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FA:獄中陳克貴9個月第一次見家人道實情

【大紀元2013年02月05日訊(自由亞洲「心靈之旅」訪談節目張敏採訪報導)

陳光誠在美國會山領獎後兩天,侄陳克貴獄中9個月來首次獲准見家人

現在美國紐約大學學習的中國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1月29日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領取「蘭托斯人權獎」。他的侄子陳克貴在山東臨沂監獄服刑,31日上午,他9個月來第一次獲准見家人。陳克貴是以「故意傷害罪」 被判刑3年零3個月。

父母與妻子三人隔玻璃會見陳克貴30分鐘

當天晚上我採訪了陳克貴的父親陳光福先生,請他談談探視情況。

陳光福:「還算順利。9點多見的克貴,見了30分鐘。」

主持人:「您和克貴的媽媽一起去的嗎?」

陳光福:「還有(克貴的太太)劉芳。我們三個人。」

主持人:「看到他的情況怎麼樣?」

陳光福:「精神狀態還好,情緒有些激動。明顯看出他的眼睛紅紅的,哭過的樣子。」

主持人:「他健康狀況怎樣?

陳光福:「還好。」

主持人:「有沒有人在場監視?」

陳光福:「有人監視。我身後有一個,陳克貴身後有一個。我們隔著玻璃,用一個電話來講。我們三個人只有一個電話,我們只好每個人講幾句。」

陳光誠與陳克貴案簡況

原住在山東臨沂沂南縣雙堠鎮東師古村的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2005年揭露臨沂地區在計劃生育中使用暴力,為農民提供法律幫助。 2007年1月在律師被毆打、證人被綁架不能出庭的情況下,被以「故意毀壞財物罪和聚眾擾亂交通秩序罪」判刑4年零3個月。陳光誠2010年9月9日刑滿,在當局嚴密監控下被送回家,電話被切斷,門前被層層圍困,他們夫婦不能走出家門半步。

2012年4月26日,地方當局發現陳光誠從家中逃走。陳光福家深夜遭人入侵,陳克貴手持菜刀自衛,雙方受傷。

4月30日家人收到對陳克貴的《拘留通知書》,5月9日收到《逮捕通知書》,涉嫌罪名是「故意殺人罪」。家人委託了丁錫奎和斯偉江二位律師,但是辦好委託手續後無法介入此案,官方指定了王海軍和宋奎遠二位律師。

陳光誠輾轉逃離家鄉後,2012年4月曾進入在北京的美國駐華大使館暫避。後經中美協議,陳光誠攜妻子兒女5月19日自北京來到美國紐約大學學習。

2012年11月30日下午,在山東臨沂市沂南縣法院庭審宣判,陳克貴被以「故意傷害罪」判刑3年零3個月。陳克貴當庭表示不上訴。

家人依法委託丁錫奎、斯偉江二位律師代理上訴。2012年12月12日丁錫奎律師到沂南縣法院等部門要求會見陳克貴,確認他本人意願,被法院等有關部門拒絕。

兩天後的14日夜裡,有辦案人員送交陳光福一紙複印文字,上面有陳克貴落款和手印,表示認罪不上訴,家人懷疑是陳克貴遭受壓力的結果。

今年1月2日,家人接到臨沂監獄來信。得知陳克貴已於去年12月18日被送到臨沂監獄服刑,允許第一次探視時間是今年1月31日。

陳光福:克貴說,沒有人告訴他我提出了上訴並徵求他的意見

陳光福先生詳談探視時與陳克貴的對話:「我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是『克貴,自你去投案以後,是不是遭受過酷刑?』克貴明確地回答,他們並沒有對他使用酷刑。第二個問題是關於他們指派的法律援助律師,他是不是同意的?他告訴我,因為他確實沒有這方面的知識,根本就不懂。這些人輪番去『做他的工作』的時候,他就只好聽任擺佈,也就答應了。第三個問題是,當判決以後,克貴當庭表示不上訴,但是我提出了上訴,法院方面是不是把我提出上訴的消息曾經告訴過克貴,徵求克貴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見?克貴明確告訴我,這個消息他不知道,沒有人告訴他我提出了上訴並徵求他的意見。我就向他證實了這三個問題。

我們講完後,我就把電話給了劉芳,劉芳又和他講了。」

主持人:「劉芳現在在您旁邊嗎?」

陳光福:「沒有。她已經睡了。」

主持人:「後來克貴媽媽又跟他講了沒有?」

陳光福:「也講過,她在。(把電話交給克貴的媽媽任宗舉)」

*克貴母親任宗舉:我接過電話他就哭,說「媽媽,那晚上他們都打你……」*

主持人:「今天您去看克貴,看他情況怎麼樣?」

任宗舉:「還行吧。我接過電話他就哭。他說『媽媽,那晚上他們都打你,真是打不輕了你,打得重。把電視都打了……』他就哭。我說『咬咬牙就過去了,不要哭』,我就寬慰他。」

主持人:「您看他的身體狀況怎樣?」

任宗舉:「比原先是瘦了。」

主持人:「您有沒有給他留點錢?」

任宗舉:「劉芳給他存下了點錢。」

主持人:「有沒有給他留下些甚麼生活日用品?

任宗舉:「甚麼都沒有。我要給拿,他們不讓往裡帶東西。」

主持人:「別的人能不能帶呢?」

任宗舉:「我也不清楚。」

主持人:「下次探視的時間獄方有沒有通知?」

任宗舉:「到2月28日。」

陳光福:克貴說,當時再不動手,可能被打死。庭審前受誘供欺騙等

陳光福說:「還有個問題。我又接過話筒問了一句『能不能簡單地把你當時動手的情況對外說一下?』他就告訴我『我當時確實是忍無可忍了,再不動手的話,他們就可能把我打死,我不得不動手』。

克貴當時在法庭上表示不上訴,他這個『不上訴』 是『他們大量的工作』,誘供欺騙……甚麼手段都用了。說『你只要配合,我們可以把你的刑期壓到最低,然後怎麼想法給你減刑,讓你提前出來……』有很多許諾。這裡邊包括公安局的人、(官方指定的)律師,都『做了大量工作』,克貴講的。」

主持人:「克貴今天還講了甚麼?」

陳光福:「他還告訴我,有個謝立偉,以前光誠那個事件的時候他是法制科副科長,現在升到法制大隊大隊長。謝立偉得知克貴在法庭上表示不上訴後,高興得不得了。克貴問我一句『謝立偉高興之餘講了一句話,我到現在不知甚麼意思,他說,克貴啊,你叔教都教不會你』。我說『那不非常明顯嗎,你五叔從一開始就不斷上訴、申訴,直到他出獄還仍在申訴呢,你這裡還沒開庭哪,就提出不上訴,你和你叔的差距……根本就沒法比』。實際上謝立偉這裡高興之餘也有點嘲笑克貴好對付的意思。謝立偉在光誠那個案子的時候,也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陳光福:陳克貴擔心連累幫助過他的網友,希望家人去看一下

陳光福:「還有,克貴感覺,他自己的做法儘管當時是忍無可忍,但也給家庭帶來很大的不幸。再就是擔心連累了一些網友,特別是他從家裏出去以後,曾經給幾個網友打過電話,他也擔心對這些網友造成了傷害,不知當局對這些人採取了甚麼措施,一直放心不下,想向我證實一下。再就是他逃出去以後報警,公安沒有出警,他又轉移地方,到過幾家人家去,他也擔心這幾家受到連累,希望我們去看一下。
我知道的就這些。」

陳光福:會以家人名義提出申訴,行使法律賦予我們的權利

主持人:「把這幾方面的情況確認之後,您有甚麼打算?」

陳光福:「我當時只是告訴他,他們剝奪了我們的權利。他當時也非常憤怒,但是也無可奈何的那種表情。前幾天我到北京的時候曾經和律師溝通過,面對現在這種情況,我可以不徵求克貴同意或者不同意,以家人的名義提出申訴,然後還要繼續請律師行使法律賦予我們的權利。還要和律師繼續溝通。」

陳光福:軟禁維權網友劉國慧,不准與我見面。劉的兒子陪我們,二十多人監控

陳光福特別談到:「另外我需要說一下。有個網友叫劉國慧,就住在臨沂監獄附近,三、四百米遠的樣子吧。她當時因為擔心8點或者8點半就開始安排會見,相對來說我們(從東師古家裏)到監獄距離比較遠。她考慮方便就讓我30日提前到她家住下,然後方便31日探視。但是這個消息被當局知道了,提前把劉國慧軟禁在家,不讓她和外人見面。也在她家周圍安裝了攝像頭。

頭天晚上,她(電話)對我講,監視她的人明確告訴她,我31日去探視克貴時,肯定不讓我和劉國慧見面。但是劉國慧提出『大老遠來到我們家(這邊),總要盡一個地主之誼,讓我吃頓飯』。這些人提出,吃飯他們可以安排,但是不管怎麼說不讓我們見面 。

最後他們商量的結果是由劉國慧的兒子來接待我們,陪我們到會見室門口,再陪同我們去吃飯。在我們結束會見去吃飯的路上,看到有很多人。劉國慧的兒子丁凱告訴我,這些人都是國保大隊的,其中有國保大隊長和副大隊長,還有政府工作人員、居委人員。我看很多,說『有十幾個吧』,他說『還要多,二十多,那些女的也都是』。我一看加上那些女的,真有二十多人在監視我們。」

主持人:「穿著便衣?」

陳光福:「對。劉國慧這幾年一直支持光誠的事情。今天和克貴溝通時,克貴也講到,有關判決書內容和政府、公安方面和他交談的內容,他認為顛倒黑白的地方比較多。具體『依法辦事』只是說說而已。我的感覺也是這樣,就離依法辦事還非常遙遠。」

丁錫奎律師:陳克貴是正當防衛,判決不公顛倒黑白,他和家人權利被變相剝奪

北京丁錫奎律師受陳克貴家人委託代理上訴,去年12月12日去監獄要求會見陳克貴被拒。得知獄方根本沒有告知陳克貴家人提起上訴。丁錫奎律師說:「這叫非法變相剝奪了陳克貴親屬的上訴權。 」

主持人:「對這樣的事情,法律救濟有沒有手段?有沒有成文規定?」

丁錫奎:「可以去檢察院反映,也可以申請再審等等。」

主持人:「就目前來講,得到這一系列情況的確認後,律師有甚麼打算可以告訴我們?」

丁錫奎:「我們還要繼續代理申訴,按程序去做。」

主持人:「陳光福先生這次探視後講,陳克貴明確說,實際上對他壓力很大,也有些承諾,像說『你如果不上訴了,就會給你輕判』如何如何……作為律師,您有甚麼評論?」

丁錫奎:「承諾輕判,那現在判了3年零3個月,到底算不算實現了承諾?再一個就是公正不公正啊?」

主持人:「那您認為陳克貴案到目前為止,是個甚麼樣的案子?」

丁錫奎:「這個案子完全是不公正的,甚至有些地方是顛倒黑白的。從事例角度講,陳克貴本身就是正當防衛,判決說他是『故意傷害』,這不就是顛倒黑白嘛!而且從有些地方講,你非法剝奪了他們親屬委託律師的權利,也剝奪了陳克貴獲得律師幫助的權利,或者獲得親屬委託的律師辯護權利,我覺得這是違法的。上訴的事上完全是違法的,變相剝奪了他們親屬的上訴權。」

陳光誠:黨國體系已墮落到靠下流手段維持苟延殘喘,被奴役的我們應該怎麼辦

陳克貴的叔叔,現在在美國紐約大學學習的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先生得知了這次家人探視的情況。

陳光誠說:「我想,第一個方面,就是像陳克貴這樣非常樸實善良老實的普通民眾,陳克貴應該算是一個代表吧。普通民眾在這些可以用任何卑鄙手段來對付民眾的官匪的面前,他當然是無從招架的。也就出現了這些人在哄了你、騙了你,採取了這些卑鄙手段以後,他不以為恥,反以為能。一旦你跟他妥協,一旦你上了他的當,他會欣喜若狂,以至於出現了那種說『啊,陳克貴呀,你五叔手把手教你,你也學不會呀』這種自以為能、不以為恥的說法。

所以,我覺得目前這個黨國體系已經完全墮落到靠這種下流手段來維持,苟延殘喘的這麼一種狀態。所以說,這些事情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民眾要看清楚這一點,應該深思。作為被奴役的我們,應該怎麼辦?」

陳光誠在美國會山接受「蘭托斯人權獎」,發表獲獎演說

1月29日,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接受了「蘭托斯人權獎」,這個獎項是以美國已故國會議員、著名人權捍衛者湯姆.蘭托斯先生名字命名的,由蘭托斯人權公義基金會頒發。第一屆獲獎者是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陳光誠是第四屆獲獎者。

以下是陳光誠先生在頒獎典禮上演說錄音全文——

「大家好!今天我十分榮幸地站在這裡,接受以著名人權捍衛者湯姆.蘭托斯議員命名的這一崇高的獎項。這一殊榮讓我倍感鼓舞又百感交加。雖然這個獎是授予我陳光誠的,但我認為這是對中國所有從事捍衛人權、社會公正等普世價值工作者的肯定。

我和蘭托斯議員都有從魔爪逃脫的共同經歷。當去年6月我得知獲此獎項的時候,我明顯地感到了在我和蘭托斯先生內心的巨大共鳴。這種魔窟的經歷使我們更深刻地意識到見惡立即行動的重要性。我們分秒的懈怠,就會有不知多少主持公正、捍衛人權者遭到獨裁者的迫害、摧殘甚至失去生命。我們必須謹記當年法西斯的暴行,更要充分認識到今天專制的傳染性。野蠻的獨裁體制是人類文明社會的最大威脅。其正以各種手段試圖封住善良人們的口,扭曲著我們的心靈。

要明白:獨裁專制體制的本性就是反民主自由,反憲政法治的。其就是要壟斷所有的權力,為我所用。表現為他可以任意的搶劫你,而你只要一反抗他就把你變成罪人,你若再為此喊冤,他又把你視為敵人,和民主體制兩者從根本上就是水火不能同爐的矛盾。沒有足夠的壓力,要想通過對話、講理,讓獨裁者放棄專權,無異於與虎謀皮。

我是不幸中的幸運兒。在中國,我長期遭受黨委政府的非人迫害。同時我也受到了各國各界人士的關注和厚愛。

去年5月份,在各方努力幫助下,我一家來到美國,得到了善良的美國人民的熱情接待和幫助。在此,我誠摯地向您們說:感謝大家的關注與支持!這讓我終生難忘。我也要特別感謝來自五湖四海勇闖東師古的朋友們。你們的無畏精神凝聚了人類的良知。我無法一一當面道謝,可我在心中永遠感激你們。

現在我全家身體上都自由了,但我的精神卻不能完全自由。因為還有太多的我的同胞、我的家人,依然生活在罪惡的專治下。我的侄子也因為我的離開,而遭到當地黨委政府的瘋狂報復。目前他已經被投入到和我當年所在的同一所監獄。

北京的高智晟律師目前仍在新疆監獄。即使在他緩刑期,他也長期處於被失蹤、被酷刑的狀態。更卑鄙的是,在緩刑的最後一天將其收監。現在家人依然不能正常去探視;齊崇懷,一位敢言的記者因言獲罪,在面臨釋放時又被加刑,其家人長期生活在困苦,威脅和恐懼中;劉霞,劉曉波的妻子,已在家庭監獄中待了兩年多了;哈達,出獄後和其家人仍長期遭受非法拘禁;各地的上訪民眾,不斷被抓,被打,被關進黑監獄,蒙冤受害,控告無門……他們不僅僅代表著一件件的冤案,更是代表著中國無法無天,公正難求的實際狀況

在黨領導一切的情況下,談人權,面對的困難可想而知,做人權就更難了。政治改革和人權改革是無法分開的。政治改革這個提法,我覺得本身就是一個很保守妥協以後的產物,並無新意。可是社會的發展並不會以當權者的意志為轉移,不管當權者是否願意,中國必然要發生一場變革。那麼,我們怎麼推動這場變革呢?我覺得最重要的是,要把注意力從政府領導人轉移到中國社會的普通民眾身上。

民眾的維權活動需要有人支持鼓勵。因此,國際社會的關注很重要,主要因素有三。第一,國際關注有肯定他們行動的價值的作用。第二,受到媒體關注的黑手有可能不會那麼極端的進行他們惡劣的行為。第三,媒體報導會讓更多的人知道在甚麼地方發生了甚麼樣的事情。這樣,會使更多的人開始覺醒,從而會有更多的人關心人權問題,也會開始要求他們的合法人權。

今天,我希望能借這次機會表揚其他的在中國的維權人士。最近幾年來,有無數敢向邪惡說『不』並為了社會公正而奮鬥的勇士們。比如,胡佳、艾未未、劉萍、朱承志、陳西、李必豐,以及無數的善良網民。他們因為做出正義之舉而不斷受到當權者不同程度的打壓、迫害。

十幾天前,我家鄉的維權訪民劉國慧,魏蘭玉等六位女士在北京遭山東駐京辦僱傭的打手綁架毆打,其中秦玉玲被打得滿臉是血,其他人不同程度的受傷。

上週五,在海南讀書的以大學生董征征到我家看望我年邁剛出院不久的母親,人還未離開,其父親便打電話告知說『臨沂公安找到咱家來了,說公安正在通緝你,要你快回來到公安局去一趟,否則學校不發畢業證給你!」

近來,很多與我通過電話的鄉鄰,被強行帶到派出所威脅,要其說出都和我說了甚麼。連路透社記者也因採訪我遭中共外交部警告,並說『陳光誠是美國的間諜』等等。

大家不能對這樣的現象保持沉默。面對他們所受的不公對待,今天您不說話,明天就可能輪到自己的頭上。我希望提到這些人以後,大家會開始想辦法瞭解他們的情況,去協助他們。

美國政府也應就中共外交部以上的說法,要求其澄清事實。對於美國政府而言,應該堅持民主自由、人權、言論自由等最基本的原則標準。對於這些最基本的原則來講,不能讓步,也不能妥協。

雖然美國經濟情況表面上不景氣,很難把注意力轉移到其它的問題,但是只關心物質生活,恐怕會對精神生活有一定的代價。你們需要有一個長期的人權計劃,而且不能妥協任何一點。再說,美國人民在人權方面也有責任, 因為你們可以讓政府兌現他的人權諾言。你們有言論自由,也有投票的權利。在候選人的經濟政策上不容易選擇時,應該看其是否關心人權。一個連他國人民的人權都關心的人,不可能不關心本國人民的福祉、權益。一個只認得錢的個人或政府,會真正負責任嗎?(聽眾笑,熱烈掌聲)

儘管中共當權者對維權者的迫害不擇手段。 幸運的是,人類歷史無數次證明,人性的善良與求真,暴力是不能夠摧垮的。中國風起雲湧的每年多達20多萬起的群體性事件,以及廣大網民組成的「找打團」知難而上,連續探訪東師古的偉大壯舉,便是最好證明。

壓迫必然帶來反抗,這是不變的真理。得民心者得天下。沒有一個王朝是靠打壓民眾、強姦民意獲得長治久安。中國大陸未來的變革已是必然,事實上已經開始,但是沒有人知道它完成的時間。(聽眾熱烈掌聲)

我希望中國的無論是訪民,維權人士,律師,以及民眾,國際各人權機構,各國政府都能負起自己的責任,特別是以人權為立國之本的美國作好表率,大家團結起來,一起在人權方面向前推進。對任何無理要求都要毫不退讓,哪怕是以高額訂單來誘惑。我知道訂單很重要,但人的尊嚴、自由、社會公正更重要。人權問題與人類生活的各方面都息息相關。為何要與經濟脫鉤呢?

2011年底,貝爾先生去東師古探訪我,雖然我們未能見面,他也明知道這次探訪會給他帶來多少麻煩,會有甚麼人不高興,但是他的善良驅使他不能不去,結果他獲得了世人對他從一個影星的追捧轉成對他人品的敬重。

一個個人,一個組織乃至一個政府都一樣,只要做了正確的事情,都會獲得人民的肯定和尊重,獲得一種無形的財富。有了無形的財富,有形財富獲得會更容易,反之則更難。

在中國轉型的關鍵時刻,國際社會的關注非常重要,但中華民族的兒女們必須明白,別人可以幫助我們,可是主角仍然是我們自己。民主自由的公民社會不是等來的,是用實際行動爭取來的。

只要我們齊心協力戰勝恐懼,定能夠救國家於綁架之困,解政府於被挾持之圍。結束中共當權者把持公權力,奴役民眾,名為國家領導,實為國之劫匪的歷史,建立起真正的公民社會。我們的行動,將決定中國的未來,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甚麼不可能。

去年緬甸解除了黨禁,上週五又作出了廢除新聞審查制度的決定。緬甸人民能實現的夢想我們中華民族的兒女們也一定能夠實現。每個人的力量、潛力都是無窮的。請相信你自己!讓我們一起努力,使世界變得更美好!

謝謝大家!謝謝蘭托斯基金會授予我的這個獎,非常感謝!(聽眾熱烈掌聲)」

(責任編輯:李文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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