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山老泉:中國人拿命換錢,然後援助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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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12月10日訊】我們息縣最高的山叫濮公山,海拔幾百來米,在淮河南岸,距離縣城10公里。我當年在夏莊中學任教,距離濮公山直線距離70華里,每天都聽見開山炸石的隆隆炮聲。炮聲一響,我們就往大山的方向看,其實看不到炸飛的石頭往山下滾,但是可以看見山的東北角上有一條清晰的白色開發帶。我們一面眺望遠山,一面開動想像力,似乎能想像到濮公山的馬尾松在風中搖曳……

這差不多是40年前的事了,如今我搬進了縣城,並且住在頂樓上,我睜大眼睛也搜尋不到10公里之外的濮公山!

上世紀60年代,我在老家讀耕讀小學,就是把生產隊裡的幾個孩子攏在一間土屋裡,找一個識文斷字的人教我們,老師的水準也達不到完小畢業,而且老師農忙的時候還要幹農活。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老師帶領我們去二裡外的代銷點買鉛筆和作業本,半路上遇到民兵打靶,一個個端著槍,躺在地上練習瞄準。我們這些從沒有見過槍的小娃娃覺得挺好玩,也學他們趴在地上,閉上一隻眼,右臂往前伸,食指勾成一個勾作扣動扳機狀。我們這樣玩著玩著,猛一睜眼,一下子看見很遠很遠的地方黑亙亙的,綿延起伏,跟天空有一個明顯的界限。這個印象刻在了我幼小的腦子裡,直到現在都沒有消失。那個「黑亙亙」應該叫做「雄渾」吧?這雄渾的大山距離我的老家直線距離300裡,名字叫金剛台,在豫南商城縣境內。

就是說,在上世紀的60年代,用肉眼可以直擊300裡!

很遺憾,這些都是歷史了,是不是還有未來,我不敢說。

昨天北京的朋友打來電話,說他們那兒的霧霾已經達到紅色預警了,並罵當年的土匪沒文化,把都城定在山窩子裡,通風不暢,導致了今天霧霾無法散去。

我覺得這老哥有點可笑,當年定都北京就是因為看中了「山窩子」。你想,「宅居深山龍虎地,門對綠水鳳凰池」是不是普通人家坐落宅邸的首選?帝都也不例外,總是選擇背靠大山的地方,把大山做依託。前面呢,要開闊,可以俯視天下。這樣做在農業社會原本不錯,誰成想現在成了工業國家,「山窩子」裡空氣不流動,密集的人口排放就窩在那兒不動了。

其實我心想,北京的霧霾越嚴重越好,把那些達官貴人和老爺們熏得受不了了,總會想辦法治理。如果是老泉這兒,別說紅色預警,就是黑色預警,也沒人買我們的帳。草民百姓的命值什麼?

我不是瞎說,北京每天都有人預報PM2·5,誰見過我們息縣長陵鄉預報過?我看這門外灰濛濛的,最低也是個橙色級別吧?

跟你說,我們息縣長陵鄉連莫三比克辛巴威都比不上,那兒的人困難了中國政府會操心,長陵人有困難誰來管?

上面我說我在息縣縣城都「搜尋」不到濮公山了,一方面是空氣裡的灰塵擋住了我的視線,一方面是因為濮公山的山體確實變小了。

那麼,削掉的濮公山去哪兒了?一部分墊在路基上,一部分澆築在高樓大廈的框架裡,一部分作為揚塵拋撒在天空裡和大地上,甚至鑽進人的鼻孔,駐紮在人的肺部,然後活活把人憋死。

虧嗎?不虧!貪婪遭報應,虧什麼虧?!不過40年時光,草房扒了蓋瓦房,瓦房扒了蓋平房,平房扒了蓋高樓……扒了蓋蓋了扒,一刻都不停下。大約20年前,我就知道北京一座20層高樓沒到5年就拆掉,建更高的大樓。

中國人太把財富當回事。中國人除了財富沒有其它。而中國人的財富就是高樓大廈和汽車。整個中國都在建房和修路,不停地建不停地修,啥時候才能把揚塵停住呢?

霧霾造就GDP。在國內,GDP是高樓大廈和汽車,在國外是外匯儲備。外匯儲備做啥用?一部分用作必要的進口和投資,一部分成了貪官和奸商的移民資本,一部分援助了亞非拉。

我啥意思?貪官轉移的每一分錢,無償送給黑非洲的每一分錢,都是咱可憐的中國人拿命換來的呀!你想想,中國人拼死拼活地勞動創造了GDP和霧霾,GDP送給別人,反把霧霾留下來毒害自己,送出去的GDP不就是中國人的命嗎?!

別傻了中國人,咱把腳步放慢點,咱造的夠咱自己吃還不行嗎?幹嘛要像螞蟻像蜜蜂勞累致死呢?你就是累死忙死,人家要養活全世界一切落後的人民和民族,不得把你的脊樑骨累斷嗎?

--轉自作者博客

責任編輯: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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