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醫務人員見證中共器官移植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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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8月09日訊】我是大陸的一位醫務工作者,當第一次聽到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時,我沒有任何懷疑就相信了,因為我曾經聽說過這樣一件事,雖然僅僅是聽說過一次,時間又過去了許多年,可那件事的一些細節依然如活生生的就在眼前,終生也無法磨滅。

一九九八年冬季,我的一位同學在廣東省廣州市第一軍醫大學第二附屬醫院——珠江醫院普外科實習,期間他經歷了這麼一件事。

同學當班那晚收進了一位二十五、六的小伙子,以急性闌尾炎而收住院。因病情緊急,當晚實行了急診手術。手術由普外科的住院總、科室的值班醫生和同學共同完成,手術完成得很順利,做得也很漂亮。

這位小伙子術後恢復得很快,人也很豪爽,和同學挺聊得來,很快幾乎成了像朋友一樣。小伙子是山東人,一個人獨自來廣州打工,入院時交了幾千元的押金。術後押金很快就用完並欠費了。醫院催他補交住院費,他沒有親戚朋友在廣州,和家裏馬上也聯繫不上,暫時無法交上欠下的和繼續治療的費用。

週六,那位住院總告訴同學,要同學週日和他一起去把那個小伙子轉到周邊城市的一個福利醫院。同學很高興的就答應了,一是以為那個小伙子不要自己發愁交醫療費了,由共黨的福利替他買單了;再來他也可以借光出去逛一逛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乘坐一輛由醫院派出的救護車出發了。那個福利醫院的門邊也掛了好幾塊牌子,諸如「先進標兵醫院」、「精神文明單位」此類。進去醫院裡很乾淨,綠草鮮花,景色怡人,與其說是個醫院不如說更像個花園。

車沒有停到門診樓也沒有停到住院樓,司機把救護車直接開到了一堵牆前,一會兒那堵牆自己裂開一道門,救護車就開進了那道門,原來牆後面還有一個院子。

院中央已站著一個凶神惡煞般的男子,見他們的車開進來了,就走到牆邊,按下開關,門又自己關上了。他重重敲了幾下進樓的一扇大鐵門,隨後打開了那道鐵門,從鐵門裡小跑步一樣衝出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看上去癡傻癡傻的,提著一副醫用擔架,他們把小伙子從救護車的擔架搬到他們的擔架上,抬起擔架就往鐵門裡走,同學舉著輸液瓶,隨擔架一起走進樓道,擔架被抬到一間大房間裡,房間中央有一張大床,小伙子被抬到那張大床上,一人隨手就拔出了輸液器的針頭,血往出淌他們視而不見,連管也不管。同學急忙告訴那兩人小伙子剛手術完才兩、三天,是污染性手術,還需要繼續輸消炎藥,不然會感染化膿的。那倆人癡呆呆的表情對同學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是兩個啞巴,他們機械的把小伙子的四肢捆綁在床的四角。同學只得放下輸液瓶,退出了那個房間。走出鐵門時,見院子的圍牆上佈滿了刺棘和電網,鐵門在他的身後重重的關上。

同學說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醫院的,只記得中途在救護車上問那個住院總:那病人還能活嗎?住院總回答他:這些事你不要管。同學後來把這件事告訴軍醫大學他所在的學員隊的政委,政委說:你們太年輕了,經的事還太少!

後來我還聽到與那個福利醫院有關的幾件事,那個醫院的院長姓胡,當地老百姓稱其為「殺人醫胡醫生」,做提供移植器官和人體標本的買賣。當有病人家屬後來知道親人失蹤,到那家醫院尋找家人,得到的答覆統一都是:治癒已於某日出院,皆有記錄可查。

有一個被關進去的女病人在那家醫院被多次強姦,一天晚上終於掙脫捆綁,翻牆成功逃脫,狀告那家醫院,胡院長被罰款數百萬後一切如舊。

不僅僅是各軍隊醫院往那家醫院送無錢無親屬在身邊的急診術後病人,廣州的各公安、武警、司法甚至幾大人民醫院都輸送這類的病人到那個醫院,而且幾乎所有參與過送病人的醫生和他們的多數同事都知道被送進那家福利醫院的病人將會面臨的最終命運。親自參與移植器官的醫生更知道他們所使用的那些器官的來源。在中國大陸絕不止個別一時一地是如此,而且已經延續了幾十年。記者們若能找一個在大陸參與過移植的醫生做朋友,聽到他們的真話,您就沒有甚麼不敢相信的了。

就這樣的罪惡,如此多的人知道和參與的滔天罪惡,幾十年來,就這樣不斷的在紅朝的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的上演著。參與者的殘暴與知情者的麻木,更多的人是事不關己,無人去揭露,無人去制止,嗚呼,中共國的臣民!

我曾經把這件事講給許多人聽,今天投書大紀元,希望更多的世人知道,中共這只惡魔對民眾的虐殺和人性的泯滅一刻都不曾停止過。

(責任編輯:方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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