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稱寫作時自己不是共產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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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0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駱亞報導)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後,莫言作品在其家鄉高密將迎來新一輪商業開發熱潮。在10月底確定召開第三屆紅高粱文化節後,當地又準備投資6.7億元打造旅遊帶商業計劃,建莫言文化區,紅高粱文化休閒區,愛國主義教育基地等。

外媒關注莫言紅色背景 其家鄉則大打經濟牌

正當莫言老家山東高密用莫言大打經濟牌之際,外媒比較關注的則是莫言的紅色背景及其對事物的真正立場。莫言回應表示自己在寫作時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名共產黨員,莫言這種文學脫離政治之說,大陸的一些民眾都不認同。對此提出相反的論調。

早在莫言剛獲獎,12日召開媒體記者會時,有法新社記者就問他,中國一些藝術家說他和共產黨的關係有些密切,抄寫了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有作家認為他是站在權力角度去談社會。

莫言回應說,「我在共產黨領導的中國裡面寫作,但是我的作品是不能用黨派來限制的。我的寫作從80年代拿起筆來,很明確的,站在倫理的角度上,寫人的情感,人的命運,早已突破了階級的和政治的界限。也就是說我的小說是大於政治的。」

杜陽明質疑莫言文學脫離政治之說

近日莫言接受《東亞日報》的採訪時,再被問及他的黨員身份,莫言回應表示,當自己寫作的時候,並不把自己當成一名共產黨員,而是以一位以良心寫作的作家看待自己。他還稱早期,文學必須為政治服務,到80年代,文學開始脫離政治的束縛,作家們開始可以照自己的想法寫作。

對莫言文學脫離政治之說,大陸自由撰稿人杜陽明向大紀元記者表示自己不敢苟同,「莫言獲獎為他慶賀。自己沒有拜讀過莫言的文學,不敢對莫言的作品評頭論足。但是並不同意莫言把文學與政治割離的說法。」

杜陽明分析表示,芸芸眾生組成的社會,離不開政治,積極參與政治活動是一種政治,逃避政治活動也是一種政治。當初莫言先生參軍、入黨、當了作家協會副主席。能是一位與政治割離的純文化人麼?

他認為6.4是中共開始墮落的很大轉折點。「由藏頭露尾走向末日狂奔的毀滅的開始。23年來中共製造了數不清的、血淋淋的反人類罪惡,傾東海水、伐南山竹,寫不盡中共的殘暴。中共是中國現實社會罪惡的總根源。」

「題材是如此的豐富,每一個有良心的文化人俯拾皆是,可是為甚麼除了網上出現大量的,隨時會被刪除的報導外,基本看不見被稱為民族脊樑的文化人的作品。」

他連續發問說:「中共打砸搶燒殺的『城市改造』掠奪運動,已經瘋狂了幾十年,相應的文學作品有嗎?6.4屠城過去23年,像樣的譴責中共暴行的文學大作有沒有問世?法輪功被鎮壓了13年,學員被活摘器官、死後塑化製成人體標本,暢銷全世界牟利的文學作品揭露了沒有?」

杜陽明:政治阻礙了文學作品問世

杜陽明總結說:「不是沒有罪惡,不是沒有題材,更不是文化人超越了政治,是政治嚇破了文化人的膽,是政治阻礙了文學作品的問世。是政治使63年的歷史成了偽造。」

最後他說,莫言享受了諾貝爾獎的權利,不要忘記義務,我們拭目以待。

西安的石堅白也認為,作為人類生活的重要內容,政治理所當然要成為文學的對象,並在文學的視域中被理解和人性化。而文學也必然成為政治的對象,從而使人性在政治的視域中被理解和實現。同時文學和政治都不能改變對方的性質,唯此才能對彼此構成意義。

有北京市民也回應說, 在天朝,沒有甚麼是大於政治的。湖北武漢有民眾也說,如果真像莫言所說,那麼他的小說早被閹割了!在這個沒有言論自由的國度,批評體制,政策的人蹲牢房了。

而就莫言家鄉大打經濟牌,連官媒都看不過眼,發出「消費莫言,莫成滑稽戲」的聲音。「搭文化的台,唱經濟的戲,巨額投入下的回報預期、成本收益比如何,有沒有經過科學審慎的考量?還是一時熱血上湧的拍腦袋決策?地方固然期待以大投入推進大發展,這樣的如意算盤卻也眼見得常常落空。更為悲涼的則是經濟沒能得到發展,文化尊嚴已在娛樂式的消費中被踐踏。」

(責任編輯:李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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