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塔斯在马演讲 法轮功学员作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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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15日讯】(大纪元记者李茹岚吉隆坡报道) 加拿大独立调查团成员大卫迈塔斯10月10日在马来西亚演讲,法轮功学员陈劲在记者会和公开论坛上作证,讲述她自己被迫害、被验血的经过。一名曾跟她一起被非法关押过的学员“被送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以下为她的供词全文:

我叫陈劲,来自中国广东省,现在已经成为联合国保护的难民。我因为信仰法轮功和宣传法轮功真相,曾被中共当局判刑3年零6个月。

中共镇压法轮功7年以来,我经历了很多事,有些事情可以作为一种佐证,来证实中共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存在。我95年11月学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的健身效果非常好,而且教导人心向善,迅速的提高了人们的道德水平,这样吸引了很多心灵向往美好的中国民 众,我就是其中之一。那时已经很多人修炼法轮功了,99年7月中共当局镇压法轮功,据官方统计说是两百五十万人修炼法轮功,其实炼法轮功的人数远远超过这个数字。

镇压开始后,民间许多老百姓多说:是因为炼法轮功的人数超过了共产党员的人数,中共才镇压的。而当时的中共的党员人数是6千多万人,所以炼法轮功的人数远远超过官方统计的数字。

99年7月20日后,炼功受益的群众纷纷上北京向当局请愿,99年到2002年,这几年每天都有大量的群众到北京天安门、北京信访办请愿,但这些手无寸铁、和平请愿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警察抓住,一批一批的送往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99年12月末,我作为法轮功学员也去了天安门,当时的天安门布满了便衣警察和穿警服的警察。我被强行的拉上一辆可坐十几个人的警车。不一会儿警车就坐满了请愿的法轮功学员。

我们被拉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派出所,在派出所的大铁笼子里,就已经关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而且还不断的有法轮功学员被送进来。警察一批一批的问话,主要是问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大多数法轮功学员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因为法轮功学员认为如果说出真实身份会被劳教或被判刑,说出身份的法轮功学员被一批批的送到北京各处的驻京办事处。我就被送往广东省驻北京办事处。而没有说出身份的学员,我就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我当天在派出所看到不愿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就有100多人。后来我看网上的消息,在大陆有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失踪,他们到哪里去了呢?中共当局一定给不了我们满意的答案。

2001年4月17日,我因为宣传法轮功真相,被国安人员和警察抓住,在派出所里7天7夜不让我睡觉,当我很愤怒的表示要通过法律程序控告警察严刑逼供时,他们阴险的对我说:“你可能都没命出去了,你控告谁?”我当时觉得他们只不过是在恐吓我,直到惊闻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除器官的事件曝光后,回想那些警察的话,才知道他们幷非恐吓我,而是另有阴谋。

我在拘留所期间,就遇到一名没有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可能是永远都出不来了。

2001年9月的一天,我当时被关押在珠海市看守所的第37仓。当时的看守所有3个女仓都是连起来的。当时环境很平静,这一天突然的不平静了,35仓传来了警察的叫骂声,接着是囚犯打人的声音,闹哄哄的。通过我的耳朵听,知道来了一名没有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后来警察和犯人都叫他“无名”),还知道她绝食反迫害,我所在的监仓还有其他2名法轮功学员,一名叫张清云,一名叫王志军,我们3人一商量,便大喊:“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叫喊过后第2天就开始平静了,过了2、3个月,我所在的监仓来了一名叫阿红的犯人。我们熟了之后,阿红就告诉我们关于“无名”的一些事情,她说:“自从你们叫喊后,警察怕这位“无名”影响到李春艶(李春艶是清华大学的学生,同样关在35仓),把“无名”调到14仓去了,她很顽固的要绝食,警察让她‘坐飞机(一种酷刑)’,我和几个人被派去看着她,“无名”不绝食后,为了方便警察管理,多设了一个34仓(原来没有的),“无名”就在34仓。” 阿红当时就只透露我这些。

2002年中国新年,因为我曾是美术教师,警察派我到每个女仓贴过中国新年的图案。就这样我来到了34仓,起初幷不知道哪位是“无名”,在我要贴图案的时候,一名30多岁,长得很秀气的妇女给我抬来一张凳子,其实这一举动很平常,但是马上有几名犯人把她推到一边,而且牢头(这个监仓犯人的头)警告我:不能和她说话。我马上意识到这位就是“无名”,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她的形象就印在我的脑海里了。2002年6月左右,我听其他犯人说“无名”被送出去了。我当时以为她被放出去了。

2002年11月,我被送往广东省韶关监狱,因为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仓”,出来后,被分到监狱的14中队,阿红正好也被分到了这个中队。监狱的洗澡间是个大冲凉房,可容100多人洗澡,冲凉时环境很混乱,因为我和阿红以前的交情很好,阿红总是趁乱找机会和我聊天,我也趁机向她询问了“无名”的情况。因为我知道阿红家里很有钱,她家里经常行贿拘留所管理女监仓的女警察吴*芬,阿红还尊称她为吴姨。阿红经常被“吴姨”叫出去聊天,关系非同一般,警察会经常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消息给阿红。我问阿红“无名”是不是被放回家了,阿红说:“‘无名’没有透露姓名,无法判她劳教或判她刑,她确实是被送出去了,没在拘留所,吴姨”确定“无名”没有被放回家,而是被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去了。”阿红还感慨的说:“你挺幸运的,坐满刑期就出去了,吴姨告诉我,“无名”被送去的那个地方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我当时以为这个特别的地方是当地的洗脑班,也不在意。

2004年10月我出狱,因思想没转化不能回家,被珠海市610办公室直接送到当地洗脑班,在洗脑班,我没看到“无名”。12月25日,也就是圣诞节,我因身体非常虚弱,被家人保回家。回家不久,“无名”的母亲经别人介绍,拿着“无名”的照片找到我,我一眼就看出那就是“无名”。“无名”的母亲向我述说:“我女儿叫袁征,刚从马三家劳教所出来不久就来珠海看我。2001年9月份的一天出门一趟,就再也没回来了。”我告诉她,“无名”就是2001年9月份进的看守所,幷把啊红对我说的话告诉她,幷叫她赶快向610要人。后来我又和袁征的母亲见了几次面,她母亲希望和我一起去找610,因为当时我正准备逃离中国,怕节外生枝,没有答应她。我出国后,继续打听袁征的下落,特别是活体摘除器官的恶行曝光后,我不断的和大陆的法轮功学员联系,袁征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更加担心她的生命安全,也许她的器官就被盗取了。

陈劲在大卫麦塔斯访马演讲期间讲述她在中国被迫害的经历。(大纪元)


下面再讲一下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经历。前面说过我2002年11月30日,我从珠海市第2看守所被押送到广东省韶关监狱,我记得当时的押送车内有十几个人,其中9个是法轮功学员,其他的是犯人。而9个法轮功学员中,有5个来自第1看守所。清华大学的学生有李艶芳、蒋玉霞、马艶和李春艶,一个中科院研究生刘梅,还有张清云、周静和我,还有一位不记得名字了。当我们被押送到监狱医院时,被强行体检。体检的项目有胸透和验血,我们问警察为什么体检时,警察回答我们这是例行检查。我记得当时体检的只有我们法轮功学员,其他的犯人好像在车上。2003年4月,我被调往广东省女子监狱受迫害。其间也做过胸透和验血的检查,幷不是刚进监狱时。

以下是我妹妹的情况。我妹妹叫陈励,是广东省汕头大学艺术学院4年级学生。99年镇压开始后,2次去天安门上访请愿,第2次被判刑1年6个月。2000年初,她被送往广东省韶关监狱迫害。出狱后又2次被强迫抓到广东省三水妇女教养所,陈励在这3次坐牢期间,受尽了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所以我妹妹更了解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这次我逃离中国,中共当局知道后,也很害怕我妹妹出逃,在追寻我的过程中,把流离失所的陈励也抓住了。

据我家人说,陈励被送往广东省三水法制学习班,其实就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我家人多次要求见陈励,中共当局不允许任何人见她,差不多半年过去了,陈励至今生死不明。我妹妹身体非常健康,会不会成为中共活体摘除器官的对象呢?我非常担心她的生
命安全。
陈劲
2006年10月11日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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