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散文

老妈的乡野奇谭﹙二﹚

【大纪元7月13日讯】我妈从此离开了这个山边的村庄,而在她这一段寻求安身立命的时间中,他们乡村里却发生了另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算来应该是我妈的那个小表哥﹙她小阿姨的最小的儿子﹚,他也开始在工作时断断续续的难受、生病、流鼻血,前前后后好几年,怎么吃草药都好不了,于是一路检查上去,甚至到了当时大家都很少会去过的台北来看医生,最后才发现是罹患了鼻咽癌。

于是这个贫穷的年轻人只好再回到鄕下来住,城里的零工也不能再打了,因为要治疗也没有那个钱,就只能等死吧!偏偏这个年轻人原本就是一个不想结婚、只想单身、镇日吃斋念佛的一个人,所以在他乡下简陋的泥土房里,除了他自己之外,也很少有人来照顾他。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慢慢的在房里不知哪里跑来了一条小小的蛇,这蛇常常来,有时天天来,而这个我妈的小表哥因为不杀生,所以每天也就只是看着它来、随着它去,并没有将它放在心上。

就这样一两年、两三年过去了,他的病是每况愈下,听说已经到了整个患部都糜烂可闻那个味道,人瘦的不成人形,几乎村里大家都知道他拖不久了,而在这段期间中,常常来陪他、在房里进进出出的那条小蛇,也在不知不觉当中,长成了一条毒性坚强的大蛇。

事实上从一开始,这个小表舅就知道它是一条毒蛇,因为它小时候身上的花纹就是毒蛇的纹路,可是小表舅并不想伤害它,只想随它去,只是没想到这蛇真的就常常出没在他家里,甚至于看着它长大;后来有一天午后,那个小表舅硬撑着拐杖挣扎着到厅里,觉得自己在房间躺太久了想坐一下,这时这蛇就游进来了,这蛇先是跟往常一样在小表舅的脚边停下盘整着,慢慢的它开始沿着小表舅的裤管往上爬,小表舅虽然感到惊讶!

但是他并没有动作阻止它,这蛇很快的爬到了他的大腿部分,一瞬间非常迅速的张口用力一咬,它就把小表舅的大腿咬下去了;可怜小表舅万万没想到会这样,他拿出了最后的力气举起手杖就往它身上打,这蛇捱了这狠狠一棍子也掉下去了,最后是生是死不知道,只知道从此是再也没有人看过这条蛇了。

为什么说从此呢?难道这小表舅当时没跟着死吗?是的,令人无法置信的是,自从这一咬之后,他的患部竟然渐渐恢复成正常的组织,隔了一年,他竟然又开始去打零工了,这在我妈她们那个庆丰村跟大坡村里﹙台东池上鄕﹚,实在是三、四十年前最轰动的新闻了!可惜这小表舅在又多活了十几年后,有一次爬到树上摘果子意外滑落给摔死了,否则他现在应该也跟我妈差不多年纪吧!

我妈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回顾她这一生当然还有很多精彩的传奇,可是她叫我最好别写这么多,要留三分给人探听;所以呢,神秘难解的事情历来各地都有在民间流传的,它揭示了一个不同于我们科学所认识的内涵,经历其中的人自然敬天、畏神、行为向善,这样的文化也维系了我们人类千百年的道德与信仰;我很喜欢听我妈妈讲这些乡野里过去发生的事情,它让我振奋也让我啧啧称奇,是呀,宇宙万物多浩瀚,人类身存其中,更要惜福、谦逊、调和的与这天地生灵和平共处,您说是吗!@(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