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得到我的尸體,但是永遠得不到我的屈服!”

馬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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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6月4日】本來最近不打算寫文章了。自從前不久我寫了一篇《面對暴力的戰栗》之后,很多人對我表述了不友好的意見,甚至在何德普先生代表中國民主党發表了對東北工運的看法,又有“朋友”打來電話,極盡謾罵之能事,最終還表示要隨時“取走”我的“腦袋”。盡管我對這個“朋友”取腦袋的能力表示怀疑,但對此我仍是沒有什么吝嗇的,作為一個“六· 四”的參与者,這顆人頭本來就已經寄存在我的脖子上時間太久,作為一個誠信的佛教徒,這顆人頭更歡迎您隨時取走,以便早生淨土,永离娑婆。但是,我只是為這种人感到悲哀,他們顛覆他們追求的,毀滅他們希望的,出賣他們最珍貴的。

因此我几番抑制不住,還是在這六四即將到來之際,深夜提筆,重申一下我的態度:我不反對任何人,任何組織,我反對的是一切反人類的行為,和拒不認罪的暴行實施者!同時,我在這里再次告誡那些想通過暴力撈取什么好處的“流氓無產者”們,不要輕舉妄動,我不僅僅是中共的敵人,同時我更是一切不公義,不道德、反人類,反人道者的敵人!畢竟,六四已經過去,新的暴行正在醞釀發生!

六四在我的人生中,是最難以抹去的一段經歷,六四改變了我的一生,使我的生命從此有了意義。六四給了我太多太多,但是這代价也太重太重。沒有什么能夠比得上那個晚上的鮮血更哀艷,也沒有什么比廣場上坦克輾過的轍更深的痕跡!在整個的夜晚,暴力的幽靈肆虐在廣場的上空,生命猶如秋風中飄零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下……這些年對于六四的問題我思考了很多,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生命在暴力的祭壇上被犧牲?六四是一個悲劇,一個人類史上最大的悲劇,但是其悲劇的最重要的意義在哪里呢?也許它并不是一個暴力的結束,而是一系列暴力的開始。可能正是一個報复与反報复的,無休止的循環的開始。正像王力雄先生在小說《黃禍》中所表達的懮慮一樣。從這個意義上說,在六四中無論是施暴者還是受難者,都是“暴力”的傀儡,都是“暴力”的玩偶,都是“暴力”的受害者。

我正是因為反對暴力,才反對中共,因為中共是一次暴行的實施者。但是我絕不為反對中共的暴力就反對中共的一切。作為一個人道主義的信徒,我堅信只有真理的力量,人性的力量能夠戰胜邪惡。面對流氓,只有警察才能夠獲得真正的胜利,用流氓的辦法對付流氓,最好的結果也只是“黑吃黑”。中國已經吃夠了流氓的苦頭,我們不需要再來一個“流氓”做我們的太上皇!

我非常不明白的是這些所謂的“民運人士”們是在怎樣的思考著問題,他們投身民運,口口聲聲高唱著自由和民主之歌,但是一旦听到不同意見,看到有人反對他們的觀點,便立刻大發雷霆;他們嘴里強調自己是為了幫助人民過上自由和民主的生活而投身民運,但是卻寄期望于通過一次暴力運動來達到目標,對暴力中流血犧牲顛沛流离的人民視而不見,熟視無睹;他們口頭上對自由山呼万歲,但是一旦听到有人要脫离他們的陣營便咬牙切齒,大罵叛徒、特務;他們一邊痛斥中共不講道義,玩弄狡詐,一方面卻希望以自己的狡詐取而代之;他們沒有時間去關注一個下崗工人的生活,沒有時間看顧一下路邊失去下肢的要飯老人,但卻有時間為一個逃到國外的貪污犯辯護,有時間為了自己是不是“民運”XX理論的首倡人喋喋不休!

我因為六四而將在中國實現民主視為自己今生必將為之奮斗的目標,而六四是因為反貪污、反腐敗、反專制、反獨裁而爆發的一場和平愛國運動,因此我必將為實現六四的目標——使中國能夠走向沒有貪污腐敗獨裁專制,每一個公民都能夠生活在沒有危險,沒有流血,沒有貧困和飢餓的社會而奮斗。這就是我的態度:反對一切反人類行為的態度,而不管這反人類的實施主體是誰。

如果有人因此而產生煩惱,對不起,用甘地先生的一句話回答你們:

“你可以得到我的尸體,但是永遠得不到我的屈服!”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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