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音樂人–王凡:音樂是你的心理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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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月17日訊】王凡,只要是略微了解國內地下音樂的人都知道這個名字,雖然這是個時常出現在雜志或報刊的名字,但他給人的感覺卻是神秘的。前不久,他剛剛發表了專輯《身體里的冥響》。這次我通過電話對他做了一次采訪,但我并沒有感覺的以往想象中的神秘,反而象是朋友之間的一次閑聊。

  妄說:你能談談專輯中的作品嗎?
  王凡:也沒什么好說的,只覺的是當時的心情,狀態什么的。我那么要求音樂,就那么做。

  妄說:沒有什么目的或想法嗎?
  王凡:沒有。我覺得一切象碎片一樣,把他們整理起來,是一個過程。以前,我認為做音樂應該是有目的,或者說有目標的現在感覺做音樂無非是在表達你當時的狀態或目前的想法、精神之類的東西。

  妄說:能談談專輯的封面嗎?
  王凡:封面找的是一張日本浮世繪。

  妄說:但封面并不是很清楚?
  王凡:可能是象素不夠,我用軟盤拷的,原圖應該是40多兆,而我拷出來卻只有1兆,特別小,拿去做的時候象素不夠,所以就不清晰了。其實應該是很清晰的,而且是暗紅色的感覺。

  妄說:選這樣一張畫是為了表達什么嗎?
  王凡:無非是覺得這張畫好看,就用了,沒什么要表達的。

  妄說:你平時比較喜歡誰的作品。
  王凡:最近比較喜歡兩個。一個我不知道是誰的作品,叫”七個脈輪”,是一張宗教唱片。就是說每個人有七個脈輪,且用每個脈輪作了一段音樂,我覺得非常好。再一個就是喜歡“發電站”(Kraftwerk),我喜歡他們所有的唱片。如果你要听電子音樂,不用听別的,只听“發電站”就知道電子音樂是什么樣子了。他們的音樂非常精練和直接,完美的表達了電子音樂的根源,西方的電子音樂可能受他們的影響最大了。

  妄說:你怎么得到這張唱片(七個脈輪)的?
  王凡:我女朋友幫我搞到的,她比較喜歡一些宗教的東西。有時他會從別人那里得到一些唱片,就拿回來刻,之后給我听,我一听就覺得喜歡

  妄說:你覺得這張專輯里面的東西屬于什么風格?
  王凡:其實我也說不太好具體是什么風格的東西,我看到一些人寫文章報道我的這張唱片,說是什么風格的作品,但叫我說我确實說不好。等到我做下一張是可能是另外一個樣子,可能到那時我會寫流行歌曲,專輯記錄的就是我的狀態。我當時听到了灰野敬二的唱片,之后就用來這么做了,無非是這樣一种沖動,听到了這個聲音,發現還可以再這樣做。

  妄說:你最喜歡的藝術類型是音樂嗎?
  王凡:我覺得音樂更能直接的表達和完善我自己。我也喜歡看電影,以前我不看電影,后來通過朋友介紹,發現有許多不錯的電影。也看到一些繪畫,包括一些國內的藝術家的作品,覺得真的不錯。其實我的生活挺簡單,不象說的那樣。既然他們那樣說,就隨他們好了。

  妄說:最初做音樂是在什么時候?
  王凡:85年。

  妄說:當時的作品是什么樣的?
  王凡:流行歌曲。到了88年,開始做搖滾樂,93年的時候做朋克、金屬什么的。那時有個樂隊,叫“殘響”,主要是在蘭州本地演出,我是主唱,所有歌都是我寫的。我做音樂挺雜的,很早以前就做了不少東西,可能是年齡或心態的變化,做的東西也變了。隨著理念和環境的影響,我漸漸發覺,不管你去做什么,有什么樣的意圖,有什么樣的目標,都應該是有愛在里面,有一顆寬待之心,去接受和融合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每一人。

  妄說:能問問你今年多大嗎?
  王凡:70年出生的。

  妄說:那么說你15歲就開始做音樂了?
  王凡:15歲開始寫歌詞,16歲開始寫歌。剛開始的時候不會寫,只會唱。有時哼哼一個旋律,覺得不錯,就記錄下來。

  妄說:當時你懂樂理嗎?
  王凡:不懂,只不過是從小就喜歡音樂。

  妄說:昨天日子在開心樂園演出時,你是以怎樣的一种形式出現的?
  王凡:一只即興樂隊,吉他、貝司、鼓,我再加一些背景噪音的東西。演出前一天找個排練室,統一一下意識,比如說你要演奏什么,我要演奏什么,把這些都說清楚,統一起來

  妄說:你現在遇到的最大困難是什么?
  王凡:那當然是錢了。有了錢,想有一個自己的房子,把自己固定下來,安心做東西。

  妄說:國內哪些雜志你比較喜歡?
  王凡:覺得以前的“通俗歌曲”還不錯,現在的都不好看了

  妄說:你覺得國內的雜志更重要的是介紹音樂,還是發表觀點?
  王凡:我覺得是介紹音樂。應該有很多的人把新的音樂和新的觀念与思想介紹進來,讓听眾自己選擇,不要盲目封閉,謾罵就更沒有意義,那樣無法實踐和形成一個良好的做音樂的氛圍和環境場所。包括樂隊与樂隊之間也是一樣,無論你做什么,只要是好的東西就應該相互融合,把它做的更好。在中國,有著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環境,自己的狀態,我們要共同實現一种音樂、文化上的真正交流与融合,才能象國際體系一樣。而不是中國現在,一盤散沙。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比如昨天我看到腦濁的演出,覺得很不錯。原來沒看過腦濁演出,別人老是說小朋克很傻什么的,看了之后我個人覺得并不象他們所說的那樣。

  妄說:當你听到一段音樂時,你覺得這個好听,那么它就是好听,你是否覺得這种直覺的東西是最真實的?
  王凡:對,我相信直覺。我听到一首歌,覺得好听,那它就是好歌。覺得不好听就不是。但這些都是個人喜好而已,有可能我喜歡這個,你并不喜歡如果大家都能創造一种環境,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告訴給別人,讓更多的人听到看到,中國這么大,有很多精英,別人不知道的和無法直接了解到的,能夠讓別人知道和了解到這些這非常好。

  妄說:也就是說不去相互排斥,而是溝通,讓彼此了解更多的東西。
  王凡:對。比如說我是做朋克的,但我還要了解其他的東西,最終我還要有自己的歸屬,選擇和開拓自己要做的,并將其精練,那樣做出來的音樂就會是好音樂。我周圍一些做實驗的朋友都很喜歡張惠妹,當時我很不能理解,而且一听到這种東西就煩的要死,后來靜下心來听了听,覺得很不錯,配器考究,歌詞也能打動年輕人的心,反而覺得是自己太狹隘了。有些文章也是這樣,批評流行音樂,太狹隘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都有自己的成長經歷,只要是感動他的音樂就應該是好音樂。而音樂人就是把一些自己听到的看到和感触感受到的記憶碎片拿起來,按自己的觀點和理念作成自己的音樂音樂人無非就是職業工人,哪有那么神圣呀!

  妄說:最初做這張專集時有沒有什么擔心呢?
  王凡:主要是我做到的一些聲音到了后期由于設備等因素的局限壓片后丟失了,覺得特別沮喪。其他就沒什么了。

  妄說:你怎么看待成功和出名呢?
  王凡:成功和出名跟我沒什么關系,對我的生存狀態和成長歷程沒有任何關系。

  妄說:那你覺得你出名了嗎?
  王凡:我承認我現在有點小名,別人都知道有個王凡。

  妄說:你這張專集里作品的名字干嘛起的那么玄呀?
  王凡:不是那么玄,我本身就是那么認為的,我并沒有讓人感覺特別深奧的意思,而是本身對宗教、信仰、生命和生活的理解和認識就是那樣。

  妄說:好多人都是通過《大法渡》才了解你的,它是哪年的作品?
  王凡:97年。

  妄說:能詳細的談談嗎?
  王凡:沒有什么好談的,如果要想了解一個人的心理歷程,通過作品就能听出,沒有必要刻意解釋。

  妄說:那時別人傳說《大法渡》在英國發行是怎么回事?
王凡:我的一個朋友幫我去弄。但后來有一些環節我就弄不清楚了。那邊想出這張唱片,但中間都是那個朋友幫我弄,后來就不了了之了,沒有出。

  妄說:做音樂這么多年,在經濟方面靠什么人?
  王凡:我是那种徹底吃軟飯的人,靠著女朋友。她出去工作掙錢,我在家里,我們一起生活。她也愿意這樣,我沒有工作,她也不希望我去工作。

  妄說:你參加過類似音樂節之類的活動嗎?
  王凡:沒有,但明年可能會有,3月份可能要和灰野敬二一起演出,9月份可能參加姚大均辦的一個演出。明年可能就不參加其他演出了,現在比較煩演出,要玩的話也是到“河”酒吧去玩。

  妄說:平時你都干什么?
  王凡:平時就是做音樂。唱片听的不多,因為來源就比較少,都是朋友推荐,我也沒錢買,而且听一段時間就消化了。書也不看,因為那對我來說意義不大,不能刺激我。

  關上了机器,我們又聊了聊,他說好的音樂人應該象戰士,拿起什么就能做什么。還告訴我他在做一張与車前子詩歌有關的東西,雖然他用力去形容,但說了半天,我還是沒弄清楚,可能音樂是無法形容的,只有听才行。他還說要做一張特別唯美的東西,要于李勁松(阿DICK)合作,不在乎外界的評价云云,是個實在的人。(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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