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燕:何時親人故土團聚?

沈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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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4月09日訊】一家人

我的父母親已是古稀之年。他們和許多那一代的傳統的中國人一樣,始終都會把最好的給自己的子女。物資缺乏的歲月裡,為了養育子女,母親相當節省,她的午餐飯盒裡始終都是家人的剩飯剩菜。父親從沒有任何煙酒飲食的嗜好,他說,別人享受的那些吃喝,他從不羨慕。父母風裡來雨裡去的,掙份微薄的工資把我們兄妹養大。

父母一生相守,同甘共苦、不離不棄。父親說,老伴跟他吃了一輩子的苦,他總想補償母親。

哥哥對我總有一份長兄如父的情義。他不希望他走過的彎路,我重蹈覆轍。他總是說,我就這一個妹妹。這份情義,我可能永遠都不是太懂。我們很小的時候就想,有一天,我們能讓父母過上稍微富裕的日子。

法輪大法好

九十年代,我和哥哥都如父母所願的上了大學。父母漸漸地老了很多。要供我們讀書,家裏的生活改善不大。同時,兒女時常不在身邊,母親又多了一份思念。

九十年代,也是中國億萬普通民眾逐漸開始認識法輪大法的時代。母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她的生活改變很大。不用花錢,母親的肩周炎和腿痛的毛病都好了。母親非常珍惜,她說,這是她內心深處一生都在找尋的。

父親也跟著母親的樣子,煉了大法,他的身體變化更是不可思議。父親有嚴重的關節炎,在我有記憶開始就從沒見過父親在盛夏裡穿過短褲,天氣無論怎麼熱,他都得穿上兩條長褲護住自己的雙腿。煉功後,父親在夏天裡竟然穿起了短褲。

看著二老,我們從心底裡高興,這是我們做兒女想盡孝,也做不到的。在法輪大法的書籍裡,我和哥哥也明白了許許多多。法輪大法使我們走過了年少的迷茫。我們感歎為甚麼沒能早知道呢?!

找到了,就不能再放棄,這是迫害者不明白的。

親人辦不到護照

二零零一年,來到海外的我和丈夫終於買到了自己的房子。那時候,國內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持續兩年了。母親在家裏完全不得安寧,公安不斷地去家中騷擾母親,甚至是抄家。我很希望能接母親出來。然而辦理護照的過程卻相當周折,公安局因母親是所謂內控人員,又拒不「轉化」,根本不予辦理。哥哥也跑了公安局、街道和母親的工作單位,每一個環節都在推脫。

母親拿不到護照,沒辦法出國,但自己的家也待不了了。一些煉法輪功的鄰居,就是在家中被綁架的。多年來母親輾轉著住在不同的地方,卻始終沒能再回到自己的家中。

後來,父親和哥哥也是同樣的遭遇,當地公安局拒不給他們簽發護照。

我於二零零零年出國後,由於國內日益加劇的迫害形式,一直沒能回到中國去。哥哥辦喜事的那天,在吃團圓飯的飯桌旁留了我的空椅子,桌上擺了我的碗筷。那個場合,我們的心都在一起。

二零零七年,國內的親友來到海外帶來了父母和哥哥的一段視頻。看到白髮蒼蒼的父母眼神中對我的無限思念和祝福,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那天,我整夜未能合眼。聽說,他們對我有說不完的回憶。

我被剝奪國籍

二零零八年七月,我去中國大使館辦理即將到期的中國護照的換新手續。一個月後,我被通知不能拿到新護照,在等國內的調查。從那以後,我的護照換新一事就石沉大海了。我多次去大使館,那裏的工作人員說,你不用來了,來了也沒用。我要求見負責人,要求他們給出拒絕正常辦理的原由,並給出書面說明,均被回絕。我也多次致信給大使、領事部和相關領事,均無任何回音。

直到今天,這件事都被他們不了了之地擱置著。而我從沒放棄過這個與生俱來的中國國籍。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不辦理,完全是違法的。

轉眼,父母手足被隔開了十年多,我的孩子長得很高了,至今還沒見過外公、外婆。

遙望著故土,我常想,那塊土地上的父老鄉親,請您們保重、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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