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时空下(1)

陈静:失语的世界

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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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10月21日讯】我如果告诉你,在人间还有另外一个时空,你会相信吗?在高墙电网之内,那里面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那里的工作人员被称为“政府”,那里的服刑人员被称为“犯人”, “政府”们每天过着皇帝般的生活,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犯人们每天过着有脚不可以自己走路,有口不能够说话的生活,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那个时空和我们生活的时空是不同的。那里的时间是加快的,为了“政府”们的经济利益,那里的犯人都像一个飞速旋转的陀螺一样不停的旋转着。那里的空间是狭窄而黑暗的。生活在那里的人终年不见阳光,那里被称为“人间地狱”,那就是中共邪党统治下的黑监狱。

此刻,11年之后,我又站在高高的监狱大墙之外,大墙之外的两米之处又是一道电网之墙。11年前的某一天开始,我就被关在了那个大墙里面,而现在我又来这里看望我的亲人,她和我一样是一位法轮功修炼者,至今被关在里面已经11年有余了,她被关进黑监狱的时候,孩子才2岁多一点,从此小小的孩子就过着没有父母的生活(孩子的父亲和她的妈妈离婚了)。

就在那个高墙电网之内,从前关押着是犯了各种罪行的犯人,而今(从1999年之后)还关押着无数(目前无法计算准确的数字)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因为信仰“真、善、忍”而获罪。

在一个社会中,如果善良的人成为了囚徒,那么那些把善良定罪的是什么样的人呢?那一定是邪恶的人,因为只有邪恶的人才会打击善良的人,而那些袖手旁观的人们,其实离善也已经是远了。

在9年的监狱生涯中,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类想改变人的恶行,就要把他关起来,不给他人的尊严,像动物一样不把他当成人吗?可是即使你这样惩罚了他,可是他还是不知道什么是善良,如何的善待他人。其实何必如此费力呢?如果你真的是要你的人民向善,那你就教给他善良好了。这样想来上古时代,人类社会道德良好时期,人们“画地为牢”也不是什么童话了。

那是在2004年的春天,在天地间一个美好的春天里,我写信给你们(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们),记得2002年在中共恶党的法庭上,审判长问我:“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是无罪的?”

我告诉她:“有!世界上每一个善良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审判长说:“那我也不能够把所有善良的人一个个都找来啊。”我知道那是她理穷词尽了。

很快,它们就把我投到了黑监狱中去了。那时候每日里看着高高的大墙,我会想难道是那石头砌的墙挡住了我们的善良,挡住了我们回家的路了吗?当然不是,其实那是一道道高高的心墙啊。在中国大陆邪党以恶制恶的繁衍着“假、恶、暴”,而监狱更是邪恶肆意妄为的地方,让监狱真正的成为了“人间地狱”。 可是我深深的知道,善良是这个世界里的阳光,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当邪恶曝光在阳光之下的时候,就是它们崩溃的时候。下面的信是我9年前在邪党的“人间地狱”里写给你们(这个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们)的。那时候我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写信给你们的。
“此刻,我是躲在被窝里写信给你们,监室的门开着,号子(每天夜里在监室外值班的犯人)的脚步声加上喘息声清晰可见。号子们必须整夜都不停的在走廊里行走,以便监视到每一个房间里的服刑人员。晚上监室里的灯整夜都亮着不能够熄灭。睡觉的犯人也有很多规定,比如不能够蒙头睡觉,不能够面对墙壁睡觉……,就是要保证能够被号子们监视到才可以。对于修炼法轮功的学员,她们在哪张床上,号子们、管教们、甚至监狱里的头头都了若指掌。对于这些人更是要严加看管的。晚上上厕所的时候,必须也是三人行动。否则就是“违纪”,而“违纪”的结果就是不给刑事犯减刑或者少减刑。

我的笔被管教们都搜走了,好不容易从一个胆子比较大的犯人那弄来了一只油笔芯,我侧身躺在床上写信给你们,不能够把头放在被子里,白天干活时偷偷的做了一个长短3公分左右的小小本子写信给你们,我侧着身子要看到被窝里的本子,还要等号子从窗前走过时才可以写上两笔,等她的脚步声从窗前走近时再停下来。因为一旦被发现,就会把所有的东西给收走,我又无法进行我的写作了。邪恶最邪恶的办法就是让你一无所有,整个监狱就像一大沙漠,邪党是不允许那里有上一点点绿色的,只要有一点绿色的生机,邪恶就疯狂的给予铲除。

每个监室里有12个人,我要等她们熟睡的时候才可以写我要说的话,因为一个屋子的另外11个人,其中的哪一个看到我写东西,都会汇报给管教的。你想不到我有多少话要对你说,现在我不再厌恶写作,也不再觉得枯燥乏味了。我要把这里的一切告诉你们,告诉所有善良的人们,而这种倾诉的艰难也是史无前例的。

中共邪党的监狱是什么样呢?在人们的记忆中的邪恶方式是打人,其实被打只是最残忍的手段之一,它们还有最邪恶的方式就是不把你当人看,它们时时刻刻的会把这种观念展现给你,让你时时刻刻在没有人的尊严中生存,让你的精神崩溃。

它们会教给你对你说,犯人的语言只有三句话:“报告、是、请指示”。一入监的时候,管教就指示老犯人训练新来的犯人,让她们用尽所有的力气不停的喊“报告、是、请指示”,否则就过不了关,还要从新来。我一直闭上嘴巴不出声,我对她们说:“我不是犯人,我不说那样的话。”

人类的语言在那个时空里变成了废话和罪过,讲话的机会少之又少,导致9年之后,回了家的自己有两年的时间处于失语的状态,我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经过这样的一场劫难,我才知道有口却不能够讲话的痛苦了。

还记得从前看过的好莱坞的电影里经常出现的一句话“shut up (闭嘴) !”从前我不明白这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一句话了。而在中共的监狱里,就将这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所有的时间和地点,你都能够听到这句话。

有一位犯人实在憋不住了,就向管教申请,想找个人说话,管教就告诉他,那就和你自己说话吧。那个犯人很听话,还把自己和自己说的话写成了一篇文章在《监狱报》上发表了。我也看过了,那篇文章写的很诚恳,不过写的是什么我忘记了。我不知道是那个犯人疯了还是管教疯了。不过这却是监狱真实的写照。

不仅仅是人所拥有的说话的本能被剥夺了,其中还包括你的肢体语言,比如微笑也成为了一种罪过。你不能够随意的对别人笑,特别是不能够对修炼法轮功的同修微笑,对于我们这些修炼者所到之处都会有一双眼睛,我们目光所及之处又会有目光跟从。一天24小时都有目光看着你。有一次我对一位同修笑了一下,被我的行动组(看我的犯人)骂得狗血喷头。

监狱里的犯人都被禁止说话,即使讲话也要偷偷摸摸的,若有人打了小汇报,又要被管教试问和罚分或者是罚款。所以即使是回到了监室里人们也不敢随意的说了,若是被人添油加醋的汇报给管教队长,那就不得了。对于我们这些修炼的人,因为没有减刑也不要分,但是它们会搞株连制,谁和修炼的人一个行动组,就罚谁的。所以那些行动组为了不罚分,就死死的盯着这些修炼者,所以得步步小心。其实邪恶的根源还是来自于“政府”方面。还有的人是专门打小汇报的,以此来靠近“政府”,所有的这一切邪恶的行为都是为了得分,因为有了分才能够有减刑的机会。这里的人把“得分”当成命根。“政府”越是邪恶,犯人们越是想减刑回家,而邪恶的“政府”们却利用了这一点,让那些邪恶的犯人搞小汇报,以此来控制和管理。到头来犯人们没有一个赢家,都是狗咬狗一口毛,而最受利的就是管教们,利用此办法挟制了所有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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