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中共在强制挂滴时究竟放置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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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12月21日讯】18大前我从市信访办回家时,走到地铁站被芷江西街道政法委雇佣的黑社会成员绑架,随后芷江西警署参与将我送进闸北区看守所刑拘,在看守所里,失去自由的我根据历史的经验,拒绝药从口入,不吃中共一口水、一粒米。是根据历史经验得出的教训。

2003年7月23日我被中共以莫须有罪名,劳动教养一年半,在狱中中共多次对我使用迷幻剂、引起精神激动的药剂。所以对中共的药从口入保持强烈的警惕。

2003年4月24日我手持市信访办开具的信函:闸北区区长在2004年月24日在区信访办约谈。田宝成、张翠萍夫妇持同样内容的信函在同一地点,我们三人成了林冲被冤白虎节堂,以聚众冲击国家机关的名义。我与田宝成先刑拘一月,后劳教一年半。

因为我那时候对中共本质不够了解,幻想能够解决自己的上访问题,劳教所利用我的无知,以同情我、帮助我的面孔出现,换取了我的好感和配合。中队长主管虞宏建说你在这里时间不会长,最多二、三个月,只要你配合我们。大队长主管王水兵更加明确地说:“外面的事不要多想,我们会给你烫平的,你只要配合我们,服从管理和制度。”

为了配合对我的教育,还特地聘请退休狱警干部张国华负责日常谈心,新来的副大队长顾鲁兵专门给我理发时说:“你的事各方面都很关心,很快就会给你解决的,明天电视台给你采访,你要配合。”

由于我对中共本质不了解,相信他们的鬼话,幻想能够上访问题得到解决,所以对于中共的违法侵权不仅没有进行有效的抗争,反而进行了配合穿上囚衣,服从他们的管理。

第二天大队长王水兵把我叫到大队办公室,客气地泡了一杯茶、点了一支烟,号称豺的狱警陈亮将我带到中队办公室,将电警棍放在桌上训话之后,带到另外一间房间,里面有一架像照相馆内使用的机器。以后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当我被带回监室后,怎么也回忆不起来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同样的情景以后又发生在公安局提审前,大队长王水兵如法炮制得逞。这才引起我的警觉,感到茶和烟里有鬼名堂。当司法科再次提审时,我没有再喝茶和烟,当司法科长张氏女提问“王明清是不是你们的头”时,我回答“王明清如果是头,我就是总统”,并且明确告诉他们今后不会再回答类似问题,不想再见到你们。他们知道阴谋败露,提审马上结束。

回到监室后所有的情景历历在目、清清楚楚。证明了以前几次的茶和烟内有迷幻剂,喝了茶、抽了烟后失去了记忆和感觉,任人摆布。

2004年11月4日中共对我取消了所外执行,按照中共的伪法律,我的法定期是2005年1月23日重见天日。监狱当局秉承领导旨意,企图从监狱释放后再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中队长韩超露骨地说:“杜阳明,我们搞你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你从这个门出去,再进那个门。”

2004年12月18日,他们以不服管教的理由关我第三次禁闭,把我的饮水控制到极限(当时已经被中共迫害得内分泌失调,患了糖尿病),狱警陈晋从办公室拎了一只热水瓶,从瓶中倒出仅有的大半杯水,呈浅浅的黄色,干渴难忍的我也没有细想就喝了下去。狱警那伟等三人,以心理咨询师的名义,将我带到禁闭室边上的房间,测试有无精神病症状达二个多小时。我感到内心升起一股无名的烦躁之火,压也压不下去,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恨不得揍他们几拳。

(责任编辑:郑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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