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座談數字化的力量 致媒體與政治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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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4月06日訊】(大紀元記者杜國輝紐約採訪報導)3月31日,普林斯頓大學政治學和國際事務學院教授、國務院前政策計劃處主任斯勞特(Prof. Anne-Marie Slaughter)女士和紐約大學新媒體專業教授施厄基(Prof. Clay Shirky)應邀在外交協會舉行座談會, 就社會媒體與政治形勢的變化介紹了他們的觀點。

互聯網、社會媒體改變了人們的行為模式

斯勞特教授認為,互聯網是人們的生存空間, 她從未想過人們要連接美國, 從美國下載美式的民主作為自己的基本模型,而且,儘管人們尊重美國的政府,人們也不會建議他人下載美國的非常兩極化的(政治)系統。 她認為,自由應該包括可以連接3方面:第一是互聯網,互聯網是人們生活的地方,如果誰被切斷連接,基本上就是被切斷了與21世紀這個世界的聯繫。第二是自由地連接人們所需要的任何資訊, 其中包括社區裏的異議人士、西方世界等。第三,連接人們,這種連接使得人們有巨大的勇氣去做他們單獨時不敢做的事情。21世紀的外交不再是政府對政府,而是政府對社區、政府對人群。

互聯網、社會媒體在「阿拉伯春風」中的作用

施厄基教授表示,他不知道是否互聯網、社會媒體在「阿拉伯春風」中的作用像媒體描述的那麼大。他認為,「所有的革命都是綜合原因的革命」。分析所有的原因就需要至少10年時間,突出社會媒體的作用也是錯誤的。事實是一群受過教育的、無業的憤怒的人們,他們的政府試圖防止這些人協調他們憤怒的舉動, 他們使用了這些工具來促進溝通以達成他們的政治目標,「推特革命」是編輯加的標題,並非作者們的原意。幾乎沒有人說:是推特引起了突尼斯的革命,

如果沒有互聯網、社交媒體這近10年來在科技上的發展,就沒有這次革命的成功?

斯勞特教授認為不是。 但是可能和人們想的不同,她認為,由於(政府)用於鎮壓的科學技術在不斷發展,自由的社會媒體也要不斷進步。但是真正引起革命的因素是對(社會)經濟、政治方面的不滿, 以及那些個人的非凡的勇氣,比如那個突尼斯的年輕人,他在受到委屈時採取的是最古老的抗議方式:自焚,而不是傷害別人。

社會媒體對那些喜歡對自己的人民動武的政權能做些甚麼

施厄基教授表示,如果一個國家希望在現代或者工業社會生存,就得至少給工人們一個手機,而那就給了工人們某種程度的通信自由,在現在如此廣泛的使用情況下,結果無人可以預料。

斯勞特教授指出,當政府面對是否要射殺自己的百姓時,埃及軍人決定不執行。當然, 美國可以驕傲地承認與如此多的埃及軍人有聯繫,而且在其間有很多互動,埃及軍人明白:職業軍人是不會向自己的人民開槍的,職業軍人的職責是保衛自己的國家, 而不是任何一個政府。當然在利比亞,卡札菲有不同的觀點。

她認為美國應該有所作為,因為, 一旦達到一定程度,如果不作為,實際就是發出一個信息: 不僅暴力可行,而且還可以達到任何程度。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採取大規模暴力越來越難,歷史上的暴力狂都不公開干,而是隱蔽著干,正如蘇聯的古拉格,人們不知道他們(政府)幹了些甚麼。他們(政府)的言與行不符,(而科技)可以使那些暴行曝光,令那些政權更加難以自圓其說。

斯勞特教授認為,阿拉伯革命中的主導理想就是對基本人權的要求。

中國是否可以只發生經濟革命,而不發生政治革命?

施厄基教授認為不能。他曾在一篇文章中提到,中共執政不會再超過10年,人們沒見過任何一個獨裁的工業國家能夠存在超過70年。

斯勞特教授認為,的確低層的自由化,即允許人民參與基層活動的自由較過去變化非常大,但同時,中共非常擔心,特別是最近,大家可能沒有注意到,中(共)近來有系統地抓捕社會媒體的創作者,如部落格(博客)作者,關閉網吧等等。 中(共)擔心,就會有些個人付出代價。 中國正在縮緊對(自由)的控制。 在中國生活過,才能理解中國人在社會的動盪中受過如此多的苦難,他們渴望社會穩定,所以可能會允許社會演變而不是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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