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恐年症」 催生恐歸族、恐聚族、恐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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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2月07日訊】長達7天的新年假期,讓平日忙於工作的人終於有了休閑的時間,但很多人並沒有因此閑下來,甚至比平日工作更加勞累,甚至產生了莫名的恐懼,而「錢關」、「情關」……則催生了恐歸族、恐聚族、恐假族。「恐年症」,已經變成了一種都市流行病。
  
日前,一項網絡調查表明,只有11.01%的人仍然期待過年,而近9成的受訪者卻覺得新年成了一年中最難熬的年關,過半受訪者甚至認為自己有「年關恐慌症」。他們或為節日沒完沒了的人情而煩惱,或為仍然單身無法面對親朋好友而焦慮,或為年終獎縮水而困惑……

空巢家長曬家書
  
新年期間,如果孩子不能回家,很多孩子在外地的空巢家庭「恐假」情結尤其明顯。今年中國新年剛開始,一位47歲的母親就走進了心理諮詢中心,她是因為孩子在外地不能回家,感覺孤獨、焦慮和恐懼。現在,空巢父母中這種情況越來越多。
  
南京一位名叫王紹銘的老人,在網上曬出了一封寫給海外留學未歸孩子的家書,那份空巢家庭的寂寞引發了眾多網友的共鳴。他在家書中寫道,又一年新年,窗外的鞭炮聲又將把我們壓縮進清冷的家居之中。除了遙遠的回憶,我和你媽媽似乎已經沒有甚麼更溫馨的談資了。家中的一切,還如同十四年前你離開時那樣。現在有了互聯網,我們可以隨時聯繫了。但是,也許是我們的心情所致吧,總覺得還想得到你更多的信息。知道你學習很緊張,你不必介意,我只是釋放一下心情而已。
  
在濟南一家拓展訓練營工作的陳曉,從去年9月下旬就不斷被父母追問甚麼時候回家,在一次頂撞母親後,父親給她發一個短信稱:「你都快半年沒回家了,我和你媽盼了很久了,我們現在盼著假期又害怕假期。」

過年3天 花掉1年積蓄

過年「回家要帶多少錢才夠」,大批網民稱過年花費令他們「叫苦連天」。一項調查發現,大多數受訪者表示過年支出超出原計劃20%至60%。

家在哈爾濱的趙天偉本來打算初6再上班,但年初3就提前趕回工作地安徽省合肥市。過年這幾天他花費超過2萬元,「再在老家待上幾天,恐怕真的要借路費回來了」。

趙天偉一臉苦笑地說,返家的繁多花費,令他工作一年的積蓄所剩無幾。他表示,長輩、晚輩都要給紅包,家裏要辦年貨,走親戚要帶禮品,同學聚會,請客吃飯……總之就是離不開人情兩個字。

兜裡無錢不敢回

「誰都想回家吃媽媽親手做的團圓飯呢,但我兜裡無錢不敢回啊。」27歲的宋平陽傷感地說,單位效益下降,打發錢太多,逼得他只有放棄團聚。
  
「恐歸族」不是今年剛剛出現的新鮮事物,囊中羞澀、一事無成、家裏逼婚成為恐歸原因,如今已經日漸成規模,其人群主體還是以80後和90後為主。
  
與去年相比,經歷了這一年的物價上漲,兔年新年的壓力更大。家在內蒙古、今年剛畢業在深圳工作的時松說,以前總期待著工作了能夠給父母更好的生活,但如今畢業半年,自己幾乎「月月精光」,「還是把路費省下來,寄給父母,讓他們買點兒年貨。」
  
忙碌了一年,劉小姐終於盼到回家過年了,可是大筆花銷和各種同事、上司的應酬,原本預期的輕鬆變成了鬱悶。「還要給領導拜年、給家人購買新衣新鞋、給親戚準備各種禮品,真讓人心煩的。」由此,她開始失眠,整日焦慮。

白領擔心前途

都說年關難過,對一些白領來說更是如此。年終獎兌現、人事調整、崗位變化、跳槽與去留……這些職場上事關白領切身利益的敏感事宜往往都在新年前後見分曉,令職場人士關注、焦慮。小胡是去年新進外企的大學生,第一次參加公司的年考,事關薪資收入、今後公司對自身的評價,最近一週自己吃飯沒味、睡覺失眠,快要崩潰了。由此,患上焦慮症。

攀比之風催生「恐聚族」

「去年底又買了輛車」、「剛剛去了趟歐洲回來」……新年假期是同學聚會的高峰期,但攀比之風卻導致聚會變味,催生了懼怕聚會的「恐聚族」。不少網民訴苦稱,與舊同學談論近況時,難免有比較,因此壓力很大,在日資企業任職的程先生表示,與同學聚會時感到「有點『炫富會』和『攀比會』的味道」,昔日成績差的同學現在風風光光,加上自己經濟狀況欠佳,就抗拒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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