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志:迫害法轮功是中共邪恶本质的必然表现

中共高官表白:消灭宗教、根除人对神的信仰是共产党的使命

何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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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3日讯】法轮功在中国大陆遭受迫害已逾五年了。在中国以外,人们确实难以相信,居然对信仰“真、善、忍”的人群如此残酷迫害,中国的统治者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与如此善良平和的人群为敌呢?当我告诉对此大惑不解的人们,是前中国党首江泽民看到炼法轮功的人太多、超过了共产党员的人数后,唯恐他对中国人民的精神控制能力受到影响,唯恐他的专制权力不稳,就心生妒忌,发动了这场血腥镇压。说到这里,许多西方人就会接着我的话说,噢,我理解了,因为中国是个共产党统治的国家,这是独裁政权的结果。这样的情形遇得多了,反倒让我不解了,生活在民主国家的西方人又没有被共产党迫害过,怎么对中国发生的事如此知根知底?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我自己亲身修炼法轮功受益,要不是因为我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被无辜投入牢狱三年半,要不是我能来到自由国家,有机会听到、看到我在中国几乎不可能听到、看到的有关国内、国外的真实情况,我可能也无法全面看清到底是谁在迫害法轮功、为什么要如此迫害、为什么要发动全民、倾尽国力对一个按照“真、善、忍”努力提高自己、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力求返本归真、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人群进行长达数年之久、而且仍在持续的野蛮打压呢?圣言道:打击善良的就一定是邪恶的。那么,到底是什么邪恶的力量在起著作用、支撑着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谁是犯罪凶手呢?

二000年三月四日,我因步入北京天安门广场并在便衣警察盘问时承认自己是法轮功学员,被北京市宣武区公安局非法拘留。两个星期后,我被工作单位建设部执业资格注册中心的领导接回,在建设部党委宣传部的指使下,单位对我和我的同事、法轮功学员欧阳文进行了一个星期的洗脑迫害。晚上不许我回家,几个处级领导干部轮流值班和我住在旅店,看着我,并劝说我放弃信仰。白天在办公室,每天逼迫看“转化”材料,尤其是造谣诬蔑法轮功的电视片。我从1992年起就知道了法轮功,1995年开始读《转法轮》并开始修炼,几年来经常到社区的炼功点炼功,也有机会参加市里的一些修炼心得交流会,所以对法轮功怎么样、修炼人表现得怎么样都很清楚,那些通过电视剪辑、断章取义、肆意歪曲等手段来诬陷法轮功的电视根本就骗不了我,一眼就看得清这是几个搞电视的痞子编造的弥天大谎。然而,当我在被迫接着看了一个中央内部的讲话录像后,我才猛然意识到,迫害法轮功绝不只是几个电视流氓的事,也不是江氏一个恶魔有多大的本事能如此兴风作浪、让邪恶宣传铺天盖地、使整个国家笼罩在恐怖之中,而是江氏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邪恶集团在支撑着这场迫害。这个邪恶集团正是以杀人起家、以杀人为手段维持其存在、但却一贯恬不知耻标榜自己“一贯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

我是在大约二000年三月二十日或二十一日的下午,和同事欧阳文一起,在单位的一个办公室看这个录像的。录像长达三、四个小时,从内容上可以判断出,录像上的讲话发生在一九九九年的八、九月份,是七月份对法轮功的大规模打压开始后,中国国家宗教事务管理局局长叶小文对中央机关和国务院各大部委党委书记举办的一次讲座。讲座的背景是,虽然当时江氏独断专行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不仅中央政治局内部有反对意见,这些听课的党委书记们也都不理解,所以整个讲座就是围绕着为什么要取缔法轮功的“理论根据”和“重大意义”这个核心展开、向中央各大部委党委书记作细致解释和说服工作的。叶某的讲话很长,一开头便用相当长的篇幅和几近肉麻的语言吹捧江氏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如何如何高,对马克思主义的宗教观有如何独到的见解、如何具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特色、又是如何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宗教观云云。令叶某颇感得意和引以为荣的是他的江总书记如何如何重视国家的宗教事务,不仅经常在“日理万机”之余亲自到国家宗教事务管理局视察工作、看望工作人员,更重要的是,还经常“高屋建瓴”地指导国家宗教工作。鉴于叶某自述跟江氏的如此特殊关系,叶某便是得到了江氏的真传,因此对江氏为何要发动对法轮功的镇压就理解得非常透彻,于是借这个特别讲座,对江氏旨意向中央各大部委党委书记作精确传达,发出动员令让中国共产党全力投入这场对法轮功群众的大规模信仰迫害。叶某的讲话从中国共产党的宗旨说起,讲到中国的国家宗教政策,最后讲到为什么要清除法轮功,把共产党夺取国家政权以后如何玩弄中国宪法、控制宗教、压制信仰自由的手段和历史作了赤裸裸的表白,令当时还相信中国宪法、相信中国镇压法轮功只是江氏的个人意志、经常强迫自己谅解共产党一桩又一桩其实是不可饶恕的祸国殃民的罪行、依照共产党“为人民服务”的宣传口号对共产党尚存幻想的我,听得目瞪口呆,几乎是毛骨悚然。尽管那个讲话充满了对法轮功的诬蔑之辞,当时我是在被逼迫、无奈中观看的,而且至今四年多过去了,我已无法引用叶某的原话,但其讲话的许多内容仍让我记忆犹新。

叶某说,中国共产党是中国无产阶级的代表和先锋队,中国共产党的最终目标是实现共产主义,要实现共产主义,就要消灭剥削,产生剥削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社会中存在着阶级差别,所以,作为无产阶级的政党,共产党的奋斗目标是最后消灭资产阶级。接下来,叶某强调指出,共产党还有一个根本任务,就是要在地球上消灭宗教,在人的意识中根除“神”的概念、有“神”存在的思想,而且要完成这一使命的难度比消灭阶级的难度更大,因为即使将来消灭了阶级,实现了共产主义社会理想,达到了物质极大丰富、应有尽有了,人的能力还是有限的,人仍然无法消除自然灾害的发生,人在自己所无法认识、不能解释、或无力控制的自然现象面前会有恐惧感。这样的客观条件不可避免地使人幻想有高于人类能力的生命存在,也就是神灵的存在,是神灵控制着自然界,因为人的思想中“神”是无所不能、主宰整个宇宙的。所以说,共产党面临着一个长期的、艰钜的历史任务,那就是在意识形态领域里必须作坚决的斗争,让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始终牢牢地占据思想阵地。

既然共产党是为最终消灭宗教奋斗的,那么,为什么现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里还许诺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呢?叶某自问自答地说,这是因为中国的宗教问题不是单独的宗教问题,它和民族问题是扯在一起的。中国有五十多个少数民族,少数民族地区虽然人数不多,但却占据着大片国土,如西藏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内蒙古自治区等。少数民族大多是有宗教信仰的,如果宗教问题处理不好,就容易引发民族问题,就会有导致民族分裂、国家分裂的隐患和危险。虽然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但目前仍处于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所以中国的宗教政策必然要适应中国的国情。民族问题一直是中共既无法回避、又非常棘手的现实问题,所以,为了防止因宗教问题引发民族矛盾,为了笼络少数民族的人心,为了争取信教群众和宗教界加入统一战线,鉴于中国宗教的现状,中共在制定国家宪法时就写进了宗教信仰自由的条款。但是,这只是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权宜之计,给了宗教信仰自由并不是说宗教可以自由发展,中共的宗教政策的宗旨是为其远大目标服务的,因此有一个必须始终遵循的原则,那就是把信教人数严格限制在已有的规模、最小的规模,原来信教的可以继续信教,但信教人数只能越来越少,不能越来越多,这也是中国国家宗教事务管理局的工作宗旨。

既要达到逐步削弱宗教势力的目地,又要最大范围的团结宗教界为社会主义政治服务、维持和加强民族地区的稳定,这是一个困难的、矛盾的问题。叶某在讲话中不无得意地描述了中共在解决这个高难度问题上表现出来的“智慧”。中共采取的是一软一硬两种手段,一方面收买、拉拢各派宗教的主要人物、首领,给他们高官、厚禄、特权、声望,请到首都、中央,让住上宅院、养起来;另一方面对各宗教一直保持高压态势,对不顺从、有异议的宗教人士要毫不手软,坚决打击,因为宗教问题就是民族问题,不服从共产党对宗教的管理无异于搞民族分裂,这可是全国人民都不答应的。就是说,不论是什么宗教,绝对服从共产党的领导这是前提,接受共产党的领导,就承认是中国的“爱国宗教”,否则就是分裂主义。为了使信教人数持续不断地减少,中共的政策是,在少数民族地区大力普及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教育和“科普”教育,让少数民族地区的年轻人、下一代认识到只有“科学”才是真理、宗教是麻痹人思想的精神鸦片、封建迷信,让他们的头脑中不再有神的概念,这样他们就会逐渐放弃和破除他们民族原有的宗教信仰。中共建政几十年来,上述宗教政策和做法是卓有成效的,的确达到了名义上给予自由而实际上限制自由的目地。各派宗教都被纳入了“爱国”统一战线,各宗教团体的负责人由中共任命或批准,具有行政等级,都能积极地为社会主义政治服务。叶某还兴致勃勃地谈到中国的佛教协会的某个人物,说他如何德高望重,跟其交往甚多。

叶某说,法轮功的出现就不同了。自从1992年传出以来,法轮功在全国范围内迅速传播,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在短短几年里迅速膨胀,达到了一个很大的数字(我没记他说多少),四‧二五中南海事件,法轮功一夜之间就能来一万八千多人,问题很严重。叶某说,法轮功是打着气功的名义在传播迷信,法轮功讲的东西虽然看上去像宗教中讲的,有道教的、有佛教的,但我们不承认法轮功是宗教,佛教界也有人提出说法轮功是X教。如果我们承认了法轮功,国家在几十年里宗教工作所付出的努力就前功尽弃。叶某说,虽然炼法轮功的人很多,都是些乌合之众(叶某在讲话中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极尽诬蔑之辞,我在这里不多重复),没有文化,没有识别伪科学的能力,说明我们对人民群众的思想政治教育、科学教育工作还有很大的漏洞;许多高级知识份子,本身就是学科学甚至研究科学的,竟然也信起法轮功来了;更为严重的是,信法轮功的人中还有不少中共党员。法轮功所宣扬的和我们党所倡导的完全相反,这一切都表明,法轮功就是在思想领域和我们党在“争夺人民群众”,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我们党的事业就会被断送,因此,同法轮功的斗争是一场重大的政治斗争,是在意识形态领域里你死我活的较量,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生死存亡的问题。

叶某讲的这种无限上纲、跟文革如出一辙的政治用语,其实只要在那段所有媒体铺天盖地都攻击法轮功的时间在中国呆过的人,应该都有印象。那段岁月真是不堪回首,真像天塌下来一样,光是媒体宣传造成的那种阴森、恐怖、邪恶气氛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是在那段黑暗岁月到来之前,却又是我记忆中最美好、最幸福、最难忘的几年。1995年开始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修炼法轮功使我生活中的每一天都充满了光明和喜悦。我刚开始炼的时候,法轮功已经在社会上传了三年多了,《转法轮》这本书都出版了,北京的大小书报摊上都有卖的。修炼法轮功使越来越多的人受益,用不着官方的报纸、电台、电视台做广告,都是人传人,心传心,炼了功身体好那当然是了,更是“真、善、忍”的法理深深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做一个真正的好人”在社会上蔚然成风;无论全国各地、城市乡村,哪里都有法轮功集体炼功的场面。我住在北京,那时北京的大小公园、立交桥底下、马路边上,凡是适合的公共场所都能轻易见到有人在炼法轮功。我住在宣武区,我家楼下没多远就是我们社区的炼功点。我们炼功点上有个学员,是高干家庭的,有时候她不到我们点上来炼功,说是去中南海的国务院炼功点,还给我们讲那个点上的一些炼功体会。我单位的职员共有二十人左右,在镇压之前,有七个人在学法轮功,还有几个人看我们在炼,也想跟我们学功。有关资料上讲,自法轮功传出的短短七年里,炼功群众达到七千万乃至一亿之众,这个数字超过了中共党员的人数,而且有很多共产党员也修炼法轮功。

这一切让当时占据中国最高统治地位、揽大权于一身的江氏妒火中烧,气急败坏。心胸狭窄的江氏唯恐自己的权力会受到什么影响,唯恐人们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和信仰、不再和他“保持高度一致”,唯恐失去对中国人民惯常的精神控制。法轮功虽然不是宗教,没有宗教形式,没有教堂,没有庙宇,没有名册,既没有组织,也不参与政治,但是法轮功修炼者却是真正有信仰的人,他们信仰的是宇宙根本特性“真、善、忍”的法理,他们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相信宇宙法理在制约着一切。也就是说,法轮功修炼者所信仰的既不属于什么苍白、荒谬、也没有科学依据的“无神论”,更不属于共产党那一套崇尚暴力、革命和血腥的斗争哲学。法轮功修炼者懂得,这个宇宙中衡量好坏的唯一标准就是“真、善、忍”,不是什么某某主义、什么阶级论,也不是人间哪个团体、哪个政党或者什么势力,更不是哪个领导人决定的。在“真、善、忍”的标准面前,一切假的、邪的、恶的、不正的、不够正的,都无法掩盖、也无法躲藏,都将暴露无疑。正是这一点,也许仅仅是这一点,就成了江氏害怕法轮功并开始极尽其邪、凶残迫害法轮功的真正原因。

江氏为了达到一己之私,彻底清除法轮功,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视法轮功对国家、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实于不顾,对炼功群众、各界仁人志士难以计数的上书、上访、各种渠道反映情况置若罔闻,在其得不到党内足够支持的情况下,利用个人独揽的最高权力,凌驾于国家宪法之上,搬出整个共产党作为其筹码,把法轮功的信仰问题上升到关系共产党前途和存亡的高度,叫嚷说法轮功在“与共产党争夺人民群众”,要让马克思主义占领思想阵地就必须铲除法轮功,与法轮功的斗争是意识形态领域里你死我活的斗争。一句歇斯底里的“我就不信共产党战胜不了法轮功”正把江氏的邪恶心态暴露得淋漓尽致。显而易见,得到了江氏真传的叶某,为中央机关、各部委高层领导开办讲座的目地正是为了进一步传达江氏的旨意,那就是让这些掌握大权的高级干部们都相信不置法轮功于死地,共产党就要灭亡,就实现不了共产主义;谁要是支持法轮功,就与反党无二。就这样,江氏把本来就嗜杀成性的中国共产党推入了空前绝后的、对最善良的人群下毒手的犯罪前沿。

大规模的迫害伊始,中共就首先对修炼法轮功的党员进行清洗,抛出“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功”告示,洗脑不成的立即开除出党;中宣部控制所有的媒体对法轮功进行铺天盖地的造谣诬蔑;中共在全国范围内建立610恐怖组织网络直接指挥和部署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共操纵公安、检察、司法、国家安全部部门对法轮功学员展开一系列非法行动,进行监视、跟踪、洗脑、抓捕、关押、逼供、劳教、判刑、酷刑、甚至虐杀,而且这些罪恶行径是由中共在公安、检察、司法、国家安全等各部门的各级组织直接负责和具体实施的;中共利用株连政策制造、煽动全民对法轮功的仇恨,搞人人过关,发动、胁迫全民参与对法轮功的迫害,从国家机关、企事业单位到街道的居民委员会、从城市到乡村无处不及,大学生不放弃法轮功即令退学,高中生不放弃法轮功取消高考资格、不许上大学,上班的人不放弃法轮功即被辞退,为了阻止民众为法轮功到北京上访,责令飞机、铁道、公路等航运部门的通行检查处怂恿所有的旅客辱骂法轮功否则不许通行甚至会遭扣留,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中共还利用外交、国际贸易、文化交流向海外输出仇恨,掩盖罪恶,欺骗国际社会。

法轮功学员在修炼的基本权利被完全剥夺、上访即遭拘捕的情况下,为了揭穿媒体诬陷法轮功、欺骗世人、毒害世人的谎言,不得不开始在艰难的条件下以各种可能的方式向世人讲清真象。他们的行为即是出自他们的良知,也是出于对世人的慈悲,同时,他们的行为也是受中国宪法保护的,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正义之举。然而,这却是靠谎言欺世度日的中共最为害怕的,对真像大白于天下的恐惧使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抓捕变得几乎疯狂。二000年七月份我因通信向同事和朋友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而被北京市海淀区国家安全局秘密跟踪并闯入办公室强行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和我同一天被判刑的香港居民朱柯明,只因向最高人民法院写诉状控告江氏迫害法轮功违法,就被非法判刑五年。从国家安全局、派出所、看守所、到检察院、法院、监狱,几乎没有一个地方的官员或警察对我没讲过类似这样的话,“共产党不让你炼,你炼就是非法”,“不听共产党的就是死路一条”。一个严寒的冬天,当我在监狱里被折磨得身体极度虚弱,高烧、咳血、腿脚肿痛得迈不动步子时,我让狱警停止体罚,警察说:“你是罪犯,我能听你的吗?我要对你仁慈了,就是对共产党的犯罪!告诉你,别提什么‘体罚’,在监狱里从来就没有‘体罚’这样的概念和词汇。你记住了,这是共产党对你们法轮功的关怀和挽救,我是在帮你恢复体力!” 为了达到摧毁学员对“真、善、忍”正信的邪恶目地,司法系统的党委制定了对法轮功学员“转化”的标准,这些标准就是监狱实施具体迫害的指导方针。监狱不惜采取一切可能的邪恶手段来达到各级党委对法轮功学员“转化率”的要求,这也是恶警发泄暴力制服和奴役法轮功学员的机会。在监狱的几年里,我清楚地看到,对法轮功学员心狠手毒、不遗余力进行折磨的,正是几个被服刑人员称作“党棍”的警察,要么是一心想在职务上往上爬的,要么是想借迫害法轮功而向共产党表功的,而其中最阴险、最邪恶的警察(任分监区指导员)则因所谓“转化”法轮功成绩突出而被北京市监狱系统评为优秀共产党员,据说他正是当年八九年镇压学生运动时从武警转业到监狱的、专管被共产党抓进监狱的“暴徒”的,对制服和改造六四“暴徒”特别“有一套”。总之,我深有体会的是,从迫害开始的头一天直到我刑满释放、最后在国际社会的帮助下离开中国的这几年里,“共产党”三个字就像阴魂一样伴随着我所见证的整个迫害过程。

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的长达五年对法轮功的血腥镇压中,不但江氏犯下了偿还不清的罪业,中共同样罪责难逃。而中共之所以能被江氏利用来全面实施对法轮功的迫害,并犯下如此令人发指的累累罪行,也是其本身“假、恶、斗”之邪恶本质的必然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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