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獎得主:大學文憑不能保證找到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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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3月14日訊】(大紀元記者葉淑貞編譯報導)諾貝爾經濟學講得主、《紐約時報》專欄作家克魯曼(Paul Krugman)6日在《紐約時報》以「學位與金錢」為題,提出美國的大學教育不再能保證有一份好的工作。因為這張文憑現在已成一張無工作機會的門票,或只是一張無法支付中產階級足夠薪水的工作門票而已。因此,只給工人大學文憑,無法創造出廣泛分享的繁榮社會。

克魯曼說,每個人都知道,未來的工作將要求比過去更高水平的技術。因此教育是經濟成功的關鍵,這是一個普遍被承認的真理,但是每個人都視為理所當然的真理卻是錯的。

他指出,在三月初,奧巴馬總統與前佛羅里達州長布什(Jeb Bush)相見時宣布:「如果我們想要在就業領域聽到更多好消息,那麼就必須在教育上進行更多的投資。」

奧巴馬與布什會面當天,《紐約時報》發佈了一篇關於使用電腦搜尋法律文件的報導。結果是電腦可以快速分析好幾百萬件的文件,廉價地執行過去需要大批律師和律師助理才能完成的工作。在這種情況之下,技術進步實際上減少了對高等教育工人的需求。

而法律研究不是獨特的例子。就像那篇文章指出的一樣,軟體也已經在諸如晶片設計這樣的工作上取代了工程師。更廣泛地說,現代技術只消除體力勞動的工作,而有良好教育的工人是贏家的這種想法,可能主宰著流行的理論,但實際上它已經過時幾十年了。

自從1990年左右以來,美國的職場已經不是以技能需求的普遍上升為特徵,而是以「空洞化」(hollowing out)為特徵,亦即無論高工資及低工資的工作都快速成長,但是那種賴以支持強大中產階級群體的中等工資的工作已經減少了。而且,這個中產工資的空洞變得越來越大了。即使在最近低工資就業已經加速成長下,許多在1990年代快速成長的高工資的工作,最近的成長也變得緩慢了許多。

何以會出現這個現象呢?教育越來越重要的信念,來自於一種似是而非的概念--先進的技術增加那些使用信息者的工作機會。也就是說,一般人相信,電腦幫助那些用頭腦工作的人,但卻傷害那些用手工作的人。

然而,幾年以前奧圖(David Autor)、利維(Frank Levy)和默納(Richard Murnane)等經濟學家就已經認為這是錯誤的想法。

他們指出,電腦擅長做常規性的工作,依循明確的規則。因此任何常規的工作,包括許多白領非體力工作被電腦取代了,所以這個類別的人是最容易被解雇的。相反地,無法依循明確規則而完成的工作,包括從卡車司機到守衛等許多體力勞動這個類別的人,即使面臨技術進步,仍將趨向成長。

事情是這樣的:在我們經濟社會中,大多數體力勞動似乎是那種難以自動化的工作,因此仍然必須有人去做。值得注意的是,在製造業部門的生產工人下滑到只有美國就業的6%之際,不再會有太多的組裝線的工作可以失去。同時,相當多目前被受到良好教育、薪資較高的勞工所完成的白領工作,可能很快就會被電腦化。

倫巴(Roombas,吸塵器機器人)這種自主機器人是可愛的,但機器人守衛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然而,電腦化的法律研究和電腦機輔助醫療診斷卻已經出現了。

此外,還有全球化的影響。曾經只有製造業工人需要擔心來自海外的競爭,但是現在電腦和通信相結合,使我們能夠在遙遠的地方,提供多種服務。而普林斯敦大學布林德(Alan Blinder)和克魯格(Alan Krueger)的研究提醒,高教育工人所完成的高薪工作,比低教育工人所完成的低薪工作更容易被轉移到另一個國家。如果
他們的看法是正確的,那麼國際貿易的成長,將進一步淘空美國的職場。

那麼,所有這一切說明了政策的甚麼呢?當然,我們需要解決美國教育的問題。尤其是美國人面臨在起跑線上的不平等。與富裕家庭中能力一般的小孩相比,貧窮家庭的聰明小孩較不可能完成大學,這是不能容忍的現象,他們代表了國家人力潛力的巨大浪費。

但是有些事情是教育無法作的。尤其是希望讓更多的孩子進入大學,借此恢復中產階級社會的這種我們曾經擁有的概念是痴心妄想。有一個好大學的文憑,已經不再保證你將得到一份好的工作,且隨著時代的過去,變得越來越不可能。

因此,克魯曼主張,如果我們想要有一個廣泛分享繁榮的社會,教育不是解決方案,我們必須直接建立這樣的社會。我們必須恢復勞工在過去三十年以來失去的談判能力,好讓一般的勞工與超級巨星一樣,都有爭取較好工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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