8日到3月14日,他下的禁令就有20條,到處都是這些話:“省內各級新聞單位一律不得采訪報道”、“各新聞單位要嚴格保密,不得泄密,不得擴散”、“對搶購食鹽、糧油現象,所有新聞單位一律不許報”、“對香港發生的非典一事,一律不報”、“從即日起,所有非典的報道決定權限在我部,未經我部同意,一律不得報道”……這個孫東明,簡直就是個犯罪分子!

楊:說到這里,最近我也遇到一件事。因為調查湖南省益陽市赫山區“6 6命案”的事情,我前后花了不少時間,我把文章拿給國內的媒體朋友看,沒一個敢刊登。有一篇《痛惜劉駿之死——全面質疑“6 6命案”》送到胡平辦的《北京之春》,結果采用了;另一篇《反腐斗士慘遭殺害——追問到底是權大還是法大?》送到劉青主辦的《人与人權》,結果也采用了。可是劉駿的父母很擔心,昨天他們打電話過來說:“把事情鬧到國際上,共產党會不會不高興?”我听得出他們不但擔心,并且還非常害怕。

鄭:所謂“家丑不可外揚”,這句本來應該下地獄的話被王朝政治采用之后,防民就甚于防川。反正國內的情況就是大家官官相護嘛,沒有什么外力,一切看來都很安全。對了,殺劉駿的人是什么來頭?

楊:死者家屬的控告材料說,幕后指使人是個總經理,有11.7億人民幣。

鄭:果然不出所料。謊言的根源就來自中國這种“權錢交易”的關系社會,這种可恥的制度見不得光。昨天晚上我偶然翻到一個案子的調查稿,名字叫《死亡名單》,看了之后我很受震動。那是去年12月在山西省臨汾市堯都區陽泉溝煤礦發生的一起瓦斯爆炸事故,那個記者到處追問到底死了多少人,一開始臨汾市堯都區安監局局長李海青說:“死了8個。”后來陽泉溝煤礦礦主王良志也說:“死了8個。”再后來,陽泉溝煤礦礦長郭長喜也說:“死了8個。”可是最后記者查出來至少有6個死者沒報。這是為什么呢?因為這些人在干工時就沒有把名字登記在上面,也不准你登記,結果一出事就把遺體火化了,也沒讓死者家屬簽字,沒有任何手續。通過這件事我們也可以知道,謊言的背后是對人權的徹底否定,它的手段越來越殘忍,人性越來越冷漠。

楊:中央如此,地方也如此;政策如此,對策也如此;事實如此,理論也如此。

鄭:是啊,中共建政以來的“馬克思列宁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就是最大的理論謊言,再一個就是制度性謊言,進而擴之就是政策謊言、媒體謊言、教育謊言、情報謊言、統計謊言等等一大堆謊言,以至于整個社會都處于謊言的包圍之中。而社會化的謊言与謊言的社會化,這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存在的本質及其形式。為了使謊言不被戳穿,所以總是謊言產生謊言,謊言再產生謊言,謊言又再產生謊言……謊言不斷复制,謊言不斷克隆,謊言不斷惡性循環,謊言不斷惡性膨脹。這种不斷惡性循環、不斷惡性膨脹的謊言正在一步步毀滅我們中華民族、毀滅我們的現代化進程!在此,我要呼吁海內外所有堅持民主理念与尊重歷史真相的人們紛紛響應:對這种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徹頭徹尾的紅朝謊言,我們都應行動起來全力抵制,以挽救民族危亡于千鈞一發的此時此刻!(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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